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溪緋被困,假道士做法
溪緋聽到他的聲音,渾身都在打顫,轉過身子靠在門上,看著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低頭看到了胸前的那塊五彩石,彷彿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緊緊的抓住那塊五彩石:「石頭,救我,救我,我求求你了,救我,快出來啊!」
「大哥,你快看她被嚇傻了吧,抓著一塊石頭喊救命,哈哈,還不如朝著大哥你喊救命呢!」那幾個男的對溪緋的舉動感到可笑,那個男人也大笑了起來:「小美人兒,你可真是天真無邪啊,你對著那塊破石頭喊什麼,你還不如對著我喊呢,大爺我待會兒還能對你溫柔一點,啊,哈哈。」
「我求你了,快顯靈吧,救我!」溪緋看著他又要再靠近自己了,溪緋緊緊地抓著五彩石,那個男人就要抓住自己了,溪緋向著另一個方向跑去,跑到了一張屏風的後面,將屏風推倒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那個男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說:「有個性,大爺我喜歡。」說著,又朝著溪緋追了過來。
終於,那塊五彩石泛起了微微的彩光,溪緋高興的都快要蹦起來了,朝著石頭說:「石頭,救我,救我,救我啊!」石頭那懶洋洋的聲音好像沒有睡醒一般:「呃,救你是可以啦,可是會消耗我的法術的的,而且師傅給我的靈力就只有三百六十五天而已,如果我幫你除掉他們的話,那我就會消耗很多法力,那麼就等於又要消耗你的時間了,你考慮好哦,你考慮好了,我就做法除去他們。」
「不要!」溪緋脫口而出,如果石頭幫助她的話,那麼又會要消耗她的時間,她已經浪費了太多太多的時間了,如果再這樣下去,她又還剩下多少呢。
「除掉他們,會消耗我多少時間?」溪緋還是忍不住的問道,石頭想了想:「我算算哦,他們人不少,會消耗我一成的法力,也就是你十天的時間左右吧。」
十天……五十天,又是十天,她還有時間嗎。
「小美人兒,別跑啊,哈哈,快被我抓到了吧!」那個男人油膩而噁心的聲音再次傳來,石頭也不停的催促著:「你想好了沒有啊,用不用我幫你?」
「不用!就算一天,一分一秒,我也不想去浪費了。」說完,放開了胸前的那塊五彩石,然後五彩石的光芒也慢慢的消退了下去,溪緋拚命的在這個寢宮內與那個男人玩著『捉迷藏』,如果除去他們就要浪費她十天的時間的話,那她寧願不要!
「滾開!別靠近我!」溪緋將那個巨大的花瓶推倒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摔在了地面上,摔了個粉碎,溪緋再撐,一直在撐,她相信,籬落會來救他的,能撐多久就撐多久,她的心中在崩潰的哭泣著,籬落,你怎麼還不來,我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幾個宮女在寢宮裡等待了很久,都沒有看見溪緋回來,於是著急了:「太后娘娘一直對雲妃娘娘有意見,都這麼久沒有回來了,我們去告訴君主吧。」
「不然我們再等等?也許太后只是叫娘娘去說說家常話。」
「不可能,我有不好的預感,我看到阿梅的眼神不對,我們快去告訴君主吧,再不說就來不及了。」
書房。
幾個宮女匆匆忙忙的來到了門前,但是侍衛將她們攔了下來:「你們幹什麼,君主正在裡面與幾位大臣商議國事,你們是不是想要被砍頭啊,還不快滾!」
「你快去通報君主啊,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再不說就來不及了。」其中一個宮女面容驚慌的拽著侍衛的手臂,侍衛無情的甩開了她的手:「什麼來不及了,我看你們再不走,就真的來不及不被殺頭了。」
「是真的,我們真的有事要跟君主說,是關於雲妃娘娘的。」
「行了,什麼都不要了,快走,快走,我們也是奉君主之命,他命令不許任何人來打擾。」侍衛還是那樣不近人情,守在一旁的老公公好像看出了些什麼,上前來問:「怎麼回事,雲妃娘娘怎麼了?」
「公公,你快去告訴君主吧,雲妃娘娘從下午被太后娘娘身邊的貼身宮女叫去,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奴婢們擔心……」
老公公的眼珠子一轉,在門外喊了一聲:「君主,奴才有要事向您稟報,恐怕再晚一刻就要來不及了。」
「進來。」
幾個宮女也聽到了門裡傳來了籬落的聲音,各個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鬆了一口氣。
老公公進去沒一會兒,幾個宮女就看見房門被憤怒的踹開,裡面還走出來幾位大臣,籬落氣勢洶洶俯視著那幾個跪倒在地的宮女:「怎麼回事?」
「太后娘娘的人將雲妃娘娘叫去後,就一直都沒有回來,奴婢們想要跟去,可是阿梅說太后娘娘不讓奴婢們跟著,奴婢們擔心雲妃娘娘,所以來向君主稟報。」帶頭的那個宮女將事情說得一清二楚,籬落帶著滿腔怒氣直接朝著雲和宮的方向走了去,老公公還在身後喊著:「起駕,雲和宮!」
——雲和宮。
「阿梅,你說那個妖孽,現在應該都已經被打回原形了吧?」太后頓時覺得心情放鬆了不少,因為除掉了溪緋這個危險人物,悠閒的喝著茶水,阿梅笑著:「奴婢想啊,這個妖孽應該都已經被處死了吧。」
「呵,你說的對,那位大師法力那麼高,還對付不了她割小小的妖怪嗎,真是去了哀家心頭的一塊病。」
「君主駕到。」老公公的聲音在雲和宮的外面響起,正準備端著茶杯飲用的太后心中咯登一下,他來幹什麼,該不會是這麼早就知道了吧。
籬落進來後,連禮儀都沒有了,逕直的走到了太后的面前,太后被籬落現在的樣子真的是有些嚇到了,因為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籬落,你這是怎麼了,氣勢洶洶的,幹什麼?」
「把她給我交出來!」他聲音很冷,很冷,冷得太后都打了一個寒顫,還假裝不知:「你在說什麼呢,哀家怎麼一句都聽不懂?什麼她,她是誰?」
看到太后這個樣子,他徹底的怒了,毫無預兆的將面前的桌子踹翻在地,將一旁的木雕花椅一腳踹得成了幾半,所有人都嚇住了,都不敢呼吸了,他轉身衝著太后怒吼道:「說!她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