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麼晚了,沒有想到大汗你還出來。不知道所為何事?」黑木耳問道。
哲木爾看了一眼他們,笑呵呵的說道,「連日來都是為了戰事焦灼,沒未好好和將軍們說說話,今天特意來就是跟你們聊聊天。」
帕薩奇笑道,「難得大汗有如此的雅興,來,帕薩奇今天就陪大汗好好說說話。」帕薩奇管是蒙古的高級將領,但是面對的是瓦剌的大汗,說話自然要尊重很多。這讓哲木爾心裡很是舒服。
「兩位將軍跟誰本汗一起出征已經有些日子了,都沒好好說話過,真是過意不去,來,今天本汗就以喝奶茶敬你們了。」哲木爾說完就舉起手的奶茶,兩位將軍也舉起,對飲。雖然這不是喝酒,但是不能壞了規矩。
「今天我說了些不好聽的話,希望大汗不要介意,黑木耳只是就是論事。」黑木耳放下碗後說道,向哲木爾賠罪。
「將軍著說的是哪裡話,本汗豈是小肚雞腸之人,將軍也是為了我們大家好,這個本汗自然是理解,現的形勢看起來就是不樂觀,我軍久攻城牆不下,而且後方又被敵人給燒了糧草,所以人心惶惶這些肯定的。」哲木爾表現出了很大的樣子,讓黑木耳和帕薩特都很意外,哲木爾一直以來給人的印象就是焦躁自傲甚至有點獨裁,但是今天表現出來的樣子有點紳士,真是讓他們大開眼界了,估計他們懷疑哲木爾這般是不是有什麼陰謀等著後面。都不由得緊緊繃起了神經,時刻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大汗今晚過來不會就是跟我們說說話這麼簡單,有什麼事情請直說!」黑木耳似乎受不了這種氛圍的壓抑,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
哲木爾聽見黑木耳既然這樣說了,那也就沒有必要繼續演下去了,「好,實話說了,本汗今天過來就是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這個?大汗真的想知道。」帕薩特問道。
「嗯,很想知道,這關係著我們瓦剌的十幾萬鐵騎的性命。」哲木爾很嚴肅的說道,說完就盯著他們兩,一種威嚴之下的凝視讓人有點透不出的氣,彷彿再這樣下去的話就會被窒息而死。
「好,既然大汗想聽那我就告訴你,我們準備撤軍。」帕薩特說道。
「你呢?也是這個意思?」哲木爾問黑木耳道。
黑木耳點點頭,作無奈狀,讓哲木爾早就有了心裡準備的心還是冷了一下,彷彿直接冰凍住了一般。「好,既然兩位將軍執意退兵,哲木爾也不好阻攔,畢竟你們考慮的都是你們部落的生死利益,哲木爾也不想就這樣讓你們跟著我送死,那明天走的時候,本汗親自給你們送行,怎麼說我們也結盟一場。」哲木爾說著就要起身。
「那就謝謝大汗了,沒有想到大汗這麼通情理,我帕薩特真是以小人之心君子之腹,該死!」帕薩特說道。
同樣黑木耳也是一臉的興奮,沒有想到哲木爾竟然會同意他們退兵回去,真是意想不到,剛才還和帕薩特商量如果哲木爾不肯同意該怎麼做,沒有想到完全是多慮了,哲木爾根本那就沒有想留住他們的意思,兩個人臉色都洋溢著興奮的表情,哲木爾看著也露出了笑臉,笑著跟他們道別後回到自己的營帳之。
回去之後,哲木爾就陰沉著臉,自己辛辛苦苦組建起來的大軍豈能就這樣散了,雖然現明軍士氣正旺,但是自己手不是還有幾十萬鐵騎和幾萬的死士,就算大明朝全部出動也恐怕不是自己的對手,哲木爾對自己的鐵騎充滿著信心,只要想辦法將明軍的主力引誘出來的話,奮力一搏定能有所成就,但是現夢想眼看著就要被吞噬掉了。
不行,不能就這麼輕易的回去了,如果這次沒有試一試,那豈不是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了,哲木爾深深的知道為了這一次的機會,他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來人,給我找扎和理來。」哲木爾朝著大帳外面喊道。
