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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霆
第一百九十八章奸細之謎
「我想先去看看紫萱。」我道,顧不得旅途的勞累,魔族的人始終都沒有和我聯繫是我萬萬都沒有想到的。
我想過最壞的想法,那就是他們將書哲折磨致死給我送回來一具屍體,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紫萱,再將紫萱的屍體給他們送回去,也想過最好的想法,那就是我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和水君秋談好了,將書哲完整無缺的送了回來,而我也把紫萱這個大麻煩給送了出去。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完全漠視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和我聯繫。
「她現在在摘星殿。」水君秋對我說道。
我點點頭,快步向摘星殿走去。摘星殿是王宮裡較偏遠的一處府邸,地點倒也幽靜,挨著池子,只有一條白玉小道可以通向那裡,據說,這裡以前居住的是受國王冷落的王妃,殿堂並不大,但是造型很精巧,一艘輪船樣,白色牆壁隱沒在片片桃花的深處。
我推開門,紫萱一臉平靜的坐在床上,眼睛呆呆的望著窗戶外面,看到我進來,只是淡淡的道:「你回來了。」
「嗯。」我隨手抽了一個凳子,坐在桌子旁邊,看得出水君秋還是很照顧她的,除了她不能隨便走出摘星殿以外,整個摘星殿佈置的精緻典雅,不僅如此,周圍的桌櫃顯然也是有專人每天擦拭的,才得以始終這樣乾淨。
我打開窗子,一陣濃郁的花香撲面而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新鮮的空氣。
「你想出去走走嗎?」我問道,「外面的曼陀羅開得正好,我記得你一直很喜歡這種花。」
「呃?」紫萱原本平靜的紫色眼眸裡閃過了一絲驚詫,聲音有些僵硬的說道,「你要領我出去?」
「是的。」我點點頭,道:「如果你想的話,我就陪你出去走走。」
紫萱點了點頭。她身上的金色束縛早已經解開了。
「我很抱歉,我不能解開你身上的封印。」我對著紫萱說道。
「沒關係,不妨礙我走路。」紫萱開口道。
外面的花的確開得正好,紫萱的眼睛一看到外面的花就流露了驚喜的神色,道:「你知道麼?我最羨慕的就是你們人類可以隨時看到這麼多美麗的花,而在修羅界,這幾乎不可能。」
我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跟在紫萱身後,想要救書哲,只能靠她,而根據我對紫萱的瞭解,她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
「雷特,你看那花多漂亮。」紫萱高興的像個孩子,彷彿已經忘記了我們之間的敵對關係。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朵正盛開著的曼佗羅,和一般的曼佗羅不同,這朵花的花瓣是雙色的,白色的底色,邊上泛出了一層帶著金光的紫色花邊,如今在這萬朵潔白的曼佗羅中更顯得妖嬈美麗。
「你喜歡?」我看了一眼紫萱,伸出手來,掐斷了那枝花遞給她。
「謝謝你。」紫萱拿起了那枝曼佗羅,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陶醉的說道:「真香。」
「你很喜歡花?」我問道。
「是啊。」紫萱彷彿已經完全忘記了我們之間的不快,道:「怎麼了?」
「書哲也很喜歡花。」我旁敲側擊,「可惜,她現在卻看不到,而且很可能永遠都看不到了。」
紫萱拿著花的手猛得一僵,抬頭道:「你帶我出來看花,就是為了探聽書哲的消息對不對?」
我沒有說話,但是愧疚的眼神已經洩露了我心中的秘密。
「你卑鄙!」紫萱哭道,將手中的花撕了個粉碎,扔在地上,拚命的用腳踩著。
我站在旁邊看著她發洩,一直待她哭了個差不多才冷冷的開口道:「書哲已經失蹤了大半個月,這大半個月來我食之無味,夜不能寐,而你們那邊卻全無動靜,我相信書哲在你們那裡並不會向你在我這裡這樣受到這麼好的待遇,我已經沒有耐性了,如果還不能得到書哲的消息,你不要怪我對你下手。」
「哼!」紫萱仰起了頭,道:「你能將我怎麼樣?又敢把我怎麼樣?你敢得罪我強大的父神嗎?」
紫萱眸子中的輕視激怒了我,我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全然不顧她痛苦的表情,道:「如果你一定要挑戰我的耐性,那麼我就成全你!」
我的眼前晃過書哲痛苦的表情,我手上的力道不禁又加大幾分,惡狠狠的道:「你究竟說是不說書哲的下落。」
紫萱看了我一眼,滿含輕蔑的說道:「你殺了我好了,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會永遠也不讓你見到書哲。」
「很好!」我怒極反笑,「你不是一直喜歡我嗎?一直想要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今天我就成全你!」
我將紫萱扭轉過去,不看她的臉,猛得扯掉她身上的衣服。
「雷特,你不能碰她!」一團火焰燒在我的手上,我疼得一驚,一把將紫萱推做在地上。紫萱滿眼淚水的看著我,眼神憤恨。
