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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次日清晨,天還未亮,張學武就被看守所的民警叫醒了,然後居然還很誇張的給他拷上了腳銬。
原來昨天晚上和幾個狐朋狗友玩的很開心的張大少在一個漂亮女人肚皮上折騰的時候又靈感激發的想出了個折磨作踐楊青烏的好方法,那就是扔到市監獄裡去,而且最好還是給他安排一個重刑犯待待在一個房間。
所以一大早就是接到張學武電話的徐森也是為難的照辦了,因為不符程序所以也只得親自押車跑一趟了。
一路上有些為難的想著怎樣和監獄長交代,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出力不討好卻還不能往外推也不敢打太極糊弄了事,徐森也只好頭疼的想著措辭。
在去往監獄的路上楊青烏看著窗外越發荒涼的景象很是有些不安的問了一句。
「我們這是去那裡?」
他的確是害怕張學武會膽大包天腦袋抽風的隨便把自己拉到荒郊野外用個槍子打發了,那楊青烏可就真不是一點兩點的死不瞑目了。
坐在前面副駕駛上的徐森有些頭疼,不耐煩的在鏡子裡撇了一眼這個最近鬧出了不少動靜的楊青烏,心想著你一個黑社會就老老實實的混你的黑唄,沒事欺負幾個小痞子裝下逼多好啊,招惹張學武這個二世祖幹什麼?
還偏偏是自己在自己的轄區裡冒出來,給自己憑空添了這麼些個事,真是越想越鬱悶,一張胖的和老闆娘有一拼的胖臉上也是佈滿了陰霾,根本懶得搭理罪魁禍首楊青烏。
過了片刻見沒有回應自己的楊青烏突然就是猛地拍打了一下車內隔離的鐵窗,手銬和鐵窗匡噹一聲的巨大聲響嚇得徐森一個激靈。
「說,這是去哪?」
看著一臉冰冷的足以讓人窒息的楊青烏語調緩慢的吐出這幾個字,尤其是雙眼中迸發的那種野獸般擇人而噬的光芒,徐森直接就是感到一陣心悸,下意識就有些慌張的回答道:
「去市第一監獄。」
聽到回答的楊青烏這才緩緩的坐了回去,頓了頓,直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販毒、賣.『淫』的楊青烏很是疑惑的問道:
「這不審判就直接已經判刑了嗎?我可是連法官是男是女還沒見到呢?」
稍微讀過幾本關於法律書籍的楊青烏此時可沒有了賣弄學問的心情,無非是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落得幾十年的刑期,那樣的話還不如直接一條道走到黑呢玩場大的呢!
對自己剛才被楊青烏凶狠的樣子嚇住了的徐森此刻也是反應了過來,為自己剛才的表現實在感到羞怒難當,瞪著楊青烏語氣盡顯囂張嘲諷的說道:
「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能活著就不錯了,你還想活著出去,做你的白日夢吧!」
聽到那一句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時正饒有興致的擺弄著手上手銬的楊青烏很不屑的冷笑一聲,並未說話。
在他看來每個人都是會怕死和貪婪的,或許有些堅貞不屈的英雄總是不絕於耳,但或許是承受的誘惑和痛苦還是不夠多吧。
之所以是在馬騰飛剛和張學武會面完就冒著不小的風險下令動手的楊青烏無非是想給張學武傳達一個信息,你的人我敢殺,所以你自己也要小心了。
的確,一開始楊青烏是沒有想到和張學武這樣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二世祖硬碰硬的死磕,因為也實在不想著自己的媳婦被人惦記著,也不想張學武以後還敢繼續給自己背後耍些小把戲,徹頭徹尾的悲觀主義者是很忌諱終日打雁卻被家雀啄了眼的,所以才來了一手並不是很高明的敲山震虎,想來就算你張學武再蠢再笨也該明白什麼意思了吧。
但沒想到的是這些紙醉金迷花天酒地慣了的公子大少們還真是有閒情逸致和他耗上了,難道都不懂瓷器和瓦罐相撞的後果嗎?還是真的夠蠢夠笨呢?
所以失算了的楊青烏直接被張大少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十公斤的海洛.因放到了楊青烏夜場裡,然後就很自然的就被徐森領著一隊警察緊接著就查了出來,再然後就更加順理成章的將楊青烏抓緊了派出所。
如果非得還要有然後的話,那就是現在的楊青烏真的是有些生氣了,也動了殺心了,你踩我沒關係,我這麼一個斗升小民,屁都算不上的小人物生來不都是該被你們這些朱門酒肉臭的貴公子們作踐蹂躪的嗎!
