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青靈荒洞,迷情焚身
嚴刑朝南一路疾飛,不敢耽擱,怕火雲老雜毛追來。
兩日後,嚴刑來到了青靈山。尋了個隱蔽之處,便結印引雷劈了個簡陋的洞府出來。
嚴刑把劍宗女子放進洞內,又到外面尋了些碎石把洞口遮掩住。這才拍拍手罷手,反身進了洞府。
嚴刑把劍宗女子扶起盤坐在她後面道:「你放開心神,我助你衝破禁制。」
那劍宗女子聽後點點頭。
嚴刑便運使元氣朝劍宗女子體內導去,替他梳理元力,助其衝破禁制。禁制雖是簡單,但嚴刑卻不得法門,只能用笨辦法運轉元氣一步一步的衝破禁制。
只見這劍宗女子雖有金丹中期的修為,但體內經脈卻不是很寬廣。跟嚴刑體內的經脈一比較就如小溪與小河。嚴刑想來應該是自己在
大概過了半日,那劍宗女子體內的禁制已經大部分被嚴刑用元力給衝破了。只聽嚶嚀一聲清脆,嬌細的聲音傳進嚴刑的耳中。
嚴刑聽此就知道這劍宗女子已經快脫離了禁制,便又加快速度把禁制給衝破。
又過了一刻鐘,嚴刑終於緩緩的放下了搭在劍宗女子背上的雙手,說道:「好了,我已經幫你衝破禁制了,你可以動了吧。」
「咳咳~~~」劍宗女子剛解除禁制,清了清嗓子。
「嗯,好了。我是劍宗的鳳晨兒,多虧了閣下相救!」劍宗女子對嚴刑相謝道。
嚴刑微微一笑,說道:「無妨,順手而為罷了。」
「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不然,要是落在那惡賊手中我……」那劍宗女子回想起來,像是有些後怕。
「我看你也有金丹中期的修為,為何會被那賊子給擒住了?」嚴刑有些不解道。
「我也不知,當時我還剛出仙緣城,正想事想的入神,卻不想忽然耳中傳來一陣鈴鐺聲,後又見滿眼的紅霧。當時我就覺的不妙,剛想躲開,卻不想元力不聽我的控制了,從半空中摔了下去。接著那惡賊就把擄走了。」那劍宗女子講道。
「哦,那你定是中了那人的銅鈴法寶,這法寶確實古怪。」嚴刑說道。
「唉~~~如今我連番大戰,受了些傷,又趕了兩天的路,並幫你衝破了禁制,到現在我卻是元力已接近枯竭。我現在就要療傷,沒個十天半月想來也好不了,你是離去還是怎地?」嚴刑看著自己眼下的狼狽模樣對劍宗女子說道。
那劍宗女子想了想便道:「我也要梳理元力,免得落下暗傷。不如也讓我在此打坐調息,也能幫你護法可好?」
「嗯,也行。」嚴刑思忖著自己現在好似也沒什麼讓這劍宗女子所窺噓的便道。
言罷便不再管他,自顧自的入定療傷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傷勢也未見轉好。如今心神鬆了下來,卻覺的連番大戰下來,全身都有些虛脫,先前被那殭屍臉的凶物所灼傷的皮肉也疼痛的厲害。
嚴刑正療傷時,卻突然感覺有一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脖頸,一個滾燙的臉頰往他身上貼。
嚴刑頓時差點運岔了法門,險些受了內傷。頓時有些惱怒,睜開雙眼,只見那劍宗女子正抱緊他的身子,雙手還不斷的撕扯自己的衣裙,嘴中還不時的說著。
「熱~~~好熱~~~我好熱~~~」
嚴刑大驚,趕忙把她推了開,「鳳晨兒,鳳晨兒~~~你怎麼了?」
那鳳晨兒卻是雙眼迷離,像是有些神智不清,不管嚴刑怎麼叫喚都不聽。
「嘶~~~」一聲撕扯聲響起。
只見鳳晨兒突然撕扯著嚴刑破敗的衣袍,臉頰一個勁的往嚴刑臉上蹭,小嘴吐氣如蘭。
嚴刑忙躲了開去。
莫不是那粉色煙霧搞的鬼,嚴刑突然間想起那花袍男銅鈴中噴出的粉色煙霧,可是我為什麼沒事。嚴刑有些想不明白。
「好熱~~~我好熱~~~」
鳳晨兒一面輕聲的細語,一面撕扯自己的衣裙。
嚴刑一時無法,看著鳳晨兒在那撕扯衣裙,頓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渾身發燙,像是也要燒起來了似的,下面不由自主的撐起了小帳篷。
只見鳳晨兒如今裸露了大半身體,雙頰微紅像極了熟透的水蜜.桃。身材苗條,肩若削成,腰如約素。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小腹平坦,增之一分則太肥,減之一分則太瘦,沒有一絲贅肉,宛若天成。
抹胸已被拉下,胸前已隱見兩顆紅豆,雙峰雖不是很大,但勝在勻稱挺拔。下裙已被撕的破碎,兩條**修長,玉潤珠圓,骨肉均勻。已露出了貼身褻褲。
嚴刑不由的吞了吞口水。
