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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泥水裡的狗尾巴草 第二十九章:一場與你有關的風騷 文 / 刀馬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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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感關係終於有大進步的楊青烏心情可謂是一路歡呼雀躍,但卻沒想到回到餐館卻被老闆娘一頓臭罵,也難怪,楊青烏這廝從上午搶了絲巾擺脫了警察後就一直蹲在蔣倩茹家門口守株待兔。

    一天不見人影的老闆娘當然要發火。

    楊青烏也只得陪著一張笑臉再三保證沒有下次了,最後老闆娘又是一臉八卦的問道:

    「青牛,中午和人家一起吃飯了?」

    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楊青烏倒也爽快的點頭應道:

    「也算,在她家裡吃的晚飯。」

    「哎呀,青牛你不簡單啊!這麼快就跑到人家姑娘家去啦!」

    「呵呵,不算不算!」

    「好小子,也不算丟老娘的人,比那個張勝強多了。到現在連王語嫣的一個好臉色還沒看上呢!」

    楊青烏聞言只得嘿嘿笑了兩聲算作回應,心道我要是再告訴你吃完飯老子還親了她一口,這個月還得去她家給他爺爺祝壽去,你還不得把眼珠子給嚇出來啊!

    二人關係的確有進步,起碼楊青烏這次無恥的強吻蔣倩茹沒有咬破楊青烏的嘴唇,揮手打出的兩巴掌也因為楊青烏跑的快落空了。

    心中暗暗嘀咕著楊青烏這個烏龜王八蛋自作孽遲早會有報應的,月底去我家就有你受的了的蔣倩茹大有一番君子報仇十年不忘的風範。

    可憐的楊青烏還以為自己這終於歷盡苦難要修成正果了,卻不料這只是西天路上的第一步。

    太容易得到的東西,誰都不會去珍惜,楊青烏你要是想追到我不說要過了九九八十一難,怎麼也得拿出來個跋山涉水,翻山越嶺的姿態吧!

    這是蔣倩茹很認真的思考了下自己對楊青烏的感覺,微有些芳心暗許的確定道:

    晚上很是勤快的要彌補今天礦工的楊青烏很無奈的給一直纏著他要聽今天和蔣倩茹約會的趙浩簡單的講了下經過,當然是胡編亂造的了,什麼吃晚飯一起牽手逛逛街什麼的,反正自己怎麼吹牛也沒人知道。

    聽的一旁的張勝和江煮鶴兩個猥瑣男人一臉的羨慕和佩服,趙浩這個小崽子也是兩眼放光的崇拜之情溢於言表,畢竟能成功勾搭上向來水火不侵,不食人間煙火的蔣倩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等到看到正滿臉幽怨的好像一個被人拋棄的怨婦一樣的趙佳時楊青烏才很是有些不安的咳嗽了兩聲,默不作聲了。

    趙佳那滿臉的幽怨當然是替蔡言芝擺出來給楊青烏這個一無是處的花心大蘿蔔看的。

    「趙佳,這個蔡言芝,我和她不合適,小女孩嘛,都崇拜英雄,回來時間長了就好了!」

    過了半天,趙佳幽怨的目光反而有增無減,如芒在背的楊青烏只得硬著頭皮解釋道:

    「你對人家沒感覺就要早給人家說,你這樣腳踏兩隻船是什麼意思?玩弄人家少女的感情?還學有錢人包養女學生,還就拿三百塊錢!我都替你感到害臊!」

    「……咳咳,不是包養,我只是看她家庭狀況不好想幫她一把!」

    看著老闆老闆娘還有江煮鶴和張勝一臉鄙視加佩服的表情,楊青烏覺得自己的解釋也有些無力。

    「人家蔡言芝對你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啊!這麼驕傲的一個女生都對你那樣了你還想怎樣啊!」

    不要得罪女人,永遠不要,更不要試圖和女人講清楚什麼,第一因為人們同情弱者,一旦你和女人開始吵架,尤其是漂亮的,你就輸了一半了,第二,女人從來都是不講理的,所以你吵不贏的。

