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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九十九章 大白天下 文 / 邵霆

    第一百九十九章大白天下

    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來櫻舞。不過宮廷裡的人對這位敢指責忠心耿耿,宅心仁厚的水君秋的女將軍都沒有什麼好感,在他們看來,我是冷血,而這位櫻舞將軍雖然在前線打仗有功但是卻是挑撥的代名詞。

    這種敵對態度在小芙和阿鐵的身上表現的最為明顯。

    幾天不見,櫻舞的身體好像好些了,原本蒼白的臉色現在竟然有些紅潤了,這次陪她一起回來的是宇文逍遙和黑玉。

    彷彿早就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景,對於別人的敵視的眼光,櫻舞仍然能夠泰然處之。阿鐵生性耿直,在知道這位就是指控他家主人是奸細的櫻舞將軍後,馬上衝上前,義憤填膺的質問道:「你…你憑…憑…憑什…什…麼那…那冤…冤枉我…我…我……」阿鐵本來就結巴的厲害,現在更是氣憤的漲紅了臉,我了半天沒有說出下一句話來。

    「憑什麼冤枉你家主人是嗎?」櫻舞微微一笑,替阿鐵說完下半句話。

    「啊…啊對…對…對。」阿鐵道,「你…你承…承認?」

    「我不是承認我冤枉水君秋,而是承認確實是我控訴的水君秋!」櫻舞的這句話一說,馬上像是在人群中投下了一個重磅的炸彈,大家頓時就亂了,因為櫻舞的話無疑是說她在指正水君秋就是奸細。

    「你…你胡…胡說!」阿鐵哪裡容得下主人受這樣的侮辱,想也沒想就衝到櫻舞的面前,揮舞著拳頭。

    「你幹什麼?!」宇文逍遙見狀抓住阿鐵的手,喝道:「不許對聖女無禮!」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誣陷水君秋!」小芙怒視著櫻舞,道:「你說他是奸細,你拿出證據來。」

    櫻舞淡然一笑,從口中拿出一卷厚厚的獸皮捲來,道:「這是一個月以來軍隊的作戰記錄,大家可以先看看。」

    「在前半個月裡,我們幾乎屢戰屢敗,敵人彷彿在我們中間安插了一個眼睛一般,我們的每一步行動,敵人都瞭若指掌,在大大小小的近三十次的戰鬥中,我們一共只勝利了兩次,而兩次都正巧是水君秋沒有參加軍機討論的時候。」

    「這只是巧合而已。」小芙道,「你不能憑這個來定水君秋的罪。」

    櫻舞微微一笑道,「在後半個月裡,我們屢戰屢捷,只有三次失敗了,而這三次的戰鬥,偏偏是我們向遠在主城的水君秋『特意』報告過的。這些總該能說明問題了吧,小芙,你還堅持認為這只是巧合嗎?」

    櫻舞的話讓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裡都有著相同的懷疑,難道水君秋真的是奸細。

    「我們應該聽一聽水君秋怎麼說。」我微微瞇起眼睛,不可否認的,在我的心底已經升騰出了對水君秋的一絲懷疑,但是絕大部分我仍然是相信他的。

    「我也覺得應該聽聽水大哥怎麼說?我不相信水大哥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黑玉沉聲道。

