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罵了老的,來了小的
「你…胡攪蠻纏,不可理喻!」這人竟污蔑他害死自己的師父,嚴刑頓時大怒。「要想給那老雜毛出氣就直說,又何必長篇大論給我蓋帽子。哼…真是有其師就必有其徒,果然個個都是無恥之尤!真是讓我佩服的緊。」嚴刑譏笑道。
嚴刑還真未見過皮這麼厚的人。
「你……」那粗獷男頓時被噎得不輕。
「牙尖嘴利的小雜種,等我活剝了你看你還敢不敢嘴硬。」那為首的空晴說道。
「空師兄,料理這種螻蟻一般的東西,只會髒了你的手。嘿嘿~~小弟一人足矣。」那殭屍男陰森森的說道。
言罷那殭屍男飛快的祭出四桿黑色小旗就往嚴刑身處四周拋去。
那殭屍男手印翻飛,嚴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結印的速度會這麼快,都看不清殭屍男的手了,只見一團手影在胸前三寸處翻飛,說不出的流暢飄逸。
突然只見圍繞著嚴刑盤旋的四桿黑色小旗旁聚起了四頭黑色凶物,長有四肢,有兩個頭顱但卻都連在一起,兩張嘴中長滿獠牙,淒厲的嘶吼,個個頭頂小旗,圍著嚴刑結起了一陣法。
說來話長,其實這些都在殭屍男話落後幾息功夫就形成了。
嚴刑雖有神雷但也從未看過有這種手段,一時驚訝不已。見此也不敢大意,忙結雷遁手印向外遁去。
「哼,在我四門凶鬼陣裡豈是這麼容易逃出去的?」那殭屍男陰陰一笑。
果然,嚴刑怎麼也遁不出陣法外,沒想到這人既是浮雲島的人竟還會這等魔道手段,嚴刑一時也無法。
陣內訊息萬變,嚴刑剛還以為是個困敵陣法,沒想到一下子那四頭凶物便嘴吐團團黑火向嚴刑燒來。
嚴刑見此連忙躲開,只是幾團還好躲,那四頭凶物卻是連噴幾百團,頓時把陣內烤的火熱,一時嚴刑被燒的狼狽不堪。
嚴刑見此也是大驚,如果在這樣下去鐵定被活活燒死在陣內的下場,那殭屍男雖口氣不小,但手段還是凌厲的。嚴刑連結手印招來道道雷霆往身體四周劈去,驅散黑色火焰。
火焰雖被劈滅不少,但那四頭凶物噴吐的黑火卻好似無窮無盡,剛被劈滅又燒來幾團。一時嚴刑在陣內與黑火卻僵持了下來。
若是不把那四頭凶物給消滅了,這火焰卻是無法劈滅。嚴刑思付半響,便放開了雷霆防護,只見數團黑火瞬間就把他的衣衫給燒的殘破不堪,嚴刑也顧不得許多了,連結雷遁之法往前方一頭凶物遁去。
招來道道雷龍往那頭凶物身上劈去。
那頭凶物像是沒有實體似的,被幾道雷龍劈的頓時消散。嚴刑見此有效果剛想如法泡此卻沒想到,剛劈散的凶物又聚了起來。
難道是不死之身,嚴刑有些訝異,連忙又引雷劈去,只是那凶物卻如他所猜想的一般,散了又聚。
嚴刑額頭有些冷汗。
「嘿嘿嘿嘿~~~~」那殭屍男見此又是一陣陰笑聲傳來。
嚴刑見那凶物只是在黑色小旗方寸之內移動,連聚起身體也在小旗之下,莫不是這小旗才是根本,嚴刑猜想著。
嚴刑也不管許多了,身上都被黑火燒的難受不已,裸露在外的皮膚也被燒傷了。連忙結印引來數道雷霆向小旗轟去。
噗~~~只見小旗被劈的摔落在地,那頭凶物也消散了,那殭屍男更是口噴鮮血。果然這黑色小旗才是根本,嚴刑見此連忙引雷朝另外三桿小旗劈去。
「啊啊~~~~小雜種,我要你死。」陣法被破,四面小旗都被嚴刑給劈的殘破,那殭屍男因法器被毀而連噴鮮血,氣的叫罵起來。
嚴刑可不管那殭屍男的叫罵,在陣內憋的難受,一出來連忙引雷向他劈去。
「哼,果然有些手段。」旁邊的空晴見此連忙拉著殭屍男向旁掠去躲避雷霆。