「是你?」我冷冷一笑,道:「也好,今天魔族的人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說著,我抽出了流雲,對著凱刺了過去。
「雷特,你先別急著動手,我來,是來告訴你關於書哲的消息的。」凱的白衣一飄,緩緩的落在我面前。
書哲的名字有效的制止了我的躁動,我停下了手中的劍,下意識的認為凱是魔族派來和我談條件的。
這時候的凱比起我認識的凱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他的頭髮更濃更長了,一雙眼睛已經恢復成了魔族所特有的紫眸,雖然仍然是一身白衣,但是衣服的質地明顯是從魔法師的長袍改成了魔武士所穿的輕甲和寬大的披風。唯一沒變的就是那張臉,那副冷冰冰的表情。
「你們有什麼條件?」我不帶感情的開口道,「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放書哲回來。」
凱道:「雷特,我不是魔族派來和你談條件的,並且魔族也不打算和你談任何條件,除非你決定放棄整個撒加藍帝國。我來,只是告訴你,現在書哲已經移交到我這裡監管,我不會為難她,你可以放心了。」
「哼,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自來向雷特通風報信,就不怕我有一天回到魔族後在父神面前參你私通之罪嗎?」紫萱突然出聲對凱道。
「九妹,你應該知道父神是不會忍心看到你受一點傷害的,所以,我這次來,可以說是父神默許的。你應該瞭解雷特,傷害了他心愛的人的人,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凱想起那天在餐廳,雷特恐怖的樣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
「你們真的不打算將書哲放回來嗎?」我問道,「扣留她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實話說,現在並沒有太大的好處。」凱道:「不過如果兩軍交戰的話,也許就會有很大的好處了。」
「你們不要忘了,紫萱也在我的手中,如果你們拿書哲威脅我的話,我一樣可以拿紫萱威脅你們的。」我冷冷的說道。
「父神如果想要帶走紫萱的話根本就不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凱緩慢的說道,「之所以到現在還讓紫萱留在這裡,不過是因為父神認為,紫萱現在留在這裡比較好罷了。」
「雷特,你要輕易動紫萱,父神的雷霆之怒絕對不是你所能承受的。」凱對我警告道,「而且我也絕對不會為難書哲,你可以暫時放下心來了。書哲以前受的傷我也已經為她醫治完畢了。這就當我還你的人情吧。」
「謝謝你。」我感激的對凱道。
「不客氣。」凱道,「我先走了,後會有期吧。」
凱消失在宮殿中,不管怎麼說他帶來的消息讓我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大半,我的情緒也漸漸的緩和下來,看到被我推坐在地滿臉淚痕的紫萱,我升起了一陣憐惜之情,我對著她伸出右手,想要拉她起來。
誰料紫萱竟然張口在我的右手上狠狠一咬,疼得我縮回手去,若不是看她是個女人,我早就給她耳光了。
紫萱毫不畏縮的瞪著我,自己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回了房間。
我索性連守衛都撤走了,凱說得很對,如果路法西想要帶走紫萱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情,我何必還要多費事來看守她呢。
我在主城裡呆的十分難受,但是只要我一提要去前方,那一幫老匹夫就會都站出來對我道:「陛下是撒加藍的中流砥柱,萬萬不可親身涉險」一類的話,弄得我興趣全無。
我看著水君秋坐在那裡穩如泰山的批改著公文,我就覺得水君秋比我更適合當國王。前方的戰事一直是捷報,我們撒加藍帝國的軍隊很快就橫貫了整個隱之城。當然,這也就意味著我們的戰事更一步的擴大了。
與此同時,威裡旗下的步兵開始堂而皇之的登陸到隱之城這塊陸地上,並且美名其曰維護秩序。而人類聯合法庭的那幫老糊塗們對於這種明顯的侵略行為居然不管不問,不過話說回來,當時,我們撒加藍帝國將敵國打回邊境之後,又繼續侵略了敵國的土地時,敵國也曾經向人類聯合法庭遞交了我們侵略他們的狀子,一樣是被押了下去,可見那幫人的確是老糊塗了。
在威裡的幫助下,敵國的國王逃竄道隱之城偏東一隅,建立了一個傀儡政府,直接聽命與威裡,試圖與我們抗衡。
我對他們這種行為嗤之以鼻,十分懷疑他們當中的那個主帥心裡是怎麼想的,憑借那麼一小塊地方就想返攻整個隱之城大陸,不過,他們還真幹出了一些成績來,最主要的成績是他們守住了那個城市,我們的軍隊久攻不下,其次竟也在一些小的戰役中意外的取得了小小的勝利。
「稟告陛下。」一個守衛走進來,將一個竹筒遞給我,道:「是前方傳來的戰訊,櫻舞將軍請您一定親自過目。」
我接過那個竹筒,打開一看是櫻舞的親筆信,在信裡,櫻舞要我等黑玉到主城之後盡快同思書和蘋果去尋找勃米特伯爵留下的遺產,櫻舞如果不提這件事情,我幾乎要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最讓我感到奇怪的是,櫻舞竟然在信的最後寫道要我提防水君秋,囑咐我不可將一些機密文件拿給他看。
「信上說什麼?」水君秋一邊批示著公文一邊問道。
「沒說什麼。」我神情尷尬的收回了信,不知道櫻舞為什麼會在信上這麼說,水君秋是我生死與共的好朋友,怎麼會背叛我呢?