「是,小人這就去。」士兵退下去找人了。
一會兒,扎和理到了,哲木爾對著他私語了一番,扎和理原本毫無表情的臉上漸漸蕩漾起了一絲的笑容,光是看著扎和理這副尊榮就可以想像到他內心深處的黑暗,他就是瓦剌的死士訓練者,專門負責調動和研究死士。可見此人屬於陰暗程比較深的那種。研究死士畢竟有些特殊的手段,這也是哲木爾一直器重他的原因。
「明白了嗎?」哲木爾說完問道。
「嗯,屬下知道了。」扎和理說道。
「去,手腳乾淨點。」哲木爾說完了後,扎和理點點頭就離開了,他究竟要扎和理做什麼去了?這個問題馬上就得到了回答。
三的時候,一人忽然驚呼:「明軍偷襲來了。」隨著呼喊聲後,全營都起來了,明軍來偷襲了這是多大的事情,再不起床看看的話,基本上全部都要被人當雞鴨一般的宰殺了,當鑼鼓震天響的時候,漸漸的才止住了騷亂,哲木爾跑到了事地點後才現,原來蒙古的帕薩特和韃靼的黑木耳已經被人夜裡偷襲給殺了,另一個地方還躺著來偷襲的明軍的人,已經被殺了,這樣的結局很簡單就是:明軍來偷襲了,殺了蒙古和韃靼的高級將領!一個簡單的借刀殺人局就這樣被哲木爾給詮釋了。他現要的就是數收了蒙古和韃靼的全部兵力,全軍現只有自己一個人是說話算話的人,一軍之再也沒有人能掣肘了。
「明軍偷襲,殺了帕薩特和黑木耳,我們應該怎麼辦?是灰溜溜的夾著尾巴回去還是去喝他們拚命?」哲木爾大聲的說話道。早已經準備好的士兵們大喊著:「找明軍報仇去,為他們報仇,誓死也要血恥!」一聲高過一聲,漸漸的全軍上下士氣高漲,有一種馬上就要找大明軍隊去拚命的架勢,好哲木爾大聲的喊話才制止住了他們的激情萬丈,不讓恐怕又生事端,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喪生明軍的刀槍火弩之。
好像當初楚雨幫寧王的時候就曾經用過這一招,只是現的哲木爾用了這裡,看來哲木爾真是楚雨的好兄弟,連這一招都學的絲毫不差,如果楚雨知道這件事的話,估計會笑的噴出來,這個兄弟沒有白交。
「好,果然是我草原上的熱血好兒郎,你們的心情我哲木爾非常的理解,但是我們就是要報仇也不能盲目的去,這樣只會增加傷亡,不要著急,待本汗商量好之後明天就帶領你們攻城,雪恥報仇。」哲木爾很有自信的說道,引起了一連串的掌聲。此時的楚雨還大營之睡覺,豈不知自己的好兄弟已經磨刀了,準備將鋒利的剛刀架他的脖子上。
「呼。」楚雨睡夢忽然間被驚醒,他夢到了哲木爾拿著馬刀朝著自己脖子上砍來,貌似不可能的事情生的時候真的很令人後怕。
楚雨穿上衣服,噩夢嚇得他再也睡不著了,就無聊般的走了出來,轉轉希望可以緩解一下剛才的情緒,不知道什麼時候裡面的內衣已經被打濕了,晚上的寒風吹過感覺到還有點冷。楚雨走上了城樓,望著遠處的燈火闌珊處,他知道那是哲木爾率領著的瓦剌軍隊。
「元帥。」守城將軍見楚雨來了,趕緊過去招呼著。
「辛苦了。晚上多穿點衣服啊!」楚雨自己感覺到冷也同情起了守城將軍。
「沒事的,小人已經習慣了,鐵打的身子,走幾下就暖和了。」守城將軍傻傻的說道。
「沒有什麼異常情況?」楚雨隨口問了一下。
「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就是剛才不知道為什麼遠處的瓦剌軍隊的嘶吼聲音很大,模模糊糊的好像喊著什麼,距離有點遠沒有聽清楚。」守城將軍報告著剛才的一點小情況。
楚雨笑了,真想不到瓦剌都這個時候了該不會是聯歡,或者是一起唱著類似於國歌一般的議事,自己不免的自嘲般的笑了笑,很不以為然。
「元帥笑什麼?」守城將軍不明白楚雨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就傻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