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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的時候,楊青烏自然是恬不知恥的向老闆娘請了個假然後屁顛屁顛的去找蔣倩茹溫存去了一番。
一邊恐嚇著要扣工資,一邊卻還是笑罵著問楊青烏這只癩蛤蟆晚上還回不回來!
臉色微有些羞紅的楊青烏擾擾頭說:
「這個,我是真的不想回來,不過看情況吧,晚了就不用給我留門了。」
出發前,楊青烏也樂滋滋的向常阿婆傳了下捷報!
老人家依舊是一副平淡安靜的模樣坐在大榕樹下,一旁用的有些年頭的收音機裡正放著一曲《遊園驚夢》。
「遍青山啼紅了杜鵑,那荼蘼外煙絲醉軟,那牡丹雖好,他春歸怎占的先?」
輕輕拍打著手合著節奏的老人此刻也是停了下來,眉眼微笑著說道:
「青牛,你這是好福氣啊!」
「呵呵……還不全是阿婆您繡的那些鞋墊幫了大忙嘛!她非常喜歡的,改天我帶她來看您,讓她跟著您學繡花!」
「呵呵,好好,來青牛,阿婆今天聽見你這個喜事,心裡高興,高興啊!給你點小玩意給那孩子帶過去!」
說著,捲起衣袖,有些費力的從手腕上取下了一個通體深沉翠綠色的鐲子,在清晨的日光下晶瑩剔透,分外奪目。
老人家說著就要往楊青烏手中塞,有些鬆弛的皮膚上浮現出淡青色的血管,但保養的依舊很好,慈祥而溫暖。
楊青烏見狀有些意外,但卻也態度十分堅決的往後退了兩步,避了避。
搖著頭說道:
「阿婆,您這個太貴重,我不能要!不能要!」
常阿婆只是笑著,並未說話,卻要緩緩的站起身來。
楊青烏見狀,丟下一句:
「阿婆,我要走了,回來再和你下棋!」
看著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明顯是用心的梳洗了一番的楊青烏離去。
常阿婆笑了又笑,摘下的鐲子並沒有再帶回去,而是不斷的用雙手婆娑著,撫摸著。
多少未曾離開肌膚片刻的東西,猛然間摘下,身上好真像是少了點什麼的不自在。
不過既然是摘下來的東西,自然就沒有帶上去的道理了。
「這麼一份大大的榮華你都不要嗎?」
終於是又重新開始敲打起了手指,合上了那段昆曲的節奏,輕輕有些歎息,說道:
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楊青烏今天自然是一頭霧水的不知道該做點什麼,要不是蔣倩茹極力的反對恐怕楊青烏最想做的就是抱著蔣倩茹滾一天的床單了。
一起去了不太貴的地方吃了飯,飯錢是楊青烏給的,蔣倩茹安靜的看著楊青烏細心的把每一張紙幣都按照大小疊起來規規矩矩的放進口袋。
也看了電影,票是楊青烏買的,有些貴,大感不值的楊青烏坐在情侶座上抱著大美人蔣倩茹謀殺了周圍一眾人羨慕嫉妒各種恨的目光後還是覺的沒算虧本。
二人之間的感覺氣氛越來越好,一點也不像是剛剛確立關係的情侶,反而像熱戀多年的戀人。
事實上也沒有那一對情侶是剛確立關係就一起滾了床單的。
也沒有那一對情侶想他們這樣差距差到了天上地下的。
「你說你為什麼追我啊?」
緊緊的挽住楊青烏的胳膊,二人在華燈初上的上海街頭相依偎著走著。
「額!這個……因為你漂亮。」
想了想,看了眼幾乎和自己高的不相上下的蔣倩茹一張迷人的如花笑靨,楊青烏很誠實的說道:
「那是不就是說有一天如果我不漂亮你就不愛我了,你說是不是!!!」
語氣刁鑽可愛的裝出氣鼓鼓的樣子啊,瞪著一雙迷人的大眼睛等著楊青烏的答案。
「不會啊,因為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漂亮的,永遠都是最美的啊!怎麼會不愛你呢!」
