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雲回

第一卷 梁家的故事 第四十四章 天意 文 / 醉回

    第四十四章天意()

    人生一彈指,如白駒過隙,轉眼之間。

    在許遜的幫助下,梁起帶領著漢安百姓經過不懈努力終於渡過難關,從而使漢安成為富庶之地,貨流通暢,名動江陵。

    而這10多年之中,梁起卻一直兢兢業業的克己奉公,百姓們很感激他,直呼青天。盛名之下,自有訪者盈門,梁起怕耽誤公務,於是告訴了差人,若有官戶人家來訪,均以外出推脫。梁起整天忙於公務,早出晚歸。薈兒也盡心的照料著他的起居,不想10年下來,竟到如今也沒有子嗣而梁起與薈兒一直都同房而居,直至今日還未見她有懷孕的徵兆,屈指算來自己而今已近不惑之年,心中也有些著急。而他又不想讓薈兒有什麼負擔,平日裡只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過閒暇之餘也時時會想起:每每家中父親托人捎來的信中,反覆提及的莫過於那八個字: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梁起此刻躺在榻上摸著自己的鬍鬚,抬頭望著月光,流雲飛過,已然感覺到這歲月如矢。而此刻薈兒卻擁了過來。

    「老爺,想什麼呢?」薈兒笑著問他。

    梁起突然回過神來,望著薈兒並不說話:而今的紅顏顯然不如以前那麼動人了,想想自己整日忙於公務,生活的負擔都壓在薈兒的身上,她不得不從一個富家二小姐變成了現在『出的廳堂,下的廚房。』般的賢內助。想來而今轉眼20年將要過去,自己在這10多年裡似乎和她之間並沒有太多說話的時間,現在有了時間,卻說不出什麼話來想來歲月蹉跎,將人的激情已經抹殺在了平淡的生活之中,而梁起此刻卻彷彿突然明白了什麼,拉起薈兒的手說:「總聽說男子喜歡的是漂亮的女子,而今我才指正懂得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是多麼奢侈的事情古往今來能真正一起走到最後的又有多少呢!這些年,我欠你太多了」

    薈兒聽到梁起的這番話時已經軟軟的倒在了他的懷裡,眼神撲朔的如同眼前跳動著的火燭一般。彷彿月華在懷,梁起知道,即使有天自己或者她不在了,這眷戀卻是不會變的。就如同此刻自己懷中的這種香味,即使獨自一人,也留著香。

    「梁起,你覺得我現在是不是變老了呢?」薈兒問他。

    梁起輕撫著她的柔髮,笑笑說:「唉!父母親尚在,已是萬福,你我怎可說老再說,如果你老了,那也是因為我,而我就希望即使老了我也能這樣抱著你走到最後一刻,直到」梁起正想說完就被薈兒的玉指擋住了嘴唇。

    「不許那麼說,我問你,若有一天我們兩個人總要先走一個,那麼你是希望誰先走呢?」薈兒望著他眨著眼睛說。

    「為什麼會有那樣一天?」梁起笑著問他。

    「生老病死,自古皆然。我們本也躲不開的,你先回答我。」薈兒望著梁起眨著眼睛。

    梁起無奈的笑笑:「沒有那一天的,既是現世之中有,但在我心中你已經烙在了上面,就如同烙印一般,我們彼此都不曾離開過對方。義父死時我才明白了,當一個人認識了自己真愛的人之後,此生都不會孤單了。」

    薈兒此刻抱緊了梁起:「梁起,我也是」,接著也說不出話來。

    而此刻梁起卻突然想起了什麼,輕歎一聲:「而今大哥二哥都已成婚而曲兄那裡卻一直沒有消息,卻不知道他和趙大俠他們怎麼樣了」想想這10多年中梁起時常惦記著的除了兩位結拜大哥便是曲靖,而他也向去過燕國的過往商人問過消息,無奈曲靖彷彿如泥牛入海,音信全無。甚至連同去找他的趙岳夫婦以及宇文姑娘也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哦你就莫要牽心了,只願他們平安無事便好,相信有義父在天上庇佑,他們也可以逢凶化吉的」薈兒緩緩地說。