但是你別擋我的路啊!老子好不容易那命換來了可以往上爬幾層樓的路,好不容易雙手沾滿了血能夠掙點錢攢著娶媳婦了,好不容易可以給把身家性命交給自己的兄弟們一口不錯的飯吃了,就因為你受了點委屈就可以揮揮手斷了人家的生路,既如此那就再陪咱玩次命吧!直接把自己玩死不是更好嗎?
楊青烏之所以不擔心自己的處境無非是因為吃準了張學武這種大富大貴慣了的人比誰都會珍惜自己的小命,過兩天讓獸醫弄只死狗死貓往他床上一扔,好歹咱也是看過《教父》的,就當是向經典致敬了。
要是再不識相那他就不介意鬧點動靜出來了,綁架還是直接弄點炸藥扔到他家這可都在這群瘋子的一念之間了。
押送車直接開進了市第一監獄,事情沒有徐森想像的為難,儘管第一監獄的監獄長劉燦的不近人情是出了名的,但是張學武顯然也是提前打了招呼的,而且是很特意的打了招呼的,比如可以給楊青烏安排一個重刑犯,殺人碎屍的,要不同性戀也是可以的。
但是第一眼看到楊青烏,對這個帶著腳鐐居然還不忘對自己輕輕點頭笑下致意的青年還是很有好感的,軍人出身的監獄長劉燦也是聽說過張學武為非作歹仗勢欺人的幾分惡名的,所以打發了徐森後的他並沒有按照張學武的安排給楊青烏送到了一個關押變態重刑犯的房間,而是隨便找了個一般空著的房間。
走進牢房,環視四周,比楊青烏想像中要好了不少,感覺比自己和江煮鶴住的房間都要好了不少,如果沒有那些鐵門鐵窗的話或許楊青烏還會滿意的嘖嘖兩聲。
帶著些好奇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坦然,絲毫不見恐慌失措的青年,劉燦疑惑的問道:
「以前住過?」
楊青烏聞言一愣,旋即呲著一嘴白牙笑容燦爛的說道:
「沒,大姑娘上轎第一回。」
語氣輕鬆帶著男人間管用的調侃情態,讓脾氣爽直的劉燦聽的很舒服,不過卻更加疑惑楊青烏的表現了。
「第一次?犯了什麼事?」
楊青烏淡淡一笑,看了一眼房間內另一個正面向牆躺在床上睡覺的男人一眼,邊鋪著自己的床回答道:
「沒犯什麼事,就是得罪了自己得罪不起的人了,呵呵!」
語氣一如既往的輕鬆居然還帶著幾分歡快,模仿著徐森的口氣回答道,聽的劉燦一愣,卻也證實了心中所想。
丟下一句在這裡老實點,有人欺負你找獄警就轉身離開了。
收拾好了鋪蓋,看著房間裡唯一的一個獄友,楊青烏在床上做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我叫楊青烏?你叫什麼名字!」
如果不是雙手有些不自覺的緊緊握拳暴露了他此時內心深深的戒備和警惕。
過了很久才回過身,轉過頭,是一張比他還要年輕些的臉,稜角分明帶著一股子剽悍氣息,尤其是被刮得光溜溜泛著些青光的頭皮,張口說話的聲音卻有些讓楊青烏大吃一驚!
光頭男人一米九的個子,身材魁梧,渾身肌肉緊繃,剛才面向牆壁時楊青烏掃過一眼,就已斷定這人肯定是個練家子,想著張學武把自己弄到這裡也肯定不會是享福來的,所以他才如此小心謹慎的開了口,床上是他散落的生活用品,毛巾,牙膏和一個把柄不是很尖利牙刷,就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
一口正宗蘇州話就像蘇州評彈,可以讓人誤認為說這話的人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的軟糯,淡淡吐出兩個字。
「蒙蟲!」
沒錯。此人就是那個日後陪著竹葉青在上海為非作歹,興風作浪,頭上紋著層層鋪開血色蓮花綻開的蒙蟲。
而此時的蔣倩茹早就紅腫著眼睛起來了,吃不下去早飯,一點也吃不下去,滿腦子都是那個那人一嘴潔白牙齒燦爛的笑容,純澈的眼神。
葉錦夭還沒有起床,微露著白皙迷人香肩淺淺呼吸著,清晨有些色彩的陽光透過輕薄的窗簾照在那張絕美的臉頰上,為什麼輕輕蹙起了秀眉呢?夢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嗎?
和蔣倩茹同樣早早起來的是江煮鶴和周正毅,他們正準備去找王玄策問個明白,看他到底有沒有辦法撈出來青牛,十公斤的海洛.因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