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看西域的面子,我再饒他們一條狗命,下一次,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劉凌風的聲音此刻,尚還這邊境天空之上徘徊著,如此囂張,如此狂妄而霸道。bp;花明秋鐵青著臉,看著那劉凌風大搖大擺的離開,牙齒直咯吱咯吱打響,轉頭看了一眼此刻,躺地上,已經無法動彈的華風,再看了一眼已經被重傷倒置昏迷的另外兩人,花明秋的臉色再一次一變,相當的難看了起來。
而此刻,跟著花明秋而來的花教的另外兩位護法,同樣是臉色鐵青,查看了一下自己弟子的傷勢之後,同時站了起來。
花明秋冷著臉問道:「怎麼樣?他們的傷勢如何?」
「很重,跟林松他孫子的傷差不多,沒個半年是別想好了。而且,武功全廢!」其一人咬著牙,冷冷的說道。
「這麼重的手法,太過霸道,太過狂妄了!」另一人點頭說道:「他們太放肆了,如此的不將我們花教的人放眼裡,教主,如果,這一次,再不給他們一點厲害瞧瞧,那麼,我們花教的臉面,就真沒地方放了。」
花明秋的臉色很難看,轉頭,冷冷的瞪了兩人一眼,冷聲道:「你們現知道要我給他們厲害瞧一瞧了?之前,你們為什麼不說?為什麼林松他孫子被重傷的時候,你們沒看到站出來?現,你們自己的弟子被重傷,就要跳出來了?」
花明秋的聲音很大,帶著相當之大的怒火。
罵得兩人都沒有抬頭,可以說,完全是不敢抬頭,低著頭,連看花明秋一眼的膽子都沒有。
花明秋冷哼了一聲,道:「真不知道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你們真的怕事?現,就絕對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來,但,如果說你們不怕事?連自己同門的仇都不報,你們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兩人微微皺眉,沉默了片刻,才突然說道:「我們確實是有點害怕,畢竟,他們是我們西域的恩人,從情理上來講,我們主動出手,確實是有點不合規矩,但,現,他們如此的放肆,如果,我們再不反擊,豈不是證明我們西域,我們花教太軟弱,太無能了嗎?」
「說得沒錯,他雖然是我們西域的恩人,但是,作為恩人,也絕對不應該是如此做的。」另一人點頭說道:「我們沒有恩將仇報,他們卻攜恩來傷我們的人,這算什麼?」
花明秋的臉色微冷,冷冷的哼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轉身,向著一旁的華風走了過去,華風此刻還有著一點意識,看到花明秋走過來,嘴角帶著一絲冷笑,苦澀一笑,便是閉上了眼睛,有著一絲冷漠。
花明秋微微皺眉,有著一絲不解,而旁邊的兩位護法看到此幕,臉色卻是微微一變,其有一人便是直接說道:「華風,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教主好心來關注一下你的傷勢,你別不知好歹?」
另一人也是點頭道:「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你沒資格我們面前狂妄,花教沒你撒野的地方?」
華風不屑的冷冷一笑,道:「花教確實沒我花風撒野的地方,不過,好像我也並沒有花教撒過野?你們這些貪生怕死的膽小鬼,沒資格來對我華風指手劃腳,我華風做事情,至少還光明磊落,敢作敢當,不像你們這些小人,怕死鬼,就喜歡背後搞明堂,還喜歡拿著身份當權勢,我的面前耀武揚威,不怕告訴你們,我華風不怕你們,有本事,等我好了,你們管放馬過來就是!」
華風的話,也有點囂張,完全就是不給這兩個護法一點面子,甚至於,連花教教主花明秋的面子,也沒怎麼給。
花明秋的臉色微微一變,剛想說什麼,卻是聽得一旁的那護法大吼道:「華風,你現是翅膀硬了,敢如此狂妄了,信不信我現就廢了你?」
華風不屑的冷笑道:「想廢我就直接來,少那兒廢話!我華風連對付劉凌風他們,都可以不眨一下眼睛,差點被殺,也沒低過頭,自然不可能向你們低頭,別拿這些東西來威脅我,我華風從來不吃你們這一套。」
那兩人聽得此話,眉頭同時一皺。
花明秋也是微微一皺,回過頭,看向了那兩人,來的時候,花明秋只知道這兩位護法的弟子,跟蹤華風的時候遇到了危險,卻沒聽他們說起過,到底是為何會遇到危險。