    「嗯!但願如此吧」梁起輕歎一聲。

    薈兒望著梁起突然說:「我聽說朝廷的調令下來了?」

    「嗯,是的。讓我去江陵郡任郡守桓符子死後,謝公東山再起,現在已是太宰。就是他向皇上表薦我去江陵的。」梁起說。

    「哦?可是那位去年路過江陵時繞道而行來看你的那位雅士?」薈兒輕輕的問他。

    「嗯,不錯。」梁起頓了頓接著說:「想想桓符子當年三伐敗於枋頭,然篡逆之心不死,竟廢帝於海西,讓朝廷上下動盪不安,人心惶惶。時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心欲篡位卻顧忌到謝安石等一幫臣子,想殺之卻在新亭之上被謝公以洛詠之詞說的無地自容。終不敢妄動。未等到「九錫」,被謝公等托死於病榻之上。謝公真非常人啊!」梁起輕歎一聲,回想到桓溫當初與他道別時的那句『丈夫既不能流芳百世。亦不覆遺臭萬年耶!』是何等驍悍,而他的下場不過如此,終究是一場空等

    薈兒聽罷也閃爍著眼神:「是啊,只歎這名利虛華,卻害苦了他」

    「呵呵,只是能看慣這東西的人,想來謝公是當之無愧了。」梁起說著便回想起去年見到謝公時的景象:那天正值午後,院中燥熱,梁起於堂前剛審結一宗案子。突然就看見了一位素衣雅致的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侍衛,一眼望去便知是此人非同一般。

    梁起趕忙迎了上去,不料那人卻放聲一笑:「聞說梁大人任漢安知縣10多年,大公無私,民望甚高。是以此今日特來拜會。」

    梁起一愣,隨即回禮:「這位大人客氣了,但不知你是?」

    「呵呵,平素無吟不悅,與逸少最厚,曾隱於會稽之上,東山老是也。」那人微笑著說。

    梁起聽聞不禁大驚,慌忙躬身行禮:「下官漢安梁起,參見謝公。」

    「哈哈!人皆呼我為公,而我卻也是臣子,公者唯指朝廷,我等皆為臣子,當篤行以報,梁大人不必多禮了。」說罷上前摻起。

    梁起抬頭定睛看去,只見謝公:頭戴素冠,一身素服。清容俊秀,舉止優雅。手執蒲扇,仿若青年才俊又鎮定自若,容顏已老卻神采依然。真是:曾患秦中有景略,今見東山起晉朝。謀略相近懷更遠,心志高潔勝風流。時人皆以公為許,自知仍是晉中臣。出仕便以美名著,後覽只歎東山空。

    於是趕緊相邀而入,於大廳之上,奉茶長談直至黃昏

    薈兒也輕歎一聲,長久沉默無語。良久之後,突然問道:「那你準備何時動身?」

    「哦,赴任之期前要交割官印文書,朝廷還未派人前來,想來至少要等三月啊」梁起說著眼神突然有了一種焦慮。

    薈兒此刻正望著他,怎會沒發覺,於是開口便問:「你在想什麼?」

    「哦,我在想漢安雖然現在已經富庶一方,百姓生活也已經好了很多。然而這塊地方水患頻繁,我曾與許真君前去勘察過,他說『若要永絕後患,必須築好金堤』,如此才能保全四縣之土不被水淹」梁起意味深長的說。

    薈兒望著他說:「哦?!那「金堤」不是已經建好了麼?」

    「是,不過近年來有數段又開始坍塌,不知所為何故,想來當年傾盡物力建起來的大堤而今卻並非如當初所說的那樣「固若金湯」啊!」梁起長長地歎息了一聲,想想許遜和他為此事已經去過江陵不下數次,而後終不得解,於是招賢納士,請求相助。而這招賢榜已發出數月,來人確實也不少,但儘是些虛華之徒,無真才實幹

