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阿伊瑪不幹了,徐郎故意在羞阿伊瑪……,嗯——,阿伊瑪就要先摸……。看娛樂窘圖就上/」
玉手若即若離的顫抖著僅僅摸到了布帛包裹著的凸起的阿伊瑪,一聲嬌呼、不依後,反而一下子就睜開了她那一雙攝魂蕩魄的明眸。嬌軀在徐世業的懷裡一陣狂扭間,阿伊瑪反而更來了主意頭子的一隻玉手馬上就順著徐世業的小腹滑了進去,纖手把握住了……。
面目猙獰的最為關鍵部位被『擒住』,雖然僅僅是一隻溫軟而顫抖的玉手,但卻刺激得坐在行軍榻上的徐世業恍若雷擊一般的一哆嗦……。
「阿伊瑪的男人就是好,比父汗壯多……!阿伊瑪的……。嗯——,阿伊瑪才不羞哪!不管了、不洗了!阿伊瑪就要親親……,阿伊瑪自家的男人……。
捅破了窗戶紙,阿伊瑪彷彿像是反而下了一不做二不休的決心一樣,竟然膩在徐世業的懷裡臻首下俯、翹臀上撅的兩隻玉手摸索著想要展開了『探寶』行動。並且,明眸也不再嬌臊得緊閉、姣好的臻首隨之就湊了上去探秘……。
事實上,無盡的癡纏、挑逗,早已經讓幾起幾落的徐世業亢奮難耐、堅如金鐵的達到了忘形宣洩的邊緣。阿伊瑪實質性的騷擾,對於他來說就宛若久旱僕降甘露一般的得到了聊以慰藉。因而,此刻的他,再對阿伊瑪進行調笑的心思早已經失去,幾乎是就像開門延客一樣的,任由嬌臊中的阿伊瑪去滿足她人本性上的好奇心……。
此刻的徐世業,反而因與阿伊瑪過久的彼此纏磨、騷擾而『主客易勢』的變成了被動者,完全像是在: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自然,徐世業的不是『花徑』,而是『戰矛』。由此,也無不彰顯出來了草原女子深藏在骨子裡的那種生猛、野性的秉性特點。『蓬門』久鎖、初出茅廬、在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情況下,竟然就把自負老手的徐世業給襲擾得遞出了和表。
然而,已經鬆開了緊摟著阿伊瑪香軟嬌軀雙臂的徐世業,得到的『甘露』初降卻隨即就戛然而止,不上不下之間不覺在內心裡不禁哀歎:你可真是個姑奶奶呀!
「呀!這味兒、這味兒……!嗯——,徐郎、徐郎多久沒洗身子了?嗯、嗯……,就怨阿伊瑪笨,徐郎該會多難受呀?阿伊瑪、阿伊瑪還是去……。」
原本就十分聰穎、靈慧的阿伊瑪,放棄了大部分嬌臊自我調整的把自己放開之後,學得也不是一般的快!姣好的臻首在徐世業腹間摩挲、拱動間,一雙玉手逮住就不放的緊攥著,在她滾燙、細膩的玉頰間摸索著嬌膩的絮語:
「就怨阿伊瑪、就怨阿伊瑪沒有服侍好自家的男人!徐郎乖、徐郎乖!不要生阿伊瑪的氣!來、來……,徐郎累久了、躺好吧!阿伊瑪會把徐郎服侍好的……。」
絮語著,阿伊瑪竟然還百變魔女一般的母性開始氾濫,彷彿十分不捨的還在上下其手中,嬌軀已經從徐世業的身上蹭下。進而,柔荑就環摟著徐世業的背頸,輕輕的把內心裡宛若百爪撓心、一臉無奈訕笑的徐世業給放躺在了行軍榻上。
阿伊瑪宛若溫柔的小妻子一樣,擅口中嬌膩的話說得是要多麼好聽就有多麼好聽,表現得是要多麼溫柔就又多麼溫柔。然而,表現在行動上,卻無疑是此刻已經把徐世業給當成了『待宰的羔羊』、準備拿徐世業來初練她生澀的『身手』。
她,竟然把躺下去的徐世業,給放成了頭朝裡、腳朝外、兩腿依然耷拉在行軍塌下!
