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有著這樣的一手,不過,你終究還是只有死路一條。」
劉凌風不屑的看了一眼躺地上的華風,嘴角的冷笑之意濃,說完此話,劉凌風便是轉頭,看向了遠處的那兩個人,冷冷一笑,道:「你已是一個殘廢之人,暫且留你一命,我讓這兩個貪生怕死的膽小鬼先死!」bp;說完,劉凌風大踏步的向著那邊的兩人走去。
那兩人乃是花教的兩位護法的關門弟子,他們的實力才不過是聖級境界的實力,連尊級境界實力的華風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這兩人自然很清楚,自己衝上去,只有死路一條。
如果,還有一拼之力的話,他們到也不怕拼上一把。
但,問題是根本就沒有可拼之力,他們自然不想等死。
所以,他們只有加快速逃跑。
然而,讓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即便前面還有著一個華風替他們擋下了一部分攻擊,他們依然還是被攔了下來。
他們並不是被劉凌風攔下來的,但,這些人,卻是那劉凌風的人。
這一刻,他們的心裡都是打著鼓,他們不知道接下來,他們將要面臨是怎樣的一幕,但,很顯然,他們的日子肯定是不會好過的。
心裡打著鼓,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師傅快一點來。
如果,再不來的話,恐怕,兩個人都會死這兒了。
所以,他們臉上露出了害怕和恐懼的神情,心裡卻是祈禱著,祈禱著他們的師傅早一點到來。
然而,他們的師傅沒有等來,卻是等來了那個有著赫赫凶名的劉凌我。
從林松孫子被打成大殘的情況來看,現狀也已經很清楚不過了,劉凌風這個凶神,肯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次也是重傷。
畢竟,花教和黃教本就有著極深的恩怨,再加上,這劉凌風如此的凶殘,他們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好日子可過的。
劉凌風來到了這兩人的身前,嘴角的笑意濃了,冷冷的道:「怎麼,你們難道還想跑嗎?」
兩個人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站那兒只打哆嗦,他們完全不是劉凌風的對手,想反抗都感覺很無力,自然就別談反抗之心了。
「看這兩人現的情況,我估計,他們被嚇得已經快要尿褲子了。」狂刀突然便是放聲大笑了起來,狂刀就是這樣的人,放肆而狂妄,當然,這一切,只是對敵人。
對自己人,他是放肆而豪放的。
勿色微微一笑,道:「阿彌陀佛!西域怎麼會出現你們這樣的怕死鬼呢?實是不解啊!」
劉凌風淡淡一笑,道:「任何一個地方,都不可能缺少這樣的膽小怕事之人。」說完,又是冷冷一笑,口氣加重的道:「不過,我劉凌風這輩子痛恨的就是你們這些膽小怕事,連同伴都可以拋下的人。我劉凌風看到你們西域黃教有災難,我還可以挺身而出,你們居然要來找我的麻煩。這足已說明,你們的人品,實不怎麼樣。」
說著,又指了指躺地上的華風,道:「你們甚至還能丟下自己的同伴,獨自逃跑,你們的膽子也未免太小了一點,像你們這樣的人,我是痛恨的。所以……」
說到這兒的時候,劉凌風的語氣變得冷了,道:「所以,你們必須要死,你們肯定要死!」
聽得劉凌風彷彿是宣判他們死刑一樣的話語,兩人害怕了,兩個人幾乎想都沒想,就直接跪了下來,直接跪了劉凌風的面前。
那一刻,他們彷彿真的見到了死神向他們招手。
劉凌風那充滿著兇殺之氣的話語,彷彿就擁有著這樣的魔力。
兩個人害怕了,被嚇得直打哆嗦,一邊顫抖著,一邊連忙求饒道:「求求你們,饒了我們,我們的實力太弱了,不逃跑,也就是等死,我們也是人,我們也怕死啊!四位好漢,你們饒了我!」
「是啊!你們是英雄,是我們西域的英雄,我們瞎了狗眼,才來找你們的麻煩。」說到這兒,此人突然想起了什麼,
但,就此時,劉凌風卻是突然冷笑道:「你們果然是來找我們麻煩的,既然敢來找我的麻煩,為什麼現又要求饒了呢?」
「一群膽小怕事之輩,西域出了你們這樣的人,真是丟臉!」遠處的華風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身體雖然不能動,但是,他依舊還是罵了幾句。
那兩人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華風的話一般,連忙說道:「不,不是,我們說錯了,我們並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我們只是跟蹤華風來這兒的。我們並沒有要找你們麻煩的意思,是他,對了,是他,是華風,他自己要來找你們麻煩的?」