    阿鐵更是氣血翻湧,臉色漲得通紅,指著櫻舞怒罵道:「是…是…你,故意捏…捏造的,是…是你故…故意陷害我…我…我家主…主人的!」

    「明明是你家主人品行不端,你休要對聖女無禮!」宇文逍遙何等護主,自然不能容忍阿鐵這樣指著櫻舞進行侮辱。

    「哼,我看就是你們兩個無事生非,陷害水君秋。」小芙玉牙緊咬,手指上閃出隱約的光芒,瞬間變換成戰鬥狀態。

    「不要以為自己是個中位天使就很了不起了。」宇文逍遙不甘示弱,也抽出了自己的武器。

    「住手!」我怒道,「你們眼中還有沒有我,在我面前就要公然動手嗎?你們這個樣子,不等別人打過來,自己就先和自己打起來了,像什麼話。」

    見我動了怒,小芙和宇文逍遙都略有收斂,一個收下張開的羽翼,一個將武器又重新別回了腰間。

    「我們先去監牢裡聽聽水君秋怎麼說,沒有任何人能代替當事人的說法,只要水君秋說他沒有叛國通敵,那麼他就沒有叛國通敵!」

    我的話彷彿給阿鐵和小芙吃下了定心丸,他們兩個終於不在吵鬧了,而是跟著我們一同來到了監牢。

    感覺到有人來到了監牢,原本閉著眼睛靜坐著的水君秋睜開了雙眼。

    「陛下!」水君秋微微頷首,算是打過了招呼,一雙眼睛盯在我身後的櫻舞臉上,一字一句的道:「櫻舞將軍來了,真是太好了。」

    櫻舞也微微頷首道:「是,我來了。」

    「櫻舞將軍曾經指責在下通敵叛國,可有證據嗎?」水君秋目光清澈,神情鎮定。

    「有。」櫻舞簡短的開口,道:「這是一個月來我們軍事的卷宗,請水將軍過目。」

    「不必。」我出言道,「這卷宗不必讓水將軍過目。」我心知水君秋的脾氣,他如果看到這份卷宗的話,即使他並沒有通敵叛國,他也會認為自己通敵叛國的。

    「我只問水兄一句話,你是否真的將情報出賣給了敵國,如果你說沒有,那麼就是沒有。」我堅決說道,這句話無疑是表明了我的態度,我是相信水君秋的。

    一連幾天以來沒有給過我好臉色看的小芙和阿鐵終於在看我的眼神裡稍微流露出一些溫暖來。

    「臣感謝陛下的信任。」水君秋道,「臣問心無愧,絕沒有做半點有辱武道的事情!」

    「既然如此,我想這件事情大家已經搞清楚了,只是誤會而已,水君秋官復原職。日後任何人不得再以子虛烏有的罪名來誣陷水君秋將軍。」我聲色俱厲的說道。

    櫻舞的眼底流過一絲不贊同,但是嘴上卻沒有說任何話,因為她牢記著前任聖女的教誨,那就是對聖王的所有決定都要無條件的服從。

    「臣還是希望可以看看櫻舞將軍所帶來的卷宗,我想,櫻舞將軍會懷疑到臣的頭上,一定有櫻舞將軍的道理。」水君秋並沒有半點起身的意思,而是堅持要看那份卷宗。

    「算了,水大哥,不要看了。」黑玉柔聲道:「我們大家都相信你,你又問心無愧,這就足夠了,不是嗎?」

    水君秋搖了搖頭,道:「臣不這麼認為,臣認為,你們一直將那卷宗拿去不讓我看,顯然卷宗上記載了很多不利於我的證據,所以,臣一定要看,難道,你們都不希望聽見我對櫻舞將軍所羅列出的證據進行解釋嗎?」

    「我們不需要你的解釋,水大哥,我們都相信你。」黑玉顯然也瞭解水君秋的脾性,知道若是讓水君秋看到了這份卷宗,以水君秋那種血性漢子脾氣,若無法對其中的事情進行解釋,恐怕一定會選擇以死明志的這樣激烈的方式來表達他的清白。黑玉努力勸解著,希望水君秋可以打消那個念頭,「水大哥,你一向考慮我的意見,這次也就依了我吧。」

    「對不起,黑玉,我必須要看到這卷宗。」水君秋斬釘截鐵的道。

    頓時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我深吸了一口氣道:「水兄,如果你一定要看這份卷宗的話,我就給你,但是你一定要記住我們大家都是相信你的,你沒有必要採用任何手段來表明自己的清白。而且,你還要答應我看完卷宗之後,就離開監牢。」

