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之前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不得不斷更,至於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就不說了,現在開始正常更新,以後更新的時間是每天晚上七點鐘左右)
「啊???」用手支著下巴的遠阪發出一聲驚呼:「你連五大要素也不知道啊。」
「嗯」士郎老老實實的點頭。
「你還真是個完全的外行啊」遠阪眼角不停的抽搐,她從來沒有想過還有不知道魔道基礎的魔術師。
「不,我也會些強化的魔術啦」看到遠阪的樣子,士郎生氣的微微反駁道。因為遠阪說得好像切嗣教出的弟子是一個白癡一樣。
「呃……」似乎嗆了一下,遠阪歎了口氣:「那不還是一樣嗎。除此之外其他的就不會了嗎?」
「還會一個」士郎說:「投影。」
一陣沉默,遠阪翻了個白眼,瞪了士郎一眼,然後無力的歎息道:「為什麼這樣的傢伙可以叫出saber啊。」
話語中說不出的淒涼。
喂,不用說得這麼刻薄吧。士郎看著遠阪,很是不滿的想。
頓了一下,遠阪道:「那麼,你知道你現在處於什麼樣的狀況當中嗎?」
「嗯」士郎點了點頭:「七名servant和七名master為了爭奪聖盃而進行的互相廝殺的戰鬥。」
「還不是完全的無知呢」遠阪微笑著看了士郎一眼,然後板起臉,嚴肅道:「但是,我要糾正你一點。」
「糾正?」士郎怔了一下,難道不是這樣嗎,還是說,自己預見的未來有什麼重要的缺失。
「不是戰鬥,是戰爭」遠阪嚴厲的說:「雖然只有七人說是戰爭不太合適,但是要是魔術師的話,就另當別論了。不同派別的魔術師因為自己的**互相殘殺,為了能夠爭奪那件裝有神之血的器皿。」
「聽好了」遠阪注視著士郎的眼睛:「一對一作戰,且不殺死對方的,叫做戰鬥。七名魔術師相互混戰,不惜一切代價,以殺死對手為目標,互相廝殺的,叫做戰爭。」
士郎的脊背升起一陣……雞皮疙瘩,呃,只是聽著遠阪的口中的話並不覺得怎麼樣,但是他卻被遠阪好像很內行的樣子給鎮住了。
看到士郎的樣子,遠阪心中暗笑,表面上故意露出一臉嚇人的陰森笑容,壓著嗓子道:「現在,你也置身於這個戰場上了哦。」
但是似乎沒什麼效果,士郎只是眨了眨眼睛,沒什麼反應,讓遠阪大為失望。
「看起來,你只不過是知道大致的情況,但是卻不明白其中的意義呢」收起了陰森的笑臉,遠阪說:「關於這次的聖盃戰爭,你要參加嗎?」
「參加啊」士郎說。
「……」
沉默了幾秒,遠阪突然大吼起來:「這可不是參加小學生春遊,不要說得這麼隨意。」
士郎覺得耳邊傳來轟鳴的感覺……
「聽好了,相關的東西我只說一次」遠阪生氣的豎起一根手指,表明了自己要說明的情況的次數:「衛宮同學,你現在已經被選上成了master了,身處於聖盃戰爭當中了。證明就是在你其中一隻手上有個聖痕對吧?像是在手背或是手腕的地方,嗯,對,就是你手背上的哪兒紅色刺青一樣的東西,就是那個。雖然是每個人的位置都會有一定的差異,但是都會有三個令咒在上頭。那就是身為master的證明。」
士郎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背上好像刺青一樣繁雜花紋。
「對。那也是制約從者的咒文,所以你可要好好珍惜喔。那咒文叫做令咒,只要有它在就可以讓從者服從。因為令咒代表著絕對命令權。那個刻印可以改變色rvant的意志,使其絕對服從命令的咒文。要發動不需要咒語,只要你有使用令咒的念頭就會發動。」遠阪說到這裡,有些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不過,從剛剛的情況來看,你也知道它有什麼用處了。」
「嗯」士郎點頭,突然覺得背後有一束目光盯著自己的後背,士郎頓時咧嘴苦笑起來。
saber還在因為剛剛用了一次令咒阻止她而生氣呢……
「還有,令咒只能用三次,如果令咒一沒,衛宮同學你可要小心了,失去了令咒之後,master有可能會被servant殺掉哦」遠阪壞笑著看著士郎:「要省著點用哦。」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士郎很放心的說道,對於saber,士郎還是很放心的。
用手摸了摸左手背上令咒,士郎不由的回頭看了一眼saber……結果被那威嚴的目光嚇了回去。
怎麼搞得,saber的眼神怎麼這麼滲人?
