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次?難道……」遠阪想到了什麼,瞬間,錯愕的臉扭曲了。
「嗯,那就是海克力斯的寶具哦,不是武器而是肉身。你應該知道吧,希臘的大英雄海克力斯為了補償自己犯下的罪,通過了十二項艱難的死亡考驗,而獎品就是不死之身……這麼說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吧,凜」依莉雅看著遠阪,驕傲的訴說著。
「儲存生命……累積復活的能力」這話幾乎是從遠阪的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崩出來的。
「嗯,所以不殺死他十二次的話,是不行的哦」依莉雅笑的更可愛了,然後她又補充了一句致命的話:「而且,如果是同樣的攻擊的話,沒有用的哦,berserker對於同樣的攻擊,有免疫的能力,即使是寶具,也不能重複使用。」
「怎麼會……」遠阪喃喃自語著,感覺力量像是瞬間被抽空了。
a級別以下的攻擊無效化,同時還要殺死十二次,並且還要使用不同的方式,這樣的事情,根本就……
「怎麼樣,要不要投降呢,求饒的話,也許我會從你跟大哥哥中間選一個不殺哦」依莉雅打斷了遠阪的想像,殘忍的說。
遠阪怒視了依莉雅一眼,然後高聲說道:「那可真是抱歉啊,不戰先降不符合我的標準,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哼」依莉雅哼了一聲,然後不知道低聲嘟囔了一句什麼,然後剛想說什麼,下面的一位先開口了。
「是嗎,要殺死十二次才能解決掉berserker對嗎,那可得小心了呢」弓兵無奈的歎息著:「嗯,還是讓騎兵跟他們一起逃吧,如果被拖後腿的話,會被殺的。」
rider的眉頭皺了皺,但是沒說什麼。
而在場的幾人都有些吃驚,archer語氣淡然,但是說話的內容卻是無比囂張:十二次又能怎麼樣,即使沒有rider,我一樣能解決berserker。
「哎,你真的正常嗎,archer」依莉雅也不生氣,她被弓兵的大話逗得眉開眼笑:「居然想要說一個人解決掉我的berserker。」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嗎,因為他的對手,可是最強的servant呢」第一次,弓兵把視線從berserker身上移開,放到了上方,對著依莉雅微笑道。
「唔……」依莉雅沒想到這種時候,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居然還有心思打趣。
「別逞強了,即使你再怎麼強,也不可能解決berserker的」士郎對archer吼了一句,然後轉頭對遠阪急語:「遠阪,你跟saber先逃跑,我跟他們留下來作戰。」
不能讓archer和rider兩個人留在這裡,不然的話,他們兩個一定會死掉的。
「你在說什麼傻話!」saber第一時間喊了起來:「士郎,你……」
話語到此為止了,她驚訝的看著士郎的眼睛變成了如同鬼火一般的顏色。
士郎無言的轉過頭去,看著berserker。
不能只留下archer還有rider在這裡,只留下他們兩個必死無疑,自己也要留下來戰鬥,即使是只能出上一點力也好。
士郎不是在逞能,而是真的有攻擊的手段。
既然這雙眼睛可以看到任何物體的破綻,那麼,berserker也一樣吧,只要看到他身上的破綻,就能……
士郎倒抽了一口冷氣。
怎麼會,看不見!!
大廳裡,天花板,樓梯,地面上散落著的從樓上落下來的物品,以及二樓上站著的三個人,這些都有線纏繞在身上,但是,berserker卻不一樣,他的身上,依舊是黑鐵一般的顏色。在破碎的世界當中,只有他完完整整的站在那裡。
不是跟線的顏色太相近所以看不到,而是這個傢伙身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死線。
不可能!士郎瞪圓了眼珠子盯著berserker。
對了,這雙眼睛是想看才能看到的,只要我想看的話,就不會看不到!士郎死死地瞪著berserker。
睜大眼睛,聚精會神,大腦這台機器開始全力運作,拚命索求著眼睛接收到的視像。
看到。
大腦開始發熱。
看不到!
