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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五章 投影準備 文 / 大楊洋

    夜持續的加深了,但是……

    橙子困苦的揉著額頭,神態之中佈滿了疲倦。這已經是她第三天沒睡覺了。

    沒辦法,在這個城市裡怎麼都不覺得安全。四處滿是殺機,七組怪物組合混戰,雖然不知道進展到怎麼樣了,但是至少沒有結束。而且前幾日,她通過一些特殊渠道瞭解到了一個不妙的消息,教會的人員現在也摻雜在這個泥潭裡,還不是一般的精英,而是某個什麼什麼不得了的密會裡的人員。就她所知,現在和那個密會有任何關係的人員除了死相很慘就是無影無蹤,現在他們介入這個地方,在這個特殊時機……他們絕對不會是來觀光的。八成是對聖盃也抱有一定目的性,今日的冬木市可是個人人避之不及的漩渦啊。

    連環殺人事件,墓園爆炸案,大量地區發生瓦斯洩露案件,前兩天還有個司機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一天一夜,事後完好無損的回家,但是他本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到底幹什麼去了。同天,有人在郊區繞著森林外圍晨跑時,聽到裡面發出怪物的吼叫和爆炸聲,而且還看到森林有東西發出一陣奇異的光,先是銀白色,然後是黃金色……一連串的事情讓冬木市成了大眾矚目的目標,即使是別的城市裡的人,現在都很關注這個地方發生的事情,導致當地政府和警方壓力很大。

    橙子不知道,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這裡的警局和市政人員商議,最後決定向上級請求援助,但是上面的人員卻是不願管這個爛攤子,反而把她的一個老熟人給踢了下來。但是她卻知道,被徒弟嚇跑的兩名前社員現在呆在這個城市裡的某個角落。

    一開始她倒是還真有些擔心的,害怕那對夫婦別出什麼意外,畢竟其中一個是好奇寶寶,另一個是殺人嗜好症患者,怎麼都沒辦法讓人放心。但是上次一晤,她倒是不害怕兩人的安危了,只是,她更擔心了。

    喂喂,現在冬木市除了怪物組合和教會的蒸發隊,還有一個更加高層次的存在,萬一兩幫人各自衝突的時候碰到了她,或是兩幫人相互衝突的時候和她碰到了,可能會引發的,就不是恐怖這個詞能形容的。

    所以,她決定留在這裡,跟那個危險的傢伙交易就是為了通過交易的內容,推測一下今後事情發展的動向,留在這個房子裡是為了監控著城市裡可能發生的一切。雖然這兩樣現在都沒與任何近戰,但是以後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所以一旦有什麼萬一的話,她也能迅速出面——她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可以阻止那位大人的辦法,總歸有一絲希望,可是如果什麼也不做,默默地讓事態發生,也不符合蒼崎橙子的性格。

    今夜,她正在做一個十分精密的人偶。一個不適用於戰鬥人偶,但是卻可做與救人之用的人偶。不過,戰鬥用的人偶也是要做的,雖然她有一個,但是在這個地方,一個可不夠。

    畢竟這個地方可是龍潭虎穴,她自己的實力自己清楚,萬一情況變成必須要和那些傢伙戰鬥,嘿,總不能自己親自上陣吧,會死的很慘的。

    現在,這具人偶幾乎就要完工了,之後只要開啟就好了,也多虧了那個傢伙,拿來了那麼多幾乎不可能找到的材料,這才能夠迅速完成。

    「啪嗒!」

    就在橙子剛剛想起這個男人的時候,樓下大廳的門開了,之後傳來了男人厚實的腳步聲。

    「喂,橙子,你在嗎?」來人高聲叫道,聲音在空蕩蕩的洋房內,發出一陣陣的回音。但是,讓橙子感到不爽的,是那個傢伙叫自己的名字,那種親切的態度好像自己和他認識了十八年似的。

