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決不能就這麼放棄了,不能就這樣窩囊的走下去,不管是上天入地,前面就是刀山火海,為了心的一口氣,我楚雨也要去試一試。」楚雨心堅定的對自己說。
跨上了馬,朝著軍營的方向奔去了,按著楚雨的想法,現軍營自己定然是回不去了,軍營現一定散步著自己一系列的罪名,只是他不知道現罪名到底是如何羅織出來的,順著小路一路走去,便是到了軍營的外面。
望著面前的軍營,昨天自己還是一軍的指揮者,現卻是淪為了一個畏罪潛逃者,想著就有點可笑,這或許是天底下大的笑話了。
此時已經傍晚了,實是不易行動,便將馬拴一邊,靠著石頭上休息起來了,反正軍營裡面自己是再熟悉不過了,也不急於一時,等到了天黑了再行動。
想著便睡了過去,好似很久都沒有休息過了,一躺下之後,便不知不覺的慢慢迷糊了起來,正這個時候,忽然遠處響起了說話聲,聽聲音是朝著這邊過來了。
楚雨一個激靈,立刻就起來了,躲了起來,看著前面慢慢過來的人影。
「哎,你說啊,我們昨天這一仗打的那是一個舒坦,直接就將蒙古大軍給趕了回去,看著他們夾著尾巴逃跑了,老子的這裡面別提有多高興了,這下終於可以回家去了,老婆孩子熱炕頭,呵呵,爽死了!」一個高個邊走說道。
旁邊的這個人,等個子,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哎,我們是舒服了,可是我總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忽然之間,先鋒將軍忽然就成了叛賊了,昨天帶兵出打蒙古韃子的是他,大坡敵人陣營的也是他,早先我還聽說他是皇上登基的大功臣,有著赫赫的戰功,被封為了順天侯,深受朝廷恩惠,曾經抵抗瓦剌,掃蕩福建的海賊流寇,總之這麼一個人,這麼會忽然就變成了叛賊了。」
「呵呵,你也真是的,想那麼多又有什麼用,不管他是功臣還是奸賊,現已經不知道躲哪裡了,總之朝廷要想除掉的人,就算是你有天大的功勞,也是徒勞,你可能還不知道,我聽說這次來的徐增壽元帥,就是來辦這事的,噓,可別對別人說,我也是通過一個朋友才知道這事的。」說著這個高個子就打了一個手勢。
等個子一個緊張,追問著,「那你的意思是,這本身就是設計好的,就等著他大破了蒙古軍後難的?」
高個子忽然一笑,「這個我可就不知道了,若是你想好好的活下去,就別再問了,問多了,對你沒有什麼好處,小心惹來殺身之禍哦。」說著就解開了褲子,對著一邊的碎石開始放水,等個子苦笑了一下,「是啊,有些事根本就不是我們這些人關心的,不知道為好。」
高個子聽到這話,一副很高深的模樣,「這就對了,你我撒了尿,等到了明天打掃了戰場,我們就可以回家去了,哪還管他天崩地裂的。」說著便笑了起來。
楚雨一邊聽到清清楚楚,這可真是緣分啊,沒有想到竟然不用自己打聽,也能聽到這些話,便是悄悄的藏了起來,安心的躲了起來。
他們倆個撒完了尿,便開著玩笑,朝著前面走去了,楚雨緊追了幾步,跟後面,拿出了匕,快步跟了上去,後面用匕抵住了高個的腰,順勢就從他的身後抽出了刀,甩了起來,搭了另一個人的脖子上,速之快令人目不暇接,「都別動,小心你們的性命,只要你們聽話,我楚雨保證你們安然無恙。」
兩個人聽到是楚雨後,身子明顯的一震,「你就楚雨,先鋒將軍楚雨?」等個子問道。
「我就是楚雨,但是現已經不是什麼先鋒將軍了,只是一個你們口的叛國投敵的逆臣賊子。」楚雨冷聲的說道,說著便將他的刀給下了。
「走,這邊走,快點,別磨蹭了。」楚雨厲聲的說道。連連的喊著讓這兩個人快走,帶到了一個角落後,掃視了一下,高個太高,等個子有點矮,只有拼湊一下了,便指著他們說道,「將你們的衣服脫下來。」
「將軍,你這是要……。」倆個人問道。
「別問那麼多廢話,我說什麼照做就是。」楚雨惡狠狠的喊道。
「哦,將軍若是饒了我等的性命,我們定當感恩戴德,將軍別說是衣服了,就是伺候將軍也可以。」高個子奉承的說道。
「給老子閉嘴,我只是要你們的衣服,速點,別耽誤時間了。」楚雨依然惡狠狠的說道。說著便將刀往前面推了一下。倆個人見狀,立刻就脫了衣服,速之快,讓楚雨都有點想笑的衝動,看來人若是到了關鍵時候,定然是什麼都顧不得了。
