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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43章 夫妻終見 文 / 常官落葉

    第343章夫妻終見

    「唉,這件事還是小叔你說。」聽了賈紅梅疑惑的問話,唐昱沒有說什麼,反而讓唐天宇告訴岑培倫的妻子。這件事情由唐天宇告訴她,怎麼也比他這個和岑培倫妻子第一次見面的人要好的多,兩人起碼是認識的。

    「伯母,是這樣的,岑老師雖然患了癌症,不過現僅僅是期,擴散現象還不嚴重,一院那邊的專家會診過後,認為岑老師的病情現還可以通過手術來治療,回復好的話能達到痊癒的效果。」

    說到這裡,賈紅梅臉上也露出來喜色,不過她也知道唐天宇定然還有後話的,若是僅僅這樣,他們也不會千方計的找到自己了,果然,唐天宇語氣一轉。

    「可是,可是老師他卻不太配合治療,或者說並不是老師他不配合,而是他對生活沒有什麼留戀了,一院的專家認為,這個手術要切除四分之三左右的胃部,手術的成功,與病人的心態和求生意志是有很大關係的,很大程上影響手術的成功。老師雖然生性達觀,不過對生死之事看的很淡,也沒有很強烈的求生意志,而且老師的心還有一個心結,如果這個心結不揭開,老師即使手術了,活下來的機會也不大。」

    唐天宇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岑培倫妻子的臉色,他說話的時候,她的臉色不斷地變幻著,眼神滿是痛苦和一絲掙扎。

    「岑伯伯的心結就是他想見見他的那個兒子。」這時唐昱把話頭接了過來,「所以我們才找到伯母你的,我們聯繫不上岑伯伯的那個兒子,我們也就只能找您了,我希望你可以叫岑伯伯的兒子過來一趟,讓他和岑伯伯談一下,把岑伯伯的心結解開,讓他配合治療。」

    「老岑這是何苦呢,這是何苦呢啊……」岑培倫的妻子聽了唐昱和唐天宇的話後,口一直喃喃自語著,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好,我會天兒叫過來的,你們放心,我一定會讓天兒勸說老岑配合治療的。」

    其實唐昱他們說道岑培倫的心結的時候,賈紅梅多少就能夠猜到,岑培倫的心結,定然是與自己以及他們兩人的兒子有關的。而岑培倫倒也不是不配合治療,只不過心態的調整,並不是自己想打開就能夠打開的,切除四分之三的胃部癌症大手術,可不是那麼容易治療的。

    「天宇啊,能不能……能不能……」忽然間,岑培倫的妻子說話猶豫了起來,神色間居然有些忸怩。

    「師母有什麼事情管說,需要什麼管對天宇講,只要天宇能做到的,天宇一定會幫著師母做到的。」

    「不不不,我什麼都不缺,我只是想,只是想……」岑培倫的妻子抬起頭看向唐天宇,眼神竟然瀰漫出一種哀求的神情。

    「伯母想要去看看岑伯伯。」看到岑培倫如此神情,唐昱便猜到了她的想法,其實原本就想帶著她去見岑培倫的。

    夫妻二人相互見面本是天理之的事情,合情合理,即使是兩人離婚分居,偶爾見一面也是正常的,可是岑培倫和眼前這個半老女人之間的關係,卻不是普通的離婚夫妻關係,雖然可以從岑培倫妻子的種種神態可以看出,當初她離開的時候,恐怕有什麼難言之隱,可是無論她有什麼難言之隱,可是終歸是她拋棄的岑培倫,而且把岑培倫寶貝的兒子也帶走了,這一走就是十幾二十年,別說是岑培倫,恐怕就是任何一個人經歷此事後,對於眼前的這個女人都不會存有好感,甚至會記恨她一輩子。當然,岑培倫對賈紅梅到底是什麼心態,唐昱和唐天宇都是不知道的,這些心思,岑培倫藏的很深,即便是前世的時候唐昱與岑培倫已經異常的親近了,對於岑培倫的這段秘辛也是不瞭解的。

    「嗯。」岑培倫的妻子遲疑的點了點頭,「我知道老岑一定不願意看到我的,,畢竟、畢竟當年是我帶著兒子把他扔下的,其實我也並不是要和老岑見面,只想、只想看看他,遠遠的看看他就行。我也從來沒有奢望過其他的,只想看看他就好了。「

    「岑伯母不比多說,一會兒吃完飯後,我就帶伯母去看岑伯伯,我想岑伯伯一定也很想看到你,這麼多年過去了,再大的怨氣也會慢慢的消散的,唉,特別是岑伯伯得了這個病之後,我想他一定特別需要親人的關心。」唐昱輕聲說道,同時一點點的打消岑培倫妻子心的顧慮。

    「唉,也是,雖然岑老師嘴上從來沒有提起過您,可是我知道,他的心裡,伯母您還是有很重要的地位的,而且,我想師母你見到老師後,能夠勸說一下老師,讓他安心的接受治療。岑老師的心態,大概也只有您和您的兒子才能調整他的心結。即便是為了岑老師的手術,您二老也應該見見的。」旁邊的唐天宇也附和了一聲。

