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弄了半天,身體也是一樣,左半邊身體一點感覺也沒有,痛,癢,舒服,等等的觸覺都沒有。
而且,總會像是失誤一樣,弄錯東西。
本來剛剛他也沒有在乎這些,沒有感覺就沒有感覺吧,反正也不痛也不癢,活動也沒有阻礙就好了。於是他決定做飯。
但是左邊身體總像是別人的一樣,操作起來一點也不協調。
他剛剛做飯的時候,明明想要拿油,但是竟然拿起了鹽來,想要拿鍋鏟,卻拿起了勺子--雖然那些東西的擺放位置都差不遠,但是士郎也不至於一直拿錯啊,他可是在這個地方站過八年的人啊。就算眼睛瞎了,也能準確摸到那些東西的。但是為什麼身體就好像操作不好使的,老拿錯東西呢?
幾乎是狼狽的弄完了晚餐,士郎想起剛剛的事情,慶幸著沒有出現把手插進煮沸的鍋裡這樣的事情。
士郎一直自負廚藝不錯,就是閉著眼睛也能做出一頓飯來(這裡突然想起了中華小當家),但是現在竟然淪落到這般田地。
接下來,士郎決定在櫻過來之前,先去叫saber過來,畢竟醒來半天,還還沒跟她打招呼呢。
可是剛走出去,就聽到門口傳來了開門聲。
士郎覺得應該是櫻來了吧,看來日der真的很能幹,這麼快就說服她了。
果然,走到玄關,就看到櫻低著頭站在那裡,垂著的雙手攥的緊緊的,一副羞愧難當的樣子。
士郎此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像平常一樣打招呼:「啊,你來了,櫻。」
但是這樣沒有用,小櫻不說話,依舊站在那裡不動,也不出聲,就那樣靜靜的站著,緊張的好像石頭般僵硬。
不行嗎,那就……算了,還是直接攤開來說吧,這樣說不定還會好些。
士郎咳嗽了一下,有些緊張的說:「櫻,如果是因為你是master這件事情的話,無所謂,大家都不在意這些的,即使是遠阪她也沒有在意的,你並沒有做什麼錯事啊,所以沒有必要自責的,再說你也什麼沒有做不是嗎,學校裡的結界也是慎二讓rider做的吧,所以你並沒有做錯事,而且現在不是已經把學校的結界解除了嗎,可以……」
……等等,不太對勁啊。
士郎說了半天了,櫻怎麼好像個木頭人一樣,全身上下一點靈動的氣息都沒有。
「櫻?櫻?」士郎試探性的叫了兩下,同時伸手在櫻的面前揮了兩下,結果發現櫻對他的話還有手勢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士郎上前兩步拍了拍櫻的肩膀,結果發現……
士郎急忙伸手扶住直挺挺往前栽倒的櫻,這才發現,她的身體僵硬的像是在冰箱裡凍了一夜似的。
仔細一看,發現櫻的臉上還帶著一絲驚異的神色,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是怎麼了啊?士郎大驚失色。
突然,想起是rider去叫櫻過來的,於是大聲呼喚:「rider,你在嗎?」
「是的」黑衣的女性出現了。
「這是怎麼回事?」士郎手忙腳亂的把櫻扶起來站直,然後轉身問rider道。
「master的命令是讓我把間桐櫻帶過來,但是對方不從,所以只好使用一點手段了」黑衣的女性淡淡道。
「手段,什麼意思?」士郎心說什麼手段能讓人好像被凍住了一樣……等等。
士郎突然想起,剛剛遠阪對他說起魔眼之間的區別時,曾經引用過rider的眼睛,她曾說過,rider眼睛是石化魔眼,所以……
「你用眼睛看她了?」士郎不禁吞了吞口水。
「準確的說,是讓她看了我的眼睛」rider說到這裡,對士郎說道:「既然知道我的眼睛的能力,那麼想必你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吧,master。」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趕緊把這個束縛解開吧」士郎此刻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表情,這種事情自己還是沒碰到過……
rider立刻解開了石化,讓櫻重新恢復了自由--按照她的說法,她已經抑制魔眼的力量,只是讓櫻暫時不能動而已,身體的機能還在自由運轉。
