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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兩翼齊飛 文 / 迦葉波

    燭影搖紅,桃花竟艷。凌晨方歸的的徐世業,終於完成了他來到這個時代以後首次的『原始積累』。當然,最終能否形成『結晶』還需要時間的檢驗。

    兩情相悅、水到渠成,體健、窈窕、嫵媚的竇線娘,整整一個時辰都變成了徐世業『原始需求』的多形態、多風格、多節奏的『契合體』。無盡的交融、瘋狂的伐撻爆發在本源的基點,和諧中滯澀、爆發中癡迷、忘形中的癲狂,一切的一切,都在為攀登頂峰的瞬間極樂、飄渺之感而進行著近乎於『超負荷』的耕耘,『原生態』的處女地也在一貫到底的突進中被首次的開墾……。

    晨曦初照、氤氳瀰漫,瘋狂過後所殘存的**氣味兒尚存。刁蠻秉性使然的竇線娘,雖然因不甘被動承受、甚至還不知高低的曾經適時的予以『反擊』,不可避免的『痛、快』各有所得間,對稚嫩嬌軀的體力消耗也自然十分的巨大。

    然而,勃發、茁壯的初綻蓓蕾,其恢復力也超常的驚人。在癲狂過後即陷入了疲乏恢復期的徐世業尚在酣夢不醒之時,竇線娘『初嘗禁果』後粉嫩得更顯嬌艷的俏面上的一雙燦若繁星的杏眼已經睜開,玉雕一樣美輪美奐嬌軀拱動著,往酣睡中的徐世業**的懷裡偎了偎,即而就調皮的深處一根纖細、修長的玉指輕搔著還在呼吸雍長的均勻喘息著的徐世業的鼻端……。

    「阿嚏……!」一個響亮的噴嚏打出,惹來了臻首馬上就埋入了徐世業懷裡的竇線娘一陣嬌膩的『咯、咯』輕笑聲。

    「鬧、鬧,讓你鬧!小蹄子!看本人怎麼收拾你!……。」猛醒過來的徐世業,亢奮間不覺慪氣似的又把竇線娘香軟的胴*體給壓在了身下,在竇線娘『哎呦』的一聲嬌呼過後,又是一陣彷彿十分不服氣的嬌膩絮語:「不怕、不拍!用力也不怕……!」

    陡然間,床榻之上瞬間就又掀起了玉股粉腿交融在一起的旖旎巨瀾……。

    ……。

    信都的攻取出乎於意料之外的迅速,反而使得徐世業產生了『操之過急』之感。按他的估計,現在的李靖所部最大限度也就是剛剛才拿下恆山郡。繼續的經略博陵、奪取河間,必然還需要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如果李靖率部無法迅速的趕到、並首先攻佔河間郡,在大的戰略空間就無法對竇建德所部形成合圍之勢。因而,也就無法保證對竇建德所部予以完全的根除。

    考慮到此的徐世業,在進駐信都城之後,馬上也就派出快馬前去聯絡李靖所部、爭取盡快的瞭解清楚李靖所部的進展情況的同時,也僅是派張升率數千軍卒前出至信都城五、六十里外的衡水屯紮,做為延伸出去的戰略觸角。而全軍,則繼續的屯紮於信都暫緩進軍,等待著李靖所部有具體的消息傳回。

    初始階段不做大幅度調整的沿襲舊制,乃是粗安一地的最為快捷的辦法。之前隋庭的信都太守,在竇建德部攻佔信都之時就已經捐軀。從一定意義上來講,清河、信都、平原三郡,十幾年來乃是河北最為紛亂的三郡,同時也是同各路河北的反隋豪強結怨最深的三郡。故而,郡城的淪陷,主官的命運可也想而知。楊善會、楊元弘如果落入河北反隋豪強之手,其實同樣也很難倖免。

    為了能夠使信都盡快的納入正軌,經過凌敬等從府衙掾吏口中瞭解所得:告老還鄉的原信都郡丞,目前落籍在距離信都城只有十幾里的冀縣。因而,如今軍務尚不算繁忙的徐世業,遂就帶著蘇定方前往親自去予以延請。自然,恢復了兩天,『功能』就已經變得不懼如何迅猛伐撻了的竇線娘,嬌俏、嫵媚中更添艷光的也跟隨著徐世業一同前往。

    近十年了,蘇定方父子糾合鄉間輕壯幾乎是在日日的都在為信都郡的安定刀頭飲血、搏殺疆場,甚至就連蘇定方的父親蘇邕也在與河北反隋豪強的絞殺中命喪黃泉。因而,蘇定方對信都郡現在、乃至以往的郡府主官均都熟悉、相識,自然可以為徐世業從中加以引介。

    當然,與郡府主官相熟的人也並不止蘇定方一個人,徐世業帶上蘇定方也同樣是懷有另外的一層意思:

    秉性剛毅、孤高的蘇定方,加之還是新近投來,現在與軍中上下的溝通極少,與各方面的關係也交往不多,令人感覺到他現在的狀態顯得有些孤寂。因而,徐世業帶上他做中間的引介人,也是想藉故、順路前往一下蘇定方的故居武邑,親自弔祭一番蘇定方故去的父親蘇邕,藉以進一步的加深、密切與蘇定方的關係。

    要知道,剛毅、果敢的蘇定方,乃是原歷史的『李唐』繼李靖、徐世績之後的軍中一帥。徐世業安能不對他刻意的加以籠絡?