    「什麼事?」她走出來,結果看到洋房裡面所有的燈都被他打開了,而他本人已經走到二樓的走廊上,那個使用自己製造的肉身的傢伙:「是來找我醫治你所說的某人嗎。」

    「不不不,跟契約沒有關係,我只是有事回來一趟,順便看看你而已」他聳了聳肩,走近了橙子,還真像是來看老朋友的。隨後,他看到橙子的臉色不好:「咦,難道你一直都沒有睡覺嗎,臉色好差啊。」

    「這可真是多謝關心啊」橙子平板的說。

    白archer的眼睛眨了眨,對於橙子漠然的聲音也就無所謂了,他問:「那個女人,巴澤特怎麼樣了?」

    「嗯,很好,我一直在關注她,現在她的身體完全正常,只是,我想勸告你一下」橙子點了點頭,把目光微微朝著斜側的那個房間瞟了瞟:「長時間的大腦皮層運作不是問題,但是,如果**一直不跟著一起運作,醒來之後可能會讓她無法分清現實與虛幻,而且還會出現持續性的長時間的幻覺。」

    橙子按照要求,一直都在維持那個叫巴澤特的魔術師的身體機能,可以說,瞭解人身體構造的每一點的橙子,現在讓巴澤特本人比她醒著的任何時候都要健康。只是,她注意到,雖然身體沒動,但是這個女人的大腦皮層卻在持續運作。

    很明顯,她在做夢,一直在做夢。無論橙子哪次去看她,都是如此,而人在做夢的時候,大腦皮層裡面的運作會加快,相當於夢境中如果你有明確的時間感,可以感受到時間流動,那麼,在夢裡的時間比現實裡的時間慢上十數倍。

    就是說,夢裡一分鐘,現實至少十分鐘。而巴澤特,如果她的夢是一直在持續,從開頭,到現在沒有結束的一個夢,那麼,她已經在精神世界裡面呆了一個多月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一開始見到還是昏迷,直到那次她去見式的時候還是如此。昏迷之後,人的大腦因為自我保護會強行關閉,不會是現在這樣高頻率的運作,橙子離開時她的大腦還出靜止狀態。可是幾個小時之後,自己再度回到這裡時,那個男人走了之後,她突然發現,巴澤特從昏迷狀態成了深度睡眠,而且還在做夢。

    肯定是那個男人做了什麼。

    做夢倒是無所謂,但是這麼持續性的做夢,就不是好事了。別到時候醒過來變成了個白癡,橙子心想。她是出於好心提醒了一下,如果那個傢伙不想讓他醒來的話,那就當自己多嘴了吧。

    「這個不用擔心,這個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擺了擺手,做了安心的笑臉。然後,他看了看橙子身上很整齊的衣著,苦笑了一下:「其實你也不用那麼盡責啦,她那個樣子基本上不用那麼高深的看護,之後要時不時的注意下就好,不用搞得那麼廢寢忘食,連覺都不睡,我會於心不安的。」

    「不用在意,我並非只是看著她而已,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本來,我就不是為了當守門人才跟你交換居住在這裡的」橙子瞥了他一眼。

    「哦」白衣的男人點了點頭,然後臉側了側,往橙子的房間裡瞥了一眼,想看看她所說的要做的事情是什麼,頓時,他瞪大了眼睛。

    「嗚哇,這就是你所謂的自己的事情」男人頓時尖叫了一聲,隨後他摀住了嘴,不可思議的看著橙子。

    「嗯」橙子點了點頭。

    他哽了一下,眼神看向了屋內。

    屋子裡,一個好像急救手術台一樣的輪床上,躺著一個人。她的身上蓋著一塊白布,閉著眼睛,整個人沒有一絲氣息與活力的感覺,好像死了一樣。而身上的白布更是給她的臉添加了幾分清幽蒼白之色。

