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這是怎麼回事
把那些鮮血淋漓的屍體瞬間移動到了旁邊的樹林裡的他,看著堆積如小山的屍體,使用法力,指尖逼出了火苗,直直的射向了那堆屍體上,即刻大火熊熊燃燒,看著旺盛的大火,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將這些人類全部殺死了,腦子裡面聯想到了那些骯髒的男人玩弄木紫嬈在身下,胸中的怒火就無法抑制的往上竄,直到他完全失控,那堆華為灰燼的屍體,在他的眼眸中倒映著,淒慘得真是還可以看到猙獰的面孔,濫殺凡人,也許,他闖禍了。
「小姐,你想什麼呢,那麼入神?」玉兒在用手在溪緋的眼前晃了晃,她回過了神問:「他回來了嗎?」
玉兒搖了搖頭:「聽管家說,王爺還沒有回來呢。」
「哎,玉兒,我沒有嫁入王府之前,你有沒有聽說過六王爺的性格怎麼樣?」溪緋認真的問著玉兒,玉兒想了想,說:「就是聽說六王爺容貌是絕頂美男子,是斷袖,也沒什麼了,哦,對了,最近聽管家嘮叨過一次說,王爺一年前出城遊玩一次後,回來就性情大變,以前的他性格溫文儒雅,喜歡吟詩作畫……」
玉兒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溪緋覺得越拉越奇怪了,就他?還溫文儒雅?得了吧,都殺人不見血了,為什麼出城遊玩一次就變了呢?遭遇什麼事了嗎,根據她多年研究罪犯的心理,他八成是受什麼刺激了,不然怎麼會變得這麼冷血呢,呸呸呸,他又不是罪犯,以罪犯的角度分析他好像有點不太合適吧,想著想著就睡著了,玉兒笑著給她蓋好了棉被,離開了寒香宮。
第二天一大早,玉兒就跑來把她吵醒了,溪緋賴在床上胡言亂語:「幹嘛啊,我正做夢呢,別打擾我。」
「小姐啊,小姐啊,你忘了今天你要實行的計劃了嗎?」玉兒在她的耳邊提醒著她,溪緋驀地睜開了雙眼:「計劃?」
「對啊,今日的計劃啊。」玉兒看著她睜開眼睛了,歇了一口氣。溪緋想起來了,這個計劃一定要實行,走完成到這裡了,就剩下看好戲了,她馬上下床,喊著:「玉兒,趕緊給我梳洗。」
「小姐,我看她們是真的中計了,今兒個一大早我就看到瑾玉在和墜兒商量著晚上怎麼去小樹林。」玉兒高興的報告溪緋這個好消息,溪緋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哼,哈哈,作奸犯科在我手裡就一個字,抓!閒著也是閒著,發揮發揮自己的特長嘛。」溪緋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堆,玉兒一句也沒聽懂,不過也沒問了,幫她梳著頭。
在王府中遊蕩觀察著瑾玉的情況,在走廊裡經過的時候,在蓮花池邊又發現了他的身影,原來他都回來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處理那些屍體的,不由自主的走到了他的身後,思索了很久才開口:「你回來了。」
「嗯。」他輕嗯了一聲。
他又安靜了,安靜得讓溪緋害怕,可她又貪戀著他的安靜,畏懼著他的暴戾。
「臣妾能否王爺一個問題,請王爺如實回答。」溪緋鼓起勇氣說,他側過頭看了她一眼,語氣淡漠的說:「問。」
溪緋不依不饒的追問:「那王爺這次一定要回答我,可以嗎?」
他有些奇怪的轉過了身,一襲墨綠色色輕紗衣袍穿在他的身上被發揮得淋漓盡致,可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喘墨綠色的,他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要是在二十一世紀,絕對是世界級男模,溪緋花癡的在心裡感歎著。
「王妃要等待何時才問?」他出聲打破了溪緋的幻想,溪緋回到了現實,嚴肅的問:「王爺,對瑾玉,有感情嗎?」
他盯著她看,彷彿要把她看穿一般,用著戲謔的口吻說道:「王妃可是在吃醋?」
「我哪有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說啊。」溪緋的有些難為情的別過了頭,像是被他說中了心情似的。
「沒有。」不知道等了多久,他說出了這兩個字,溪緋覺得震驚,也嚇了一跳,想去揣摩他的心思,但只能是妄想,他的心理就算心理醫生估計也得研究個幾十年,還不一定能研究的出來。
「那好,今晚子時請王爺去西河邊的小樹林,臣妾要給王爺看一場好戲,一場對你來說無關緊要的好戲。」溪緋胸有成竹信心十足的放下了狠話,他滿腹疑團的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想要在她的表情上捕捉到一絲絲解釋,可惜什麼也沒看出來,問道:「看什麼好戲?」
溪緋笑得妖嬈:「這王爺就不用管了,今晚準備到西河邊的小樹林,自然會明白一切。」
「如若本王不去呢?」他反問道,溪緋拿他沒辦法,以他的性格,好言好語是不管用的,她只好故作無謂的表情:「去不去是王爺您的事,不過到了子時,西河邊的小樹林裡那場好戲會按時上演,精彩得很!」
他冷漠的一笑,這個女人分明使用的是激將法這招,好,他就去看看,到底有什麼好戲會在子時的西河邊小樹林裡上演,堅定的對著溪緋說:「好!今夜子時,本王會準時出現。」
「呵,這場好戲不會讓你失望的,也許你還會做出某些決定。」溪緋幻想著他是如何將瑾玉趕出王府的,覺得還是很爽的嘛,唉,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歹毒了,不過對於瑾玉這種女人有必要同情心氾濫嗎?絕對沒必要!