「master,凜說的很對,請記住,如果你用光了令咒,那麼和我的契約就會被破壞掉」saber嚴肅的說著,因為眼前的主人的樣子實在讓她有些擔憂。
士郎撓了撓頭,苦笑了起來。
遠阪此刻也把目光放到了從進了門之後就一直沒有出聲的saber身上。
「看起來,你好像在不完全的狀態是吧,saber。也難怪,畢竟是被一個沒有知識的半調子master召喚出來的」走到saber的面前細細的看著,像是欣賞珍貴優美藝術品一樣瞄上瞄下,然後遠阪有些惋惜起來。而且不知怎麼的,遠阪在對士郎說話的時候都帶著指教的語氣,面對saber的時候,就溫和了許多。
「你說的沒錯,現在的我並非萬全的狀態。由於士郎並沒有能使我實體化的魔力,所以不管是要變回靈體的狀態,或是魔力的恢復都很困難」面對遠阪的詢問,saber毫不猶豫的承認了。
「啊,真叫人吃驚。也沒想到會那麼慘,但是更令人想不到的是你居然會這麼痛快的說出來」遠阪有些吃驚,本來她還想著如何套saber的話呢,畢竟,雖然看起來可愛,但是遠阪已經知道她是屬於那種古板騎士的類型,要套話應該不難。可是沒有想到現在人家主動把底子交了出來。
「雖然這並非我的本意,不過也瞞不過你的眼睛。所以隱瞞我目前的底細也沒有意義。不如直接告訴你,同時讓士郎更加理解現在的狀況會比較好」saber平靜的說。
彷彿很替saber難過一樣,遠阪傷心的閉上了眼睛,背過身去。
「要是我是你的master的話,你說的那兩個問題根本不會出現」遠阪懊悔的攥緊了拳頭:「嗚……真是的,要是沒有那場意外……只要我是saber的主人的話,這種戰爭就跟贏了一樣嗎。」
遠阪氣憤憤的。
而且,兩人都是美麗至極的女孩子,當這兩人對視說話的時候,一旁看著的士郎不知道該覺得這場景可愛呢,還是覺得怪異呢。嗯,尤其是她們一個穿著沉重華麗的鎧甲,一個穿著現代服裝,這感覺更說不上來了。
但是此時看到遠阪的樣子,士郎不禁有些生氣起來。她那是幹什麼,當著自己的面挑撥離間嗎?
嗯,換成任何一個人被人當面說的很廢柴,恐怕都會生氣吧。
「喂,遠阪,不用說的我好像很不配的樣子」士郎不滿道。
「不然你以為呢,你這呆子加肉腳」遠阪白了士郎一眼。
「唔……」士郎被這句話搞得夠嗆,他沒想到遠阪能竟然把那種只要是有點良心的人就很難啟口的話說出口,而且說出口之後還能如此不以為然。
「怎麼了?你還有什麼疑問嗎?」看著士郎的樣子,遠阪瞪著眼問。
而且還……算了。
士郎心中,遠阪在學校裡頭樹立起的模範生形象現正崩塌,向著看到的未來的女狐狸形象靠攏中。
真不愧是一成啊,佛學修行看來真的能讓人具有看穿人真面目的慧眼啊。
「不,士郎是個優秀的master」突然,saber說話了:「雖然在魔術上可能不太優秀,但是在對戰局的判斷非常優越,在戰爭中,一個判斷,有時候會決定一場戰役的成敗。」
「啊?」
遠阪疑惑的眨著眼睛,看了saber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士郎。最終,她還是沒能明白剛剛saber的意思。而在一邊的士郎,則有些不自在起來。
她不會是在說……士郎的腦海裡閃過剛剛院子裡saber敬佩的神情,而且還說什麼「真是了不起的判斷啊」之類的話。
呃,她果然是誤解了。
「好了。事情也弄清楚了也差不多該走了吧」突然,彷彿很生氣的樣子,遠阪說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走?走去哪兒?」士郎疑惑。
「帶你去見負責監督『聖盃戰爭』的人。衛宮同學,見過他之後,你再決定想不想參加聖盃戰爭吧」遠阪露出一絲古怪的微笑。
本來士郎都想點頭了,但是看到那笑容又臨時改了口:「那當然。不過那是在哪裡啊。啊,都已經凌晨一點多了,遠阪,你也知道,不如你告訴我吧,畢竟,要是地方太遠的話……」
「你放心,只是在隔壁的城市而已,快一點的話在天亮之前可以回的來。再說明天是週日嘛,熬夜又沒關係」遠阪飛快的打斷他道,臉上的笑容加深了。
「不,不是那個問題……」
「那就走吧」遠阪很有氣勢的一指窗外的大門。
士郎沉默了好幾秒,然後歎了口氣,說出了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被遠阪打斷沒說出來的話:「可以是可以,但是能不能先讓我吃個飯。」
場面一下子僵住了。
大概都是被士郎的話給鎮住了吧,遠阪和saber都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他。
「不是,那啥」士郎趕緊解釋:「我到現在還沒吃晚飯呢,畢竟到了晚上就被lancer追殺,一直沒閒下來,所以一直沒工夫吃飯。」
沉默。
沉默。
沉默。
遠阪突然仰天長歎了一聲,然後摀住了額頭。
「saber,你以後要小心了」她說。
啊,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生氣,一會兒微笑,一會兒瞪眼,一會兒壞笑,一會兒歎息,總感覺和某種神話傳說當中的生物很像呢,是什麼呢?