    一具和兩儀式長的一模一樣的屍體躺在橙子房間的中央,而她周圍堆滿了各種各樣讓白弓兵看不懂,和一些白弓兵很熟悉,並且是由他交給橙子的道具。

    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個女人不是真正的兩儀式,而是橙子製作的人偶。

    「喂喂,你不是吧」他看著橙子,聲音裡帶著無力:「達不到根源你就打算自己製作一個根源,你也太狂妄了吧。」

    橙子只是冷眼看著他,並不答話。

    她房間裡的那個確實是她新製作的人偶,但是卻不是像男人說的那樣,是要作為達到根源之用的。她不是那種瘋子。她這麼做,是為了以備萬一。

    式的身體裡居住的那個人格,強大,無法比擬,雖然性格難以捉摸,但是總歸還算安定,但是現在這個地方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怪物,萬一哪天衝撞到她,讓她醒過來,到時候最輕也是一場大災難,說不定還會帶著式一同毀滅。橙子擔心的就是這個,留在這裡,就是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同時,她也知道自己不是那種強人,跟世界對抗是不可能的。但是,一旦發生了那樣的事,她希望能夠找到機會,把式從自己的身體裡面拉出來,放到這個自己製作的肉身裡面,之後帶上黑桐一起跑得遠遠的,對於那個狂神這個地方如何狂性大發,也就不用自己操心了。

    但是這個沒必要和別人說,尤其是眼前這個男人。橙子從口袋裡拿出一包香煙,給自己點燃了一根:「喂,你回到這裡到底是有什麼事?」

    沒事就快滾吧,我不歡迎你。她的潛台詞是這個意思。

    眼見橙子不想說話,他只好舉手投降:「好吧好吧,我不問了。嗯,我來這裡確實是有事。」

    末了,他忍不住添了一句:「真是的,好像每次我們見面你都是這幅冷冰冰的樣子,為什麼我們的關係總是這麼差啊。」

    他指著樓下:「我在地下室裡面,就是我說過絕不要進入的地下室裡面,我留下了東西,現在我要去把它完成了。」

    「完成了?那是什麼東西?」橙子恰好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同時也想借此看看能不能知道什麼情報。

    「我要做一個安裝包」白archer神秘地一笑。

    安裝包?這是什麼回答?橙子皺了皺眉。

    白archer嘿嘿一笑,大步走下樓去,同時揚了揚手:「那麼,我也去開工了。嗯,這次我不是空手來的,我給你買了一些日用品還有食物,放在樓下的角落裡面。還有,你的那個香煙,我買不到,給你換了一種,剛剛我也看到你換了個香煙牌子,想來不會討厭吧。」

    在橙子略顯驚訝的目光中,他走向一樓內側的走廊,然後走下樓梯,來到了地下室。

    打開了門,地下室特有的微微溫熱的空氣從裡面飄了出來。

    他走進去打開燈,把門反手關上,把屋內的一個桌子的盒子拿了起來,打開了上面放著的一個盒子。

    盒子裡,一個白色的,好像某種異形一樣的小東西。

    看著這個扁扁的死蟲子,男人笑了,但是只是笑容不再像平時那樣滑稽,反而在陰暗的吊燈下,顯得很是險惡。

    「啊,製作出來的成品要有的能力,嗯,先是要有吸附力,把周圍它全部的同伴都能吸附進去,然後壓縮,之後把它變成能夠附著並安裝的形態」想到了這個東西是從何處拿出來的時候,他忍不住想起了一句話,忍不住哼哼了兩聲。

    「凱撒的東西歸凱撒,媽媽,還得你幫忙啦。」

    平凡的一天,平凡的早晨,衛宮家開始了新的,普通的,大量的早餐。

    平時早上起來的早餐即使很精心準備,也不會花很多時間,但是那只是三個人的份量,一旦這個數字超出一倍的話,那就變得有些麻煩了。

    這幾天士郎幾乎都成甩手掌櫃了,一到做飯就會交給櫻,就連遠阪這兩天也做了兩回,他覺得今天如果不能單獨做頓飯的話,自己就會退化了,於是乎,趕走了要幫忙的櫻,自己顛大勺。可是實際做起來之後,士郎就感覺到有些費勁了……僅僅不過幾天而已,自己就變得如此無能了嗎,真是恐怖,果然人類不前進的話就只有滅亡呢。

    士郎突然想起了美綴,那個傢伙是個擅長大量生產的高手,即使外形在怎麼粗製濫造,口感也會很好,他感覺自己應該向美綴討教兩招。對了,上次美綴打電話來幹什麼?