解開了石化術的櫻臉色漲的通紅,都不敢抬頭看人了。也難怪,發生那樣的事情。為了避免讓她感到尷尬,士郎跟她說saber在睡覺,麻煩她去叫saber出來吃飯,結果櫻一個字也沒有說,立刻蹬蹬蹬跑開了。
看著櫻跑開之後,士郎表情怪異的看向rider。
「喂,rider,怎麼說,櫻也是你的master啊,你怎麼可以對她用你的瞳術啊」士郎盡可能不讓自己的語氣裡帶著責備的味道。
「那是因為master的命令」rider理所當然的說到:「但是櫻當時並不接受,如果我不能把櫻帶過來的話,master就會產生困擾吧。所以,為了master的狀態,我只好按照自己的方式做。」
「但是,你也不至於用石化吧,而且,你把櫻給……」士郎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只好用笨拙的手勢比劃道:「現在天色還早,你是怎麼把她帶過來的,沒被人發現吧?」
「沒有」rider肯定的搖了搖頭。
「是真的嗎?」士郎很懷疑,但是看rider說的那麼肯定,他也不好說什麼了。
「那麼,如果沒事的話,我待機了」rider說著,消失了。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然後,這天晚上的晚飯吃的異常……
沉重。
當時櫻花了半個小時把saber叫起來之後,士郎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籐姐的。
籐姐首先對於士郎的病情表示了一下問候,然後遺憾的表示由於學校的事情,今天晚上因為學校裡有事,所以不能來了,士郎問她身體怎麼樣了,不是學校發生什麼煤氣中毒或是營養不良的事件嗎(士郎借此機會說,籐姐,你的手機忘在我這裡了,來提醒那個迷糊蟲她是時候發現自己的手機不見了)。
籐姐驕傲的說,怎麼可能營養不良,托士郎和小櫻的福,每天都營養充足哦……後來士郎得知,籐姐當時也去了醫院。但是她是去幫忙照顧學生,在學校裡面發生的昏迷事件中,籐姐當時雖然昏倒了,但是剛被送到救護車上後就醒了過來,到了醫院,醫生檢查檢查,沒事。於是籐姐就在醫院照顧學生了。
「照顧了一天的學生,真是辛苦呢!」籐村大河在那邊捶著肩膀吐苦水。
被籐姐照顧的學生才真是辛苦呢!學生衛宮士郎腹誹。
……
然後就是吃飯,本來士郎還覺得平時吃飯的時候籐姐真是吵死人了,但是今天晚上士郎真是想死她了。
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櫻因為還在介意,所以就一直沒說過話,而saber則更是在生什麼悶氣一樣,沉著臉--士郎覺得是不是因為rider的事情,雖然自己到現在還沒有對日der成了自己的servant這件事產生什麼實感,但是saber對於rider加入到自己這裡,怎麼可能沒有點牴觸,生氣也是當然的吧。
本來士郎還想著挑起話頭,但是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說什麼。於是三個人就這樣自顧自的吃著,就好像學校食堂裡,不認識的同桌人。
空氣凝重的像是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壓在上面。
「我吃飽了」一個聲音傳來,打斷了士郎的思緒。
士郎回過頭來,發現saber規規整整的將碗筷擺好,然後起身離開了。
看來,她的確生氣了呢。士郎有些苦惱的想,低頭打算夾菜吃。
但是一低頭,發現的只有滿桌的空盤子,就連納豆的碗都是空的,剩下的就只有白飯了。那邊的櫻正低著頭使勁扒著白飯呢。
看來氣得不輕啊!士郎心中歎息。
接下來怎麼辦?士郎把目光看向調味瓶,難道讓自己就著醬油吃白飯?自己今天做的菜自己還一口沒吃呢。
「接下來一則剛剛傳來的消息,據……」
電視傳來了即時新聞的聲音,士郎剛想把目光轉過去,就聽那邊櫻驚驚惶惶地把碗放到桌子上,急匆匆地說:「我吃飽了。」
然後就想逃也般的起身走了。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了,但是也無所謂了。士郎把目光看向手中的米飯--這飯還要繼續吃下去嗎?
