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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拿刀馬換青雲 第二百三十一章:兩把裁紙刀鋒不及一句話傷徹女人心 文 / 刀馬旦

    放假回家,諸事繁雜,家中沒有寬帶,更新不大穩定,過兩天就好,我盡力了。不方便的地方包含下。

    昨天那章出披露了,這章四千字,後兩千不一樣。轉折過度了。

    相見即便分別,手中服務員剛剛端上來的燴面還熱氣騰騰來不及扒拉兩口,酒菜根本未動,要硬是說上一句有緣千里來相會的話這也忒蒼白無力,淺嘗輒止了點吧。

    可惜了一碗挺好的羊肉燴面沒時間入口了,楊青烏和許晉只得一起起身離開了餐館,上車前,楊青烏問了一句:

    「江楓的事情我欠你一個人情!」

    許晉拉開車門,估計是剛從4s店裡提出來的,嶄新的奔馳,很扎眼很張揚,回過頭笑了笑,應了句:

    「不至於,那個小屁孩做的過分了點!搶女人都不會搶!教訓一下很應該。」

    楊青烏笑著點點頭,說道:

    「改天有機會再見,這頓飯算你欠我的好了!」

    末了不忘淡淡的補充一聲我叫楊青烏。

    許晉點點頭表示記下了,卻沒有很正常很禮貌,或者說很理所應當的報上自己的名字,上車後踩下油門加速頗快,想來那個電話中的急事也是很有份量的了。

    的確是算不上不真誠,心思剔透的能從秦城走一圈的男人沒辦法不提心吊膽的處處透露著小心和謹慎,尤其是許晉這兩個字,只要層次不是太低的人多半是會有所耳聞了,不是美名遠揚自然也不會臭名昭著,充其量的毀譽參半,以往年輕氣盛鋒芒所向憑藉著不錯的腦子玩錢玩的太凶殘了,傷了自己也更是傷了別人,結了不少的仇家。

    秦城的牢飯吃夠了的他這次的確算是欠了江大海一份大大的人情,捲起鋪蓋被扔出牢房後沒有很得瑟的像往常一樣召集舊部繼續四處為非作歹禍害為中國畸形的經濟結構和不健全的金融體系推波助瀾以此漁利,很低調的買了張江西的火車票鬍子拉碴滿身汗臭的擠了過來,以至於江焚琴第一次見到這個傳說中的人物時,那有半點所謂的白玉冠面文質斯然,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千金崩盤的光輝形象啊!

    以為這個和自己相交甚淺卻感覺極佳,明顯是要有著和年齡成正比的精彩過往的中年無良大叔會投桃報李的留下個名字,楊青烏多少感到些意外,但卻也不以為意,微微立足片刻便是驅車往酒店趕去,因為電話中伍媚娘的語氣也是有著足夠的急促凝重。

    酒店中見到伍媚娘,還沒來得及張口說話,只見對方冷著一張俏臉搶先扔了一句車上再說!

    極少見這瘋女人如此森然情態的楊青烏立刻沉下了心思,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能夠讓伍媚娘掛懷上心到擺出一臉的表情呢?

    從後視鏡裡看了眼身後足足五輛型號一致的大型越野切諾基氣焰囂張的緊緊跟隨在身下的這輛卡宴suv後,楊青烏心裡約莫著估計是伍家安排的保鏢這次都是悉數到齊了吧,究竟是惹出了多大的亂子能值得伍媚娘擺出這幅陣勢,按捺不住心中疑惑,問了句:

    「去哪?」

    伍媚娘抬眼突然毫無預兆的看著楊青烏就是笑了一下,卻是沒有回答,拿起電話撥通袁志傑,問道:

    「去贛州的機票買下了嗎?」

    在機場人群中振臂一呼,以高於票價十倍的價格終於在候機廳裡讓兩位心中竊喜貪圖小利的乘客退了機票而成功完成伍媚娘吩咐的袁志傑此時接到伍媚娘的電話難免長出一口氣,沉聲應道:

    「買到了,我在機場等您!」

    掛了電話,楊青烏的臉色立馬就是不好看了,疑聲道:

    「那幾個稀土的礦出問題了?」

    伍媚娘揉揉眉尖,頗為頭痛的嗯了一聲,沉默了片刻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有些畫蛇添足的解釋道:

    「那邊的人本來是準備給你打電話的,但是說你電話關機了怎麼也打不通,後來找到易放,消息這才是遞到我這了!」

    楊青烏扯出張笑臉,心裡是知道伍媚娘以為自己會想到架空、埋暗線之類職場黑暗念頭,在避嫌?呵呵,不至於了,淡淡的應了句我當時在那個建行行長家,所以關了手機。

    氣氛微嫌沉悶,伍媚娘心不在焉的追問道:

    「談的怎麼樣?」

    楊青烏苦笑一聲道:

    「還能怎麼樣,碰了一鼻子的灰唄!」

    然後大致的情形經過也是三言兩語的向伍媚娘描繪了一遍,沒有忽略那個副行長的挺隱晦的神態語調變化和高高掛起的一幅毫不顯眼卻是能賣出個八位數的山水畫。

    伍媚娘聽罷先是輕罵了一句:

    「附庸風雅卻腦袋缺氧的狗官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然後算不上頭頭是道,漫不經心隨手拈來倒也是畫龍點睛的以著很高的姿態和視角點撥了幾句,全是些同人打交道的心得體會,不空洞但卻挺寬泛,最後甚至說出了個伍恪鼎曾三言兩語一頓飯的功夫讓一個中組部裡志得意滿難免失態的官員回到北京後坐立不安托人上門送了些北京特產過來,然後按照老爺子的吩咐留下了那幾樣,又是退回了那幾樣的原因,挺難得,也開了眼界。

    所以到最後很是驚詫的疑問道:

    「至於這樣藏著掖著,雲山霧罩嗎?」

    伍媚娘輕哼一聲,挺鄙視的目光扔過去嘲弄道:

    「至於嗎?像你這種想法的人,做生意的要麼破產跳樓了,要麼好一點的呢就是被抓進去蹲上半輩子,當官的基本上就是要去職審查個妻離子散的毀壞了一生的淒慘場面,當然,也有那種傻人有傻福的,一輩子在地級市裡面轉圈圈的你就別拿出來膈應我了!」

    楊青烏聽罷也是大概明白了伍大小姐口中所指的那種做生意和當官的層次能有多高了,的確是受教了,心中暗暗用心記下,受益頗多不指望,怕的就是以後不明不白的就栽倒在那裡還不知道是那塊石頭絆住腳了,那就太寒磣點了,自己都覺得丟人丟的抬不起頭啊!

    一路車輪飛轉風馳電掣,到機場的時候接過袁志傑手中的兩張機票緩了片刻便是登機了,臨行前,袁志傑找了個機會和楊青烏一起上了個廁所,三十多歲的男人渾身透露著一股子彪悍危險氣息,楊青烏伸手遞了根煙,沒有接,自己點上吐了口氣,直接開口坦言道:

    「我就這麼一條小命,伍媚娘我也打算是拿命保護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她能有什麼不乾不淨,純粹是出了點事咱們都一樣,逃不過伍家!」

    袁志傑點點頭,挺感激的,說道:

    「我們坐接下來的飛機過去,你可以先等著!」

    楊青烏斜眼,笑道:

    「伍媚娘能是那樣的人?就算她願意等我可不願意等!」

    袁志傑聞言默聲,頗感意外卻也沒再說話,拍了拍楊青烏的肩膀便是踏步走開。

    贛州黃金機場,二人下飛機後天色已然不早,下午四點的贛州正淅淅瀝瀝的下著不小的雨,楊青烏很晦氣的想到了屋漏偏逢連夜雨再加上一句垂死病中驚坐起,伍媚娘則是奇葩的想到了一川煙草、滿城飛絮、梅子黃時雨。

    坐上出租車後伍媚娘先問有沒有柏悅酒店,楊青烏則說師傅,去附近找家造紙廠,很自然的二人就立刻頓時橫眉相向,一陣互不妥協的刀光劍影,爭鋒相對了。

    上了些年紀的司機師傅歎了口氣勸解道:

    「柏悅酒店沒有,最好五星級酒店倒是有,造紙廠在市郊,挺遠的,你們到底準備去那裡啊?」

    伍媚娘沖楊青烏不解的問道:

    「幹嘛去造紙廠?」

    楊青烏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原因自己去想就讓司機開去造紙廠了。

    江西省各種金屬礦產資源的豐富程度可謂是舉國皆知了,其中銅礦儲存量佔全國五分之一,工業產量佔全國三分之一,其中鎢、鉛、鋅、金、銀也是具有相當大的開發潛力,怎奈的窮山惡水基礎設施落後,尤其是交通一項嚴重拖了後腿,才導致開發力度和速度一直停滯不前,這次國家下決心整頓的力度不小,可謂空前,從那投巨資各級催促的盤山公路便是可見一斑了,而作為明眼人都是可以看出今後十年必定走熱,以後肯定是要奇貨可居的稀土資源更是人們關注的重中之重了!