劉凌風聽得此話,眉頭微微一皺,轉頭看了一眼華風,然後,目光一閃,看向了狂刀和勿色,三人的眼都閃過了一絲古怪之色,隨即,劉凌風便是皺眉道:「你們跟蹤自己人幹什麼?難道,你們還打算殺華風嗎?」
「不,不是這樣的!」兩人害怕了,現的情況是,他們要說出實情,如果不說出來,肯定是死路一條,說出來,或許,還可以活命,雖然說,華風肯定會這件事情大做章,但是,至少,他們的命是保住了。
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太多的猶豫,連忙便是說了出來,道:「這件事情是這樣的,華風乃是我們『西域花教』的叛徒,他現的實力越來越強,我們的師傅擔心他叛變,所以,才讓我們跟蹤他的。」
「哈哈……」聽得此話,華風突然便是笑了,笑得很大聲,很無奈。
劉凌風突然也笑了,淡淡的道:「華風,看樣子,你這花教根本就沒什麼地位嗎?虧了你還如此的替他們賣命,他們居然要跟蹤你,怕你叛變?」
華風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道:「無所謂,我所做的一切,本就不是為了他們,而是為了我們花教的名譽,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早就對他們死心了。」
從話語之,可以聽他的無奈,以及那份深深的怨恨。
那兩個人也是感覺到有些對不起這華風,都是紛紛的低下了頭。
劉凌風轉頭,看向了那兩人,呵呵一笑,道:「我比較討厭貪生怕死之徒,尤其是拋棄自己同伴的人,我同樣也很恨那些自己人背下刀子的人,所以,你們同樣還是要死的。」
那兩人的臉色霍然一變,連忙再次求饒道:「求求你,不要殺我們,我們真的錯了,下次,我們再也不敢了!」
「還有下次?」狂刀突然大叫道:「那還了得,先殺了再說。」
說著,狂刀便是大刀一揮,欲要直接解決掉兩人。
兩人的眼同時露出了恐慌的神情,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朝這樣的方面展。
那劉凌風到是什麼也沒說,這邊,這個恐怖的壯漢,居然二話不說,直接便是殺了過來。
這變化的速太快,以至於讓他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眼看著那把大刀斬下,他們兩個,馬上就要歸西了。
然而,就此時,突然,遠處一聲厲吼之聲傳來,「住手!」
這一聲『住手』氣勢很強,震得當場的這些人都是一愣,一刀斬下的狂刀同樣是微微一愣,不過,狂刀並沒有被這人給嚇住,「你說住手就住手?你以為你是誰?」
一聲厲喝,大刀轟然便是斬了下去,直接對著那兩人斬了下來。
不過,狂刀的這一刀,始終還是沒有斬下來,因為,幾乎就是那道聲音響起的時候,一道如同剛才華風所打出的那樣的靈兵長劍,直接便是刺了過來,淡金色的光芒足已說明此人的實力。
劉凌風的眉頭微微一皺,大叫一聲小心,然後,猛的一把將狂刀給拉了開來。
連忙退後了數步,而就他們退後數步的時候,那長劍直接便是刺地面之上,『翁』的一聲,光芒一閃,地面之上,便是出現了一個大坑。
當一切平靜下來之後,三道身影已經出現了他們的身前,為之人,劉凌風他們是見過的,正是花教的教主花明秋。
花明秋一出現,便是大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真以為西域是你們家,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嗎?居然敢這兒動手,你們到真不怕死?」
劉凌風卻是不屑的冷笑道:「如果,你們西域的長老,都是一群恩將仇報之人的話,或者,像你們這樣蠻不講理之人的話,我們現恐怕都已經死了,只可惜,他們不是,所以,你們對我們的羞辱,我們同樣可以還給你們。也一定會還給你們,既然,你們想找我們的麻煩,我們自然也不介意,給你們一點懲罰。」
「好大的口氣!」花明秋冷哼了一聲,便是要動手,然而,就此時,劉凌風突然便是一揮,頓時,一股綠色的火焰,便是瘋狂的湧現而出。
「綠色火焰?」花明秋臉色一變,大叫一聲,「速退!」
如此火焰,他們如果碰上的話,不死也得重傷。
而他們速退的同時,他們同時施展咒術,一串串的靈力,向著那綠色火焰打了過去。
他們是逃開了,不過,那兩個弟子卻是並沒有逃出綠色烈焰神火的攻擊範圍。
三個人強行聯手雖然破解了這烈焰神火,但,那兩個弟子,此刻,卻是已經被燒成了重傷,躺地上,昏迷不醒了。
當一切平靜下來之後,一道囂張的聲音傳來,「這一次,看西域的面子,我再饒他們一條狗命,下一次,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