不過聯想起前些天櫻舞所提到了奸細一說,心裡頓時一冷,櫻舞的意思不是分明說水君秋就是奸細嗎?這簡直是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話,讓我相信水君秋會背叛我比讓我相信巾傑會變成淑女還要難。
水君秋抬頭看看我,道:「你的臉色不是怎麼太好,是不是呆在主城裡太悶了的關係,如果覺得沒意思的話,就多出去走走吧。」
「好吧。」我站起身來,神情不自在的說道:「我先出去走走,到城裡去轉轉,看看大家過得怎麼樣?」懷疑水君秋的這個想法讓我無法面對水君秋,我覺得自己彷彿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水君秋的事情一樣,看都不敢看他就急忙離開了。
「哎,雷特,等等,這有份公文是你今天必須要簽的。」水君秋看著前面的黑影,心裡嘀咕一句:「怎麼跑得那麼快,好像晚了就會被我吃了一樣。」
「小妖,櫻舞懷疑水君秋是奸細,我不相信這一點,但是櫻舞從來都沒有判斷失誤過。」書哲不在,我只能把煩惱和小妖說,
小妖將腳泡在池子裡,感受著一陣陣的清涼,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可以親自去問問水君秋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
「我可不想。」我道,「如果我問的話,不是說明了我不相信水君秋嗎?水兄曾經伴隨著我出生入死,我絕對相信他的為人。」
「那也許他有什麼難言之隱呢?」小妖開始發揮她的想像力,「就像凱一樣。」
「水君秋喜歡黑玉,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我打斷小妖不符合邏輯的猜想。」
「那就是他的親人,家人,朋友一類的。」小妖想著。
「他只有一個家人,就是光學魔法師中的奇跡--舒盾,他最好的朋友就是我和阿鐵。」我一一回答著小妖的問題。
「那就是他沒背叛你。」小妖說道。
「可是櫻舞在信上說的很清楚,這半個月來,水君秋留在主城,戰迅就一次都沒有被洩露出去,而且,櫻舞從來都沒有判斷錯的。」
「雷特,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多煩?」小妖受不了的站起來,「這一下午,你都一直在和我說這個問題,我說他是你不同意,我說他不是你也不同意,到底怎麼樣說你才滿意啊?啊,水……」小妖的話突然斷了。
我也意識到出事情了,連忙轉過身來,就看見水君秋手裡捏著一份公文,慘白著一張臉站在我們的身後。
看到我們轉過身來,水君秋勉強開口道:「這份公文上陛下今天必須簽署的,還請陛下趕緊簽署,臣,臣也好盡快將公文發放下去。」
「好,好的。」我麻木的接過筆,在公文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水兄,水兄。」我看著水君秋轉過身去,拿著公文有些蹣跚的步伐,才恍然喊道:「你聽我解釋啊,我不是懷疑你。」
水君秋卻彷彿沒有聽見一樣,繼續向前走著。
「別喊了,都已經走那麼遠了。」小妖涼涼的說道,「喊有什麼用啊?你應該趕緊調查這件事情才對嘛,這樣也可以盡快還水將軍一個清白啊。」
「這要怎麼調查?難道要我扣押水君秋?」我怒道,「我絕做不到。」
「那就隨便你吧。」小妖看了我一眼,一副你真是不可理喻的表情。
「雷特兄,我也同意小妖的意見,請你先暫時對我進行扣押,同時請櫻舞將軍盡快趕回來,我希望櫻舞將軍可以給我一個明確的解釋。」水君秋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來了。
「水兄。」我有點苦澀得道,「我絕對不相信你會出賣我。」
「我也相信我自己沒有做過出賣你的事情。」水君秋一臉正氣道,「我希望可以親自見到櫻舞將軍,我必須知道她為什麼對我做出這樣的指控!」
「在這件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希望陛下收回對臣的任命,將臣扣押在監牢中。」水君秋補充道。