    而江西擁有極其罕見的花崗岩風化殼離子吸附性礦床,具有易開採。易提取。放射比度低的的各種優點,且品種齊全,特別是稀土儲量,其中釔族稀土全國第一,悉數分佈在贛州。

    近日來一直鋪攤子架檯子的楊青烏名下的豐德礦產公司在贛州悄無聲息的已經以自然人和公司的身份購買了將近三分之一的金屬礦未來九十年的開採權,這其中伍媚娘下的本錢不可謂不小,輕而易舉帶來了的五十億巨款不假,但可要真是要像這樣如流水般的花起來,任誰也是知道這僅僅只是能夠支撐個前期的投入罷了,中央扔到建行的錢如果能夠依期跑出來的話,按照伍媚娘的稟性,和現在這種非要玩大的折騰的態勢,或許是要繼續擴大規模鋪攤子了!

    楊青烏曾經半開玩笑的問過她這樣費心費力的折騰是為了什麼?攢嫁妝?

    卡地亞耳環剛剛帶好的伍媚娘端視著鏡子裡的儀態萬千,風姿綽約,毫不客氣的說,就算是拋開伍家的聲勢烜赫不談,僅僅單憑其美貌和內涵便有足夠多的追求者可以讓她輕輕鬆鬆的萬里挑一了。

    伍媚娘難得貌似很溫柔含蓄的一笑後,看著鏡子裡和自己花容月貌都是格格不入的楊青烏,眼波微轉,輕聲應了句:

    「女人嘛!總是要找個依靠的!」

    只是落到楊青烏眼中卻是辨不出真假了!兵者,詭道也,虛虛實實的玩的太多,唯一的受眾楊青烏的心裡陰影自然也就不可謂不深了。

    飛機上伍媚娘大致把知道的情況說了下,原來贛州買下的這些礦產中有兩處各項指標都是極其看好的稀土礦,估摸著是以後打算弄成核心支撐力的那種,本來前期的各項開發事宜都有條不紊的進行呢,今天猛然間卻是被附近的村民圍了起來,叫囂著要提高佔地的使用價格。

    窮山惡水多刁民這話丁點兒也不假,弄了不少雷管直接就是把好不容易弄好的一些基礎通道給炸了,鐵掀鋤頭加上自家的土製獵槍,都是些十里八鄉的青年壯漢一個個操著難懂的方言土話的圍了上來賴著不走了,本來剛剛招的工人也是嚇的一哄而散,楊青烏直接讓易放送來的兩個負責人也是連滾帶爬的趁亂逃走後給出了個信,場面一陣混亂!

    聽罷後楊青烏一臉平靜,良久之後問了句伍家在江西應該有不少的能量吧,然後正百無聊賴翻著一本時尚雜誌的伍媚娘很正常的回答道:

    「你就別癡心妄想了,上個大學都要自己交學費賺生活費的你還指望我出門了依靠家中的勢力?」

    楊青烏點點,輕聲說了句那就好。

    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意味了!

    造紙廠的裁紙刀鋒利程度就不需描寫了,現實生活中最近接吹毛斷髮,削鐵如泥的估計也就是它了,楊青烏花了不少錢弄了兩把,都不長不寬,規格制的唐刀大小,再讓人合上兩塊鋼板揮舞起來倒也順手!

    楊青烏滿意的微笑點頭的情景落在身後的伍媚娘眼中,不由得就是俏臉上一陣複雜神色湧動,楊青烏此舉令她有些意外,不過卻是很正常不過了,只是總歸有些忐忑罷了!

    沉默良久上車前總是開口說了句:

    「袁志傑他們下班飛機就來了!」

    楊青烏轉過頭,一張那個角度看去都是挺燦爛陽光的笑臉扯出,細雨輕聲的卻是說了句寒徹伍媚娘心頭的話。

    「我和他們對你來說有什麼區別嗎?」

    起碼比他此時懷中抱著的兩把光潔如新泛著幽幽寒光的裁紙刀要更加寒氣逼人了!

    其實接下來一班到贛州的飛機上不僅僅有袁志傑這一眾伍家保鏢,還有一個不算很熟的熟人,許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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