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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chapter-8-吾之學識並無邊界 文 / 最古之王

    「想要逃離這個城市,被命名為第三新東京市的城市是如此的冷漠,和自己格格不入。但是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自己的容身之所吧,不管是親戚家也是,nerv也是,美裡家也是最多不過是被當做一個外人來看待。但是,我到底是誰?綾波本該和父親毫無關係,為何父親對綾波要比對我這個兒子更好?是這樣的吧,是我讓他失望了吧,一定是這樣的,綾波一定是完成了父親的一切要求,有了這樣的完美的孩子,父親根本就不會再想要我這個缺陷品了。對,一定是這樣的。」

    「但是我又能夠做些什麼呢,就算我打倒了使徒,美裡小姐還是要揍我,就算我打倒了使徒,就算是剛剛見面的同學也在聽聞我是駕駛員之後來揍我。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明明是他們叫我這麼做的,我也按照他們所說的完成了……為什麼?」

    午夜的電車上,碇真嗣一個人喃喃自語著。

    「到底是為了什麼啊……我到這裡來,甚至連性命都賭上了,難道……依然得不到麼……」碇真嗣這麼說道,他深深的將手指插進了頭髮之中,身體微微顫抖著,看起來無助極了。

    「……慢著,要是真說起來的話……其實也不過是自我滿足吧。」碇真嗣慢慢說道「不管駕駛eva也好,說自己是駕駛員也好,甚至戰鬥也好……難道不是我這個小丑為了取悅父親而做的麼?實在是太可笑了啊……我……」

    「……那麼,『自殺』麼?少年?」突然,本該無人的車廂之中,進入了一個不速之客。

    穿著考究的襯衫,卻扯開了幾個扣子,金色的頭髮反射著昏黃的車廂電燈顯得略有些疲憊,但是赤紅色的眼睛依然是一副活力四射的摸樣。

    「……榮格先生?」碇真嗣突然抬起頭來。「你怎麼……」

    條件反射之下,碇真嗣就想要站起身來奪路而逃,但是列車卻再一次啟動了。

    車廂內,變成了只存在吉爾伽美什和碇真嗣的閉鎖空間。

    列車微微搖晃著,吉爾伽美什好像沒看見碇真嗣難看的臉色一般,依然是一副悠閒的樣子。

    「雖然我也不知道你和美裡小姐之間發生了什麼啦,但是沒能好好履行你和我的約定的話可不能哦。」吉爾伽美什坐到了碇真嗣的對面「嗚哇,真是冷啊。說什麼永夏的日本嘛,其實午夜還是很涼的嘛。早知道就套一件外套了,真討厭……」

    靜靜聆聽著吉爾伽美什的抱怨,碇真嗣緊緊抓住護欄的手臂慢慢放鬆了。

    「那麼,我可是追著你來的啊。碇……」吉爾伽美什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你幹什麼吧?」

    「……你是想讓我再回nerv去麼?」碇真嗣說道「也是呢,失去了駕駛員的話,想必nerv會很煩惱的吧。」

    「哈,那種無聊的事情?」吉爾伽美什否認了碇真嗣的猜測「我過來,只不過是為了讓你踐行和我的約定罷了。」

    也許是由於聽到了自己絕對不會想到的答案吧,碇真嗣略有些吃驚,但是很快,他就低下了頭。

    「……榮格先生,我還能相信你麼?」碇真嗣說道「我還能夠相信誰?」

    「嘛,說實話,我才不想讓你們這群十四歲的少年開著巨大機器人裝帥呢!」吉爾伽美什說道「這麼說吧,連火箭飛拳都沒有的超級機器人,才不適合你們這群未成年人呢。」

    「哈,魔神z麼?真沒想到榮格先生你對日本動畫的研究真深呢。」碇真嗣笑了起來「那麼,難不成你想去駕駛?」

    「抱歉,相較超級系的,我還是更想要一些真實系的,比如開闢宇宙殖民地什麼的。」吉爾伽美什的雙手交叉放在頭的後面,身子舒展開來「順便一說,不用那麼拘束啦,碇,要知道,你可不是很重要的角色哦。」

    「我……不重要?」碇真嗣疑惑的說道「我不是……駕駛員麼?」

    「是啊,正是因為你是駕駛員所以才不珍貴啊。」吉爾伽美什說道「想想看,要是最終決戰兵器只允許一個人開,而那個人出了車禍死掉了呢?這樣的話,那麼別的人類不就只能等死了麼?」