我想看到。
無數的齒輪開始瘋狂的轉動,名為大腦的機械超負荷運作著,但是即使如此,還是無法滿足衛宮士郎這台主機的要求。
看不到!
給我看到啊,你這混蛋。
機器開始噴出火花,電解液不停地噴湧著,大腦馬上就要被這驚人的高熱融化了!
看不……
「唔……」士郎一陣頭暈目眩,四肢抽搐起來,他猛的一翻白眼,然後像是失去了渾身的觸覺一樣,倒了下來。
「唔唔……」待回過神來之後,士郎才發現自己伏在地上,像是要朝誰跪拜一樣,嘴裡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咽,什麼東西順著自己的臉往下滴落著。
血!
士郎看著手掌上鮮紅的物體,這才驚覺,自己的臉上,口鼻都流血不止。
這是怎麼回事,士郎此刻懵然不知為何。
「你這傢伙,做了什麼?」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狂喊。
一陣狂烈的暴風。
士郎轉過臉去,發現是身後的saber,她沒有披上鎧甲,但是無形的劍卻已經解放出來,她此刻怒鳴著,朝著berserker後面的依莉雅衝了過去。
「等等……」士郎只能來得及說出一個字,saber已經從他的身邊衝過。
saber看著士郎正看著對面,但是沒過幾秒鐘,就倒下嘔血不止,還以為是對方使了什麼手段,當下也顧不了許多了,直接拿出了劍對著berserker衝了過去。
不當做寶具,只是當成劍使用的話,去除了劍鞘的風王結界,這把劍,絕對達到了能夠殺掉berserker的標準,之後的事情……archer那傢伙,說的事情這麼快就兌現了呢。但是,能夠為主殺敵而死,也是值得稱讚的!!
saber的眼睛裡此刻只有berserker對於周圍的一切全都不在意了,一心一意只想殺掉berserker一次。但是……
「礙事」一個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saber的腹部突遭重擊,她猝然不妨,頓時被那股力量擊的倒飛了回去。
「唔……」saber手中的聖劍消失了,她重重地摔在了士郎面前的地上,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識。
「saber」士郎猛地一驚,他急忙將saber扶著坐了起來了起來,結果發現saber雙目緊閉,牙關緊咬,竟是昏迷了。
「你這混蛋,幹什麼?」士郎對著前面那個紅衣服的怒吼。
剛剛saber就是跑到了那個傢伙的身邊,他突然拿出了雙刀,然後右手拿著刀柄對沒有防備的saber的腹部猛擊了一記,把saber打了回來。
「只是覺得她礙眼罷了」弓兵收起架勢,並不回頭,然後彷彿自言自語道:「真是的,難看也要有個限度,那種程度也想以servant的身份作戰。」
「你……」士郎真想上去先把他大卸八塊。
「冷靜,士郎」遠阪按住了他。
「哎!真奇怪,你竟然拒絕saber的幫忙呢,為什麼?」依莉雅見到下面的一幕也是有些吃驚,她發現越來越搞不懂這個archer了。
「不是說過了嗎,不想讓她們礙事,如果被別人礙事而導致身死的話,那也太滑稽了吧」弓兵叩首輕笑。
「哼,沒有比這更滑稽的話了,那麼,殺了他,berserker」少女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冰冷的下達了命令。
一直壓抑著的黑色猛獸猛然爆發出來,海克力斯瘋狂的嚎叫著,聲音幾乎把天花板都震塌了。紫色的魔力從他的身上迸發出來幾乎成了濃得化不開的實質,猶如從地獄升騰出來的冥河之火。
「走吧,士郎,不要磨磨蹭蹭的了」遠阪對著士郎大叫。
「可是……」
「現在的你沒辦法跟他們對抗,saber又是這個樣子」遠阪不顧形象的怒吼,像是發狂的貓一樣:「先旨聲明,我可不會背著她跑。」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跑向了門口。