光是這氣氛士郎就覺得已經飽了。
就在這時,新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進了士郎的耳朵。
「真的,真的,那個女孩子真的是沒有用腳就走了……」
士郎轉過頭來一看,發現是一個記者在採訪一個小胖子,只見那個小胖子正表情誇張的比劃著什麼。
「真的,她就這樣站在原地不動,雙腳並在一起,但是身體依舊在往前走啊,就好像幽靈一樣的」小胖子大呼小叫的說,彷彿對於有人採訪他很高興。
接下來,那個記者就採訪了小胖子幾個問題。
士郎看了看電視上顯示的標題:冬木市驚現幽靈--不動腳就能行走的少女!!
「什麼啊,新聞裡也開始報這些八卦了」士郎搖了搖頭,心說要是遠阪在這裡一定會說新聞裡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看來這個世界已經完蛋了。
嗯,對了,要不要開個生雞蛋放在飯裡,光是這麼吃的話,實在是……
「看到這一驚人事件的人當中,有一名在這附近居住的大膽的居民當時用手機拍下了當時的場面,從這個畫面裡我們雖然看不清楚這名少女的相貌,但是依舊能夠看到這個少女的頭髮是紫色的……」
士郎頓時把嘴裡的飯噴了出去。
重新把目光看向電視,發現電視上顯示的是一個手機屏幕,上面顯示著一張照片,雖然並不清楚,是從遠處照的一個全身照,但是可以看出--老天,那是櫻啊!!
士郎頓時明白剛剛櫻驚慌失措的逃跑是怎麼回事了。
「喂,rider,你不是說沒人注意到嗎?」士郎也不顧什麼雞蛋不雞蛋的了,他把目光投向周圍的空氣當中,rider應該在吧。他四處張望,喊了幾聲。
沒有回答。
……
回到了自己家裡之後,遠阪草草的吃完了晚飯,然後跑到自己的房間,將一些東西打包收拾起來。
面對master如此行事,archer表示了不解,而遠阪則將原因告訴了他。
弓兵並不吃驚,而是淡淡道:「那麼,為什麼要去那個傢伙的家裡,雖然暫時結成了同盟,但是也不需要如此接近吧。」
現在的archer,對於遠阪和士郎聯合這件事已經不抱反對意見了--他已經對反對這件事完全不抱希望了。
「那個傢伙的房子有結界,可以作為防禦,而且地方夠大」遠阪遲疑了一下,說出了一個的理由。
「如是如此而論的話,這個宅邸更加適合,而且位置比較偏僻,如果有敵人來襲,可以放手戰鬥,而不用擔心被普通人看見」archer伸手指了指遠阪的房間,說道。
遠阪沒說話,過了一會兒,archer見無法阻攔凜的想法,就不再多言,這個話題就被帶過去了。
遠阪這才鬆了口氣。
跟少女表面上的高談闊論不同,其實遠阪凜內心的真正想法是:無論多麼強力的結界都無法阻擋servant,如果真的一直呆在這裡,萬一哪天真的有敵人來進攻怎麼辦。自己的家可就要遭殃了,這裡可是有很多貴重的東西的,受到什麼破壞自己可吃不消,為了保險,所以還是搬到衛宮那裡去住吧。
至於衛宮的家,嗯,跟自己的家比起來,那個傢伙的舊房子就算受到攻擊變成了木頭渣,遠阪也不心疼。
直到遠阪把行裝完全收拾好之後。
「喂,archer,你為什麼要殺了衛宮同學?那個時候,我們不是約定了要一同對敵嗎?」遠阪突然說了出來。
紅衣的騎士聞言心中一動,表面上不動聲色,把目光重新看了過來,理所當然的說:「那還用問嗎,愚蠢且已經沒用的同盟者,自己的從者都要消失了還沒有辦法,當然還是盡早除掉的好,不然就會拖累自己。caster擁有的寶具我不是說了嗎,如果被那種東西碰到,saber可能就從一個弱的累贅變成一個像是berserker一樣的強敵了。所以,還是拋開比較好。」
弓兵借此機會再度勸說遠阪放棄與士郎的同盟。
「是嗎,真是正確的判斷呢」遠阪把臉微微垂了下去,點了點頭。
「但是如果主君不予認同的話,也就只是妄想了」archer聳了聳肩,毫不掩飾語氣裡的不滿。
如果是以前的他的話,應該就不會這麼說了吧……
將心中的雜念趕跑,遠阪抬起臉來,露出與以往一樣堅強的微笑,對著archer。
「怎麼,還在為我放棄了rider的令咒書而生氣嗎?」她笑著問。
「不,只要是君主的命令,為人臣子的就只有接受」archer哼了一聲,背過身去,不看她。