    「啊……」碇真嗣一下子醒悟過來了「你的意思是……」

    「沒錯,一定會有備用的駕駛員的,估計就是麗吧。所以你不想要開eva的話,事實上是也是可行的哦。」吉爾伽美什輕鬆的說道「不過,想必你也看到了麗的傷勢了吧。那樣的傷勢的話,樂觀估計,至少近一個月是別想大規模的戰鬥了。」

    「……」碇真嗣沉默了。

    「啊!是我不對,老是談這種沉重的東西,抱歉。」吉爾伽美什雙手合十發出了啪的一聲「不過說起來,你想怎麼做?」

    搖了搖頭,與其說碇真嗣沒有想法,倒不如說碇真嗣並不適應這種由自己來選擇目的地的氛圍,其實這麼說也有些不正確啦。應該說碇真嗣在這種開放式的問答之中很不適應吧,

    「唔,這可難辦了啊。」吉爾伽美什撓了撓頭「對了,你餓了吧?不如我們在下一個站找個便利店吃份便當再討論?」

    點了點頭,碇真嗣的頭微微抬起,直視著吉爾伽美什。

    -------------------------------便利店----------------------------------

    金髮少女的腹部被鋼鐵製成的推車前端撞上,就這樣硬生生地被撞飛出去,背部直接撞到便當架後跌坐在地面上,推車更是刻不容緩地繼續要把她輾過去。她的身體被夾在便當架與推車之間,各處都傳出被壓迫的疼痛感,衝擊力道也讓她的呼吸瞬間停止,視野更是變得越來越模糊。

    可是,金髮仍然緊緊盯著那個推著推車的男人,由於另外一個男人正在與一幫制服男交手,所以戰況一直居於劣勢,推車的男人也已經逼近到伸出手就能拿取便當的距離。

    金髮少女緊緊地盯著眼前的男人,只要對方做出將手伸向便當的動作,她就算犧牲自己的身體也要阻止,現在的她已經捨棄從前天真的想法了。

    帥氣的男人從背後接近推車男並使出中段踢,推車男立刻轉過身刻意接下這腳,即使側腹被直握踢中,他仍然抓起帥哥的腳,然後從旁朝單腳站立的帥哥用推車一撞,當帥哥被擊倒後,推車男便放開腳,雙手舉起推車。

    「魔法師!你去死吧!」

    「去死的人是你!」

    金髮少女撐起疼痛的身體喊道,然後朝舉起雙手的推車男踢出一腳,而且還是用運動鞋的鞋跟狠狠踢向他的側腹,這道攻擊漂亮地擊中推車男,沒有肌肉保護的側腹受到這麼一踢,就連強壯的推車男也痛得站不穩腳步……可是推車仍然砸到帥哥(代號魔法師?)的頭上,帥哥(魔法師?)也隨著「匡鏘」的聲音發出呻吟聲。

    推車男將手放開推車,重心不穩地向後退了幾步,金髮少女則繼續衝向推車男。

    雖然推車男露出憤怒的表情伸手想要抓起金髮少女,她卻敏捷地閃過手掌,並且鑽進推車男懷裡用力朝腳尖一蹬,趁著對方失去平衡的瞬間奮力推出一掌,推車男又被推得退後幾步,漸漸地遠離便當區。

    呼吸變得相當混亂,皮膚被打得滿是傷痕,疲勞感也佈滿全身……金髮少女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即將抵達極限,但她仍然毫不在意地擺出架式,背對著便當架擋在帝王的眼前。

    「……你這隻母狗……」

    「……我才不是狗。」

    「……喂!這樣的戰鬥不覺得很過分麼?」冷澈的聲音響遍了便利店「這樣打來打去對店家的影響很大吧!要打出去打,混小子們!」

    「……豬?」金髮少女突然問道「不會吧……這種時候……」

    金髮赤瞳的男人和黑髮黑眼的少年進入了便利店,金髮赤瞳的男人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這麼大聲說道。

