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烏紗

龍騰世紀 段十五 紅燭 文 / 西風緊

    張問納妾的喜事雖然辦得簡單,白天依然熱鬧了一陣,夜幕降臨的時候,送親的、抬轎的、送禮的都走了,這才漸漸恢復了寧靜。除了門窗上的幾張紅紙、屋簷下掛的紅燈籠,一切又恢復了平常。

    後院西廂一間屋子安排成了房,也是方素宛以後的臥室,窗戶裡透出紅紅的光線,那是點燃了紅燭的緣故。張問徘徊屋簷下,看著那扇窗戶,猶豫著今晚是不是要睡那邊,按理這是第一晚上,當然應該去。但是張問實沒有什麼激動的心情,甚至很不想碰那個女人,人是硬塞給他的,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愛慕的感覺。

    這時繡姑打這兒經過,看見張問一個人屋簷下踱步,便進屋拿了件大衣出來,披張問的肩上,看著那間燃著紅燭的房間,輕輕說道:「到了晚上,天涼,相公別外面了,過去。」

    張問搖搖頭,抓住繡姑的小手,她的手有些粗糙,因為不久前她做過許多家務和農活,不過很溫暖。張問的印象裡,許多女子的纖手都冰涼冰涼的,但繡姑的手很溫暖。人的感覺很玄乎,張問就覺得繡姑好,他並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覺得和她一起充滿溫暖,就像有女人暖著的被窩一樣。

    「還是不去了,我們回房。」張問說道。白天他雖然沒忙些什麼正事,但人坐到一定位置,就算什麼也不做,也有心理壓力,所以這時候他的身心都有些疲憊了。說過要和繡姑回房之後,他頓時鬆了一口氣,就像泡進了熱水一樣軟軟的、暖暖的,又如到了避風的港灣。

    不料這時繡姑卻拉住張問,有些傷感地說道:「相公,不管怎麼樣,素宛妹妹今天才進門,相公就把她冷落那裡,多不是滋味。她這樣屋子裡等著,窗戶上的燭光要是整個晚上都不滅,明天一早咱們看到,心裡可……」

    張問怔了怔,低頭不語。他有些矛盾,他的一貫作風裡,對自己的女人和家人要全心地好,對別人卻要理智,絕不肯做有損自己的事……自私又嚮往愛的人。

    這個方素宛,張問根本不把她當自己的女人,就當是個阿貓阿狗養著,每天給生活所需就可以了。可繡姑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倒是有些觸動了張問的心弦。

    就這時,玄月走了過來,向張問行禮。張問這才從剛才的觸動回過神來。

    「稟東家,方家的人剛剛連夜送來了一個消息。」

    張問沉聲道:「什麼消息?」

    玄月道:「來的人名叫俞忠,是方主事的心腹,白天送親就是他負責的。俞忠為方主事帶來話,說是通政司今天下午剛剛收到山海關的奏章,奏報了建虜近的動向。方主事認為這個消息對東家可能有用,就第一時間差人告訴東家。」

    「下午才到通政司,方敏一個戶部主事是如何得知的?是什麼消息,建虜有何動向?」

    「方敏的外侄是通政司的官員,今天正好當值謄抄奏章備案,方敏就是從他外侄那裡得到的快消息。建虜近月有兩大舉措,根據邊關的各種跡象分析,建虜可能會進攻朝鮮國;同時因為蒙古又遭乾旱,建虜正和朵顏等蒙古部落和談,雙方已經多次接觸。」

    張問聽罷沉思許久,喃喃道:「如果真是這樣,看來建虜是鐵心要入關了!」

    玄月默默地站旁邊,等著看張問有什麼吩咐。張問看了她一眼,說道:「今天沒什麼事了,你也早點休息。」

    「是,東家。」

    張問回頭看了一眼西廂那邊亮著紅光的窗戶,想起剛才繡姑的那番話,這時又想到剛才方敏給自己透露的消息。方敏倒是個用得上的人,現看來他是誠意要投靠自己,這時應該拉攏一下。

    方素宛是方敏的女兒,她雖然進了張家的門,但還是會和娘家來往的,何況娘家就京師,一個城裡住著。要是對方素宛好點,肯定能增進與方敏的合作關係。張問又轉念一想,自己雖然不太喜歡方素宛這種類型,可和她並沒有仇怨啊!方素宛沒有對不起自己的地方,相反張問不久前還用她的名聲做了政?治犧牲品……這樣一想,張問犯得著故意和她過不去麼?進門第一晚上,不管情願不情願,還是應該過去陪她的,又不是上刑場,有多大的委屈?