遠阪心中偷笑,嘴上說道:「喂,archer,其實我把rider讓給那個傢伙還有別的理由哦。」
「哦?」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master突然變得好像高興了起來,但是弓兵還是對她的話很感興趣。
「有兩點,第一點就是……」遠阪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語氣也變得狠狠地:「那個小丫頭當我不知道呢……嗯,雖然當時有過要把令咒書給我的打算,但是我是知道的,如果之後我要是對衛宮同學做了什麼的話,她完全可以憑借自己的意志讓rider背反,到時候反戈一擊,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從長遠來看,與其拿著一把隨時都會弒主傷人的妖刀,還是不要拿那玩意的好。」
弓兵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沒有說話,這確實是一個理由,但僅僅只是如此嗎?
「還有一個」遠阪說著,竟然冷笑著看著archer。
「archer,我還沒有後悔呢?」她突然說出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嗯?」弓兵一時沒反應過來她說的什麼意思。
「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很囂張的人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遠阪故意沒去看他,而是把臉撇到一邊不屑道:「說什麼『我是你叫出的從者,那就一定是最強的』,還叫囂道『以後會讓你對現在這麼說而感到後悔,到時候即使道歉我也不會聽的』說什麼,要讓我後悔,高興的認為自己是最幸運的,而且還一定不會原諒我。哼,現在竟然不過面對一個什麼都已經暴露出來的rider的從屬權就唧唧歪歪的,心驚膽顫成這樣。」
「唉!」遠阪歎息著聳肩:「老實說我真失望。」
「……」
這時,遠阪終於回過頭來,看著自己的從者:「喂,archer,你到底什麼時候,要讓我後悔呢。」
騎士的目光和她對視著,眼中露出些許複雜的神色。
「我可還沒有後悔呢!」她俏皮的眨了眨眼。
終於,archer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苦笑著搖了搖頭。
「哎呀哎呀,真是位能說會道的君主呢,體察下意,撫慰人心的手段倒是爐火純青,不過動動嘴巴,就能達到鞭子與糖果一同授之的結果,啊,為政之道精研如此,要是在古代,你一定會是個合格的君王呢……如果這麼說的話,連我都無法反對你了」騎士說著,投降般的舉起了雙手,長出了一口氣:「放心吧,凜,一定會有這一天的,你會後悔對我的苛刻的。」
「哦,我等著哦!」
氣氛就這樣緩和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遠阪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問archer道:「喂,archer,你想起來你是誰了嗎?」
他這麼說不是沒有理由的,因為在柳洞寺的時候,archer那個傢伙在使用寶具的時候,說出了名字。而且,那個劍……
「嗯,想起來了」archer面色嚴肅的點頭。
「你是誰?」遠阪的神情頓時也嚴肅了起來。
「菲爾普斯」archer嚴肅的說,說完,他身體一偏,躲過了遠阪扔過來的什麼東西。
「你幹什麼,凜」他疑惑的問。
「你開什麼玩笑,冒充lancer的熟人也該記清楚他的名字」發覺自己被耍了的遠阪氣憤的咆哮:「我知道那把劍是菲爾克斯的武器,但是庫丘林跟本就不認識你,而且哪門子的菲爾克斯會拿著中國的雙劍啊,而且還把自己的劍當弓箭用啊。」
「我也不知道」弓兵無奈的聳肩:「一直沒想起來自己的真實身份,知道使用那把劍的時候,才有種自己可能是菲爾克斯的念頭。」
遠阪氣的又想拿東西砸他,結果archer見狀直接靈體化跑了。