    早飯過後,遠阪站了起來,問士郎說:「士郎,昨天我和說的東西還沒忘吧。」

    「嗯」士郎點頭。

    「那麼,馬上到道場裡來,我先過去準備一下」遠阪說著,對依莉雅一甩頭:「走吧。對了,設計圖的進展如何了。」

    依莉雅看著遠阪,似乎有些發呆的樣子。今天她的身邊沒有平時跟著的兩個女僕,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你對士郎說了嗎?」她低聲問。

    「嗯,是啊」遠阪看著依莉雅的眼睛:「反正早晚都是要說的,不如早點為好,現在我們已經沒時間磨磨蹭蹭了。」

    「……」依莉雅沉默了一下,她低下頭,嘴裡嘀咕了一句什麼。遠阪倒也不在意,認為大概是因為自己提早把兩人的計劃告訴了士郎,她心裡不得意,所以在罵臭狐狸之類的話了吧。

    不再理會依莉雅,遠阪先離開了。

    「依莉……」士郎本來還想說什麼來著,但是依莉雅一言不發的站了起來,走出了客廳。

    士郎扁了扁嘴,呼了口氣,就在這時,saber出聲問道:「士郎,為什麼要去道場,凜有事情要讓你幫忙嗎?」

    「嗯」士郎解釋說:「因為我們現在戰力不足,所以遠阪想要通過我幫她投影一件武器來,用於裝備,但是我的能力有限,所以要遠阪指點。」

    「原來如此」saber瞭然的點了點頭,只是士郎卻從她的臉上看到了一絲不爽。

    是錯覺嗎,士郎眨了眨一年,也站了起來,隨後,他看了看saber,說道:「怎麼樣,saber,要來看看嗎?」

    「也好」saber瞇了瞇眼睛,臉色變得更加嚴肅了。

    感覺可能是自己說了什麼不好的話惹她生氣了吧,所以,為了掩飾尷尬,士郎乾咳了一下,轉而看向了櫻,笑道:「怎麼樣,櫻,也要一起去看嗎?」

    說得好像去看什麼經典的不得了的戲劇一樣。

    但是收拾完了碗筷的櫻卻是搖了搖頭:「不,我在這裡等這就好了,學長要做的事需要專心致志才行,我不像saber小姐那樣冷靜,如果我過去了的話,說不定會讓學長分心的。」

    既然如此,士郎也不再多言,正要和saber一起去道場,但是saber卻因為剛剛聽到櫻的話,所以也不打算去了。所以只有自己一個人去了,而道場裡已經有兩人對坐著等在那裡了。

    「現在,士郎已經來了,你也該把設計圖給拿出來了吧」看到士郎走進來,遠阪對著依莉雅大聲說道,而且從話裡的意思來聽,剛剛她們已經有過一次不愉快的談話了。

    可是,依莉雅對於遠阪的大聲叫嚷毫不為意,只是淡淡道:「並沒有給你看的必要,本來,就不是需要你進行複製,你只要把材料準備好就行了。」

    「什麼……」

    眼看兩人又有要談崩的架勢,士郎連忙上去阻止了遠阪,不然她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不堪入目的暴行。

