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的下巴都能砸到地上,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王爺,若是這般說來的話,那個哲木爾竟然是瓦刺未來的大汗?
想到曾經他還原的泰寧衛當過一個偏將,他心裡是詫異的不行,心裡也是暗暗佩服起寧王,果然老謀深算,一切都他的掌握之。
看來,托馬又要失望了。
第二日,泰寧衛軍營傳來消息,說是查木巡邏邊境之時,覺了一隊可疑人物,想要查探,卻被攻擊,兩方交戰,終將那領拿下,是瓦刺國的人,卻說著一口的原話,然而可疑的是,他竟然死都不承認自己的身份。
「將軍,你看這個人到底怎麼辦?」查木憂心忡忡的看著楚雨,這個男人自從被捕後硬是一個字都不說,讓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來人,把他吊軍營的空地上,讓所有人都看著,把他的衣服全部脫乾淨給我抽,哥就不信是我的鞭子狠,還是他的嘴硬!」楚雨將酥油茶一飲而,而後又吐了出來,我擦,這什麼玩意兒啊,這麼難喝。
「末將領命。」查木迅速將那個領扒光了衣服吊了軍營上方,而後又派了兩個士兵來回抽。
楚雨看的也是心驚膽戰,我擦,這古代人未免也太橫了,不過話說,這個男人,還真是一個漢子,被打到現也是一個字都不肯說,只是他的頭太長,擋住了臉,看不大清楚長得樣子。
寧王府那邊寧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唇角勾起了一絲好看的弧線,他原來一直以為楚雨就是懷才不遇,卻沒想到楚雨到了軍營之就是一匹狼,現也漸漸暴露出他的野性來。
他帶兵打仗,丁將領卻將瓦刺大汗斬殺,這是一般人所沒有的魄力,而後來死士來犯,他竟然能夠眾人面前殺掉膽怯的士兵來壯軍威,現將這來路不明的俘虜竟然掛軍營之,他的毒辣,不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人能做出來的。
這個少年,日後再稍加培養,便可以成為自己的心腹大將。
寧王微微笑了一笑,三日之期,他倒要看看楚雨要怎麼解決這個奸細,就算他處理不了,他也不會讓托馬要了他的性命。
「將軍,他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入了夜裡,查木急得團團轉,「將軍,要不然直接殺死得了,省得煩心!」
楚雨瞄了一眼查木,這個傢伙還是改不掉的急性子,也是微微嚥了口茶,還是這原的茶好喝,慢悠悠的說,「不急,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動他,現就將他吊軍營之,看他能不能熬過。」
「好,將軍你說了算。」查木悻悻的說,不知道為什麼楚雨對這個俘虜這樣意。
「今晚加強巡邏,不得有誤,還有一定要小心敵人來犯。」楚雨嚴肅的說,成敗就今晚,他絲毫不敢鬆懈。
「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楚雨會這樣說,但是他明白的是將軍說的話是沒錯的,於是喝令下去,加緊巡邏。
也是到了二天,士兵都有些倦了,軍營四處安靜的有些不像話,楚雨安定的喝著茶,心裡謀算著讓思瑤多讓人捎些茶葉來喝。
查木卻不知道楚雨賣的是什麼藥,都二天了還不肯放這些將領回去睡覺,都陪著他這裡喝這勞什子的原茶。
也是敢怒不敢言,誰不知道楚雨現是寧王身邊的紅人,也只有耐著性子,一杯一杯的喝茶。
「那個,將軍,小的實尿急的受不了,出去解決一下行嗎?」一個將士終於禁受不住,小心的說了出來。
「嗯?」楚雨回過神來,而後掃了一眼那個將士,「去。」
那將士如蒙大赦一般立馬跑了出去,然而剛跑出帳篷,便聽到一聲慘叫,眾人還錯愕之,楚雨淡淡的喝了一杯茶,如鷹般銳利的眼神掃過場每一個人,「還有誰想走?」
所有人都不敢再做聲,都乖乖的坐帳篷之,也是一夜無言,到了五的時候,帳篷外面終於傳來廝殺的聲音。
楚雨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眾將聽令!務必將奇律生擒!」
「奇律?」
這下又輪到這些將領莫名其妙,瓦刺國立的大汗怎麼可能突襲泰寧衛?
