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兵冰冷的注視著自己的master,用眼睛說明著「如果不說清楚,就殺掉你」這種事情。
之前,言峰綺禮跟他說明了,因為間桐櫻已經救出,所以就盡快退回來吧。
但是這種讓人噁心的回答有什麼意義,當時都打到那種地步了,竟然還要退回來,這簡直就是恥辱。聖盃戰爭的派系已經明瞭了,caster和武士assassin,archer和saber,黑assassin和rider,還有自己。
當時的情況是saber和rider在和黑assassin纏鬥,caster和武士assassin在固守柳洞寺,berserker遠遠的窩在某個地方沒有出現,現在剩下來的就是自己和archer了,即使將archer殺掉之後,自己重傷,也不會有人來趁機渾水摸魚的,為什麼不讓他戰到底。
對此,言峰的回答是愛惜自己servant的性命,不想讓他涉險……這簡直是放屁!
面對不滿的從者,神父只回答了一句話。
「如果那麼想要戰鬥的話,那麼得到聖盃之後隨你便,在此之前,一切都要按照我的吩咐」是應付lancer太多而感到厭煩了嗎,神父第一次拿出了身為master的尊嚴。
對於言峰綺禮而言,caster沒有注意到自己,自己每次出動保持了絕對的隱秘性,將caster的眼線意義拔除,對方除了lancer之外什麼都不知道。但是艾因茲貝倫一族的人就說不定了,那個時候自己一時大意沒有注意到那個貓頭鷹,說不定已經被其發現自己的身份。
該死的,那個傢伙明明在旁邊應該注意到了卻不說,去除了大量的監視,卻惟獨故意漏了一個。惡趣味的傢伙。
但是好在艾因茲貝倫一直不與人交涉,所以倒也不懂擔心,但是不能繼續讓別人注意到自己了。
……………………………………
今夜是個安靜的夜晚。
微風習習,吹動著山上的樹葉,發出像是細語般沙沙的低音。
除此之外,就什麼聲音也沒有了。雖然是冬天,但是冬木市的氣溫並不算寒冷,所以往常的時候,這裡應該能聽到一些鳥兒的鳴叫聲。
但是在數日前,這種聲音就消失了。
因為前往柳洞寺的山路上,已不復以往的平和,那些敏銳的獸類們察覺到了什麼,紛紛散去了。
在月光的映照下,前往山頂的階梯清晰明亮,看起來很是祥和--這已經是不容易了,如果不是寺廟上,所以沒有什麼電燈,這樣的讓人心靜的場景也就看不到了。
但是,這讓人心平氣和的階梯上,曾經經歷了好幾場戰鬥。
首先是lancer,他試圖穿過山門,衝進去,被山門的守衛給擋住了,當時守衛跟他戰了一場,但是來者卻無意戀戰,交手幾十個回合之後,發現無法突破,就退去了。
之後就是一個情緒很糟糕的小女孩,她帶著的berserker……雖然不想那麼說,但是她帶著的應該說是怪物吧。守衛一個人無法擋住他,但是好在山頂的寺廟裡,那個女狐狸出手了,將來者的力量壓低了,然後對法發現了自己的屬性與其相剋,所以也退去了。
第三次就更是簡單,來了個如同鬼魅一樣妖異的女人,上來看了看,交手一合,對方自動退去了。
第四次……和兩名從者交手,但是都沒有分出勝負。最後,弓兵的話卻讓他思緒良久,一直到現在還沒有想出結論。
一直到了現在,山門的守衛,assassin還在思索著。
現在他的絕技已經曝光了,之後來的敵人說不定都會知道,如果不想讓這手絕活變成廢招的話,只有做出改進了。
而且,若是那個劍士小姐知道了自己的絕招,他日來訪,自己還拿這手應付她,也太寒蟬了,不是待客之道啊。
但是……
「刺……如何才能刺呢?」靈體狀態的武士苦惱的皺著眉頭,坐在台階的平台上。
「刀身劃過空氣,本身已是極致,如果是刺的話,也是可以」武士現出身形來,然後右掌伸平成刀狀,微微一動,嗖嗖嗖,三聲幾乎化作一聲響起。
「不行啊」武士收回了手,歎息了起來:「以此長刀,在突破空氣的同時,卻根本無法達到之前的速度,這也成了無用功了。」
他站在那裡,冥思苦行。