「喂,回來給我搬行李!!」少女的咆哮聲響徹整個宅邸。
……
其實,少女不想要rider的令咒書還有一個理由。
如果她接受了rider的控制權,靠著兩名servant贏得了這場聖盃戰爭,之後就是兩名servant為了爭奪聖盃而進行戰鬥,archer……不一定能贏。
打倒所有的敵人之後,就是兩名servant對敵之時。
雖然在近身戰鬥上絕不會輸,但是archer決不會贏。rider的速度和力量都不是archer比得上的,但是archer的戰鬥經驗則不是rider比得上的,身經百戰的作戰經驗,和rider那種完全是靠力量和速度對敵的作戰方式對上,局面就成了五五之數。但是如果rider同時釋放了魔眼呢?那麼archer也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兒……不看對方的眼睛戰鬥,別開玩笑了,哪會那麼容易,這又不是什麼jump之類的東西。
而且關於解放寶具,archer的寶具並不佔優勢,近身戰使用是浪費,而拉開距離使用又不容易,畢竟以rider的速度,想要纏著archer的話,archer怎麼能跑的開。而且對方若是召喚來了那匹天馬,即使時間來不及,無法呼喚真名作為寶具使用,但是只是單純的召喚來,作為一個助手輔助攻擊,那麼archer也會是死路一條。
而且,甚至那個傢伙說不定「喂,rider,這玩意對我沒用了,所以就給你吧」……然後就這樣直接就把聖盃讓給她。
雖然servant都是為了得到聖盃,才呼應master的召喚,但是那個傢伙不一樣。
看到過那個傢伙的過去,遠阪知道,這個傢伙表面上一副開朗至極的樣子,但是心中早已沒有半點**了,只是一個為了他人而活著的存在,甚至他把自己都當做工具。被自己召喚出來也是因為自己沒有聖遺物,所以才把他弄了出來。
archer不是有希望才被叫出來的,而是身為守護者,所以無論誰的召喚都會回應。這次八成也是被迫被召喚出來的,因為自己沒有使用關聯的聖遺物,所以才召喚出了他。但是他因為沒有願望,所以就不會使用聖盃。
「我當然會尊重你的立場。因為我是為了讓主人獲勝而被叫出的嘛。我的勝利是你的東西,戰鬥得到的東西也全部給你。這樣叫沒意見了吧?」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這麼說。
戰鬥得到的東西也全部給你……能得到什麼呢,只有聖盃。
對他而言,既然被召喚出來了,那就當做一個工具好好幹吧,所以他才一直想要殺掉士郎,除掉saber,為身為master的自己得到聖盃鋪路……有效而且盡量減少損失的除掉敵人,這樣才是得勝的王道。
事後,聖盃什麼的,隨便吧。
所以,對他而言,遠阪凜接受rider的控制權,archer就與聖盃無緣了。
遠阪不想這麼做,她不希望archer把聖盃讓給別人使用。她希望archer能把聖盃交給自己使用,做自己想做的事。哪怕是世界和平這樣的願望。
archer和其他從者不同,本來他就是生前就是因為許下了一個願望,所以得到了力量,之後憑藉著這力量貫徹自己的理想,不停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雖然痛苦,但是可說沒有遺憾。那麼,現在成為servant的他,又何來願望呢。
但是,遠阪希望有一次,可以讓archer自己為自己做些什麼,這樣的話,說不定……
如果archer不想那樣的話,她就是用令咒。從現在開始,兩個令咒都不能使用,這是到了最後,一個命令強制命令騎士取到聖盃,一個命令他為自己使用聖盃。
不管是怎麼樣的願望也好,也不能讓給別人,得到聖盃後,能用聖盃的,只能是他自己!!!
將所有的提包、小箱子什麼的統統塞進一個大提包裡,少女又是發出一聲重重的鼻音:「身為遠阪家家主的servant,得勝之後怎麼能不用聖盃,說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這一章對遠阪凜的心理方面,還有跟archer之間的關係進行一下描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