    ……

    「岑伯伯,你多吃點,你看你現都瘦成什麼樣了,醫生說以你現的狀態,根本不適合手術,你的身體根本負荷不了手術給你帶來的傷害,即使手術成功了,癌症被切除乾淨了,想要完全恢復,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如果身體條件跟不上的話,恐怕很長時間都恢復不過來的,而且聽醫生說,手術即使成功了,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化療,如果身體太弱的話,根本無法承受的住化療給您身體上帶來的傷害的。」陳怡一邊從保溫盒裡盛出小米粥,一邊囑咐著岑培倫多吃一點。這些天來,倒是她這邊伺候岑培倫的居多,岑培倫老街雖然很有威望,不過到底老街的時間不久,除了剛開始的時候有些鄰居來探望,餘下的便是劉舒蘭和陳怡母女二人這邊了,劉舒蘭平日裡還要賺錢維持家用,陳怡倒是經常過來。當然,特護病房自然一切服務應有有,不過陳怡還是希望自己能親自為岑培倫做一些事情的,或許,以後就再也沒有報答他的機會了。

    「好好好,多吃多吃多吃,我現真的都有些怕你這個小丫頭。」岑培倫苦笑了一句,趕緊打斷陳怡嘮叨,這兩天陳怡每到吃飯的時候,總是對岑培倫嘮叨不停,直到岑培倫吃到再也吃不下的時候,才停止她的政治教育。

    岑培倫有時就想,當初政府裡工作的時候,經常給其他人上政治課,可是誰知道報應這麼快就來了,現輪到別人給他上政治課,搞的他成天鬱悶不已。

    不過雖然陳怡每天都他耳邊嘮嘮叨叨的沒完,可是岑培倫卻沒有一點不滿,反而心異常溫暖,自從他妻子離開後,他已經很少能感受到這種溫情了,這種耳邊絮叨的感覺,讓他很是享受。這種帶點家的溫馨的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雖然早就飽經世事,不過還是這種時候能看透人情冷暖。不過岑培倫一直疑惑的是,為何自己病重,唐昱那個奇怪的小子的眼能看到很重的悲哀的情緒,岑培倫自有一副火眼金睛,知道那不是裝的,而是實實真真正正的為自己的悲傷,甚至比陳怡母女還要強烈一些,讓岑培倫很是疑惑……

    「哦,對了,小丫頭你今天不上學麼,怎麼又跑過來找過我這個糟老頭子了,如果你為了照顧我而耽誤了學業,你岑伯伯我心理可會很不安很內疚的。」

    唐昱前幾天已經將岑培倫安排到特護病房,有專門的護士照顧,把陳怡解脫啦才出來,畢竟陳怡還是學生,還要以學業為主,而且陳怡的學習始終學校名列前茅,就因為這些日子而把學習落下,未免有些可惜。要知道,一師生的眼,陳怡可是被當做清華北大來培養的。

    「岑伯伯不記得了?今天是週日,今天不上課的。」陳怡笑著回答。

    「哦?今天週日啊,你看我,這一天天呆的,啥都不知道了。」岑培倫苦笑了一聲,歎了一口氣,「老糊塗了,不用了。」

    這時,病房門被打開了,唐昱和唐天宇走了進來。

    「咦,天宇你怎麼回來,不會是因為老頭子我病了,專門跑回來的,我都和小昱說了,不讓他告訴你我的事情,唉,看來他還是說了,你們這樣,反倒讓老頭子我心理不安啊。」看到唐天宇,岑培倫有些激動,原本平靜的語氣也出現了波動。

    自從岑培倫的妻子帶走了他的兒子,這麼多年杳無音信,岑培倫不知不覺間,已經將唐天宇視作自己的孩子了,兩人間幾乎無話不談,此時看到唐天宇回來,也不由的激動起來。正是因為岑培倫用父親對兒子的心態對待唐天宇,唐天宇對岑培倫才有了那種亦師亦父的感覺到的,兩人之間的關係,像真正的親人一般。

    「老師,學校那邊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所以我就回來了,可誰知道我剛到家,就聽到小昱說起你的病,我還一直埋怨著小昱,你們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老師您生病了,我怎麼可以不回來看看。」看到病床上岑培倫那瘦得嚇人的樣子,唐天宇不由得心一陣酸澀,這個已近不惑之年的老人,老天對他似乎太不公平了。

    「呵呵,好了,都別唏噓了,岑伯伯,我今天不但給你把我小叔帶來了,我還給你帶來一個您恐怕想也想不到的人。」唐昱感覺到病房的氣氛有些不對,他的心理也壓抑的很,為了打破這種讓他不太舒服的氣氛,唐昱轉移話題的說道。

    岑培倫沒有說話,而是疑惑的看了唐昱一眼。

    唐昱清晰的捕捉到岑培倫眼神那疑惑背後所隱藏的那一絲期待的情緒,以岑培倫的閱歷,似乎已經猜到了唐昱帶來的是什麼人。

    唐昱微微一笑,看了旁邊的唐天宇一眼,兩人同時向兩邊各撤一步,將身後的病房門讓了出來,一個身影出現岑培倫的眼前。

    不是別人,正是岑培倫的妻子賈紅梅。雖然時刻多年未見,當年的妙齡少婦已經有了白長了皺紋,不過岑培倫還是一眼便認出來了。

    「紅梅,多年不見,你、你、你還好嗎……」岑培倫顫抖的聲音顯示了其內心的激動,面部不自然的顫抖著,眼眶一層水霧漸漸的凝聚著。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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