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民族有一個古老的習俗:
如果某位情竇初開的少女對某位男性情有所寄,完全可以自己扛著鋪蓋卷前往男性的帳篷中去自薦枕席。看/如果男性接受,則就可以正式的配成一對兒。
自然,這也僅是草原民族世代沿襲下來的一個習俗而已。任何民族隨著不斷的進化,也都必然會逐漸的趨於物慾橫流。因而,在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情況下,草原上勢大、財大者量珠而聘,也逐漸的成立而備受崇尚。
就是因為知道草原民族的這個古老的習俗,才使得徐世業基於阿伊瑪本身所具有的超絕妖冶、嫵媚風姿,對一改矜持、沉靜秉性而激情奔放的阿伊瑪才曾懷疑到了其是否完璧。
但凡男性,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雖然由於理念超前的原因,徐世業對自己女人以往的貞潔還算比較看得開,但讓他去喝夷族人的『洗腳水』,他心裡也同樣會不舒服。
然而,雖然實際檢驗的程序尚未來臨,但已經有這個時代漢民族無比信奉的物證『守宮砂』擺在那裡,使得徐世業也就不免把心放到了肚子裡:這位大公主,也僅是沿襲民族女子秉性的膽大而已。
但是否僅是膽大、還是阿伊瑪確實本錢豐厚?那還需要徐世業去進一步的體驗。
當然,大漠的女子生來就騎馬、射箭的,不可避免的磕碰也在所難免。阿伊瑪對她所擁有的『守宮砂』可以引為確證,但明白這個道理的徐世業,事實上卻有些嗤之以鼻。何況,完璧的特例還不一定有『落紅』。
然而,隨著徐世業暗自所期望的無限香艷未能完全的實現,卻又一次證明了徐世業頗為洋洋得意的揣摩的正確性:這位草原奇葩的阿伊瑪大公主,應該就是一位『傻大膽』!
……。
然而,阿伊瑪這位大漠、草原上的奇葩,畢竟不僅在男女之情上是首次、而且在親手侍候他人上也是破天荒。因而,也就因在無限的嬌臊間操作程序上的顛倒,暫時也沒有讓徐世業心願得償的大暴春光……。
把大木盆拉到坐在榻邊的徐世業腳下、嬌軀蹲在地上的阿伊瑪,仰起了粉嫩異常的俏面、一雙幽藍的明眸因羞澀而閃躲著瞟向了徐世業已經半解的腰間,並嬌臊萬分的絮語著,竟然蹲在地上一扭身、伸出兩隻柔荑卻又抓住了徐世業兩隻光著的大腳,纖手一摁,就把徐世業的兩隻大交給摁在了水盆之中……。
這也洗反了?不洗身上先洗腳?那洗腳水還能再用了嗎?
盡心盡力的表現出來了最大限度柔情蜜意的阿伊瑪的行為,反而讓徐世業在心裡十分鬱悶的暗想著,大感洩氣。
然而,此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阿伊瑪,則剛好可以藉機掩飾一下內心裡的無限嬌臊。她蹲在地上、渾圓的翹臀撅大老高的緊低著臻首,宛若擦拭、愛撫心愛的珍寶一樣,一雙五指修長的玉手輕顫著,細緻、精心的洗涮著徐世業的兩隻大腳……。
自負姿容、才慧的女性所表現出來的無限高傲,其實也只是因為未到情深處而已。一旦情有所寄,則就更加的會把一片柔情表現得淋漓盡致。無論是讓她去幹任何以往無比厭惡、不屑為之的事,她都會欣然而往。
自然,此刻雖然是因蹲在地上、低著臻首,阿伊瑪幾乎是掩藏去了她內心裡的大部分嬌臊之情。但是,徐世業目力可及的天鵝一樣頸項的層林盡染,以及一雙柔美纖手的無序顫動,則還是暴露出來了此刻阿伊瑪內心裡的春*情蕩漾。
默默間,彼此已經半晌無言,只能是聽到嘩嘩的撩水聲和一雙情亢意奮的少男少女急促喘息聲……。
任何工作,也總都有結束的時候。阿伊瑪的『洗腳大業』接近尾聲,才使得仰起無限粉嫩的俏臉、明眸閃躲著準備向徐世業開口說話的她,發現自己此刻變成了『傻大姐』:
「嗯——,徐郎該洗……。徐郎淨羞阿伊瑪,咋不自行……!呀!阿伊瑪好笨……!」
猛然想到自己是把擦洗的次序弄顛倒了的阿伊瑪,再加上一提到徐世業褪去褻褲必然是會春光外洩(那個時代沒有褲頭。但阿伊瑪不知道的是:徐世業還真就弄了一條不太規範的褲頭穿。),阿伊瑪不免馬上羞澀難當的不依起來:
「就怨徐郎、就怨徐郎!如果阿伊瑪不是一想起給徐郎褪去……,就會看到那個、碰到那個,阿伊瑪、阿伊瑪就不會弄錯了先洗腳!嗯、嗯……。」
