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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禍國亂 第127章 :如妃侍寢 文 / 水陌荻

    第127章:如妃侍寢

    「食之無味?」柳殘全身一顫,但是無論陌君澈怎麼刺激她,她都要保住柳絮的清白。突然,柳殘對陌君澈跪下,「王上,我求你,求你別讓絮兒侍寢。我求你了,你只愛雲疏皇后,對你不愛的女人,你寬容一點吧,求你放過絮兒……」

    柳殘淚流滿面,眼中的淚水濕潤了眸子,陌君澈卻無動於衷,聲音充滿譏諷:「如妃早就盼著能侍寢,恐怕王妃的想法並不是如妃的想法,你並不代表她。」

    「我……」柳殘頓時啞口,陌君澈說的是實話,柳絮早就盼著能侍寢。

    「將王妃送回敗柳宮!」陌君澈冷聲命令,看一眼柳殘垂淚的小臉,他譏笑,好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王上」柳殘對著陌君澈呼喚,然而陌君澈卻置若罔聞,揮手讓侍衛將柳殘帶走。

    「陌君澈!你會後悔的!」離去的柳殘對著陌君澈大聲吼道,那一聲響徹雲霄,讓陌君澈全身一震。但是他沒有回頭,想起她的利用,他心口就堵著怒氣,她的目的不就是要保護柳絮的清白麼,他偏不稱她意!

    柳殘被帶回了敗柳宮,坐在敗柳宮柳殘神情木然,敗柳宮外的侍衛層層環守,讓她離不開分毫。看來這也是陌君澈的意思,為了他今夜的**夜,他可真是費盡了心思。

    柳殘一夜無眠,看著窗外飄飛的白雪,眼中的擔憂已經變成了死寂。柳絮終究還是成了名副其實的如妃,既然已經成了陌君澈的女人,柳殘無奈的低笑一聲,她還要帶走柳絮麼?

    柳殘雙手抱膝坐在冰冷的床榻上,柳絮呀柳絮,你真是不聽話。如今一來,柳殘冷笑了起來,她沒有留在王宮的必要了。柳絮的一切她都如願還給她吧,雖然和先前的想法背道而馳,但是至少這樣做,柳絮不會那麼怨恨她。

    柳殘清明的眼中出現了一抹冷然,也出現了堅定的神色,心中下了一個決定。

    「王妃,你還不休息麼?」舒鳳從外面進來的時候,看見柳殘瞪著一雙水眸,不知在想什麼。

    「我不累。」柳殘淡然道。

    「王妃,其實王上寵幸妃子,這在王宮很正常,你也不必傷心。王上最在意的人還是你,你一定還會再回華清殿的。」舒鳳擔憂地看著柳殘,她覺得現在的柳殘一點也不可愛,沒有笑容的她顯得一點活力都沒有。

    「我不會再去華清殿了,永遠都不會了。」柳殘聲音中的堅定讓舒鳳吃驚,不知道柳殘在想什麼。

    「王妃,你別賭氣……」舒鳳以為柳殘是氣急了,所以才賭氣說出這樣的氣話。

    「舒鳳。」柳殘終於將目光對上舒鳳,眼神是認真的,「我是柳殘,不是王妃。哪天我離開了,你就去找封遲吧,想必他會保你周全。」舒鳳是一個單純的小宮女,她不希望她在王宮出事。

    「王妃……」舒鳳驚訝地看向柳殘,這種神情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別說跟著我的話,我不需要你。而且,不久我便會離開,回到我的世界去,時間不多了」柳殘算算時間,也只剩下五個月的時間,難怪她的身體越來越差了。

    「王妃,你真要離開麼?」舒鳳擔憂地看向柳殘,「可是王妃,你該怎麼離開?況且你現在……」

    「舒鳳,你是我在王宮唯一的朋友,等一個合適的時機我會告訴你我的一切,你不用為我擔心的。」柳殘對著舒鳳淡然一笑,雲淡風輕的模樣讓舒鳳落淚。

    「傻丫頭,哭什麼,來睡覺吧。」柳殘拉過不斷哭泣的舒鳳,兩人窩在冰涼的床榻,聽著窗外的寒風,柳殘知道她該放棄些東西了。

    華清殿。

    陌君澈手持酒杯不斷地灌酒,而柳絮就在一邊陪著陌君澈,不斷地給他倒酒。

    「如妃,孤王真有那麼糟糕麼?」陌君澈自嘲地笑了起來,柳殘竟然那麼對待他,她眼中根本就沒有他這個王上的存在。三番兩次戲弄他,讓他每每顏面掃地。

    「王上如此英俊,而且是一國之君,怎麼會糟糕呢!」柳絮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撫上陌君澈英挺的胸膛,而陌君澈頓時全身僵硬,一把推開柳絮軟玉馥香的身子。

    「陪孤王喝酒!」陌君澈想起柳殘在御花園說的話,他就一陣怒氣從心口竄出。柳殘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如此戲弄他,居然還利用他。

    只見陌君澈不斷對自己灌酒,而柳絮則帶著一臉壞笑地不斷給陌君澈倒酒。終於陌君澈體力不支地倒下了,而柳絮臉上的笑容更深,扶著陌君澈向床榻走去,不久便見紅羅帳外被扔出了衣衫……