然而楚雨臉上的堅定是不容置疑的,眾位將軍也不敢耽誤,立馬提了刀統領各自的士兵與這些瓦刺來的刺客搏鬥了起來。
楚雨朝吊樹樁之上的俘虜笑了笑,這個男人真不知道哲木爾從哪裡找來的,竟然如此隱忍,是條真漢子,若是此次不死的話,自己便要收了這個人,絕對是忠心不二啊。
很快,那些刺客便被泰寧衛制住,楚雨冷笑著將這些黑衣人的面巾拿下,果然,奇律如豹子一般狠毒的目光似乎要射穿自己。
「好久不見啊,小奇律。」楚雨笑瞇瞇的說。
「你怎麼會猜到我會來?」奇律一臉怨恨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自己怎麼可能輸給這個毛頭小子。
「要怪就怪你,不知道你們瓦刺國的皇子是我拜把子兄弟。」楚雨說完這句話小心的看了一眼四周,而後乾笑著咳了兩聲,「原來的拜把子兄弟。」
「原來是你設計,設計引我來這裡!」奇律的眼睛似乎都能噴出火來,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輸給這個小子。
「這真的不能怪我。」楚雨笑瞇瞇的說,「要怪就怪你太心急了,怕真的皇子來搶你大汗的位置,我只不過隨便找了個人來冒充一下,你就聽那探子的話,焦慮的帶著你的心腹想來查個究竟,不過你實太小看我的能力了。」
楚雨有些嬌嗔的看著奇律,「我能殺死綽羅斯·馬哈木,你就該小心了,現才知道我的厲害了麼?」
奇律只覺得面前這個男人深不可測,他如同撒旦一般的笑容讓他涼透心底,他是從地獄來的使者,是黑暗的惡魔!
「來人,將俘虜放下來。」楚雨性讓人從帳篷之搬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而後又笑著說,「各位將領都辛苦了,現想去尿尿的,都可以去了。」
所有人都被這句話雷得外焦裡嫩,現就算給他們一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去了啊。
「那個將士,死不足惜,今日我已經算到奇律來襲,必定軍營之有內應,所以才將眾位將士留帳篷之不得離開,那個將士正是借了如廁的名義通風報信,所以被我殺了。」
楚雨漫不經心的說,沒想到隨隨便便一個計謀便將一個叛徒引了出來,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奇律沒有得到內裡的接應,卻還是強著膽子進來滅皇子的命。
他也是賭,賭奇律對這個大汗的位置有多乎,只不過,這一局,他贏了。
「將軍,要不要去報告寧王?」查木小心的問,原來很多事他們都不經他允許直接上報寧王,現卻也變得恭敬起來。
「嗯?」楚雨想了想,寧王現應該被托馬煩的不行才是,自己為了今晚的這齣戲,可真是煞費苦心,甚至還傳了消息,說泰寧衛的將軍已經決定讓自己繼位,托馬聽到這個消息立馬就跑到了寧王那裡證實,要知道,他有多想坐這個位置。
也是一個蠢人,不過正好擋住了寧王,現自己才可以將這些事情處理好,如果寧王干涉的話,現狀況應該也不是自己能夠解決得了的。
唇邊綻放出一個若隱若無的笑意,雙眸緊緊的盯著奇律,「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殺你的,真正的皇子應該也快來了。」
所有人大駭,楚雨竟然真的與瓦刺國的皇子有聯繫,而且他竟然要來!
被綁樹樁之上的俘虜被放了下來,跌跌撞撞的被推到楚雨的面前,一旁的士兵狠狠踢了他一腳,「跪下去!」
然而,那個俘虜卻是沒有半點動靜,而後終於從口模糊吐出了一句話,「我乃瓦刺國的皇子,跪天跪地不跪人!」
楚雨的瞳孔一瞬間放大,而後急忙跑到那漢子的面前,他的長擋住了大半的臉頰,他的五官有些扭曲,但是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絕對是哲木爾!
這個傻子,竟然自己傻到冒險!
「你有沒有事?」楚雨立馬喊來軍醫,「快給他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