    深諳此道的楊青烏見趙佳有想發飆的趨勢,索性也不解釋了。

    信號有些不好的餐館電視裡正播出著一條晚間新聞,今天上午有一青年男子,用街邊垃圾桶砸破一家愛馬仕旗艦店的櫥窗搶走一條絲巾,所幸沒有人員傷亡,警方全力追捕但沒有任何進展,希望有線索的市民積極向公安局提供。現公佈犯罪嫌疑人的體貌特徵如下:………。

    整個餐館只有楊青烏注意到,沒有人察覺到他的笑容有些不自然,雙手也下意識的緊了下。

    「青牛,你真牛啊!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兩個全拿下啊!我服了,改明兒你也教我兩招吧!」

    攆著去往外面到泔水桶的楊青烏,三十好幾的老處男江煮鶴很是不恥下問的說道:

    「去你大爺的,你看我像那麼無恥的人嗎?」

    「像,實在是太像了!你簡直就是啊!」

    「額!……………….」

    當晚入睡前,從口袋裡拿出那條還隱隱帶有蔣倩茹體香的淡青色絲巾時,江煮鶴和張勝這兩個都是有些激動的問道:

    「這是個啥?」

    「定情物!」

    在手裡把玩了半天,才和那只擦的比楊青烏臉還乾淨的高跟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起。

    這才手裡又捧了一本《中國地域經濟發展模式探究》的書認真的看了起來。

    一旁看著燈光下正一臉平靜看書的楊青烏,面容有些不符年紀蒼老的江煮鶴眼神有些波動,但洞察世事的人可以看的出那是一種堅定和期待。

    很多年後,真的像神棍王玄策說的那樣,本以為就要潦倒一生,碌碌無所為的江煮鶴也有了飛黃騰達,直上了好幾層樓那麼高的青雲的顯赫。

    金茂大廈,一間裝修足夠讓人感到奢華到極致的房間。

    楊青烏,或者說那個已經改名叫做楊青帝的男人有些疑惑的問他:

    「老江,你咋就認準了要跟著我呢?」

    一身西裝,人模狗樣的江煮鶴微微彎了下那副本來就有些佝僂的身板,笑著應道:

    「看到楊哥你那一身的疤我就知道你是個有故事的男人,還有你就那麼不急不躁讀些與你看起來沒有任何關係的書,我就認定你將來會有大出息,當然還有你追女人那麼霸道的手段!」

    看著腳下一片繁華燈火的夜上海,巨大乾淨的落地窗上模糊映照出楊青帝有些成熟,但卻依然有著些許蒼白清瘦的臉頰,笑容乾淨,眼神純澈。

    「大出息,我有個屁出息,還不是人家非要往死裡踩我,我有什麼辦法!就只能拿著一條爛命賭了,還好沒有把你們幾個賠上,不然就是到了地獄我這心裡也不安靜。」

    大風起,佳人心湖亂!

    大風起,江湖血雨起!

    當晚就在楊青烏在圈圈點點的看書看到很晚,睡覺前看到那個裝著一隻漂亮的高跟鞋和一條奢侈絲巾的布袋時,佈滿疲倦的臉上會心的露出一絲笑容,輕聲呢喃:「我怎麼會捨得你受委屈呢!」

    一家頗具規模的酒吧裡正歡歌笑語,一幅醉生夢死的歡騰場面。

    五顏六色晃眼的燈光夾雜著刺耳的重金屬音樂不停的衝撞著舞池裡那些扭動的年輕身體,他們大多年輕多金或者貌美如花,同樣也寂寞空虛不求上進,他們大多需要異性的身體來尋找快感。

    有幾個隱蔽包廂內的桌子上除了裝滿各種洋酒的玻璃瓶子,還有些塑料瓶子和吸管自製的簡易吸毒工具。

    有些乾瘦的手點燃一張錫紙上的些許白色粉末,繼而眾人爭著吸食那些騰空而起的煙霧,然後緊閉著雙眼直挺挺的躺在沙發上,滿臉享受,要不是不時的抽搐下手腳,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吐氣的他們被人看到還以為是死人呢!

    就在一切如往常,整個酒吧裡的人都玩的很嗨的時候,四輛被蒙住牌照的麵包車戛然驟停在酒吧門口。

    車門拉開,三十幾號的青年人,手裡樣式不一的拎著鋼管和砍刀的管制刀具,為首的一位身形也不魁梧的青年人,留著小平頭,一張微黑的臉頰上泛著冷峻,看了眼霓虹閃爍的酒吧招牌,fs酒吧!