突然,武士臉上的苦惱消失了,他眼中寒光一閃,頓時右手抬至肩頭。
小次郎看著眼前,無聲的躍起,右手伸出。
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在一瞬間拔出跟他身形相當的長刀的,只是能看到他的手一揮,如同冰一樣寒冷的銀亮劃過空氣,一直以來毫無聲息的山道上,一隻鳥兒被他斬落了。
來犯者擊破,小次郎將那長的驚人武器舉起,微微一擲,長刀打著旋兒飛起,自動掉落到鞘中,然後武士轉過頭來,看著地面上的鳥兒。
但是那不是活物。
「哦,真是有趣的生物呢……嗯?」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了身後傳來了異樣,於是轉過身來,看著上面的台階。
「哦,今天終於出現了呢,終於恢復完全了嗎」小次郎笑道。
本以為這句話會將其激怒,但是卻並沒有。
「你在幹什麼,assassin」沒有理會他的話語,來人問道,與優美的聲音相搭配的,是一個煞風景的黑袍子。
「盡自己門衛的職責,看到有怪鳥來襲,於是就將其斬殺」武士將目光轉向地面:「但是卻不會出血也不會悲鳴--這是你的同胞嗎,caster?」
「唔……」女魔術師的臉被遮擋起來,看不出表情,她將目光轉到地上被assassin擊落的怪鳥:「監視用的使魔嗎,這是……」
地上的,是一個用礦石做出來的石鳥,嗯,雖然簡單,但是卻是個非常實用的使魔,這種東西,應該是archer的master,那個小姑娘做的。
「真是個瞧不起人的大小姐,如果再無能一點,也許我還會出手教教她」caster冷冷的說道,突然抬腳將地上的使魔屍骸踏碎。
然後,她抬起頭來,看著assassin:「這裡已經是完全暴露了,接下來就會是更多來襲的人。如果被敵人攻進去,殺了我的master,那麼我就會消失,而你也不能存在這個世界上了。不想消失的話就給我拚命守好這座山門吧。」
「哦,拚命嗎,這就有些困難了」assassin皺了皺眉,臉上露出苦惱的神情:「佐佐木小次郎從出生開始沒有活著的感覺,既如此,又何來拚命一說呢。caster,面對這種人,即使命令他拚命不也沒有意義嗎?」
雖說一臉苦惱,但是怎麼也掩飾不住他眼中的笑意。
「閉嘴,assassin」caster的聲音裡帶著冰冷的惱火:「你是我召喚出來的servant,身為奴隸就給我有點奴隸的樣子,如果不能對主人忠誠的話,我立刻就會讓你消失。」
不同於以往的輕蔑,這次caster說話時,語氣裡似乎帶著貨真價實的憤怒。
就好像是在害怕什麼。
小次郎饒有興致的看著第一次露出如此樣子的caster:「剛剛那麼說還真是抱歉啊,但是安心吧,雖是已死之身,但是現在消失的話,我還是會很困擾的,畢竟不久之前剛剛作下了一個約定,需要實現它。」
「那就給我好好守著門,等到完成了之後,我就會讓你變成真的」caster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這可是個足以讓架空的英靈瘋狂的交易了。
架空的英靈,可以說是從無誕生出來的。本來就沒有出身,只是憑空召喚出來的,所以說,他沒有屬於自己的東西。即使有,也只是虛假的,是他人的東西,屬於自己的東西完全沒有,這樣的servant,如果消失了的話,也只會是完全消失,不像其他servant那樣,回歸英靈之座,而是如同粉塵一樣消失在天地中,化為大地的一部分,什麼也不剩下。
就像是在電腦上,從網絡上,一個名叫英靈之座的網站上,下載了一個名叫saber的電影,等到那天你刪掉了它,然後再到那個網站上,還是可以再下載出來。但是assassin就是自己用攝像頭錄下的一段錄像,然後給視屏命名為assassin,然後保存著,等哪天,你將它刪除了,之後,你就再也找不回來了,想要重新製作一個相同的,也是別的東西了。
而caster說的,就是將他放到網上去,成為一個永久物,不是只能被一個人召喚使用的一次性的東西。