    「我明白。」水君秋溫和一笑,道:「你們放心。」

    我打開監牢的門,親自將卷宗遞給水君秋。

    水君秋顫抖著雙手打開了那本卷宗,一張臉由青到白又由白到青,一雙眉毛擰了又擰。我一直小心的提防著水君秋有什麼過激的行為。

    水君秋對著卷宗看了好幾遍,一張臉慘白如紙,將卷宗放在地上,

    我道:「如今你已經看過著卷宗,你是不是就該履行你的諾言,現在就離開監牢。」

    水君秋不答我的話,只顫抖著聲音道:「對於這卷宗上所列的事情我不能解釋。」

    「水大哥,我們不需要你的解釋啊。」黑玉忙道,已經看出水君秋眼中透出了決絕的目光。

    「臣既然無法解釋這其中的事情,臣只有以死明志。臣寧肯清白的死,也絕對不想背負著不忠不信之名活在世上。」水君秋幾乎是在說這些話的同時就從懷裡抽出了一把匕首,向著自己的胸口刺去。

    「水兄,不要!」這種危急時刻我也顧不得許多了,直接伸出手去,想要抓住水君秋的手裡的匕首。

    水君秋手裡的匕首經過我這麼一格,速度勉強的緩下來,但是也不知道水君秋哪來那麼大的力氣,竟然在我拽住他的手的同時還能將匕首硬生生的刺進胸膛之中。那噗的一聲,我頓時心如刀割,這一把匕首竟然彷彿是紮在我的胸口上一樣疼痛難忍。

    「主…主人。」阿鐵被眼前的慘劇驚呆了,雙眼血紅的衝進牢中,一把推開了我,抱住了水君秋尚且溫熱的屍體。

    「阿鐵,不要碰他。」黑玉見阿鐵想要抱起水君秋忙阻止道,「這樣只會讓水大哥的傷口惡化,如果真的造成內膜出血的話,那時候,就算是任何人也救不了他了。」

    聽到黑玉的話,阿鐵才猛得反應過來,二話不說的開始給黑玉磕頭,雖然阿鐵已經著急得說不出話來,但是我們都明白,阿鐵是懇求黑玉一定要救水君秋一命。

    「我來。」小芙闖到前面,雙手間捧著一個金黃色散發著柔和光芒的聖球。

    「小芙,你準備好為水大哥療傷,我先給他服下藥,留住他體內的真氣。」黑玉對著小芙道,一邊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白色小瓷瓶,試圖將其中的藥沿著水君秋的嘴灌下去。

    無奈水君秋已經昏迷,嘴裡根本就不往下嚥任何東西,水君秋又不像我一樣有天道極術護體,體內的真氣正在飛快的消散著,真氣消散的速度根本就無法跟得上小芙療傷的速度,我雖然一直在旁邊為水君秋輸送著真氣,可無奈水君秋身體還是在慢慢的變涼。

    黑玉看看危在旦夕的水君秋,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一抬頭含下一大口的藥汁,又對著水君秋的嘴裡慢慢的哺下去,這樣反覆,直到一瓶藥都餵了下去,水君秋的氣色才慢慢的恢復起來,臉上也透出血色來。