    甚至,徐世業絞盡腦汁、花盡心思的提前都把祭奠蘇邕的『歪詩』想好了:蘇氏父子雄,保境安民功;未捷身先去,護佑麟兒行。子民失尊翁,家國少良將……。痛呼、哀哉、蘇公安眠!

    同樣,出於對徐世業安全的考慮,雄闊海也被凌敬給打發出來、帶著數百鐵騎隨行保護。但在這一來一往近十天的路途上,雄闊海除了還可以同蘇定方大侃些藝業上的閒話以外,以往他同竇線娘走一路就必會鬥上一路嘴的情況卻一去不復返了!

    這其中的原因,除了竇線娘初為人婦(雖沒行禮,但已成事實)難免羞澀以外,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壓在她心頭的那塊『大石頭』一刻也不曾消失,使得她無時無刻不在憂慮著徐世業同竇建德爭鬥到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竇線娘如果不是心裡藏有著太繁臃、太沉重的心事,秉性跳脫、刁蠻的她,必然會裝不上三天『淑女』就會『原形畢露』!

    沒有機械動力的時代,旅途的光陰耗費難免會十分的長久。一來一往,當徐世業一行首先祭拜完蘇定方的過世老爹蘇邕、再說服原信都老郡丞跟隨返回信都之時,七、八天的時間其實在就在倏忽間過去了!而李靖進兵情況的消息,因乃是快馬疾奔的往返,當徐世業回到信都時就已經傳回來了……。

    憑借三位正負主將原本均是隋庭官吏、更容易取得隋庭地方官員信任的有利條件,由本就是隋庭顯貴出身的竇琮出面說服了襄國郡的主官,北上第一站李靖率部兵不血刃的就輕取了襄國郡。

    原本就是一座縣治的襄國,乃是在兩晉後期才正式的興起。當年兵敗江淮之地的羯酋石勒北竄之後,即以襄國作為其立足的根本之地,並隨之以襄國為都城建立了『後趙』。石勒立基襄國以後,自然是也對襄國進行了大肆的翻修、擴建,使之成為了取代鄴城的北方第一大城。

    憑借襄國的城高、牆厚,如果不是依靠遊說加以了收復,李靖率部僅依靠強攻絕不會佔據得如此輕鬆。

    然而,世事就是這樣的令人費解。表面上極難攻取的襄國郡輕易而下,可是原本以為攻佔不難的恆山郡,卻給李靖等平添了不少的麻煩。其實,提到恆山郡清楚的人不多,但有一個稱謂卻是家喻戶曉,那就是:常山趙子龍。而恆山郡,實際上就是漢制的常山國,當年三國時期西蜀五虎上將之一趙雲的故鄉。也只是到了隋初,才正式的定名為恆山郡。

    與太行餘脈綿延相連的恆山郡,有史以來就是草莽嘯聚之地。當年漢末的『黃巾之亂』首領張角兄弟,實際上就是出生在恆山郡(當年的巨鹿郡已經取締、大部分併入了恆山郡),恆山郡也成為了『黃巾之亂』的發源地。時光流逝到現在的隋末,恆山郡同樣也仍然是變成了反隋豪強起事、嘯聚的風水寶地。

    僅僅在恆山郡的周邊,就有數股中等規模的反隋豪強嘯聚於此,這幾股反隋豪強分別是:深澤的魏刀兒(歷山飛)、靈壽的郗士陵和高陽的趙萬海。而現在,這三股規模均已達到過萬部眾的反隋豪強,則在竇建德所派的嫡系將領阮君明的撮合、謀劃之下,聯合到一起攻陷了恆山郡,控制區域已經蔓延到了恆山郡的大部分地域。

    然而嘯聚的山賊、流寇也畢竟是山賊、流寇。無論是軍卒的戰力、還是將領的統軍能力,安能與本就是這個時代出類拔萃的軍略大家李靖等相比?

    當李靖、竇琮、丘孝剛率軍兵抵恆山郡之時,擁有著五、六萬可戰部眾的魏刀兒、郗士陵、趙萬海不聽阮君明依城固守的勸告,執意想要憑借人多勢眾與李靖所部出城一戰,並在恆山城十里外與李靖所部形成了正面的對陣……

    可是沒想到,兩軍剛剛對陣交手,趙萬海就被率軍奮勇衝殺上來、勇猛的竇琮給力斬於馬下。繼而,三部的聯軍很快也就抵擋不住了對手的強攻,全軍開始倉皇的向恆山城敗退。

    屋漏偏遇連陰雨。敗退中的三部聯軍側翼,此刻卻衝出來了丘孝剛所統率的鐵騎。鐵騎一陣迅猛的衝殺過後,也徹底的把三部聯軍給擊散、擊潰,就連郗士陵也被戰馬的鐵蹄給踏為了肉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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