    薈兒聽罷也輕歎一聲:「哦!那你此去的責任更大了」

    「嗯,國之為大啊」梁起頓了頓便接著說:「家事也尚需盡力啊」梁起說罷微笑著望著薈兒。

    「嗯?家事?!你說的是?薈兒有點糊塗了。

    梁起望著她哈哈大笑,隨即輕輕的湊到了她的耳邊:「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你!」薈兒此刻耳根燥熱,臉若桃花灼灼,正想說什麼就看見梁起的嘴已經湊上來

    此刻月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火燭微明,燈油已盡。

    翌日,日出東方後梁起方才醒來。側身看去,薈兒已經不在身邊。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後便看見薈兒走了進來:「老爺,你醒了。」

    「嗯,夫人今天該去街上轉轉,權且散心。」梁起笑著對她說。

    薈兒望著梁起笑笑說:「好,那我這就去換件衣服。」隨即往側室去,不多時就站在了兩起的面前,一眼看去,一身素衣竟也是如此淡雅唯美,於是梁起笑著點點頭。隨即薈兒便出了門。

    梁起出了門便叫差人陪同著她,一路目送到衙門之外,直到轉身。

    而此時便看見許遜從客房裡走了出來,於是兩人相視一笑,同步進了大堂。而薈兒此刻在差人的陪同下走到街上,一路上謝謝嚷嚷,往來的很多人一見到是梁起的夫人,都笑著同她打招呼。她也頻頻點頭答禮。不知不覺就到了鬧市之中。

    薈兒此刻環視四周繁華的景象,不禁心情大好,目光落在了一個賣衣攤,隨即走上前去。

    「哦!原來是梁夫人,您看看這衣服多好,穿您身上一定很合適」那賣衣服的婦人笑著給她介紹說。薈兒也頻頻點頭,突然眼睛一亮,盯在了一件小兒衣上,隨即拿過來在手裡反覆觀賞著,心中很是喜歡。

    「哎呦!您的眼光真好,這件是我近日剛做的,今天才拿出來,若你以後有了兒子,穿在身上那叫個漂亮啊」那婦人還沒說完就聽見那差人一聲大喝:「放肆!你敢對梁夫人無理!?」

    那婦人馬上躬身賠禮:「啊!對不起,夫人是我說錯了」

    薈兒正想說話就聽見身後一聲長歎:「她並沒有說錯」

    轉身看去就見一個算卦先生站在身後望著他們,只見那人:龍鍾之態但神清目秀,身著素袍卻舉止不凡。手執一板,板上撐著一張白布,上書4個黑字:在世臥龍。

    「你大膽!」那差人說罷就要衝上去,不料卻被薈兒攔住,她只望著那個先生微微行禮:「不知先生何出此言?」

    那先生此刻只微微一笑:「以目觀耳。」

    「哦?!」薈兒此刻不禁有些驚奇,因為即使大夫來看也要切脈方知她已有多年不孕之症,而眼前這位先生竟只說看的出來!

    薈兒望著他微笑著說:「但不知先生如何看的出來,請告知。」

    那先生背過手去緩緩說道:「天庭飽滿,為貴;地廓方圓,為富。夫人兩者皆有,此本為大富大貴兆,當屬一世衣食無憂,身份尊貴之人無奈眉井深陷,鼻隆高挺。雖是美貌之象,卻隔斷子嗣。即使周路10載乃出,若今年還不受孕,此生恐無子啊」

