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很想知道我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那樣,是嗎?」我站在原野上,望著遠處的奧克司城門說道。
「嗯。」巾傑坐在一塊石頭上點點頭應聲道,一陣清冷的晨風吹過,吹散了巾傑的秀髮,那種清冷的感覺也讓巾傑打個冷顫。
晨風凍人,這一點我是知道的,溫柔的望著巾傑,回想起剛才自己的凶狠嚇住了她,看到她打個冷顫,走上前蹲下身,順手取出披風披在她身上。
巾傑兩手拽住披風的兩邊,緊緊的裹著自己,縮著脖子看著我,她的眼神中還帶有少許對目擊死亡的驚恐,我無奈的笑了笑,站起身來,看著初升的太陽背對著她,說道:「其實你很想知道我的原來,雖然你從來都沒有問過我。」
「嗯,你應該知道我想知道你的以前,但是你不說,說明你不想說,我又何必去問你呢,當你想說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給我說了,你不想說的話,我問你,你也不會說的或許吧。」巾傑承認道。
「我有一個妻子,準確的說是未婚妻。」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她叫艾莎。」
「艾莎?」巾傑機械般重複了一遍,但是又立刻閉上嘴,裹緊披風靜靜的聽我敘述我的過去。
我點點頭,說道:「對,是艾莎,我是王者大陸帝獅學院的學生,而艾莎就是我在學院入學考試時認識的朋友……」
我斷斷續續將我的以前講述出來,巾傑聽完後,眼淚「吧嗒吧嗒」的流個不停,而我卻心情沉重,也沉默不語,過了一會,我才開口說道:「你這下明白了我剛才為什麼那麼衝動了吧。」
「你不會怪我吧?」巾傑抬起頭突然問道,她站起身來,手握著我的手,感覺是冰涼的。
「怪你?怪你什麼?」我反問道,巾傑的話讓我聽的是一頭霧水。心裡嘀咕著「是不是要怪你經常拿上位魔法對我飽和性轟炸?」
「因為我,你剛才沒有當場殺掉那個力,你不會怪我妨礙你報仇了吧?」巾傑看著我,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聳了聳肩,故意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沒有什麼,讓他多活一天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你不怕他逃跑了嗎?」巾傑問著我,她努力想扮演一個堅強的角色,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到她手上那死死的顫意。
「如果我是他我就不會逃跑,我太瞭解他了,力這個人很要面子的注重所謂的什麼騎士精神,這種自傲的人,是不會逃跑的。」我說道:「他不但不會逃跑,反而還會主動來找我。」
「可是,你一定要殺他報仇嗎?」巾傑又問道:「你這樣報仇,又有什麼用,就算你你殺了他,艾莎是永遠也會不來的啊。」
我聽了巾傑的話,臉色突然一變,這已經是我的禁忌所在,龍有逆鱗,觸者必死!我冷冷的說道:「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我報仇,不想讓我討厭你的話,這種話你還是不多說的好。」
「可是……」巾傑還要說些什麼,被我插話打斷。
「夠了!不要再說了,現在的我不想聽,也聽不進去!你回去吧,我想要一個人靜靜。」我板著臉說道。
巾傑瞅著我,嘴一張一合的,猶豫了半天,最後開口說道:「那我先走了,你一個人小心點。」
我沒有說話,點了點頭,示意她說「我知道了。」
巾傑走了兩步,又扭回頭看了看我,見我沒有一點反應,無奈之下,只好一個人離去,而我,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閉上眼睛,體味著這晨風中冰冷而又清新的氣息。
既然要殺,那麼,也不多在乎殺幾個。我決心已定,那幾個一起調戲巾傑的人,也是不能放過的。
沒有人能逃得過我的追殺,我戴上帽子遮蓋住自己的外貌,走進奧克司城內,沒有想到那幾個人簡直是臭名昭著,隨便在路上抓來的一條狗都向我控訴他們的罪行後為我指出他們的老巢。
在那陰暗,潮濕的小巷子裡面,我嘲笑著,那幾個混蛋還都只是個小角色啊啊,竟然混到這種地步,不過,我會給他們更好的歸宿的,我冷笑著自言自語道。
「這回王二死了,總壇的使者也來了,我們怎麼辦?」我在門外,微笑著等著他們,雖然我給了他們一天時間,但是,我什麼時候守過信用?特別是對這種人渣,我懶得守信。
「怎麼辦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還有王二居然招惹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二等公爵。王二找誰的麻煩不行招惹他?」
我聽著聽著,談論就變了味了,怎麼錯誤好像都在他們王二身上?他們反而都成了無辜的受害者?