士郎邊把之前熱了一邊的飯又重新放到鍋裡一邊想,然後想到了。
嗯,千面妖狐。
可是,光自己吃飯好像不太好吧,士郎突然停下了動作,想了想。
「對了」他走出去問道:「有人要吃宵夜嗎?」
「……」
終於搞定,三人走在了前往臨鎮的路上。
士郎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夜裡兩點多的時候還在外面,此刻他不禁有些擔心,萬一被宵禁的警察抓到,就糟了。
「……哎,你說你不是第一次在這個世界上被叫出來了,真的假的……」身後傳來遠阪的驚呼--那個傢伙,從一出門就跟saber一直唧唧喳喳,唧唧喳喳,一刻不停的交談著。彷彿她和saber是多年不見的老友一般。
雖然saber基本上不回話,但是遠阪還是一刻不停的說著。
此刻士郎雖然對她和saber談話的內容也十分驚詫,但是更重要的是,士郎覺得遠阪的情緒有些不對頭,明明是在夜裡兩點多,但是她卻顯得十分精神興奮……話說,她不會是經常夜裡面不睡覺,跑出來亂逛吧。
想到這裡,士郎覺得很有可能,於是出於好心想提醒她一下:「喂,遠阪,你是不是經常夜裡不睡覺,出來……呃,散步啊。」
「?」遠阪挑了挑眉毛:「你想說什麼?」
「女孩子半夜出來走動可不太好啊,畢竟最近很不平啊,萬一出現什麼危險就不好了」士郎小心翼翼的說。
「哦--」遠阪拉了個長音,古怪的看著士郎:「真是替人著想啊,謝謝了,不過,我可是有archer的哦,而且即使他不在,現在不還是有saber嗎,不管什麼樣的傢伙,一招不就幹掉了嗎。」
確實,這倒是真的。
但是有個人卻不理解。
「凜,剛剛士郎想說什麼,我沒辦法理解」saber覺得自己可能在這個時代呆的時間還不夠長,所以對於士郎的話並不理解,於是向遠阪詢問著。
「不,應該說是他搞錯了,那個大白癡,剛剛衛宮同學是想說,要是有色狼出現的話,他要救我們」遠阪彷彿很開心的說著。
「這怎麼可以,士郎是我的master,這樣做不就立場顛倒了嗎」saber搖了搖頭,對剛剛的話持否定態度。
聽到saber回答,遠阪更開心了,捂著嘴嗤嗤的低聲笑著:「哼,他可沒想過這點哦,而是……嘿嘿嘿嘿,哎呀,哪怕只有一次也好,真想把那傢伙的腦袋打開看看裡面的構造。」
不知從何時開始,好像和saber有了很深交情的遠阪好像喜歡上了譏諷士郎,至於原因……士郎想了想剛剛在家裡,遠阪的表現,頓悟。
啊,因為沒有召喚出saber,所以對召喚出saber的自己極度怨恨嗎?