    張問想到這裡,便回頭對繡姑說道:「你說得對,太冷落她了確實看著可憐,繡姑今晚就一個人睡我房裡,我先過去了。」

    繡姑確實是個心底善良的女子,別人來分了一份,她不僅不忌恨,反而同情他人。她甜甜地一笑:「相公其實是個好人。」

    見到自己的女人笑,張問的心情好了許多,便和繡姑告別,向西廂房走去。

    內宅裡很安靜,初夏的季節,已經有夜蟲鳴叫,唧唧唧的聲音不僅沒有讓人感到嘈雜,反而襯托了幽夜的寧靜。張問走到房前,伸手輕輕推了推門,現是虛掩著的,然後就推門走了進去。

    床前的桌案上點著兩隻粗?大的紅蠟燭,薰爐旁邊還有個燈架,上邊放的蠟燭也全部換成了紅燭,牆壁上著大紅的「喜」字,這些東西都增加了喜慶的氣氛。許多女人都會覺得婚晚上會很幸福,因為女人是比較容易受周圍氣氛感染的。

    只見方素宛穿著大紅的禮服坐床邊上,頭上的蓋頭也沒有掀開,她併攏著雙腿,坐姿端正,乍一看上去,還是個十分端莊的娘,姿態的打扮都十分得體。畢竟是官宦人家出身,平常裡看不出什麼異樣來。

    張問走上前去,坐她的旁邊。方素宛已經感覺到了張問來了,實際上她可能已經看見張問了,她雖然被蓋頭遮著,外面看不見她的臉,但是因為她的眼睛理布料很近、能隱約看見外面的情景。於是方素宛有些緊張起來,本來很沉靜的坐姿,因為緊張她現開始做一些細微的小動作,比如手指揉捏衣角,雙足地上輕輕磨蹭。

    方素宛早就不是黃花閨女,張問想到這裡感覺有些彆扭。他並不是非處子不收,反正是小妾,也不太意女人的過去。只是這樣的氣氛下,就跟洞房花燭夜差不多,女人卻不是原裝,多少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片刻之後,他一句話都沒說,便伸手把方素宛頭上的頭巾地摘了下來。

    方素宛的眼睛大,嘴鼻小,玲瓏可愛,這樣的五官讓她看起來比真實年齡還小,臉型跟個小女孩似的。她的臉蛋紅紅的,卻沒有太多的害羞,被取下了頭上的玩意,便大膽地和張問對視了一眼。張問愣了愣,不知道說什麼好,原本就沒有什麼交集的人,能說什麼呢?

    「妾身還以為相公不會來了。」方素宛很鎮定地說了一句,打破了僵持的氣氛。

    張問隨口問道:「為什麼?」剛剛一出口便覺得有些失言,這麼一問豈不是尷尬?果然方素宛苦笑了一下,搖搖頭沒有回答。

    張問沉聲道:「以前的事兒,你也別太往心裡去,過去就讓它過去了,再說那時候你又和我沒關係,所以也不存對不起我這回事。但是從今以後,你不能再這樣,怎麼折騰我不管,但別讓其他男人沾你,我丟不起那個臉。」

    方素宛羞憤地說道:「妾身並不是那樣的人。」

    「哦?」張問愕然道。

    其實他壓根對她的過去不乎,因為他就沒當方素宛是自己的女人,只是現已經有了名分,他很不願意以後再生那些丟臉面的事情。這點和沈碧瑤的情況不同,葉楓連沈碧瑤的面都沒見過,僅僅是訂過婚約而已,張問心裡就充滿了忌恨,因為沈碧瑤他心裡是有位置的。