突然只見鳳晨兒來到嚴刑身前,抱緊了他的身子就往地上倒去,小嘴往嚴刑嘴上親去。雙腿又不經意間的摩擦著,小腹下面若有若無的觸碰,嚴刑幾乎迷失了,腦袋一片空白,身體自然的反應了起來。
嚴刑本不是什麼柳下惠,那有什麼坐懷不亂的潛質。一時欲。火焚身,雙手不由自主的幫著鳳晨兒一起撕扯著衣物。
雙手如蛇般的在鳳晨兒身上遊走,手中傳來滑軟舒服的觸感,膚若柔荑,滑若無骨,好似羊脂玉一般。雙唇也忍不住的撬開她的櫻桃小嘴,吸吮著香舌,好似內有瓊漿玉液。
羅襪高挑,肩膀上露兩彎新月;金釵斜墜,頭枕邊邊堆一朵烏雲。
玉體橫成,搏弄得千般旖妮;羞雲怯雨,揉。搓的萬種妖嬈。
一時洞內充滿糜爛之色,春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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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荒地域,青靈山,小洞內。
也不知過了多久,嚴刑悠悠醒來,睜開雙眼,忽然想起做下的荒唐事,連忙朝身邊望去。
只是嚴刑尋遍了整個小洞哪有鳳晨兒的身影。心中頓時有些失望,雖然洞口依然遮掩著,但那鳳晨兒卻獨自離去了。
「唉~~~」
嚴刑想著鳳晨兒,腦中不由的浮出了那曼妙的玉體,這種滋味有些讓他食之入髓,一時揮拂不去。
嚴刑拿出備用的衣物,起身換下,用力的搖搖頭,定定神把那些念頭拂去,便又盤膝療傷。
「嗯~~」嚴刑卻是發現傷勢竟奇異的好轉了,法力竟又有所長。只是法力雖有增長,但瓶頸卻是依然如天塹,始終突破不了。
嚴刑有些不解,築基後期突破到金丹初期,雖是大個瓶頸,但也不會如此難以跨過吧,每次都好像要突破了,卻又每一次都突破不了。嚴刑有些苦惱,要是如此,不消說去輪迴窟尋仇,就是那火雲老雜毛那一關也過不去啊。
他可是把他唯一的兒子都給殺了,這仇算是結大了。想起那次在演武場漫天的火鴉就是一陣發愁,頭大如斗。
嚴刑一陣苦笑。如今傷勢已好,還是趕快離去吧,可不知道那火雲老雜毛會不會找到此地。
元嬰後期的大修士,可不是他現在能抗衡的。雖然在演武場的眾人面前落了他臉面,可那時是在浮雲島,有宗門相護。如今已出了浮雲島,他可不相信火雲道人,能放過他。誰知道火雲道人有沒有什麼尋人跟蹤的手段。
嚴刑想到此就欲溜之大吉,不敢在一處地方停留太久。
嚴刑看了一眼簡陋的洞府,就欲離去。卻突然發現身旁的石壁上,留有一串小字。
只見刻在石壁上的小字,字跡娟秀清晰,透出絲絲劍意。
「此事雖與君是迫不得已,但已然是事實。
晨兒觀君雖非正人君子,但也絕即不是歹徒。
因晨兒父親是劍宗掌門,此時卻是被身份所羈,不能與君相聚,結成道侶。
若君是真心待我,勿讓晨兒等的太久。
晨兒留字。」
嚴刑逐字看完,心中久久未能平靜。腦中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鳳晨兒的音容像貌,還有那完美無疵的玉體。
「沒想到隨便救下的女子,竟是劍宗掌教的千金。還在這短短幾日的時間裡與他發生了這種事情,竟被他逆~~~~,想想就好似在做夢。」嚴刑用力的晃晃腦袋。
「走了也好,留在我身邊也是危險重重。不過~~~~我定不會讓你等的太久。」嚴刑下意識的握緊雙拳。
嚴刑思忖良久,便轉身走出這讓他有點難以忘懷簡陋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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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刑走出洞府,突然卻見一曼妙的人影站在小洞外。定睛望去,這不是已經離去的鳳晨兒嗎?
嚴刑大喜,走上去對其說道:「晨兒,你怎麼沒走?」
那鳳晨兒卻是滿臉憂鬱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沉吟良久好像鼓起了所有的勇氣,才對嚴刑幽幽講道:「夫君,春運期間買票鴨梨山大啊,我在插隊買票時,小乾坤囊被人順走了,如今卻沒有靈晶買不到票,回不了家了。嗚嗚嗚~~~~~」
嚴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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