caster的是以將assassin放到英靈之座為交換,讓他好好的守衛山門。
雖說這是個讓人激動的獎品,但是……
小次郎微微瞇起眼睛,笑瞇瞇的看著caster。
他有些吃驚,一直以來,都是輕蔑加鄙視的caster,今天怎麼會一反常態,如此的有人情味。
他不知道,caster也是被逼的,畢竟不久之前,她用在城市裡的眼線,發現了士郎一夥人現在將另一個assassin給幹掉了,雖然不清楚過程,但是他們竟然一點也沒有損失人手。本來,她還想著,士郎一夥人在和那個黑assassin交手,減低戰鬥力,如果能減員的話那就最好,畢竟她透過眼線看到lancer一直尾隨遠阪凜,看來也是要交手,如果他們同時爭鬥起來,那麼肯定會有人減員,即使沒有,受重傷的話,那麼就是自己出場撿便宜的了,休息了一天多,她的身體已經恢復到了萬全的狀態,是時候攻擊了。
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並沒有按照她想的那樣,非但沒有減員,甚至連受傷都很輕微,archer更是幾乎沒有受傷,現在士郎他們就有三名從者了,可說是這次聖盃爭奪戰當中,最大的一夥勢力,不可以硬碰。而他們已經發現了自己現在的所在,之所以現在還沒有攻擊,應該是想積蓄實力,等到那天來了,三名從者,自己這邊就吃緊了。所以,不能讓assassin繼續這樣陽奉陰違的,如果在出現上次那樣,assassin將敵人放進來,就完蛋了。
所以caster才選擇放下身段,如此跟assassin說話。不然的話,以上次那回assassin將archer等人放進來這件事,就足以讓caster好好教訓他一頓了。
但是……看起來assassin似乎並不吃這套。
「怎麼了,caster?」武士輕笑著:「有什麼煩惱嗎,可以跟我說一下,雖說此身只是下級靈,但是對於主人的煩惱,我還是很樂意幫忙分憂的。」
「你……」
「到底是什麼讓你如此擔心,是我的存在被你的master發現了嗎,還是說一直以來對著這個世界的居民做出的事情讓他注意到是你做的了呢?」assassin調侃著她。
caster忍無可忍,一伸手。
「砰」的一聲,assassin的身上突然爆炸了。
武士一下子騰空而起,像是被汽車撞了似的,瀟灑飄逸的飛了出去,撞上了山道旁邊樹林中的一棵樹上。
那是他的體內,caster在召喚小次郎時,注入的一種詛咒。
「唔……咳咳」武士穩住身形,咳出了幾口鮮血來。
在他的胸口,一片血肉模糊。
「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啊,突然就發彪了」小次郎嘴角流著血,但是依舊笑容不減。
「閉嘴,下次再說這種話,我就讓你消失」caster氣的渾身發抖,她此刻完全明白,assassin是絕對不可能萬全聽從她的號令的。
武士踉踉蹌蹌的從樹林中走出,身上滿是鮮血,但是卻彷彿某種新奇的花紋一樣,給他淡雅的服裝上,添了幾分妖異的絢麗。
看到caster的樣子,他笑了:「別那麼看著我,如此美麗的臉上是不應該有此表情,caster。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你會如此擔心那個男人知道這些。」
「如果是我的話,發現自己的手下如此為自己著想,為了幫自己得到聖盃,召喚出別的從者,吸收人類的生氣……如果知道你如此的心意的話,我一定會感動莫名的」assassin哈哈笑道。
「assassin……」
caster幾乎可以說是在咬牙切齒了,她的身上當真是在露出殺氣。
「哦,別這樣嘛,我只是發發牢騷罷了,畢竟無論如何我都無法對你出手嗎,所以這種程度的戲言就原諒我吧。這座山門,我會守護的,放心吧」武士輕聲笑語。
女魔術師站在那裡看著武士,過了一會兒,她一甩袖子。