「算來算去,好像我們都沒有活路了耶。」屋內的一個人說,聽聲音我可以分辨出來,那是在店裡面,說話最下流,最淫穢的那個人。
「他媽的,那個小妞的身材要不是那個男的攔著,總壇使者也不會怪我們,老子早把她姦殺了。說實話,那個小妞的胸還真是」我聽到他的話,皺了皺眉頭,看樣子,聽著他們說的沒完了,我算了算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一天了,我便推門進去。
「誰她媽的不敲門就」後半句被我的身影嚇得卡在後面過了一會,那個說話的人才擠出一句「媽呀,煞星來了!」
「這件事情,就是你媽媽來了也護不了你!」我劍光一閃,他的脖子就破開了薄薄一層,而且正好挑開他的大動脈,鮮血不住的噴出來。我溫柔的拿著他的手按到傷口上,雖然血還在流,但是勢頭已經減緩了,不過侵入了我的精神力的傷口是不會凝血的,我要讓他們享受死亡的痛苦和恐懼。
「媽的!兄弟們拼了!」十八般兵器一起朝我招呼過來不過他們卻擊了個空,所擊中的,只不過是我留下的殘影。但是他們的脖子上同時出現了一個小口子,由於傷在了大動脈上,所以噴血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各位,如果你們不捂著的話,你們只有十分鐘可以活,如果你們捂著,還可以活兩個小時以上,我覺得我已經夠寬鬆的了,哈哈。」我得意地欣賞自己的傑作。
「我不要死!我有錢,我給你錢,求求你不要!」看著我想離去,一個人捂著脖子爬到我腳前親吻著我的鞋子。
本來想一腳解決這個煩人的傢伙,不過有錢,那倒是可以考慮考慮。摘下帽子,低頭看著他,說道:「說吧,你給多少買你自己的命?」
他伸出一隻手比了一個「三」的手勢。
我抬起腳想一腳踢開他,罵道:「三塊金幣就想來買你的命?你的命也太賤了吧。」
「不是,不是三塊金幣。」那人已經帶有一些哭腔了。
「那是多少?要讓我不滿意哼哼。」我放下腳享受免費擦鞋服務,不過的確是噁心了一點。
「我願意出三十塊金塊。」他哀求著,「還是現金!」
我眼睛一亮,我現在不能刷卡,一刷所有人都知道我在那裡了,所以現金對我真得很需要,我這就只剩下一點胡伯給我的錢了,但是我仍然裝作事不關己的樣子,一副很隨意的語氣說道:「是這樣啊,那你們就拿來吧。」
三十塊金塊就這樣掉進了我的空間袋,我伸手在那個人的脖子上按了一下,抽去一點精神力,那人的傷口癒合了一點,但是仍然在流血。
「你不守信用!」他見自己的傷口並沒有完全癒合,大聲叫道。
「怎麼不守信用?你讓我很不滿意,你的金塊的成色不怎麼樣!」我隨便遍了一個理由。雖然我自己也知道,金塊的成色都是統一的。
我已經懶得理會他們在後面的哀求和辱罵,以及那刺耳的慘叫聲,又戴上長袍上的帽子,推開門走了出去,還沒有忘記向屋裡優雅的鞠了一躬說道:「祝各位今天心情愉快!別忘了,如果你們的總壇使者來了之後,告訴他到我在北郊的那個荒原。」
如果不出我的估計,他也應該到了,我算計著,如果他腦子不是和豬一樣笨的話我在後面加上了附加一個條件,不過,說實話,這也不能叫他笨,正常的人是應該會逃跑,跑的越遠越好,而這個力不是那種人,我接觸過他,他是那種很有心機的人,卻也很要面子。
一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半小時過去了,還有沒來我已經私下裡將力已經等同到跟無脊椎動物的時候,力終於一身殺氣(傻氣)的跑過來了。
看的他喘得像頭牛一樣,我收起笑容,冷冷的看著他,殺氣從我身上剝離出來,我的殺氣已經開始鎖定他的身形。