突然靈光乍現的楊青烏居然很言情劇似的來了這麼一句俗套但肯定是管用的應對。
輕哼一聲,蔣倩茹顯然很受用卻又作出一副討厭楊青烏油嘴滑舌而微皺下小鼻子的可愛模樣。
幾乎就要欲。火焚身的楊青烏自然是禁不住這樣的誘惑,一把攬住身旁佳人的纖腰,不顧來往的行人的目光,直接就是狠狠的肆意伏上身去輕薄了一番。
被楊青烏吻的小臉通紅,一雙大眸子水汪汪的再配上尖尖的小下巴,實在是像一個勾魂奪魄的狐狸精。
集知性與嫵媚於一身,不是還能散發出些許小可愛的蔣倩茹無論對誰都是具有極大的殺傷力,可誰能料到竟被楊青烏這廝拱翻了這麼水靈的一顆小白菜。
東轉西轉的轉了一天,臭美穿著高跟鞋的蔣倩茹自然是小腿酸痛,撒嬌著讓楊青烏背自己回去。
一路上蔣倩茹截然不同以往楊青烏見到的端莊嫵媚的模樣,反而更多的是隱藏著的小女兒形態。
「楊青烏,我告訴你,昨天晚上我是沒有拒絕你,但你不要以為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突然沉默了好一會兒,伏在楊青烏背上的蔣倩茹語氣有些忐忑有些羞澀的說道,不過更多的還是認真。
「我沒…….」
「你不要說話,聽我說,我媽媽給我說過男人越是容易得到的東西就越會不在乎,你說你是不是也看輕了我?」
語氣突然間就變的清冷了,打斷了楊青烏。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往上托了托蔣倩茹,輕輕咬了一口環在自己脖子上的玉手,淡淡的有個牙印!
「你要是敢辜負我,我就殺了你!」
半真半假的蔣倩茹趴到楊青烏耳旁,同樣的輕咬了下楊青烏的耳垂,然後含糊不清的說道:
「在別人看來,我配不上你,我是癩蛤蟆吃了天鵝肉了,其實我自己也是這麼看的。
要說昨晚要了你的身子,也不問你後悔不後悔了,即便是你當時反對了,我恐怕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就像第一次親你那樣。
我不是個多大度的人,從小家裡就窮,從小也就窮怕了,所以有些好東西都想藏著掖著,吃到肚子裡才放心。
說愛你,說想娶你的確是認真的,至於你說的輕視了你,不在乎你了,那個不會,我最恨白眼狼陳世美,不會做那樣喪良心的事的,有原因回來會告訴你的。
要是有那一天辜負了你,會讓你拿刀捅幾刀,額!和你滾過幾次大床就捅幾次吧!呵呵。
那要是有一天你不喜歡我了,也給我說一聲,我最怕的就是不告而別,至於傷心什麼的倒是不怕。好不好?」
蔣倩茹沒有說話,大顆滾燙的淚珠落下,倒不是因為楊青烏的這段說辭有多麼的煽情,而是剛才藉著昏暗的燈光看到了楊青烏脖頸出兩道有些猙獰的傷疤。
心裡微微的抽緊,微微的疼。這個男人是吃了多少的苦才來到自己的身邊呢?
送蔣倩茹上樓時,彷彿很是不解風情的楊青烏拒絕了蔣倩茹的暗示,語氣輕柔的道了晚安,目送她離開。
知道蔣倩茹從剛剛打開的燈的房間內探出頭向樓下的楊青烏揮了揮手,他才準備轉身離開。
只是沒有直接大步離去,而是在確定蔣倩茹沒有在看自己了,逕直走到一輛奧迪車旁,語氣恭敬微有些不安的對著半搖下來的車窗說道:
「對不起,讓阿姨您等著了!」
車內沒有開燈,坐著的正是面沉如水的孫麗霞,看向楊青烏的目光有些陰晴不定,卻遲遲沒有開口。
眼前的這個青年,微微恭敬的彎著腰,沒有一絲不耐煩的神色,就那樣面帶著平靜神色的等待著誰都可以預料到的冷言冷語,有些謹慎,有些小心翼翼,還有一些坦然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