此刻,徐世業的軀體的整體形態,無疑是擺出了一副任由阿伊瑪『修理』的姿態。當然,如果深究起來,阿伊瑪定然也會振振有詞:洗身子,不能弄得榻上都是水。
被嬌臊減輕了許多、完全放開了、進而手腳也顯得十分麻利的阿伊瑪給弄成了這樣一個自忖十分不雅形狀的徐世業,現在也確實是因之前長期的處於一種十分緊張的狀態之中沒有完全的恢復過來,再加上亢奮沒能夠得到及時的發洩,不免一陣陣的乏累之感襲來的同時,頭腦也感到有些昏昏沉沉的。
因而,他也就不禁在心裡暗自的自我安慰著:
說白了,你小蹄子不也就是一個身子比較強韌的夷族女子嗎?無疑是一個『生瓜蛋*子』!我就不信了!你還能把我給吃了?吃了,你她奶奶的以後也別用了……。
雖然因身體此刻已經開始襲來的疲憊之感而無奈的暗想著、並還擺出了一副任由擺佈的狀態,但徐世業依然像是心有不甘、不服氣一樣,忍不住做著最後的『頑抗』:
「好、好!天仙化人一般的阿伊瑪,能夠垂青本人這個粗鄙之人,本人安能夠忍心違逆阿伊瑪的美意?不過,阿伊瑪該看的也看了、該摸的也摸了,也該給本人……。」
「不是的、不是的!阿伊瑪自家的男人,阿伊瑪還沒有服侍完哪!徐郎、徐郎就讓阿伊瑪好好地服侍……。」
意亂情迷間,摒棄了大部分的嬌臊、自我調整的把自己放開了、不等徐世業把話說完的阿伊瑪,明顯的是沒有聽明白徐世業話裡話外的意思,依然鍥而不捨的堅持著她的『既定方針』。
廢話連篇的解釋、還莫不如付諸於實際行動。
擺出了一副任其擺佈姿態的徐世業隨口『呵、呵』訕笑應付著,抬起一隻大手就抓住了嬌軀正在往榻下蹭、一雙玉手還顯得不捨得在他肌肉虯勁的胸前流連的阿伊瑪一支柔荑。
在猛然一驚的阿伊瑪『呀』的一聲嬌呼聲中,徐世業已經把阿伊瑪的嬌軀拉得伏在了自己胸前。繼而還沒等又要大發嬌嗔的阿伊瑪發出嬌膩、不依的聲音,徐世業就一翻身,把從他身上翻下、翻到身側的阿伊瑪香軟嬌軀給緊緊的摟在了懷裡,大嘴吻上去也堵回去了阿伊瑪即將發出的嬌呼。
品嚐甘露一樣深吻著嬌軀花枝亂顫的阿伊瑪,徐世業未被阿伊瑪嬌軀壓到的一隻大手,也毫不遲疑的今夜再次伸向了阿伊瑪光潤、平滑的小腹……。
衣帶漸寬終不悔,妾郎情深兩相得。郎情妾意間,之前阿伊瑪原本就是羅衫薄如蟬翼的刻意在著裝上很少,再加上過久的無盡相互纏磨,實際上早已經是處於了衣帶半解的狀態。因而,發起了突然襲擊的徐世業,在阿伊瑪好無任何準備的情況下,瞬間也就偷襲得手……。
大手瞬間的滑入,入手之處,芳草如絮,厚若絮棉;徐世業彷彿感覺自己像是把手伸入了絲絨之中。繼而下意識的一抓,手難盈握間,方才剛剛感覺到了無限的軟嫩與朝露浸染……。
她怎麼比李秀寧那隻母老虎還豐厚、肥膩?勿怪她老娘義成公主說她是『男人的房中極品』!真是天生仙姬、無處不妙啊!
這就是徐世業瞬間腦海中驚、喜兼而有之的最直接反應。
而此刻的阿伊瑪,則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強悍』表現。遭受到突然襲擾的她,嬌軀發起了一陣陣難以抑制的輕顫,擅口嗚咽著不斷發出了一陣忘形的嬌*吟,一雙柔荑也馬上就環摟向了徐世業的脖頸,臻首猛然的深埋在了徐世業的胸前:
「唔……,嗯……,啊……,不要……,唔……,啊……,快不……。」
阿伊瑪的嬌*吟聲中,還相伴隨著語不成聲的嗚咽膩語。就彷彿像是被拿住了七寸的蛇一般,徹底的失去了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是像哀歎一般的徒呼奈何。
此刻的徐世業,也猛然想起來之前阿伊瑪曾經說過:不要碰那裡,一碰阿伊瑪就不能動了!
還真就不能動了?看你還美不美、看你還浪不浪、看你還折騰不折騰我了!看你……。
心裡不免有些得意的徐世業暗想著,此刻彷彿感到之前全身的疲憊、乏累之感也蕩然無存。進而,鼻端吸嗅到的一陣陣濃烈的幽香和甜膩氣味,眼前擺著的活色生香絕代佳人,側更進一步的刺激得徐世業不免企盼更進一步的肆無忌憚、放浪形穢……。
大手依然毫不放鬆的抓捏著、揉*搓著,刺激得本來就已經徹底『繳械』了的阿伊瑪更加的癱軟如泥、嬌*吟不止的同時,瞬間又重新扳回主動權徐世業,猛然的坐起了身,並順勢用一隻手臂就把此時蛇一樣纏繞在他身上、蠕動著的阿伊瑪給緊緊摟抱在了懷裡。
而他的另一隻大手,卻依然還在此生屬於他的幽谷閬苑中流連著、愛撫著。
自然,此時他的大手上早已經是晨露浸染。
女人如水,此刻在阿伊瑪的身上進行著另外的一種詮釋。被徐世業摟抱在懷裡的阿伊瑪,在無休止的嬌*吟中,嬌軀亦不知道扭出了多少道柔美的曲線?反正,身材修長無比的阿伊瑪,此刻無論是臻首、酥胸、翹臀……,均彷彿粘在、掛在坐起來的徐世業身上,輕顫著、摩挲著……。
更為叫絕者,阿伊瑪的一雙修長、健美的**,反而是在下意識緊緊併攏、繃直、顫動著的同時,卻平擺、延伸在徐世業的眼前,彷彿欲拒還迎的向徐世業發出著無言的召喚。
一不做、二不休,扳倒葫蘆灑了油!
這就是在無限的迷茫、亢奮間,徐世業在心裡默默下定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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