而且……喂,saber,你就不要說了,你沒看到遠阪還來勁了嗎。
聽到身後的saber繼續和遠阪交談著,士郎不禁有些鬱悶的回頭看了遠阪一眼,結果他看到了遠阪身旁saber身上黃色的雨披。
看到那說不上是怪異還是滑稽的裝束,頓時到了士郎嘴邊的話又嚥了下去,他回過頭繼續看著前方的路。
身後的繼續傳來遠阪跟saber的交談聲,她們兩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感情已經好到可以交談了,畢竟一個小時前,兩人還手持武器的對峙著,saber更是差點將她殺掉。
士郎因此學到了一件事情,碰到一個人,不管是他對你沒什麼好印象,或者是說他這個人不喜歡和別人交往,但是你還是想和他交朋友,那麼,你就一直和他說話,不停的說,不停的說,這樣就行了。
士郎看到遠阪就是用這招對付saber的。
對了,說到saber,就不得不說她身上的雨披了。當要出門時她打算就那個樣子出去,在她阻止之後就一直無言著--開玩笑,要是被警察看到了saber一身盔甲的樣子,三個人也別在這黑夜走路了,去警局裡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吧。
唉,明明可以卸下武裝,但是saber無論如何都不把鎧甲脫下來,理由是:在敵人的面前,不能卸甲。
所以士郎沒辦法就讓她穿上雨衣,之後她就變的越來越無言,現在更是只跟遠阪說著話--啊,大概是個女孩子都不會對那土黃的雨披產生好感吧。愛屋及烏,也不會對給她那個魚皮的自己有什麼好感吧。
可是……喂,她可是你認定的敵人哦,你現在和她感情這麼怎麼這麼好?士郎嘴上不說,心中使勁嘀咕著。
無法用語言緩解心中的怒氣,所以士郎一馬當先,走上了高高的坡道。
「喂喂,那條路不對」身後傳來遠阪的聲音。
「這條是捷徑,一樣可以到去臨鎮的橋那邊」士郎說。
果然,走了一會兒,幾人來到了去臨鎮的大橋邊,而遠阪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看著橋就興高采烈起來。
士郎的腳步也停了一下,他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公園,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輕輕出了口氣。
頓了一下,士郎轉過身來催促道:「好了,走吧,我們可不是來玩的。」
結果一轉臉看到了遠阪不滿的臉,那樣子,彷彿是被剝奪了一場豐盛的晚宴。
難道她喜歡橋?士郎心中冒出一個古怪的想法。
……
來到了名叫新都的臨鎮,士郎被遠阪帶到了高高的坡頂,那裡就是教會。
「負責監督的人就在這裡嗎?」士郎抬頭看著高聳氣派的白色教堂。
「嗯,就是這裡」遠阪的聲音突然沉了下來:「言峰教會。」
就在士郎想要過去敲門的時候,身後一直沒有跟士郎說話的saber突然開口了:「士郎,我留在這裡。」
士郎回過頭來,不解的看著saber,既然已經來了,為什麼不進去呢。
面對士郎的目光,saber解釋道:「我是為了保護士郎而來的,既然目標是教會的話,那麼士郎應該就不會走遠了,所以我留在這裡。」
「那好吧」看到saber說的很乾脆,於是士郎也就放棄了勸說她的想法。和遠阪兩人推開教堂的門走了進去。
「但是,不管是誰都不要掉以輕心,master」saber又囑咐了一句。
「嗯。」
看到教堂的大門砰地一聲關上之後,saber轉過了臉,看著自己的身後。
那裡空無一物,但是saber的目光卻變得銳利起來。
就在此時,她的目光所視之處,一個如幻影般的身體漸漸浮現在空氣當中。
archer,高大的紅衣騎士。
saber知道,archer因為遠阪的命令一直靈體化著,在士郎家裡的時候,是呆在宅子的屋頂上,沒有進去。而幾人出門去言峰教會的時候,archer則保持著靈體化的形態相隨,但是他的注意力並沒有集中在自己的召喚者身上。
而是更多的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雖然靈體化了,saber還是能感覺到那微弱的電流(這裡不是說archer有殺意,而是因為人類的眼睛帶有微弱的電流,所以有時別人從另一個角度看你,你會有反應看回去),但是那目光不是殺意,也不是因為差點被自己砍死而不服氣。只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做出的警戒。
可是剛剛來到言峰教會時候,那原本像是木頭一樣的目光轉移了方向,然後情況變了。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弓兵的目光變得如同刀鋒一般凜冽。雖然依舊沒有放出殺氣,但是那股寒意,卻被saber清晰地捕捉到了。
此刻,看著實體化的archer,saber冷冷的問道:「你想幹什麼?arc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