    張問又說道:「那晚天這麼黑了,你一個女孩,把自己鎖住胡同裡亂走,要是遇到街上的混混潑皮,會生什麼樣的事?我希望這樣的事也不要再生!」

    方素宛低頭應了一聲,她明白,張問能這樣已經很好了……按照常理,男人應該非常嫌棄她這樣的破鞋才是,大的可能就是冷落,要麼就是唾罵;而張問卻沒有這樣,他來到了方素宛的房裡,雖然言語間比較嚴厲、缺少溫情,沒有甜蜜可言,但是方素宛完全理解他的心情。

    坐了一會,張問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方素宛見狀便說道:「相公累了嗎,要不早些歇息。」

    「也好。」這事張問倒是沒有任何不爽快。對他來說,床第之事和感情完全是兩碼事,像青樓裡的姑娘被多少男人碰過,他都不乎,管那麼多幹嘛?

    方素宛的頭上戴著珠花華冠,身上的大紅禮服也是十分寬大,而且是豎領,除了能看到她的臉,根本看不出身材好壞,張問便命她把禮服脫下來。方素宛依言去了頭冠、褪下寬大的禮服,這時候看起來就像個女人了,剛才那身複雜的服飾太花俏,完全把本來的樣子遮蓋住了。

    她去了頭上的頭冠飾之後,一頭青絲就散了下來,散玉白的脖頸上,黑白分明十分清秀。禮服裡面是一身淺色的身衣服,料子柔軟輕薄,自然就讓苗條的身材顯露了出來。張問見狀還比較滿意,女人苗條也好、豐盈也罷,各有魅力,並不只是和胖瘦有關係。瘦的女人如果乾癟癟的,不能說是不夠苗條;胖的如果渾身臃腫,不能說是不夠豐滿。

    張問看了一陣,便去脫了她的衣物,準備幹那事。對於男人來說,這種事幾乎只和身體有關,就算對方是仇人,還是可以幹的。

    張問是這方面的老手,便開始責職地用各種方法挑?逗起她的興趣,忙乎了一陣,張問鬱悶地現:他那套幾乎試不爽的前?戲,對這個女人沒用,那裡依然乾燥非常,根本無法行事。

    「這……」張問看著方素宛,有些不知所措。

    方素宛卻興奮地說道:「沒關係,我不怕疼。」

    張問搖搖頭,疑惑地說道:「真的要……虐待你,你才能有感覺?」

    方素宛用很無辜的表情看著張問,她那張大眼小嘴的清秀娃娃臉,做出這樣的表情,看起來還真是有些可愛。

    張問不願意幹燥的就上,因為內經上說,這樣干要減壽。他回顧左右,看見案上燃著的紅燭,心道老子什麼場面沒見過,什麼東西玩不起?他便起身將桌子上的一根蠟燭端了起來。

    方素宛立刻就明白了張問要幹什麼,她有些呼吸困難地甜甜說道:「妾身……沒想到相公是這樣好的人,相公真願意陪我玩這個嗎?」

    張問點點頭道:「既然你喜歡這樣,我就為什麼不奉陪一下?」

    方素宛的眼睛彷彿變成了桃花狀,喃喃地說道:「我一個人做這樣的事,真的好寂寞啊,相公……以後你能經常陪我嗎?」

    「我有空的時候可以,但是你別再想著去外邊胡鬧就行了。」張問心道,這種事還不簡單?讓她高興了,方敏也忠心一些。

    他端起蠟燭,放置到她的手腕上方,輕輕一傾斜,滾燙的燭淚就滴了她的手腕上。方素宛身上一顫,頓時燙得她咬牙切齒,白生生的皮膚上紅了一片。

    「不要緊嗎?」

    方素宛搖搖頭道:「沒事……能不能換個地方?」她低頭看著胸前,那對玉兔呈倒碗型,雖然不大,形狀卻很好,也很挺拔。

    張問皺眉道:「萬一留下傷疤,豈不可惜了?」

    方素宛說道:「沒關係,燙乳?尖,燙紅了也不用擔心疤痕……」

    張問:「……」他原本以為只是滴她的胸口上,沒想到她瘋狂,直接就要虐待那兩顆敏感的可憐小紅豆。

    不過既然她要這樣,也沒什麼,張問便照此做了。因為那紅豆比較小,要滴准地方,張問只好離得近一些,於是接觸到那小東西的、被火焰烤化的淚珠溫高。只見一顆晶瑩的淚珠滴下去之後,方素宛頓時渾身顫?抖,疼得臉色都白了。