士郎掙扎了一下,很快也下了決定,勉力抱起saber,然後跟著遠阪的腳步。
「衛宮士郎!」身後傳來了聲音。
士郎一驚,隨即明白了什麼,他重新轉過頭來,看著那個傢伙,張了張口,卻是什麼也沒說,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的背影,等待著他的說話。
「這是最後的忠告,給我老實聽好」在怪獸嚎叫聲中,紅色的背影清晰地說道:「你不是戰鬥者,而是生產者,不要做多餘的事,你能做的只有一件,試著將它做至巔峰。」
面對著靠近的berserker,archer緩緩舉起了刀劍,對著敵人,依舊對士郎說道:「別忘了,你應當想像的,是最強的自己。無須在意什麼外敵,對你而言……」
沒等他說完,士郎順著他的話接口:「我的戰鬥對象,除了自己的想像沒有別的。」
弓兵的身影似乎動了一下,是在吃驚嗎,還是別的什麼,總之他的聲音停頓了一下。
「看起來是我多管閒事了呢」archer似乎嗤笑了一下,然後他看了旁邊的rider一眼。
四目相對,雖然不以戰鬥聞名的rider,此刻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頓時,她將手上的鏈子雙劍,高高甩起,刺入了天花板當中。
英雄的武器何其威力,天花板上立刻就被她打出了兩個大洞,rider猛地一拉,將鏈子雙劍拉回了手中,同時又破壞了大塊的天花板。而archer則是一甩手,把左手上的黑刀甩了出去,黑色的陽劍飛上半空,劃過rider打出了來的大坑。之後,干將打著漂亮的圓弧飛了回來,重新回到了archer的手中。
卡嚓!
士郎看著天花板出現的裂痕,然後頭也不回地朝著門口跑去,不理會身後的地方如何崩塌。
……
「哎!居然自己把門堵上了,你們已經打定主意不跑了嗎?真是了不起呢」對於依莉雅而言,遠阪和士郎的逃走並不是什麼大事,只要rider還在這裡,那麼他們就跑不遠,之後就只當來一場狩獵遊戲吧。
依莉雅點著下巴想了一下,突然伸手攔住了berserker:「嗯,看在你們那麼可憐,被master遺棄的份兒上,就給你們兩分鐘考慮作戰計劃的時間吧。」
archer也不說話,只是笑。
剛剛之所以打破天花板,堵住後面,只不過是不想讓berserker的斧風飛過去傷人罷了。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archer。」
弓兵回過頭,顯得有些意外。因為跟他說話的不是別人,而是自打跟她見面,幾乎沒見她出過聲的rider。現在對方主動找他說話,讓他感覺有些意外。他看著rider,想聽聽她說什麼。
「berserker太強,不可能跟他對抗,拖延時間也只是送死」rider壓低聲音說:「馬上我纏住他,你趁機襲擊那個master,將她殺死,沒有master提供魔力的狂戰士只會瞬滅,敵不過我們的。」
這是最正確的手段,即使不是面對berserker,面對的是其他的servant,這也是master和servant採取的第一標準手段。
弓兵聞言眼睛微微一瞇,他看著rider,臉色似乎有些古怪,然後突然笑了起來。
「嗯嗯」archer彷彿很滿意的看著rider,然後緩緩說出了兩個字:「很好。」
這可真是……
「有什麼好笑?」看到發笑的弓兵,rider終於有些不悅可,她看著archer,皺起了眉。
「如字面意思,並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弓兵歉然的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嘲笑的意思,他沉吟了一下,然後看著上面的依莉雅。
微笑襲上了他的臉。
「那麼……」archer轉過臉來,看著rider:「我同意這個方案,但是要交換一下角色。你去襲擊依莉雅,我來拖住berserker。」