按理說,跟蹤華風遇到危險,應該是華風對他們不利了。
但是,此刻,華風如此一說,他頓時便是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轉頭,看向了兩位護法,便是冷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兩位護法,突然便是想起了兩個弟子匯報的情況,心裡沒來由的也是有著一絲尷尬,以前,華風他們的眼,一直就是一個小丑,一個叛徒,一個隨時都有可能被教主給廢掉的人物。
所以,這一刻,慣性思維之下,依舊把華風當成了這樣的一個人,所以,他們很狂妄,很囂張,所以,他們忘了自己弟子匯報的情況。
這一刻,花明秋突然問起,他們才覺有點不對勁了,這件事情,還真的不怎麼好說,想說,又有點難已說出口,因為,這一切說出來會很尷尬。
花明秋看到這兩人不說話,眉頭微微一皺,便是冷聲說道:「有什麼話,就快點說,別那兒猶猶豫豫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卻又是沉默了下來,並沒有多說什麼。
華風不覺感覺有些好笑,便是冷冷的笑了一聲,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花明秋見他們始終不願意說,眉頭一皺,冷哼了一聲,便是轉頭看向了華風,問道:「華風,你來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華風冷冷一笑,道:「這件事情,已經擺眼前,教主還要我說什麼呢?我這一次來,是來找劉凌風麻煩的,你們不敢來,我只好自己來,花教是三教之,花教的人,怎麼可以讓一個外人來欺負呢?他們既然不敢來,那就我來,可是,沒想到,你們卻派人來監視我,結果就是,我被重傷,而他們也被現了,再然後,他們就只好向你們求援,讓你們來幫忙了。再之後的事情,就是剛才生的事情了!」
華風說完,便是冷冷一笑,道:「我只是覺得很好笑,你們這些人,沒什麼事情幹,不去幫林松護法的孫子報仇,反而來跟蹤我,跟蹤一個同教之人。」
說完,帶著一絲諷刺的聲音,道:「怎麼?是怕我和劉凌風他們勾結嗎?」
這話帶著強烈的諷刺之意,讓得那兩位護法的臉色都是相當的難看,但是,他們卻都沒有說什麼。
這件事情,從某種意義來說,確實是他們的錯。
至少,他們不應該把精力放跟蹤自己的人身上。
當然,他們之前並不知道華風是這樣的一個人,如果早知道,確實是沒必要。那麼,今天的事情肯定也不會出現。
花明秋的臉色微微一冷,瞪了一眼兩人,道:「帶著你們的人,給我滾回去,真是丟人。你們怎麼說也是兩位護法,連如此一點容人之量都沒有,能幹什麼大事?至於,你們報仇的事情,你們自己回去想清楚,如果想報仇,就去找一下林松林護法,你們商量一下,給我拿一個方案出來,如果,都沒有方案,那就照著華風的那個方案行事!」
那兩人的臉色都是微微一變,想說什麼,卻是終什麼也沒說。
畢竟,對方是教主,有些話只能藏心裡,總不能直接說,這件事情是你讓我們去辦的,我們只是照伴?
如果這樣來的話,那麼,也就是太不給這教主面子了?
那麼,以後這花教恐怕就沒好日子過了,尤其是,現花教還處一種動盪的狀態之,如果現加重內亂,那麼,恐怕就會有大的麻煩來了。
所以,兩人忍著,什麼也沒有多說。
只是點了點頭,說了一聲知道了,然後,就直接帶著自己的弟子閃了。
這個仇,他們當然不可能不報,先帶著弟子回去,然後,再想一個辦法。
那劉凌風幾人太過放肆,太過狂妄,如果,不給他們一點教訓,豈不是真將西域當成他們的地盤了。
這件事情,花教無論如何都是絕對不肯如此輕易罷手的。
所以,花明秋便是直接帶著華風回到了花教之,回到花教之後,便是將華風安頓了下來,既然已經知道了華風的為人,自然要對他好一點。
而華風回來之後,看到花明秋如此的重視自己,臉色多少也是好看了一點。
安頓好華風之後,花明秋便是離開了花教,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就這樣罷休。
花明秋心裡的怒火現已經越燒越旺,無法平息,如果,不給劉凌風一點好看,花明秋是絕對不會放手的,所以,花明秋這一次直接便是找到了西域喇嘛教的三大長老,然後,便是直奔向黃教,這件事情,花教要三大長老面前,向黃教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