他彷彿被我的殺氣所驚動,身上也開始散發出一種氣勢,「別把我看扁了,為了打敗你,一雪前恥,我進行了你難以想像的訓練。這一次,你死定了。」他笑起來,但是他估計錯了,他雖然進行了刻苦的訓練,但是我也在暗黑界裡接受了長達五年的歷練,在混沌裡的鍛煉,領悟了神秘劍法--心劍神訣,早就不是以前在學院的雷特了。
如果是以前認識我的那些人或者是我干爺爺天使聖者哈迪克爾的四劍衛中的任意一個站在我面前就能立刻從我的氣勢上判斷出來,像我這種氣勢,進攻的方法是不要命的拚殺,而且,擁有如此濃厚殺氣的人,往往是戰場上飲血無數的應用將軍才能擁有的。他們往往會有一個綽號那就是」屠夫!」戰場殺敵,他們能用自己的一個胳膊一條腿去拼敵人的命。
而我,這種濃重,濕滑,帶有濃重血腥味的殺氣已經代表我在生死邊緣走過無數回了。(這不是廢話嗎?光是巾傑就快把我弄死了!強烈抗議作者!我要男權!)
而力的表現也不弱,看他外發的鬥氣已經達到大地騎士的級別了,雖然只是大地騎士的初級程度,那蘊藏著爆炸性力量的肌肉,無不顯示著他的力量,可以想像,他這幾年是怎麼度過的。
我劍尖輕點,指向他盔甲那空蕩蕩的左臂臂甲,我那絲絲殺氣立刻包圍了力,板著臉冷冷的說道:「我警告過你,別好了傷疤忘了疼!不過今天你已經沒有反抗機會了。因為我要讓你死!」
一看到力,我就極端的厭惡,但是我更厭惡他的主人,總有一天,我要報仇的!艾莎,就快了
「你給我去死吧!」力大喝一聲,發動技能突刺,用手中的騎槍向我攻了過來。整個人迅捷到不可想像的地步,像從冰面上滑行一樣衝了過來。
我將真氣迅速注入到流雲上,流雲開始回應我發出微微的顫動。面對力的突刺我面無懼意,我將真氣運到雙眼和兩腿上,力的速度變得可以看見了,我撩起流雲斜著劈在力的騎槍上,灌注了真氣的流雲硬是把力的騎槍打向一邊。
我的劍也是順著餘力斜著劈到地上,但是地上突然有塊石頭擋住了流雲,真氣的反衝力將流雲向上蕩起,當力重新調整力量一個斜劈要劈在我的肩膀上的時候我毫不在意。因為我的流雲即將發出痛飲鮮血的顫抖。
該死,當力發現不對回招的時候已經稍微有點晚了。我的一記燕回巢幾乎將他的外衣斜著撕成兩半。露出了裡面精鋼打造的半身式騎士甲。我的力量之大讓我的劉雲在精鋼的盔甲場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劃痕。
這次就是力有點發慌了,「自己只有一隻手臂,對方還是單手持劍就已經有這麼大的力量了,要是換成雙手持劍呢?沒想到我的實力增長的這麼多,這麼快,不管這麼多了!一定要殺了他!我的手臂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
想著這些,力朝著我發動了一次又一次的攻擊,每次劍鋒都是險之又險的擦著我的身體劃過去。
我已開始的時候一味的防守,而力則拋開一切進攻我。因為他拿準我不會想讓我自己受傷。但是他錯了,在『混沌『的時候我就已經懂得了用最小的代價換回最大的利益,我在逐漸的防守中,已經窺見了力的進攻套路,當力一槍刺向我的鎖骨的時候,我手中的流雲閃電般的一個點刺刺向力毫無防備的左胸的心臟所在。
迫不得已,逼近身體的流雲已經刺穿了盔甲,再不收手自己救的死了,力硬生生的停住腳步,一個倒點地身子飛退回去跟我重新拉開了距離。
雖然有點遺憾,但是看到劍尖上的一點嫣紅我滿意地笑了笑。
又是一頓攻擊,在戰鬥的一開始,我並沒有特意去注意力的空蕩蕩的左臂的盔甲,現在在戰鬥中我才知道這個不注意現在給了我多大的困難?