    滴第二次的時候,她突然條件反射地躲了一下,燭淚頓時滴到了被子上。張問說道:「這樣是不是太過了?」

    方素宛急忙搖搖頭,下了床衣櫃裡翻找一陣,很快找出幾塊布料,對張問說道:「把我綁起來,我就躲不開了!」

    張問愕然,他有些納悶,原本以為方素宛的感覺有問題,原本疼痛的感受她錯覺為快樂,現很明顯她是既痛苦又害怕,居然也不罷休,要強迫自己綁起來體驗!張問不禁問道:「這燭淚很燙,你是覺得很疼?」

    方素宛點點頭道:「疼得受不了,所以要你綁起來!一會開始的時候如果我討饒,你千萬別罷手!」

    張問:「……」

    方素宛的強烈要求下,張問只得將其手足都綁床掾上,讓她動彈不得,然後拿起了紅燭……不一會,她就慘叫了一聲,牙齒咯咯直響,胸口那兩個白兔微?顫顫地自己就抽?搐起來,那顆受傷的紅豆也是輕輕地顫?動。

    張問繼續的時候,方素宛咬著牙並沒有討饒,但是當他拿著紅燭靠近的時候,她已經情不自禁地掙扎起來,瞪大了雙眼,十分害怕的樣子。

    面對這麼一個模樣還像小女孩的人,張問這樣干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受,恍惚,他腦子裡出現了一個場景:一朵嬌?嫩的桃花落他的手裡,他使勁地將它揉碎……好像香味加濃了。

    張問已經有了某種異樣的好感,他甚至擔心自己長期這樣的話,心理會不會突變,會不會一直想著殘害美麗的東西?

    方素宛喘著氣休息了一會,張問又忍不住說道:「這種干法有點太過了,你又不是犯人。」

    方素宛搖搖頭道:「不行,疼得不夠!我現都沒什麼事,相公,你幫我,讓我達到昏死的程……」她越說越興奮,「好是馬上真的死掉的前夕,是好的!」

    張問吃驚道:「這樣太危險了,萬一真的死了怎麼辦?」

    方素宛急切地說道:「不會的,人哪有這麼容易死。相公,求你了,再狠一點!」

    「還有什麼法子?」張問皺眉思著,「不瞞你說,我對刑罰的具體方式不甚瞭解……或許玄月能有多的辦法,她逼供細作的時候,總是能讓人說出實話。」

    「玄月是誰?她真的那麼厲害?」方素宛忙問道。

    張問道:「就是咱們家的人,我的近身女侍衛。要不今天咱們就到此為止,明兒我讓玄月抽空陪你。」

    方素宛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今天再來會……這樣,相公把燃著的蠟燭杵到我的……下邊,玉門上方有一顆小小的紐扣,很敏?感的,就對著它用蠟燭燙,行麼?」

    「不滴了?直接把燭芯杵你身上?」

    方素宛點點頭,期待地看著張問:「我們後一次,行嗎?」

    張問猶豫了片刻,還是依了她,張問和女人相處的方式只有一個:她要什麼給什麼,滿足她。

    他拿起蠟燭,分開她的雙腿……燭火慢慢靠近的時候,方素宛感覺到了炙熱的火光,拚命掙扎起來,但是張問沒有停下來。方素宛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珠,滿眼的恐懼道:「別!還是算了!」

    張問心道真要面對極痛苦的時候,人都會恐慌,討饒這只是正常反應。想罷他並沒有停止……

    ……

    從4月19日到23日,下週一至週五,本站送出的積分獎勵。

    詳情請看:《尋找縱橫骨灰級讀者》p

    第一個問題將於19日午時分提出,請大家密切關注。

    ……

    各位書友,各位兄弟姐妹,各位道友,大家給點面子一定要來捧捧場啊。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