rider不出聲的皺眉。
這不是開玩笑,rider不是認為自己能夠抵抗berserker,而是自負速度能夠不佔劣勢,所以才敢放出豪言說能夠拖住berserker。現在眼前這個傢伙,要速度沒速度,要力量沒力量,居然不識好歹,說什麼要換人。
「別搞錯了,我不是說笑」灰色的眼睛閃動著詼諧的光,弓兵的語氣淡然:「即使再怎麼樣,我也是騎士,實戰經驗要比你這個魔術師要強得多,還能應付。而現在的你,在令咒書的束縛下,速度和力量已經不如往前了,如果以前的你,即使力量抵不上,速度還算是不逞相讓,現在的你……交手之後,抗得過一分鐘嗎?對手可不會放任你使用寶具啊。」
rider不說話。
「那麼,就這樣吧。」
「啪」依莉雅雙手一拍:「時間到了,上吧,berserker。」
瞬間,黑色的狂戰士像是腳下安了火箭一樣,轟的衝了過來,沿途的一切東西,全部被他撞成了碎末。
騎士和騎兵一左一右跳起,予以躲避。半空之中,rider看了archer一眼,然後甩開鏈子雙劍,雙腳在其中一把上面一蹬,對著依莉雅所在的方向就飛了過去。
「小心吧」archer目送她的離開,不知怎麼的,突然蹦出這句話來。之後,重新落下,不偏不倚,正好是大廳中央,擋在剛剛轉過頭來的berserker和依莉雅中間。
但是,archer奇怪的看到berserker沒有任何的動作,彷彿對於rider襲擊他的主人並不關心,一心一意的對著他攻了過來。沒等berserker到他旁邊,archer先閃開了,他有些奇怪,雖然因為狂暴化而失去了理性,但是護主的本能還是存在的,怎麼會這麼毫不關心的樣子。難道……
五秒之後。
一陣砰砰砰的巨響,之後日der就像是被人狠狠扔出去的貓一樣,四肢著地,劃過了地面,哧楞楞的閃到了archer的跑遍。
此刻,她的樣子顯得有些狼狽,身上帶著燒焦的痕跡,臉上也帶著些灰塵,原本柔順的頭髮,此刻也顯得凌亂不堪。
不為其他,時間倒退一下。
剛剛她朝依莉雅衝過去的時候,人在半空,雙手中的鏈子雙劍一左一右,朝著依莉雅的面門激射而去,兩柄短刃帶著鎖鏈的呼啦聲,像是兩條突然撲向獵物的毒蛇,迅雷不及掩耳。
但是面對如此攻勢,小女孩的臉上依舊笑語嫣然。不是因為沒有注意到這攻擊,而是自信的在笑。她沒有命令berserker回來保護,而是命令他繼續攻擊archer。
rider有些不敢相信,以為這麼容易就會得手,馬上,兩名女僕的作為讓她大吃一驚。
左邊的藍色內襯的女僕,突然擋在依莉雅的身前,抬起左手,只見她的左手腕上帶著一個手肘一樣的東西,上面鑲嵌著一個長條。只見女僕手臂抬起,那長條突然動了起來,像是扇子一樣張開了一個圓弧,形成了一個如同羅盤一樣的圓形。
她像是舉起了盾牌一樣,將那個圓形羅盤對準了來襲的雙刃。
「鐺、鐺!」
一道如有實質的粉色光幕出現在她的身前,將rider的攻擊擋住了。
盾牌嗎,也罷,直接突過去將她殺掉就好了。rider並不認為這兩個穿著古怪的女人能夠擋得住自己。馬上,她就發現自己錯了。
rider拉動雙手的鎖鏈,將雙劍重新拿回手中,一躍而下,不理會那兩名女僕,直接對著依莉雅刺了過去。
但是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的跳起,是那個黑色內襯的女僕。她面無表情,右手從後面抽出……也不知她是怎麼做的,一柄長長的銀亮物體被她憑空抽了出來。
那是柄長兵器,是把斧槍……不,應該說是斧戟才對。
銀色的長柄上,殺傷人的那一端,可以說是非常美麗。一側是鋒銳的斧刃,一側是帶著尖刺的倒鉤之刃,簇擁著正中央可以將人捅出圓潤窟窿的圓錐形槍頭。斧戟上刻有紅色的花紋,似鳳凰似天鳥,將原本應該是冰冷堅硬的武器刻畫出了如同藝術品的美感。
但是,那巨大的形狀,讓人不禁懷疑,那個手腕甚至沒有戟柄粗的女人是怎麼將她揮起來的,而且還是雙手舉過頭頂,力劈華山的一擊。
砰!