    薈兒一聽不禁大驚,慌忙躬身說:「先生神算,請到寒舍一敘。」

    「呵呵,梁夫人的寒舍在堂中,我本不入堂的啊!也罷,令夫至情之人,善名聞於耳,就罷便拎著卦桿與薈兒一同往縣衙走去。

    此刻梁起正在大堂上與許遜說話,就看見薈兒與差人匆匆進了衙門,梁起站起來正要問,就看見他們身後站著一位算卦先生。

    「薈兒,你!?」梁起自小受孔孟之學,一直都不信這種東西,以為鼓惑眾人,於人無益。

    薈兒此刻卻對他說:「這位先生是我在市集遇到的一位高人!」

    梁起聽罷默然無聲,的『寧信其有』,於是便拱手說:「但不知高士尊姓大名,從何處而來?」

    「呵呵,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此行是為你而來」那先生笑著對他說。

    梁起一聽,不禁大疑,正要追問便聽見旁邊的許遜說道:「先生神算,但不知你可否算出我近來在為何憂慮?」

    「呵呵,稍等」隨即便看見他從布袋裡掏出3枚錢來:「你拿著它舉過頭頂,誠心將你的心事在心中向上天禱告一番,而後灑下,我便為你解答。」

    許遜照做,結果銅錢落地,就看見那先生走上前去,端詳一會便凝眉不語。

    「先生,卦象如何?梁起追問。

    「恩此卦名為坎,坎卦在乎於水,想來許真君所想之事必與水有關」那先生一句話出來,許遜不禁瞠目結舌。

    「願聞許真君姓名,以作推斷。」那位先生說。

    「在下許敬之」許遜說。

    那先生一聽,隨即沉吟道:「敬之古來以敬水者,莫不因患其耳恩,如此看來許真君你該是為水患而憂慮了」

    許遜聽罷,趕緊躬身問:「高人所言極是,還請高人明示。」

    「呵呵,許真君何必自謙,你我本是同道,只是所究不類。我們所奉師祖為姬昌,演《周易》傳於世,而你們則主在修行想商時文王,天下皆知其擅卜,且言無不中。而今老朽只是略知其皮毛而已」那先生說。

    梁起聽罷正視著眼前這位先生,躬身相問:「許真君與我近年常患大水,均因金堤築成後是有坍塌,我與他同去勘察,卻不明其裡。此事事關漢安上千戶人家的身家性命,還請先生明示!」

    那先生此刻才轉過身來:「呵呵,大人愛民如子,至情之人,我焉有不幫之理。」

    「哦,如此我代漢安百姓謝過先生了!」梁起說罷躬身一拜。

    那位先生並不多言,只將地上的銅錢撿起,拿在手中舉過頭頂。默念一會,隨即灑下。於是望著卦象仔細看了起來。

    不久,那人便眉頭一震,顯然已經明白了什麼。

    「高人,這卦象如何?」梁起慌忙追問。

    「恩不瞞梁大人,此事有些麻煩了」那位先生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

    梁起合許遜都吃了一驚,於是馬上說:「高人但說無妨。」

    「恩依這卦象看來,白芒夜出東方。白芒,白虎也。白虎為4獸之一,性喜風。是為:虎從風。本是除惡之神,而今出於東方則以戰為名,好殺。風生水起,必有異兆。而東方屬青龍,若白虎夜出於水則為龜蛇之類風水同生,此卦為兌,凶險之極」那位先生說罷沉吟不語。