「這就不用了吧。」我道,「我相信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臣堅持!」水君秋道,「櫻舞將軍對臣的指控,無疑是將臣推到了一個不忠不信的位置上,這是對一名武者莫大的侮辱,臣有權利要求合理的解釋。」
「可是那也不必要對你進行扣押啊。」我道,「櫻舞她也不是指控你就是奸細。」
「臣可以看看櫻舞將軍的信嗎?」水君秋提出要求,對我已經不再稱呼雷特兄,而該稱陛下,對自己也以臣相稱,這讓我十分不習慣。
我想了想,還是將櫻舞將軍的信交給了水君秋,水君秋平靜的看玩了信,手指尖已經有些輕微的顫抖,道:「如此說來,臣叛國通敵的罪名是已經確立了的了?」
「不是這樣的。」我忙道,「這其中一定有誤會的。」
「還是請陛下先扣留臣吧。」水君秋打定了主意,口中念起了咒語。
「水兄,你幹什麼?」我忙上前阻擋。
水君秋淡然笑道:「沒什麼,這只是一個自我封印而已,暫時封印我的力量。」說著,已經將一銀色的小球打入體內,他的額頭現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來。
「水兄,你這又是何苦呢?」我見根本就勸阻不了水君秋,只得歎道。
「現在請陛下下令關押臣。」水君秋平靜的說道。
我本來的意思是將水君秋關押在殿裡即可,但是水君秋卻堅持要將自己關押在監牢之中,我見水君秋心意以決,無奈之下,只得喚來士兵要他們押送水君秋到監牢之中。
同時又馬上修書給櫻舞,叫她無論如何要盡快趕回來一趟。
當天晚上,我的房間裡就多了兩個不速之客,一個是小芙一個是阿鐵,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們是來興師問罪的。
阿鐵開門見山:「陛…陛…下,你…你為…為…什麼要關…關押我…我的主…主人,阿…阿鐵以性…性命擔…擔…保,主…主人絕對不…不會是奸…奸細的。」
「我也相信水君秋不是奸細。」我道,「關押他不是我的主意,是水兄他自己堅持的。」
「主…主人,自己堅…堅…持的?」阿鐵有些不相信。
我正待開口解釋,小芙卻根本沒有給我半點解釋的機會就開口道:「就算是水君秋他自己執意要將自己關押起來,如果你沒有懷疑他的話,他又怎麼可能做出這種決定來表示他的清白呢?」
「我並沒有懷疑水兄。」我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像你們一樣相信他。」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水君秋又怎麼會說要證明自己清白的這些話呢。」小芙凶悍的說道,「況且,究竟是誰提出了這樣的控訴呢?有什麼證據?」
小芙凶起來的時候根本就看不出她有半點柔弱的樣子,更看不出半點天使應該具有的優雅姿態。
「怎麼回事啊?弟弟,你怎麼會把水大哥關起來呢?水大哥和你一起出生入死多次,你懷疑他的話就太不應該了。」我還沒有和小芙解釋清楚,巾傑也橫插一槓。
我小心翼翼的選擇著措辭,道:「目前來看,確實有一些證據指向水兄,不過,我同大家一樣相信水兄是清白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雷特,水君秋這孩子為人一向正直,又是你多年的好友,如果說他會背叛你的話,這我們說什麼也不信的。」哈迪爺爺也插話道。
我一時間成了眾矢之的,無論我怎麼解釋我並沒有懷疑水君秋,將他關押在牢完全是因為他自己要求的,大家都不肯相信,而且大家似乎都十分信服小芙的邏輯:如果你沒有懷疑水君秋的話,水君秋怎麼會將自己鎖在監牢之中呢?而水君秋與你好友多年,你竟然懷疑他,那簡直就是罪不可恕了。
頓時,冷血,多疑,陰狠種種貶義詞都向石頭一樣砸向我,導致我走在宮裡,覺得連條狗看我的眼神都帶著鄙夷。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櫻舞早些回來,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水君秋也許真的是冤枉的,而我何嘗不是被冤枉的那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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