rider向後一退,躲開了這一擊,那個女人一斧擊空,砍在了樓梯上,頓時,大理石的樓梯被她如同開玩笑似的粉碎了一部分。
不是切開,而是粉碎,那個女人,可以說擁有和自己同等級的力量,不,應該說是和自己完全狀態下的力量。
但是即使如此,rider也不擔心,因為,敵人的速度比自己慢。
她向後一退之後,腳尖點地,立刻又朝台階中央處衝了上來,打算趁著敵人的武器還沒有抽出來的時候,將她解決掉。
但是女僕毫不在意,看著衝上來的女色rvant,她的臉上依舊面無表情。忽然,她身子一低,竟是彎下了腰去。
rider一怔,隨後,她看到台階的正上方另一個女人,對著她舉起了手。
右手!
如雞蛋大小,藍色的光球如同子彈一樣對著她奔襲而來,像是開玩笑似的,竟有百發左右,密集的將rider上下左右的地方全部納入了攻擊範圍。
糟了!
此刻向後退已經來不及了,那百餘發散彈已經奔襲而至。rider飛速的閃動著,人在半空,但是依舊如水裡的魚一樣,靈活的扭轉著身子,從魔力的子彈縫隙當中穿梭而過,將敵人的攻擊一一避開。
但是,畢竟事出緊急,而且敵人的攻擊可說是作弊一樣,想要完全躲開是不可能的,rider還是被一兩個光球擦到了,瞬間,連鎖的爆炸產生了。一個光球爆炸,同時造成了另一個光球的引爆,頓時,所有的光球像是子母雷一樣,同時爆發出來。
那光球每一個都是高密度的魔力壓縮而成,雖然小,但是每一個都堪比一個成人魔術師的魔力量,因此,爆炸產生的破壞力,可想而知。
「呼--」
濃煙之中,rider的身影飛出,她的身上此刻滿是灰塵,但是看起來並沒有什麼重傷--雖然是rider的職階,但是她的對魔力是僅次於saber的存在,虧得如此,不然剛剛她說不得就沒法倖免了。
rider剛剛從濃煙中出來,還沒來得及看清情勢,身後突然一道勁風傳來,她急忙轉身,拿起了左手上的劍招架,頓時鐺的一聲,銀閃閃的斧刃差一點就砍在了她的頭上。
是那個黑色內襯的女僕。
rider完整的擋下了這一擊,看著面前女僕的臉,她飛起一腳,踢在了女僕的左側腰上。
但是女僕的身體只是晃了晃,彷彿沒有任何反應。
抗攻擊的魔術禮裝……
rider還沒想完,女僕飛快的舉起了左手,然後一拳轟向了rider的臉,rider右手持劍為盾,擋下了這一擊,之後,她就像是狂風中的麻雀,被擊飛了出去,然後重新落到了archer的旁邊。
archer看著rider,心中想的和嘴上說的完全一樣:「好快。」
「……」
「嘻嘻」依莉雅的笑聲傳來:「真是囂張,居然想要突破塞拉和莉茲,她們可是艾因茲貝倫一族出色的人造人呢。為了避免被別的servnant偷襲,爺爺還專門製作了魔術禮裝跟對抗servant的靈體武器,即使是berserker不付出兩條命也無法擊倒她們,怎麼可能會被你這個區區的servant打倒呢。」
到底是誰囂張啊!
這個小姑娘,居然想以人類制物打敗servant,archer已經有些想要歎息了。
他想了起來,為什麼要對日der說小心這個詞了,嘿,那兩個女人,可不是好對付的。
那兩個女人,是擬似servant的人造人啊。
「她們可是……」依莉雅開始得意洋洋的炫耀起來。
(晚了一點,抱歉抱歉,嗯,比起正面,我還是比較喜歡背影男這段,忍不住就抄了,大家隨便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