    梁起一聽,頓時無語。而許遜突然眼睛一亮,趕緊問道:「未知此卦可有解?」

    那先生並不多說,只望著梁起。

    梁起也疑惑了起來,隨即問:「還請高人告知。」

    「哦,此卦出現必為大凶之兆,本不可解的」那先生說。

    梁起聽罷頓時雙目慘淡,黯然無光。道:「不過」

    許遜馬上說:「不過什麼?」

    「哦,是這樣的,此卦本不可解,不過內含一玄機,使其未成死卦如我所言,東方屬青龍,白虎夜出東方,唯青龍可治」那位先生說。

    「哦?!請高人名言。」梁起說。

    那先生盯著梁起說:「此卦亦求亦解,就是說要解此卦還需求卦者本人啊」

    「啊?!」梁起不解的說。

    「不錯,正是梁大人你才可以解了此卦。」先生說。

    「哦?!請高人教在下破解之法」梁起躬身問。

    先生捋著鬍子說:「好,卦象上看來,你要解此法還需要一個人」

    「哦?!但不知高人所說的人是?」梁起問道。

    「水能克火,亦可被克。唯有火能助你破解此卦了。」先生說。

    「哦?!但不知這個能助我的人是?」梁起睜大眼睛問。

    那位先生抬頭高望,沉吟道:「大人可知火神是何人?」

    「哦,你是說?」梁起突然想起了那個10年前見過一次的那個神來。

    「嗯,不錯,火姓為祝,在梁大人見過的人裡面唯有姓祝的這個人能助你啊!」先生望著梁起說。

    「哦!莫不是那個祝英才?!」許遜問。

    梁起此刻懵然覺悟,眼睛也隨即亮了起來。

    「呵呵,不過我今天來此還有一件事」先生說。

    「哦!高人請說」梁起拱手說。

    「就是梁夫人」先生說。

    「哦?!」梁起疑惑道。不等他發問那先生就接著說:「梁大人至今還未有子嗣,我從令夫人面相上看了出來。不過周路10載乃出喜兆,今方是也。」

    「啊?!」梁起驚呼一聲,馬上躬身求教。

    先生說:「此乃天意我只能告訴你,若今年還未受孕,那梁大人你這一世恐無嗣而終啊!」

    梁起聽罷馬上大驚,趕忙問:「請先生賜教」

    「呵呵,這也無妨,今年七七隻夜必將有星劃過天際,你們只需在望見時同心祈禱,必會得子,而此子乃是天賜,應善撫之,日後若亡,也不能怨天啊!」那位先生長歎一聲說。

    梁起聽罷趕緊拉過薈兒,躬身謝過。

    那先生慌忙扶起:「至情之人,不需多禮。」

    「先生恩情沒齒不忘,還請先生給未出世的犬子賜名,以銘大恩。」梁起望著那位先生說。

    「呵呵,他早已有了名字,卻不是我起的」先生說。

    「哦?!」梁起和薈兒同時驚呼一聲。

    「此子乃天賜,名叫梁山伯」那先生望著梁起夫婦緩緩地說。

    梁起夫婦相視一望。而後梁起便躬身說:「先生真乃神人,還請莫要嫌棄,助在下治水。」

    「呵呵,這個梁大人本不必說,我能遇見你已是天意如此。」那位先生長長地歎道。

    「哦,如此甚好!但未知高人尊姓大名?」

    那位先生笑笑說:「我本是四處遊蕩之人,你就叫我臥龍先生便好了。」

    「哦!」梁起說罷以目示意薈兒,薈兒會意,馬上與梁起一同躬身拜道:「多謝臥龍先生!」

    臥龍先生馬上將他們扶了起來:「這都是天意啊!」

    註:謝安:字安石,曾隱居在會稽東山上,自稱:東山老。時人尊稱為:謝公。公元369年,桓溫率兵第三次北伐,進攻前燕。一路凱歌行至枋頭突然駐軍,不聽謀士郗超的勸告想以逸待勞而取得勝利,隨後前秦援軍到來,無奈下只得丟盔棄甲而逃,途中被前燕騎兵伏擊,損失3萬餘人。公元371年桓溫廢晉廢帝司馬弈,為東海王,之後又降為海西縣公。次年欲取代晉朝,於是向朝廷暗示授他九錫。不過在謝安和王坦之等朝臣的強烈反對下沒有得逞,終於病死。逸少:王羲之的字。枋頭:今河南汲縣東北。姬昌:周文王。坎:八卦之一,意表水。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