    「可笑……幹掉他。」推車男急促的下令「聽見了沒?我以帝王的名義下令。」

    「哦?這裡也有一個自稱為王的偽物?」金髮的男子準備拿泡麵的手停住了。「本來我是不想參加這趟渾水的……不過還真是讓人不爽啊。」

    「你所爭奪的東西,就由本大爺來奪走吧!雜碎!」金髮男子脫下了襯衫,那彷彿是最為完美的雕塑一般的肌肉呈現在了眾人面前。「是那份便當吧,那就讓我來奪給你看!」

    「什麼?!」

    金髮赤瞳的男子迅速的移動著,那些制服男本來想要攔截他,但是,卻被一個一擊給放到在了地上。

    「那傢伙……不是普通的……」帥哥積蓄著力氣,站立起來,一邊想要擋住吉爾伽美什一邊說道大聲說道「……快走!佐籐!」

    「被稱之為caster麼?有一種聖盃戰爭的感覺啊,少年……不過對不起了!」吉爾伽美什這麼說著「怎麼說來著?對了!到那個世界的船費只要六文錢啊!」

    魔術師倒地了,就好像他根本不曾站起一般,在場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那傢伙……到底是誰?」金髮少女喃喃問道。

    「喂……獸足!要是不想那便當被外行人搶走的話,那就聯手吧!」一個少年說道「那傢伙……不是普通級別的……」

    「……切!我才不會讓外行人搶走便當呢!」推車男鬆開了金髮少女,「湖之麗人,聯手吧。」

    金髮少女點了點頭,原本勢不兩立的眾人為了阻擋吉爾伽美什前進的腳步,組成了一個短暫的同盟。

    「……真可怕……簡直就是一個人的arashi……不,那是比arashi更強大的存在……」少年說道「不過也沒辦法了……大家……一起上吧!」

    金髮少女擺出架式,就像是守護神聖的半價便當似地,也像是告訴推車男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四個制服男以極快的速度擦過吉爾伽美什身邊,擺出有如保護推車男的包圍陣型。

    現場的氣氛變得相當緊繃,甚至讓皮膚有種刺痛的感覺。

    每個人都察覺到這場戰鬥即將分出勝負。

    「榮格先生!你在幹什麼啊!?」碇真嗣說道「你都把別人打的口鼻出血了!要趕快叫醫生啊!」

    這聲叫喊彷彿刺破了滿溢著緊張感的名為便利店的氣球,連帶著啪的一聲,戰鬥就已經打響。

    吉爾伽美什急速移動著,然後一記重擊打中了外圍的少年。

    少年趕緊彎曲手肘,用肩膀接下這道攻擊。別說是手腕,衝擊力甚至讓少年有種連脊椎都差點折斷的觸感,少年的鞋子也摩擦地面發出「唰唰」的聲響,鞋底還冒出陣陣白煙。少年勉強撐住這道攻擊,但因為是盡全力抵擋,他的身體也在這時突然麻痺而無法動彈。

    彷彿由於攻擊不奏效而惱怒了一般,吉爾伽美什的重擊再一次擊下,這一次,少年沒有擋下,只一霎那就被打飛出了便當區,倒在了地上。

    制服男們在吉爾伽美什前方構成一道人牆組成了第二道防線,看來他們認為吉爾伽美什一擊沒能打倒少年,想必四個人在一起的話他根本就沒法突破這防線吧,不過……

    「雜魚不管怎麼樣都會被英雄給滅掉的,誰會管數量是多少啊!」吼著彷彿是少年漫畫的台詞的吉爾伽美什重心交給左腿,身體微微半旋,雙拳擰成一個弓形,夾帶著風雷之聲的拳頭一下子就打散了制服男的防線。

    「……怎麼可能!」已經料想到防線會被打開,但是根本就沒想到會這麼快速,金髮少女和推車男來不及調整自己的狀態便要繼續作戰了。

    金髮少女和推車男挺身前行,但是拳頭的走向卻截然不同,看來似乎是想要夾擊吉爾伽美什,但是,身為超越了人類而出現的英靈,而且身為第一個王者,那和遠古巨獸們大戰無數次的戰鬥技巧以及為了守護世界而面對的不能盡數的戰鬥,吉爾伽美什的戰鬥技巧已經遠遠超越了人類的本能。依靠本能來和吉爾伽美什作戰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吉爾伽美什雙拳伸出,並且用拳頭接下二人的攻擊,不單單是這樣,就連第三與第四道攻擊也接連以拳頭相互過招,隨著有如槍響的「磅!磅!磅!」聲響,那三人的拳頭也持續接觸再彈開。

    這種彷彿是奇幻小說之中才會有的戰鬥技巧在現在這個情況之下的殺傷力簡直可謂是不亞於原子彈了。

    「超越最強的極限!孤降臨於此!雙拳將你們碾成碎片!擊落你們無謂的尊嚴和勝負!」吉爾伽美什彷彿是在給自己的行為作出合理的解釋「為了保護便利店深夜的和平!為了弱者也能買到半價便當的自由!」