    「趕緊把設計圖拿出來讓士郎進行查看,喂,你這個傢伙,不會是沒有製作出圖紙,空口說大話吧」遠阪大聲吼道。

    「放心吧,我不是那種只會紙上談兵,實際操作一塌糊塗的女人,設計圖昨天晚上我已經準備好了」依莉雅沉聲說,她也沒說謊,昨天晚上她幾乎一夜沒睡,跟兩個女僕在那個小白房裡面進行圖紙的復原,士郎看到的燈光就是那個。

    紙上談兵?實際操作一塌糊塗?聽到這種是桑罵槐的話,遠阪已經決定了,拿到設計圖立刻扁死這個死小孩。

    正當她打算向依莉雅所要設計圖,但是依莉雅卻先開口了。

    「接下來的工作由我和士郎兩個人完成就好,凜,你把材料留下,然後先回房間」忽然,依莉雅指派起遠阪來。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命令,遠阪睜大了眼睛,感覺依莉雅是不是把她當成自己那兩個小跟班之一了,頓時就怒道:「你在說什麼蠢話啊,這種重要的時刻我不在的話,萬一出了什麼差錯可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這就不必了,多一個人在這裡只會讓士郎多分心而已,現在最好的結果就是把整個道場的空間都情況,讓士郎能夠全心全意的投影,所以你還是先回去好了」依莉雅好不客氣地說道。

    「那你為什麼還要呆在這裡,照你這麼說的話,你也應該要離開才對!!」

    「那可不行啊,因為我還要告訴士郎如何讀取設計圖才行」依莉雅突然笑了,小小的臉,笑的狡猾狡猾的:「艾因茲貝倫的技術,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理解的。」

    她這麼說有兩個目的,一是說艾因茲貝倫的技術高超,你看不懂。第二個是說,艾因茲貝倫的東西,才不給你這個外人看呢。

    看著依莉雅小狐狸一樣的臉,遠阪幾乎當場暴走,但是被士郎強行押下。

    「冷靜,冷靜,我們最重要的目的是要那把強力的短劍」士郎低聲勸解,遠阪這才勉強壓住怒火。

    「嗯,那就按照剛剛說的,把準備材料交出來,然後凜回去休息吧」依莉雅笑的得意洋洋。

    「我知道了」咬牙切齒的瞪著依莉雅,遠阪緩緩拿出了一個什麼,遞給旁邊的士郎。

    士郎雙手接過,入眼一看,卻是一把……劍。

    倒不是那種長劍或是闊葉劍,而是如同匕首一樣的短劍。劍身倒是如同普通的西洋劍一樣寬,但是長度不過士郎手掌長短。刃鋒看似柔滑光潤,但是士郎從反射的光澤得知它的鋒銳程度。劍柄由皮質的帶子包裹,十分合手。而劍柄的末端更是如同遠阪的真實寫照。

    寶石,紅色的,珠圓玉潤,一看就價格不菲的寶石。而且寶石裡面寫著azoth的字樣,大概是這把劍的名字。

    「azoth……這把劍是幹什麼的啊,遠阪?」士郎看著手上華麗至極,應該是儀式用還是輔助行使魔術用的短劍,只是略微感受了一下,他不禁驚叫了一下:「裡面的魔力……遠阪,你還藏有這種備用武器啊。」

    本來被士郎認為是儀式用的東西,他卻從裡面感受到了無比多的魔力,份量能夠填滿多少個自己他不知道,但是如果用比喻的話,自己體內的魔力跟它一比就是一塊金子和一座金礦的差異。

    「不是什麼備用武器啦,這就是材料」遠阪看著士郎手上的劍,呼吸也變得沉了一些:「是我家祖傳的短劍,最接近於寶石劍的東西,想要複製寶石劍的話,用這個最合適不過了。通過設計圖,然後再經過相似的材料進行比對,應該就能投影寶石劍了。」

    說到這裡,她似乎抱怨了一句:「平時沒什麼用處,我只是閒得無聊時會補充些魔力在裡面,但是一直沒有用,現在總算派上用場了。」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遠阪在說這個的時候,眼睛一直都在盯著士郎手上的短劍,士郎感覺,如果自己的手晃上兩下,遠阪的眼睛也會轉兩下。