聽著她稀奇古怪的話,突然對今夜子時要發生的事情,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期待,不禁冥想著今夜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這個女人一手策劃了什麼,會這麼得意洋洋?
溪緋欠身離開了他的視線,他看著溪緋離去的身影,琢磨著他的王妃真是比想像中的有意思多了。
「夫人,您都準備好了嗎?」墜兒和瑾玉躲在假山後面偷聽了他們談話的全部過程,墜兒問身旁的瑾玉,瑾玉更是信心滿滿的笑著:「那還用說嗎?大家都好好的期待這今夜子時的這場戲吧,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嘿,夫人,奴婢一想到今夜的場景都想笑,王妃一定死也想不到。」墜兒亢奮的想像著,一臉癡迷的表情,瑾玉呵呵的笑著:「她絕對死都想不到,跟我鬥?好歹我也比她早出生幾年,早明白幾年人情世故。」
瑾玉從假山後面走了出來,走到了他的身後,他也察覺到了,只是不聞不問,瑾玉欠身行禮:「王爺。」
「嗯,有事嗎?」他頭也不回的問,瑾玉柔聲細語的說:「妾身剛才經過無意間聽到了王妃說的話,瑾玉真的不是故意的……」
笑容在他的嘴角肆意蔓延,漫不經心的插了一句:「也不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事,聽見就聽見了吧。」
瑾玉看到王爺的滿不在乎,提出了自己的請求,也在實行著自己的詭計:「那麼,王爺,今夜子時,妾身也想要去看看會有什麼好戲上場,不知可以嗎?」
「你也想看?」他終於側過頭去看了瑾玉一眼,瑾玉受寵若驚的腆著臉無辜的說:「是啊,王妃說的很吸引人,瑾玉心裡面也很想去看看。」
他的笑意更濃了,那個女人果然是會吊人胃口,平靜的說:「隨你的便。」
「謝謝王爺。」瑾玉聽到王爺的回答後,更是喜出望外,臉上掛著奸詐的笑容興奮的離去了。
挺空逐漸變得暗了下來,太陽悄悄下山,月亮成功的取代了它的位置,大地陷入了一片壓抑的黑暗之中,明月高掛,繁星陪襯,只是今天晚上恐怕溪緋沒有閒心去賞月了,她抱著那個紫檀木箱子和玉兒了偷偷摸摸懷抱著看好戲的心態來到了西河邊的小樹林,等待了很久好像怎麼誰也沒有來。
「玉兒,什麼時辰了?」溪緋有些著急的問旁邊的玉兒,玉兒看了看天空估摸著:「應該快子時了吧。」
「什麼一個都還沒有來?」她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那種感覺又是說不出來的,她不知道其實景灝和瑾玉已經到了,站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著等待著一場好戲的上演,瑾玉站在他的身後,用眼神向墜兒示意,墜兒會意的點了點頭趁王爺不注意輕手輕腳的溜走了。他看著黑壓壓的樹林裡,什麼也沒有,他的王妃說的好戲是什麼?時不時的還有幾聲烏鴉叫的聲音,氣氛格外的恐怖。
寂靜的樹林裡忽然間傳來了一個人的腳步聲,溪緋和玉兒都屏住了呼吸,豎起了耳朵,期待那個人的出現,心想,狠毒的女人,這次你死定了,沒人幫得了你了,你再也騙不了任何人了……
「小寶貝,你可想死我了!」一個花花公子的男人聲音在溪緋的身後響起,一把從身後緊緊地抱住了溪緋的身子,說著一些骯髒不堪的話語,溪緋徹底的慌了,這到底怎麼回事:「放開我!你是誰啊?滾開啊!」
「喂,你這個臭流氓放開我們家小姐啊,放開。」玉兒也極力的拉開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卻莊河溪緋很熟的很曖昧的樣子,親密無間的說:「小寶貝,你說什麼呢,咱們不是約好了,子時在這裡幽會嗎,你這是又在跟我演哪一出啊,快快,給我看看,幾日不見變漂亮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