    匕首所造成的傷口也在小芙的聖球的治療下,慢慢的癒合了。

    黑玉坐在旁邊,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不管怎麼樣,總算轉危為安了。

    「主…主人,他…他沒事…事…情了嗎?」阿鐵見黑玉停了手,忙問道。

    「你家主人已經沒有事情了。你放心吧。」黑玉對著阿鐵道,想起在金算盤的客棧裡阿鐵也是這樣求她救一救水君秋,並且在她治好水君秋以後,也是這樣關切的問著。

    「謝…謝謝…謝。」阿鐵一邊道謝,一邊又對著黑玉跪道。

    「別這樣,阿鐵。」黑玉扶起了阿鐵,道:「水大哥也是我的朋友,我救他是分內的事。」

    「阿…鐵會永…永遠…感…感謝…你的,你救…救過我…我家主人兩…兩次。」阿鐵認真的說道。

    這時候小芙也停了手,坐在一旁休息。

    水君秋現在已經恢復了均勻的呼吸,但是可能因為剛才損耗了太多真氣的關係,如今水君秋還是昏迷不醒的躺在監牢裡。

    黑玉又仔細檢查了水君秋的身體道:「水大哥已經沒有危險了。大家可以放心了。」

    我長吁了一口氣,還好水君秋沒有事情,否則我真的會愧疚一輩子。

    「你們非要君秋這麼做才肯相信他是不是?」恢復了氣力的小芙馬上把矛頭指向了我們,

    「現在怎麼樣?你們滿意了吧,這就是你們想要的結果不是嗎?」

    「小芙,不要這麼說。」黑玉勸道,「大家誰都不想發生這樣的事的。」

    「還有你!」小芙含著眼淚道,「你也是幫兇,你敢說你從頭到尾都一直相信著水大哥嗎?不,你沒有,你動搖過,虧水大哥還那樣對你,你卻對他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黑玉百口莫辯,只得道:「小芙,你剛才也看到了,我始終是相信水大哥的,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說的話,在我的心裡,水大哥始終是最優秀,並且最正直的人。」

    小芙對黑玉的解釋嗤之以鼻,一把拉過了阿鐵道:「我們走,我們帶君秋走,他們不相信君秋,我們何必留在這裡。」

    阿鐵本來就對這次的事情頗多微詞,如今小芙這麼說,自然也合了他的心意,他抱著水君秋站起來,只對著黑玉鞠了一個躬,表示告別,其他人連看都沒有看。

    「小芙。」我擋在阿鐵前面對著小芙道:「水兄他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的徹底,現在還不適合移動,就算真的要走,你們也應該等水君秋醒過來之後,問問他的意見。」

    「君秋不會有別的意見。」小芙道,「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甘心屈居於你雷特之後,這是為什麼?論武功,論見識,論修為,論天分,君秋他哪一項比你差,說句真心話,若不是因為你,君秋他現在早已經揚名人界了,就是因為你,君秋他甘心在你身後,在所有人都不相信你的時候他選擇相信你,在你身陷險境的時候,他寧可犧牲了自己的性命也要救你,他甘心為臣,推你為君,可是你就是這麼報答他的嗎?如今你聽信一個女人的話,就要定他的罪,還懷疑他通敵叛國,他如果想要通敵叛國,何必等到現在?!早在威裡通緝你的時候,他將你的消息報告給威裡就能換來多少榮華富貴。你真是沒有腦子才會相信他是奸細這種鬼話。」小芙將我罵得啞口無言。

    我也料定現在我們無論是誰,只要站出來說句話,小芙肯定是要炮轟他的,既然這樣的話,索性就先由她去吧。我這樣想著。

    「且慢,你們不能走!」宇文逍遙突然攔在小芙面前道,「你口口聲聲說是聖女冤枉了水君秋,那他手上戴得又是什麼?」

    大家都是一愣,不由自主的向水君秋的手上看過去。

    宇文逍遙從水君秋的手上摘下一枚戒指,上面的珠子在監牢裡發出淡淡的光芒,「這分明是向敵國傳遞消息的工具,說什麼以死明志,根本就是苦肉計。」

    那枚戒指靜靜的躺在宇文逍遙的掌心中,宇文逍遙在大家面前搖了一搖,猛的將那戒指摔在地上,上面的寶石應聲而裂,一小塊水晶從中滾落出來。

    歷來的戰鬥中,用水晶球竊取機密的方式並不少見。宇文逍遙得意的忘著小芙道:「如果他真的不是奸細,那麼為什麼會有這個?」

    小芙被駭得退後兩步,看著地上閃爍著的水晶,一時呆立在哪裡。

    「所以聖女的指控並沒有錯,水君秋他根本就是通敵…!」

    「夠了,不要說了!」我打斷宇文逍遙的話,抖著聲音道,「那枚戒指是我送給水君秋的!」

    「聖王,我能理解你與水君秋將軍之間的友情,但是你能因為這個就置王法與不顧,空口說白話啊!」宇文逍遙道。

    「住口,你真是放肆!」櫻舞冷喝道,「我平日裡都是怎麼教你的,你怎麼可以用這種語氣和聖王說話呢。」

    「你們都認為我是有心為水君秋遮掩嗎?」我道,心裡真是五味摻雜,我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竟然是我。