我刻意去防守的那些東西一個都沒有傷到我,反而是力一個轉身的時候,左臂的盔甲被甩起來,把我結結實實的抽了一耳光。那一下子可不輕,受傷的地方又是最敏感的頭部讓我一陣眩暈。」該死的!「我晃了晃腦袋又開始了戰鬥。被結結實實抽了一耳光後一直有些頭昏腦脹,我的速度明顯的慢了起來,就因為速度降低了,力的騎槍又狠狠地在我身上點出了幾個傷口。不過,正是這些傷口處的劇痛讓我清醒過來。我蘸了點血放進嘴裡,腥鹹的。」你夠狠的!「我暗暗心想,本來抱有一些玩弄他的想法,沒想到他竟然讓我受傷,實在是不爽,隨後我雙腳一登展開身形,利用自己速度的優勢跟力展開纏鬥。失去了一隻胳膊的力當然不是我的對手,但是他總是在那裡甩來甩去的空蕩蕩的左臂甲讓我很鬱悶,我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還是拜它所賜。
我一劍將他的左臂甲斬了下去,力的左邊盔甲整個被我卸了去,這可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不過氣倒是出了,不過只是斬開了盔甲,力連一根毫毛都沒傷到,反而是我斬開盔甲的時候身形一頓,被力的一記有力的騎槍橫掃直接命中腰部,痛得我呲牙咧嘴。
我借力跳到一邊,拿出流雲作出防守姿態。力的體力也被我消耗得差不多了,他拄著騎槍喘著粗氣。而我的真氣流轉,快速消除著我的疲勞,從剛才的打鬥上來看,他不過就是進入了大地騎士的初級級別,而如果算實力的話我現在的實力應該是御劍士高級級別,這就是力量的差距!
大概是力也看到這一點,不過這次他笑了,大笑之後他把上下牙一錯,似乎咬破了什麼東西。突然他渾身散發出的氣息讓我一震,這是怎麼搞的?他的鬥氣已經在這一瞬間提升到了大地騎士的高級級別!
緊接著,力毫不猶豫地向我搶先發動了第三輪衝擊!
這一次,我已經不敢有任何的輕敵之心了,力運起鬥氣凝在槍上,對我發動了一記記迅捷無比的點刺,騎槍快速的劃破空氣造成的真空刃讓我外面的衣服變成了一條條的條形物體,露出了裡面的『血染戰衣『。
那迅捷的身法不得不讓我揮劍抵擋他的每一記攻擊。突然腳下一絆,我跌倒在地,力更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了!騎槍當頭就砸了下來,沒辦法,小命要緊!我一個驢打滾躲過了攻擊,緊跟在我滾動的身子後面的是力用騎槍戳出的一個個小洞。我險之又險的避過了力的一次又一次攻擊,我的身體也開始逐漸疲憊起來。我逐漸心驚,難道這個力在一開始就是隱藏了實力?