    王宮的氣氛微微有些變化,首先是寧太妃臉上出現了罕見的笑容。其次是柳絮臉上的變化,高傲而又冷漠,尤其是看見柳殘的時候,眼中的怒火噴湧而出。

    寧雪兒和雲初的嫉妒是最為明顯的,比對柳殘的嫉妒更加明顯,對柳絮的敵意更甚。柳殘這一連幾日來都是抱病在身,陌君澈則一心寵幸柳絮,對柳殘不聞不問。

    這日王宮終於在寧太妃心情高興的情況下,邀請了所有的妃子去赴宴,地點便是御花園。

    柳殘也被邀請了,多日來她並未見到陌君澈,柳殘心中清楚那是陌君澈有意迴避她,而她也同樣不想看見他。

    當所有人都到齊的時候,寧太妃威儀的臉上閃過不悅:「王妃人呢?」

    「回太妃,王妃身體抱恙,不能前來。」一個太監對寧太妃如此道。

    「抱恙?她身體有哪天沒有抱恙過!再去請,就是說哀家的旨意!」寧太妃一心想要柳殘來赴宴,她倒要看看她能撐到什麼時候。

    「是!」太監應聲而去,陌君澈眉頭微蹙。

    「母妃,既然若柳身體不適,就別讓她來了。」想起柳殘那孱弱的身體,御花園的寒冷,她可能擋不住。

    「不行!今天哀家高興,所有人都不能缺席。」寧太妃凌厲的語氣讓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王上放心,她不會這麼掃興的,況且是太妃的邀請,她總不能那麼不識抬舉吧。」柳絮雖然是在為柳殘說話,但這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哼!」寧太妃冷哼一聲。

    不久,柳殘輕咳著來到御花園,看見柳絮的那一刻,她眉頭微蹙,隨即淡出笑容。對於柳絮身邊的陌君澈,柳殘卻始終沒有看一眼,她掃過了所有人,唯獨沒有看他。

    「若柳拜見太妃。」柳殘對著寧太妃盈盈一拜,說話的空擋,她輕咳了起來。

    「王妃如此矜貴的身體,連哀家的面子都要拂,你的拜見哀家承受不起。」寧太妃聲音威嚴,卻也不失凌厲。

    「是若柳的過錯。」柳殘立即對著寧太妃跪下。

    「哼!」寧太妃依舊不悅,隨即對身邊的宮女吩咐:「開始吧。」

    柳殘就那麼跪在雪地上許久,壓抑的咳嗽聲讓陌君澈心煩,隨即看一眼寧太妃,對柳殘不悅道:「母妃都開始了,你還跪在那裡做什麼?掃興!」

    「我……」柳殘終於抬眼看向陌君澈,只見他滿臉陰鷙,柳殘又深深地垂下了頭。隨即艱難地站起來,在站起來的那一瞬間,她突然頭暈目眩起來,腳步不穩地連連後退了幾步。

    陌君澈身子僵硬了一下,想起她的玩弄,他緊握雙拳讓自己撇開眼睛。

    柳殘選擇了一個最偏僻的位置坐下,說實話她對這些歌舞沒興趣,她現在唯一想做的便是睡覺,她覺得很累。

    柳殘的動作無人關注,因為此時的柳殘就是一個棄妃,她顯然被陌君澈拋棄了,被寧太妃不待見,這樣的她沒有一個人願意接近她。

    柳殘獨自垂首坐在座位上,不久她意識便不清晰了,真的好想睡一覺,實在太睏了。

    在柳殘趴在桌子上的時候,陌君澈眼中閃過不解,但是此時他卻被柳絮纏上,「王上,你看那邊的歌舞,跳得好不好?」

    柳絮故意拉離陌君澈的視線,而這時寧太妃卻突然帶著怒氣地問:「王妃為何不看哀家的節目?」

    柳殘依舊沒有動靜,靜靜地趴在桌子上,彷彿天地陷入了寂靜,柳殘全身靜止不動。

    「王妃?!」寧太妃再次喚道。

    柳殘還是沒有抬頭,趴在那裡不動分毫。終於寧太妃凌厲的雙眸射向身邊的宮女:「讓她醒來。」

    「是,太妃。」那宮女應道,隨即向柳殘走去,對著柳殘沉靜的身子,她使勁的捏了一把,那動作並沒有逃過陌君澈犀利的眸子,然而柳殘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

    那宮女拔下頭上的髮簪,對著柳殘的後背立即狠狠地刺去,一股麻木從後背突然竄入腦中,柳殘迷惑地抬起雙眸,對上寧太妃憤怒的眸子,她這才知道自己闖禍了。

    「我……」柳殘伸手揉了揉眼睛,眼中的迷惑散去,眉頭輕蹙,她怎麼又睡著了?這些天來,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她總是這麼毫無預警地昏睡。

    「對不起,若柳剛才不小心睡著了」柳殘小心翼翼道,背後的刺痛讓她腦子瞬間清醒了起來。扭頭看見身後宮女手中帶血的髮簪,柳殘嘴角綻放一抹釋然的笑容,這或許還真是保持清醒的好辦法。

    「睡著了?王妃難道是認為哀家的節目無趣麼?」寧太妃目光冰冷地射向柳殘,而柳殘立即起身跪下。

    「太妃的節目很精彩,是若柳的不對,若柳一定好好欣賞太妃的節目。」柳殘猶豫了下,不想柳絮在王宮難為,於是便對寧太妃百般忍讓。

    「既然要好好欣賞,那麼便不准再給哀家出現這種不雅的動作!」竟然在她所點的節目上睡著了,她是存心不給她這個太妃面子。

    「是。」柳殘垂首應道,在低頭的那一瞬間,眩暈感再次襲來,柳殘緊要嘴唇,嘴唇都被她咬破了,這才保持清醒。

    「回到座位上!」寧太妃厭煩地看一眼柳殘。

    「是!」柳殘步履蹣跚地走向座位,在坐下的那一瞬間,她又立即頭暈目眩起來,搖了搖頭,這才保持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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