    「被無聊的勝負和尊嚴束縛的人,沒有未來!也沒有資格談及未來!為什麼你就不明白呢!阿姆羅!」不知道是在吼著誰的名字,也可以視之為單純的發狂吧,吉爾伽美什一邊吼著這樣的話語一邊揮出雙拳「就這麼完成吧!阿克西斯作戰!」

    整間便利店瞬間爆散出一股強烈的衝擊波。

    -----------------------------一切結束之後---------------------------------

    「……真是過分啊!榮格先生。」碇真嗣一邊陪著便利店的店員照顧那些傷員一邊說道。

    「抱歉,打得太盡興了。真沒想到人類的本能是這麼的強大,看來我又要有新的課題了。」吉爾伽美什一邊哈哈笑著,一邊說道「不過話說回來啊,被我重拳擊下居然還能擋住,你幹得不錯啊,少年。」

    「我叫做佐籐洋。」少年一邊為自己貼上ok繃一邊說「那邊被你打暈的金髮女是我的親戚,叫她著莪就好。」

    「哦,不過似乎你們都有各自的代號啊。魔法師啊,湖之麗人啊之類的。」吉爾伽美什說道「你們是在玩什麼遊戲呢?走火入魔的御宅麼?」

    「……啊,唯獨不想被你說成是御宅啊。」佐籐說道「一邊吼著Ёцヤ?ヤИЮйю的台詞一邊重拳揮下什麼的,你是nt麼?」

    「……啊哈哈」吉爾伽美什尷尬的笑了起來「別在意,別在意。」

    「我們戰鬥的理由……不過是為了爭奪半價便當而已。」一邊掙扎著挺直身子,一邊說道的帥哥向吉爾伽美什伸出手「我叫金城優。代號魔法師。」

    「……啊,我叫榮格?g?弗洛伊德。叫我……帝王吧。」吉爾伽美什一邊笑著一邊說道「我不是打敗了那個自稱王的偽物麼?那麼我得到王座應該是理所應當的吧。」

    「哈,也是。」金城優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你真的知道爭奪半價便當的意義麼?」

    「還能有什麼?」吉爾伽美什反問到「除了發洩對使徒的恐懼和無奈之外,還有什麼意義?」

    「……無法反駁啊。」金城優苦笑「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的確是因為我的年輕而犯下的過錯啊。」

    「真是一點都不酷啊。也罷,這麼乏味的比賽我也參加看看吧。」吉爾伽美什說道「也算是給你們留些面子。」

    「那就多謝了。被內行人打敗,總比被外行人打敗要好。」金城優擺擺手「所以,你帝王的稱號,我承認了。」

    「我就是帝王,誰需要承認?」吉爾伽美什昂首說道「身為王者,就要有背負目光所見的所有人的覺悟。我可是坐擁萬事萬物的王,這份覺悟絕對不缺。」

    「榮格先生……你還真玩起來了啊!?」碇真嗣苦笑著說道「要是這樣算是完成了約定了的話,那麼我就該走了。」

    說完這句話,碇真嗣便站起身來準備出去。

    「嘛……真是……」吉爾伽美什說道「那麼,碇。你自己多保重吧。謝謝你陪我了。」

    碇真嗣戴上耳機,慢慢走出便利店。

    「喂,不去追他真的可以麼?看起來就像是叛逆兒子和無奈老爸一樣的劇情啊。」佐籐洋說道。

    「混小子,我還很年輕呢。」吉爾伽美什說道「不過……總有些自己該去遭受的事情啊。」

    「不管怎麼說,我也沒辦法替他承擔的,只能默默看著他上了。能做的最多就是在他看不見的時候掃清他的障礙,僅此而已。」吉爾伽美什說道。

    「……果然是個無奈老爸……」

    「臭小子,我抽你!」

    ----------------------------結束的幕間-----------------------------------

    「有人說我tj了。我要告訴各位書友們,他們是一幫妄想分裂的恐怖分子。」

    「千萬不要相信他們哦!」

    「比如某個自傲更新穩定的萎縮男。」

    「比如某個不斷吐槽我的猥瑣男。」

    「比如某個為了混印象分居然退群了的猥瑣男。」

    「上述皆為同一人。」

    「那麼,今天的一章也就這麼結束了呢,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da☆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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