藉機不依而大發著嬌嗔的阿伊瑪,此刻連接著要給徐世業擦去腳上的水也忘了,嬌軀一扭讓過了木盆,宛若失去了骨骼支撐、飄飛一般的就整個撲入了徐世業的懷中。她是否是因閒得過久而心癢難耐的藉機發著嬌膩?那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不管腳上還水淋淋的徐世業,連忙伸出雙臂接住了阿伊瑪的香軟嬌軀,進而攬著阿伊瑪柔柳一般的纖細腰肢、另一隻手臂一兜阿伊瑪的翹臀,順勢就把阿伊瑪整個香軟的嬌軀給摟在了懷裡、坐在了他的身上。
女人多了的男人,難免就會在心裡把自己的女人來相互對比。此刻,徐世業邊把阿伊瑪香軟的嬌軀給緊擁在懷裡,意念一閃間,心裡卻在暗想:
此刻就顯現出來是各有千秋、各具美妙了!如果現在懷裡摟著的是嬌小的菲兒,坐在這裡就可以慢慢的……,嘿、嘿!而這位大公主的絕妙體態,只有撲倒了猛衝才會快意無窮……。剛柔之間,各有妙處。嘿、嘿!」
明顯是在有些意淫的徐世業,不知不覺間也把自己的情緒給調動了起來。在意亂情迷間,因阿伊瑪渾圓的翹臀是坐在他身上,雖然所產生的壓迫感並沒有引起徐世業自己的注意,但卻引起了阿伊瑪的進一步反應……。
被徐世業環摟著、嬌軀在徐世業的懷裡不停拱動的阿伊瑪,此刻又是膩聲大起:
「嗯、嗯……,還是怨徐郎!看看、看看,那個、那個,那個又頂到阿伊瑪了!嗯,咯、咯!讓徐郎不自行褪去、讓徐郎不自行褪去!否則,阿伊瑪、阿伊瑪洗淨、阿伊瑪洗淨……,阿伊瑪不是說過了嗎?小的時候偷看過那些女人服侍父汗……。阿伊瑪不會、不會,但也可以學呀!那些女人一個一個的親親……,可是阿伊瑪比她們加起來都美呀!就要一個親親、親親……!」
雖然阿伊瑪有些語不達意,且還嬌嗔、願望的混淆在了一起,甚至說到最後還因無限的嬌臊而膩聲漸渺。但如果徐世業還沒有聽明白,那他也就真算是一個大笨蛋了!
「呵、呵!好、好,自己脫就自己脫,反正都是自己用的水,先洗那裡都一樣……。」
阿伊瑪不提還好,一提反而明顯的感覺到被壓迫得十分難受的徐世業,嬉笑著俯首在阿伊瑪滾燙、粉嫩的俏面上連親了幾口,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繼而就雙必一托,把身材十分修長、卻體重很輕的阿伊瑪嬌軀給托起,放到了身旁、行軍榻上;把已經已經干了大半的腳伸進了靴子,站起了身……。
『嚶嚀』的一聲,當站起身的徐世業雙手一抖褻褲的褲腰,彎腰正準備褪下褻褲之時,阿伊瑪的嬌臊之情則終於今夜首次達到了頂點。
一雙修長的**緊緊併攏、坐在行軍榻上的阿伊瑪,嫣紅著俏面、妙目一眨不眨的望著徐世業到此,此刻卻再也忍不住少女的嬌羞、擔心一下子就望到原形畢露的徐世業真容,因而也就嬌呼了一聲,趕忙玉手覆面的僅僅低下了姣好的臻首……。
膽大妄為的您大小姐也有又不敢看的呀!還說什麼親親?接著該我看你『丑』到什麼程度了吧……?
一直就任阿伊瑪擺佈、此刻來了精神、心裡不覺有些得意的暗想著的徐世業,三把兩把、故意弄得悉悉索索』直響的褪去了褻褲,全身僅穿著一條半截短褲一步就跳上了行軍榻……。
跳上行軍榻的徐世業,故意為之的一屁股就緊挨著阿伊瑪坐到了行軍榻上,伸出兩條裸露的大腿就把玉手緊捂著俏面、嬌軀輕顫不已的阿伊瑪給圈圍起來,並環摟向了阿伊瑪的嬌軀:
「呵呵!公……,哦,呵、呵!阿伊瑪也有怕羞的時候啊?不是還說洗淨、要親親……。」
「嗯、嗯,阿伊瑪不幹了!徐郎淨羞阿伊瑪、淨羞阿伊瑪……。」
坐在行軍榻上被徐世業給摟在懷裡、緊捂著俏面、嬌軀直扭動的不斷發著嬌嗔的阿伊瑪,繼而卻又『堅強』了起來:
「嗯、嗯,阿伊瑪不羞、阿伊瑪就不羞,徐郎是阿伊瑪視之為天的男人,阿伊瑪就要喜歡個夠兒,阿伊瑪都要喜歡死了……。」
彷彿異常堅定的慷慨激昂絮語著,被徐世業環摟著的阿伊瑪,竟然拿開了捂在俏面上的一雙玉手、柔荑也掙脫開了徐世業的環摟。但此刻阿伊瑪的一雙幾乎可以攝魂蕩魄的幽藍明眸,卻還是依然緊緊的閉著……。
騰出來一雙柔荑的阿伊瑪,此刻實際上也早已經習慣了彼此裸露在外的肌膚直接相接觸、相摩挲的感覺,只是緊閉著一雙明眸,把兩隻玉手探尋著、顫抖著摸向了環圍著她嬌軀的徐世業大腿,並順著大腿(由細到粗)逐漸的向中心區摩挲而去,紅唇也在不斷的絮語、吸合著:
「阿伊瑪害羞、不敢看,也要先摸摸、摸摸是……,阿伊瑪自家的男人,阿伊瑪不羞……,阿伊瑪都碰到了,比不懂事、小時候,偷看到父汗的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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