那粗獷男見此,也祭出了一把大刀,通體血紅。也不知他練的是什麼功法,提刀便向嚴刑砍來。
嚴刑見此也也只能棄了那殭屍臉去應付攻來的粗獷男子。
那粗獷男子像個武夫似的,手握血色大刀就朝嚴刑砍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那大刀血紅,刀氣肆虐,傳來殘暴凶戾之氣。一時嚴刑被砍的支左詘右,疲於應付,憋悶不已。
嚴刑被砍的一時心頭火起,御出殺手鑭就握在手中朝那粗獷男子打去。嚴刑可不會什麼武功手握殺手鑭毫無章法亂砍亂劈,一時兩人你來我往,打的好不熱鬧。
那粗獷男子的刀上忽然傳來陣陣血氣,腥臭無比,雙手握刀就是一個力劈華山,嚴刑連忙提棍去擋,突然手上傳來一股大力,殺手鑭都差點脫手而飛。而那血氣又讓嚴刑不時覺的頭腦發脹,看去竟有點恍惚。
嚴刑大驚,趕忙朝旁躲去。那粗獷男卻不讓他好過,提刀就追著嚴刑砍來。嚴刑一時又變的如先前那般被砍的左支右突,窮於應付。
嚴刑是被越砍越憋悶,越砍越火大。那血氣又擾的他心神不寧,頭暈腦脹,那粗獷男還不時的發出一陣怪笑。
突然只見嚴刑身上電光閃爍,那殺手鑭更是電蛇遊走,好似活物。嚴刑卻是被砍出了火氣,砍出了狠勁,渾然忘了還有其他手段,硬是學著那粗獷男的打法跟他短兵相接。
「乒乒乓乓~~~~~」
一陣金石相擊聲傳來,煞是好聽。
「噗~~~啊~~~」幾百擊已過,那粗獷男手中的血色大刀竟被嚴刑給砸出數個缺口,一柄大刀頓時變的殘缺不已。
「小雜種,我要殺了你。」那粗獷男見自己的大刀被砍壞,頓時大怒,提起殘缺的大刀瘋魔似的向嚴刑砍來。
「嘿嘿嘿~~~弄死你!」嚴刑也是越發的凶狠,握著殺手鑭就是一頓狠砸,一時倒砍的酣暢淋漓。
「啊~啊~~~」那粗獷男一個不察竟被嚴刑一棍掃中胸膛,頓時倒飛了出去,半響沒爬起來。
「哼~~」嚴刑鼻中冷哼,提著殺手鑭就欲上前結果了他。只是突然只見四周不知何時出現了數十頭火狼,朝嚴刑奔殺過來。
這些火狼正是在旁的空晴凝聚,關鍵時刻把嚴刑給攔了下來,救了那粗獷男子一命。
「靠~~~」嚴刑今天可真是憋悶不已,連番被這三人車輪戰,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嚴刑一時也無法,只能棄了那粗獷男,結雷手印應付這些火狼。
只見那空晴浮在半空,口中唸唸有詞,手印連換。那火狼竟是從他紅雲白袍中躍出來的,說不出的神異。
沒想到他身上穿的哪件法袍竟是法寶,嚴刑看的驚訝不已,那火狼好似無窮無盡,一個接著一個,悍不畏死的從中飛躍出來朝嚴刑撲殺而來。
靠,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啊。嚴刑有些著急,打了半天元力都快枯竭了,雖有千年鐘乳汁,但也不能這麼浪費吧。
嚴刑邊用雷劈著火狼邊思付著法子。
那空晴也很是驚訝,沒想到這這小子這麼難對付,那兩人竟都不是他的對手,還差點送了小命,鬥了這麼久竟都不顯法力枯竭的樣子,這小子還只是築基後期,要是突破金丹期那還了得。空晴想著越發的急迫想擊殺嚴刑。
忽然只見嚴刑竟憑空消失,再無半點痕跡。
空晴一時有些慌亂,朝四處看去,瞧了半天哪有嚴刑的半點蹤跡。
「莫鬼你們兩可看到他逃那去了?」空晴向旁邊的殭屍臉與粗獷男子問道。
二人也是一陣迷惑,只得搖搖頭。
空晴雙眉緊皺,他可不會相信嚴刑真的逃了。莫不是這小子有空間法寶,可是若他進入空間法寶,那這法寶怎麼也不見蹤影?難道那是仙寶?空晴想到這心中有些火熱。要知道這仙寶十大門派中也只是各有那麼一件,而且還是做為鎮門之寶。