    一副捨不得的模樣。

    士郎忍不住在心中苦笑,隨後依莉雅繼續驅趕遠阪:「快點啦,你不是說要趕進度嗎,趕緊離開比較好,不然一會兒你在這裡跌了一跤,讓士郎分心的話,最後失敗的只會使我們自己。」

    遠阪看向了依莉雅,而寫著秋後算賬的眼神,依莉雅毫不猶豫的和她對視。

    最終,遠阪哼了一聲,轉身大步走開。

    「記住哦,如果複製出寶石劍的話,我會叫你的,但是在此之前,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能夠進來哦」依莉雅似乎還嫌擠兌遠阪不夠,又對著她的背影叫了一句。

    遠阪的背影僵了一下,隨後,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知道了,在此之前,即使是士郎發出慘叫,我也不會進來的。」

    她重重的走出了到場。

    「呼」看著遠阪離開的背影,士郎突然聽到身邊鬆了口氣的聲音。轉頭一看,剛剛神采飛揚的依莉雅不見了,在這裡站著的,只有一個臉色蒼白無力的小姑娘。

    「依莉雅!」士郎趕緊蹲了下來。

    「不,我沒事」輕輕擺了擺手,依莉雅對著士郎露出了個笑臉。

    「不要勉強,如果不行的,投影可以延後繼續,不是一定要現在才行,先去休息比較好」士郎看到依莉雅的臉,她剛剛說要遠阪去休息,現在他感覺依莉雅更需要休息。

    「我並不是累啦,只是有些不開心而已」依莉雅搖了搖頭,拍了拍蹲著的士郎的腦袋。

    說完,她伸了個懶腰,臉上恢復了精神:「那麼,我們開始吧。」

    士郎點了點頭,他也想趕緊結束投影,讓依莉雅去休息,於是他問:「依莉雅,設計圖在哪裡?」

    結果這句話讓依莉雅露出苦笑和不好意思的臉來,士郎眨了眨眼睛,不解的問:「怎麼了?」

    「可能這中間有個問題」依莉雅做了個鬼臉:「剛剛凜猜對了,我……沒有設計圖。」

    士郎頓時呆了呆:「沒有……」

    「嗯」依莉雅點了點頭,然後反問道:「士郎,你沒有想過嗎,為什麼遠阪家流傳的寶劍,她自己家的知識,只負責材料的準備,設計圖卻是由我負責呢。」

    士郎眨了眨眼,忽然發現自己確實沒有在意這個。

    「果然呢,真是個冒失鬼」依莉雅指著士郎的鼻子笑了,然後,她朝士郎招了招手,讓士郎靠近一些:「算了,雖然沒有具體的設計圖,但是如果有影像彌補的話,應該也能完成吧。」

    「影像,什麼……唔」士郎突然抖了一下,全身的雞皮疙瘩因為某種衝擊而起來了。

    依莉雅突然靠近了他,把自己的額頭貼在了士郎的腦門上。

    看著依莉雅近在咫尺,因而模糊的眼睛,而眼睛上面傳來對方柔軟的皮膚,還有頭髮碰觸的瘙癢感,士郎感覺自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依……」

    士郎試著出聲,但是被打斷。

    「專心一點,士郎,情況之後再進行說明,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從我內部得到寶石劍的影像,之後還有複製工作要進行,不要再想別的事情了」依莉雅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依莉雅的呼吸蕩漾在士郎的眼睫毛下。

    癢癢的。

    士郎的心有些發顫,然後他不禁閉上了眼睛。

    「放鬆,不管怎樣都不要抗拒,這樣才能成功看到。呵呵,好在最近的時候……」依莉雅的聲音傳了過來,最後,她似乎笑了一下,但是聲音卻拉長了。

    黑暗之中,紅色的網絡拉長,變得像是什麼抽像圖,士郎一下子陷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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