「哎?」assassin發出驚訝的聲音,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胸口。
不是什麼商海術,而是caster將自己的魔力放了出來,分給了assassin,雖然沒有做什麼,但是有了這魔術師三人份的魔力,assassin胸口的傷飛速的復原著,不多時,就恢復了原本的樣子。
他疑惑的看著山頂的山門,但是caster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算了,自己的手上還有三枚偽令咒,用來約束也足夠了,只要一直監視著assassin,在敵人來襲的時候使用它,就不用擔心這個了。
「喂喂,怎麼了,突然做出這種事情?」留在原地的assassin吃驚的搖頭。
看起來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了呢,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從caster焦躁的樣子來看,八成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這與佐佐木小次郎無關。
他停止了這無聊的思考,重新看著眼前空無一物的空氣。
「如何才能是刺出……」
月色明媚的深夜,傳來的是武癡的低吟。
caster此刻站在庭院的中央,看著頭頂的月亮,有些神傷的歎了口氣。
近一個月以來,不停地計算如何能夠不讓人發現的吸收更多人類的生氣,如何能夠增強自己的實力,如何能夠消滅其他的servant,如何能夠獲得聖盃,不停的思考不停的計劃下一步動作……這一切讓女魔術師有些筋疲力竭了。
即使是servant,她又感到累了。
跟體力魔力無關,只是心靈上的疲勞。
即使如此,也要繼續走下去。身為servant之一,就會不停的受到其他servant的攻擊。所以,不想消失的話,就只有打倒其他的servant,獲得聖盃,就只有打倒其他的servant,為了能夠打倒其他的servant,贏到最後,就只有去增強自己。
但是身為魔術師的自己本身實力就比別人弱,所以先找到某個有利的地方,然後盤踞在那裡。幸運的是,自己鑽了空子,又召喚出了一名從者,但是那個傢伙卻是個不受自己控制的死東西,一個沒注意,說不定就會放任豺狼進來。所以,一直以來,caster還在不停增強自己的實力。
所以一直在吸收城市裡人類的生氣。
一直以來,caster覺得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內,但是現在士郎一夥人的實力增強了,超出了她的預料。
還有就是berserker。
接著就是一直沒有見到的lancer的主人--雖然一直在用城市裡的眼睛監視,但是沒到關鍵時刻就會被打斷。
對方一開始消滅黑assassin的時候,caster的眼睛沒有跟上,因為在這之前,那周圍的眼睛被其人清除了,而剛剛,lancer和archer對戰時,自己想要監視士郎那邊,結果因為靠近了一些,被清除了--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caster確信那就是lancer的主人。(接觸到某位大王的領域,就會被瞬間刺穿)
至今為止,自己不知道對方是誰,而對方卻發現了自己的存在,說不定,那個傢伙也是個麻煩的角色。
現在不在她掌控當中的事情太多了,對於今後該何去何從。
caster……正在思考。
看起來,不能用目前的方法繼續下去了。這樣下去遲早就會被其他的從者擊破,必須進行極端一點的手段了。
雖然會被認為違反規則,但是也無所謂,本身自己召喚出來了assassin,也已經算是違背規則了。
一直以來,每次只吸收人類一半的魔力,看起來太少了呢。
魔女的嘴角,蕩漾著冷厲的殘酷。