「空師兄……小心!」那殭屍臉忽然大叫道。
空晴有些不解朝他望去,只見殭屍臉竟一臉急色對著他他喊「他在後面。」
空晴還待轉身,突然只覺的全身如被劍刺,一陣陣劇痛傳來,全身酸麻疼痛,四肢百骸如被重物相擊,緊接著就瞧見了頭頂竟全是雷霆,如漂泊大雨,密密麻麻,鋪天蓋地。
「呃,這雷………」空晴頓時被雷劈的裡嫩外焦,留下半句話轟然倒在地上。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說什麼。
「你…你…你竟然殺死了空師兄,你難道不知道空師兄是火雲長老的獨子嗎?」旁邊的粗獷男子見到厲聲向嚴刑喝道。
「哼,我說這小雜毛怎麼長的給那火雲老雜毛這麼相似,原來都是雜毛。」嚴刑渾然不當渾然不當回事,譏笑道。
嚴刑可不管那麼多,反正在演武場就已經惡了火雲道人,想來那火雲道人定恨不得把他給活撕了。這倒霉孩子殺了就殺了,只要把他們全滅了口,還有什麼擔心的,嚴刑狠狠的想著。
「你…你…你是個瘋子,你這瘋子,我師尊定會殺死你的,你死定了……」粗獷男子淒厲的吼道。
「呱噪!」言罷,嚴刑又是引來幾道雷龍,把重傷的粗獷男給劈倒在地,死活不知。
「嘿嘿~~~」嚴刑朝剩下的殭屍臉冷冷的笑道,「現在輪到你……」
只是那殭屍臉見此,未等嚴刑把話說完就噴出一口精血破空遁去,簡直快若閃電。
「我草,又是該死的血遁!」嚴刑見那殭屍臉溜走頓時大罵道。
這下糟了,那火雲老雜毛定會給他那死兒子報仇。咱還是溜之大吉微妙。想罷嚴刑就欲破空飛去,卻又突然停下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
嚴刑轉身朝那劍宗女子躺的地方走去,想了想道:「這地方不安全了,我先帶你找個安全隱蔽的地方再給你衝破禁制吧。」
那劍宗女子聽完嚴刑的話點點頭,眼中卻滿是不可思議之色,想來是被嚴刑給精到了,沒見過這麼彪悍的築基後期吧。
嚴刑橫抱期劍宗女在就朝南急遁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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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賊子哪裡走!」一聲大喝傳來,嚴刑聞聽望去。
也不知道那來的一個年輕道士擋在了嚴刑身前,只見他頭戴白玉冠,身披玉色道袍,腰纏碧玉帶,腳踩紫玉飛雲靴。髮絲如墨,劍眉星目,兩唇若刀,儀表堂堂,好一個俊美道人。
那道人朝嚴刑厲聲喝道:「好你個採花賊,快把你懷中的美女交出來,若是不交,下一刻就是你身隕道消的時候!」
嚴刑聞聽笑了笑,眼中寒芒閃爍,輕啟雙唇:「哼哼~~~想要我懷中的美女就把你兜裡的點擊、收藏、票子拿來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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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圍觀者滿腦門的黑線。
假冒弱弱滴道:「呃~~~求各種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