「將腰帶把他捆上。」楚雨指著等個子對著高個說道。
「將軍,你這是要?高個不解的問道。
「廢話那麼多,快捆上!」楚雨見他們疑慮的眼神問自己,便用刀將腰帶挑了起來,扔給了等個子,捆好了高個,楚雨自己變拿起了另一個腰帶,將等個子困了起來,完了還將等個子的襪子脫了,全部塞進了他們的嘴裡,這才完成了。
臨走之際,抱拳說道:「兩位兄弟,對不住了,楚雨真是別無選擇了,你們兩位就忍忍,若是有機會,改天一定請兩位喝茶,算是給你們道歉了。」說著便穿戴好了之後,帶上了腰牌便衝著軍營去了。
來到軍營之後,楚雨故意將帽子壓低,混了進去了之後,便朝著莫名的營帳走了去,現擔心自己的莫過於莫名了,只有找到了莫名,才能想辦法,為自己正名。
楚雨悄悄的朝著營帳摸去了,輕車熟路的走到了莫名的營帳外面,忽然聞聽到裡面有人說話聲,聽那聲音好像上就是莫名跟洛襲一起說話。
「我說師妹啊,你怎麼就這麼執著啊,你要是再這麼下去,我恐怕就只有將你打暈了,帶著你回山上去了,見到了師傅之後,聽他老人家的教導,我是勸不下你了。」洛襲一邊有點無奈的說道。說著便只聽見茶杯被摔了桌子上,出了清脆的聲音。
「師兄,你心裡比誰都明白,就是全天下人都去投靠了蒙古人,楚雨也不會的,他之前的種種表現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了。」莫名一邊幽怨的說道。
楚雨心一驚,洛襲竟然叫莫名為師妹,而且剛剛還說是要帶著她回去見師父,忽然心就燥熱了起來,這麼說,難道洛襲這次來就是為了莫名,而莫名就是洛亞?想到這裡,楚雨的腦袋忽然就顯現出了一幕幕莫名以前的樣子,心裡下意識的跟之前的洛亞對比了起來。她的神秘,她的那種世外的感覺,都有著一種神一般的相似。
「我心裡很明白,所以才勸你被再攪進去了,現並不是說楚雨是不是投敵賣國,而是現幕後的人要知他於死地,這個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嘛?你也是師傅的得意弟子,難道這點覺悟都沒有嗎?你的心裡難道還不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洛襲再一次勸道。
楚雨的心裡一顫,看來洛襲早就想到了事情的結果,怪不得這次來的這麼稀奇,還給自己帶來了萬花筒和五神機營兄弟,原來主要的目的是將洛亞帶走,從自己身邊帶走!
想到這裡,楚雨的心裡算是明白了,看來天機老人早就算了,這些只不過是他想的一些權益之計,保住了自己徒弟,而自己就是一個必須要被人除掉的人。
忽然,覺得自從穿越而來,自己的一切命運,都默默被某些人掌控著,難道穿越而來,僅僅只是這個時空需要自己這個角色,而並非是偶然的機會。此時他的心裡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呵呵,算了,既然是被安排的命運,那還何必糾纏這些問題,現連天機老人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必須被除掉的人,自己又何必去連累他的徒弟!」楚雨外面默默的歎了一口氣,便是起身了,現忽然覺得這個世界很大,說到底依然是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一股蒼涼的感覺撲面而來,連流淚的衝動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或許命運的這個命盤裡面,自己本就是一個道具,完成了使命之後,就應該隨著歷史煙消雲散了,注定是應該消失的角色了,何苦留戀一切的悲情。
「什麼人?」忽然一個聲音遠處響起了,楚雨一驚,連忙朝著一邊跑去了。
莫名和洛襲聽到了聲音之後,便看到一個身影帳篷外面一閃而過,兩個人的臉色一驚,相互看了一下,便朝著外面跑去了。
「是楚雨。」莫名剛衝出去的時候,便對著洛襲喊道。洛襲連忙給她使了一個眼色,「現好別提楚雨,記住了。」莫名點點頭。
楚雨離開了之後便朝著外面逃了去,離開了軍營,此時裡面已經大喊著捉拿奸細了,火光沖天,一個個都裡面到處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