「怎麼了?」突然,她身後傳來了一個木然的聲音。
毫無頓挫,可說是聽了就覺得這個人是個悶悶的傢伙的聲音,一瞬間,將caster滿身的殺氣化為了無形。
女魔術師心頭一動,臉上已經自然而然出現了柔和的微笑,她轉過身來,看到了一個神色漠然的男人。
這是她的master,葛木宗一郎。
「不,什麼沒有,一切都很順利」caster笑著說。
「是嗎,那就好,要幫忙的話就說出來」葛木沒有因為caster的微笑而露出任何表情,就是那樣一臉漠然,語氣平淡。
「嗯!」
葛木沒有繼續說話,就這樣轉身離去了。
女魔術師就這樣注視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為什麼沒有說出來,現在的情況並不像她所說的那樣。
但是,女魔術師並沒有說,一直以來,有關聖盃戰爭的事情她從來沒有跟葛木說過一個字,後者也沒有問過。
不想讓自己的master接觸到這個,不想讓他戰鬥,他只是個人類之身,所以一切交給自己解決就行了。
還有就是……
不想讓他知道自己自己暗地裡在吸收人類的生氣,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是吸收他人生命而活,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是那種冷酷沒有人情的女人……
……………………………………
在遠處的衛宮宅,遠阪睜開了眼睛。
「怎麼樣?」感受到了自己的master回過了神,在屋頂的archer問著情況如何。
「不行,沒有辦法進入,只能看到外圍的情況」遠阪搖了搖頭:「有那個assassin阻礙,而且caster的力量應該也已恢復,所以暫時不要去了。等到衛宮同學醒過來之後再說吧。」
「哦」archer的聲音變得陰鬱起來,似乎隱隱帶著一絲不滿。
遠阪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沒有理會。
不久之前,archer提議了趁現在攻擊caster一方,當然,不是孤身前往,而是帶上rider一夥兒去,畢竟曾經有過協議,只要將髒硯打倒,然後將慎二解放出來就會把rider的控制權交出。雖然一路上事情變得走樣了,但是基本上還是保證了慎二的安全,並且也沒有因為他成了master而殺掉他,而是將他交給了間桐櫻送到教會去醫治,所以間桐櫻是時候交出rider的控制權了。
先用使魔去探知一下情報,然後攻進去。
但是現在出了一些問題……
過了一會兒,遠阪站了起來,她剛剛淺睡了片刻,休養了一下精神。
雖然已經是凌晨三點,再過幾個小時天就要明瞭,但是她還是準備出動……
「走吧,archer,恐怕柳洞寺的那傢伙傷口應該好的差不多了,不會安分了。」
「嗯。」
(嗚啊,本書最衝突的地方現在基本上寫完了,接下來趨於平緩,也就是原著的內容會很多了,但是還是三條線都有。像現在這樣大的變更不會有了,但是小的還是有一部分的,再此提前再此說一聲。有覺得這樣算是抄襲的,罵兩句也行,我聽著。而且大家應該看出來了,我就算是寫原文上的內容,基本上也是不複製的,大多是一個字一個字碼上去的。
現在搞定了真assassin那一邊,現在夾敘一下caster這邊,所以章名是這個,而且大家應該發現出現bug了,本來我就在想忘了什麼,一直想不起來,寫到這裡,發現,哦,對了,關於caster看到了lancer這件事,連帶著應該也看到言峰綺禮了,這點我忘了,忘得乾乾淨淨,所以這章補寫一下,畢竟我現在還不想讓言峰綺禮跟士郎一行碰撞,所以就寫caster沒看見吧。
但是,你要是一目十行,不細緻的看,沒注意那就算了。
唉,寫的這麼?嗦,竟然還有沒想起來,沒寫到的,尷尬。
明天晚上一更,因為明天我輪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