奮力盪開力的又一記騎槍抽掃我的流雲終於在力的右臂上留下了一個1寸深3寸多長的傷口,但是這個傷口裡好像沒有看到一樣,他的速度,攻擊的烈度仍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我看著力的眼睛,已經是完全充血,他的皮膚也呈現過渡充血的紫紅色,從盔甲的斷口出可以看出,力的身上青筋密佈,這讓我懷疑他吃了什麼透支生命力的藥物,或者使用了燃燒生命力的什麼心訣。
這讓我安心了許多,如果不是隱藏實力的話,這些藥物和心訣的所帶來的力量破等級增長的效果都不是持久地,最多也就是再有十幾分鐘就過去了,只要堅持過去
在我連防守都不用了,完全是依靠這地形來消耗『力『的力量和時間。但是現在又是等級的差距,只不過情況倒過來了,力比我的力量高了一級,距離正在逐漸的縮短,看來意味的逃跑也不是什麼好方法。借助一個強力的刺劍把力強行逼退,重新拉開了距離。
我估算了一下剩餘的力量,沒辦法了,只好用這一招了,就看這個力能力大增之後,智力有沒有上升呢?
我蓄著力,冷冷得看著力越逼越近的身影,腳面和大地微微的摩擦著擺出最佳的姿勢,這一招傳四劍衛之一的龍,一種無窮的霸氣從我身上散發出來,我已經把命都賭在這一劍上了!心中變得格外的靜,格外的冷。
當我看準時機,我手中的劍一下子遞了出去,這一劍讓我都大吃一驚,迅疾的無與倫比,數十劍瞬間穿透了力的盔甲,力點足飛退但是我這數十劍在他身上留下了數十個傷口,精鋼的盔甲被我的劍全部撕碎了。他現在**著上身,數十個劍傷還在流血。
我真後悔為什麼現在『混沌『裡面得的那一把毒劍不能使用,否則現在力就已經死了。所以我做出了我自己覺得最英明的一項決定,以後自己的武器上,必須喂毒!不過立刻又打翻這個決定,因為我是一個好人,這點我媽可以作證(雷特:「喂,霆大,我媽是誰啊?」邵霆:「你媽是誰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媽是誰。」雷特:「那你讓我媽作證。」巾傑:「雷特,你媽就是霆大呀。」邵霆:「……」)。
力又衝了過來,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傷口,現在我已經可以肯定了,這不是什麼特殊的心法造成的,而是服用了密藥,一種能夠將全部生命力在短短十幾分鐘內爆發出來的密藥,因為我看見,剛才還在力身上流血的傷口,已經完全復原了!
在他一波猛似一波的情況下,我只能盡力防守,但是我再也是用不了剛才那中迅疾無比的劍術了,剛才我並沒有刻意的去使用卻用出來了,但是現在,我想用的時候卻用不出來了。
「哈,哈!你在學院的時候殺不了老子,現在也不行!」耳邊又迴盪起這句話這讓我身心一沉。剛才那種心境又回到了我身上,我身體彷彿一空,周圍彷彿都變得黑暗了,只有力,只有他在動。劍隨心動,劍劍都是無比的迅即,以我的力量,一劍撥不開力的騎槍,但是,數十劍總可以吧,身體彷彿進入了空靈的世界,劍彷彿是身體的一個延伸,不像是以前,我只是把劍當作自己的工具,現在,我已經清楚地感覺劍!已經融入了我的身體,每刺出的一劍都是那麼的淋漓暢快,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境界,但是,面對力被我一劍劍肢解,我竟然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情緒波動,彷彿他就是一團肉塊似的,已經引不起我的任何情感了,在這一瞬間,沒有仇恨,沒有愛情,什麼都沒有,心冷冷的
想不到我在這關鍵時刻,竟然領悟了心劍神訣的「心狠-劍疾」,看著力倒在我的劍下,我竟然沒有任何的快感,沒有任何報仇之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