    「那枚戒指確確實實是我送給水君秋的。」我停頓一下,道:「當時,謝落可將這枚戒指送給我,我看出這戒指是個寶貝,但因為我並不修習魔法,留在身邊也沒有用,所以就轉贈給了水君秋,我萬萬沒有想到這戒指中竟然還暗含著其他的玄機。」想來,當時謝落可是希望我帶上這枚戒指,之後再以通敵叛國的罪名來將我驅逐出境,沒想到陰差陽錯的,最後竟然成了水君秋通敵叛國的證據。

    「這件事情完全是我的錯。」我道歉道,「是我沒有查清楚這樣東西就交給了水君秋,才會導致今天的事情發生。」

    「聖王並無任何不對之處,是臣妾妄下結論,連累了水君秋將軍。」櫻舞福了一福道,「臣妾甘心領罪,請聖王責罰!」

    「聖王,聖女的身體虛弱,屬下願意代其受過。」宇文逍遙擋在櫻舞前謝罪道。

    「算了,只是誤會而已!」哈迪爺爺道,「我想罰了你們任何一個,水君秋醒來後都不會高興的。」

    小芙沒有出聲,但是看得出她還是再為水君秋叫屈。

    「小芙,你不要生氣了。」巾傑勸道,「現在一切都解釋清楚了,也已經證明水大哥的清白了,你就不要再氣了,你和阿鐵現在帶走水大哥,萬一水大哥一會兒醒來看不到雷特,說不定還會誤會是雷特不願意原諒他呢。」

    「只有君秋原諒雷特的份,哪裡輪得著雷特原諒水君秋?!」小芙氣鼓鼓的回嘴道。

    「是,是,這件事情都是雷特的錯,等水大哥醒過來,雷特任由水大哥來處置還不行嗎?」巾傑哄著小芙。

    小芙這才慢慢的消了氣,不再提帶走水君秋的事情,只囑咐阿鐵把水君秋安頓好,而她自己則寸步不離的守著水君秋,生怕水君秋有個閃失!

    我因為心存愧疚的關係,也守在水君秋的病床前,希望水君秋醒來的時候可以馬上看到我,我好向他坦承這其中的曲折。

    大概是水君秋在熟睡中也聽到了我們來回在床邊走動的聲音,竟然比預想的要提前好幾個小時醒了過來。

    「君秋,你醒了?」小芙看到水君秋睜開的雙眼,忙走過去問道。

    水君秋道:「是誰總在我旁邊走來走去的,害得我總是想要睜開眼睛。」

    「是他!」小芙一把拽過我來,道:「你自己去和水大哥說這其中的事情。」

    我站在水君秋床頭,支吾了半天也沒有說清楚,倒是水君秋聽出個一知半解,知道問題出在我送他的那枚戒指上。

    「都過去了,雷特兄,你就不要再說了。」水君秋制止了我繼續在那支吾下去,對著我眨了眨眼道:「我都忘記了。」

    「雷特,不好了,思書受傷了!」小妖突然衝進水君秋的房間對著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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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看到這的朋友,我很感謝,不是說我不想更新,實在是我覺得雷特寫的並不好,更新了也是浪費大家時間,也許也是我的懦弱,看著訂閱的數量,還是很難過,不管這本書是好是壞,它始終是我的心血,像親生的孩子一樣……

    喜歡這本書的朋友,邵霆在這裡說對不起了……也謝謝你們能夠一直的支持……

    邵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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