    「哼!風騷酒吧?老子看你還能怎麼騷!」

    一邊快步走進酒吧的青年吐掉嘴中的煙頭,一邊抽出袖子裡的一根鋼管。

    未出一聲的帶頭衝進了嘈雜熱鬧的fs酒吧,其他人緊隨其後。

    一言未發,對著酒吧就是一頓亂砸,一時間各種女人的尖叫聲玻璃的破碎聲,還不時有些喊破喉嚨的哀號聲。

    原本有些擁擠的舞池裡此刻更是一片混亂,不明情況的男男女女相互推擠著向門口跑去,有幾個被推到在地的女生立刻被人從身上踩踏而過。

    剛明白過來的保安和看場子的人員剛想反抗便被砍翻在地,鮮血四濺,翻滾哀號!

    剛才還歌舞昇平的fs酒吧一時間成了人間地獄,fs酒吧距離附近的幾所野雞大學很近,所以在這裡玩的多是些腦子夠笨錢包夠足的大學生,當然也有些想搞一兩個女大學生的小痞子和白領,但大多都是些不惹事的主,所以場子的生意很好。

    這些大學生那裡見過這種陣仗啊,全都嚇的屁滾尿流能跑的就趁亂跑了,跑不了的都躲到角落或者桌子下面哭爹喊媽了。

    還有幾個在砍人間隙中還不忘朝著水靈小妞的奶.子和屁股上捏一下的無聊人士,所以女人的尖叫聲分外高亢。

    為首的那名臉黑的青年在吧檯一瓶沒有打翻的洋酒中倒了一杯,仰頭喝下,看著人間地獄一樣的fs酒吧,滿意的笑了笑,尤其是在聽到一個貌似看場子的彪形大漢喊了一聲快給飛哥打電話後笑的更加燦爛了。

    原本裝修的在附近算是一流的fs酒吧沒過半個小時就被這三十幾號如狼似虎的漢子給砸的亂七八糟,一片破爛。

    一個臉上濺了幾點鮮血,剛才趁亂摸了好幾個女人屁股的青年轉著一算小眼睛,屁顛屁顛的跑到帶頭的那名青年身邊,說道:

    「三哥,咋樣?兄弟們的活利索不?」

    那名被稱作三哥的青年一腳踢到那青年腿上,罵道:

    「就他媽的數你摸女人屁股摸的最歡了,你當我沒看見!」

    「呵呵……」

    這個三哥,沒有正經名字,全名週三,原本是在上海閘北一個小弄堂裡賣混沌,總是被些地痞流氓欺負,一急眼也就索性出來混社會。

    沒想到這週三哥賣混沌生意不怎麼樣,混黑社會卻如魚得水,沒幾年的功夫就混的有聲有色的了,因為仗義手黑,手底下也聚集了一些人,在一個團伙裡也是個二號人物。

    週三晃動著手裡的鋼管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剛才組織抵抗最積極,喊了一聲快給飛哥打電話的魁梧漢子,早已被打翻在地的壯漢正用手緊緊的捂著胳膊上的傷口,鮮血早已把衣服熱紅了一片,豆大的汗珠不時滴落,可依然咬緊牙齒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用鋼管輕輕佻起那名大漢的下巴,週三蹲在地上輕輕問道:

    「疼嗎?」

    那漢子好像認識週三,臉色大變,沒敢答話。

    「給你飛哥打電話了嗎?」

    沒有看的出來這個相貌普通,臉色有些微黑的週三在附近居然久負凶名,本來還很光棍的大汗竟然有些發抖,臉色蒼白的不敢吱聲。

    「我問你話呢!打了沒有啊?」

    「打,打,打了。」

    結結巴巴剛說完,週三豁然起身對著那名大汗小腹就是一腳撩過去,身形立刻彎成一張弓形的大漢滿臉痛苦,悶哼不止。

    「很好,要的就是你一個電話!」

    此時,馬騰飛通往fs酒吧最近幾個場子的必經之路的隱蔽處正停著五六輛麵包車,裡面很是擁擠的坐滿了些彪形大漢,車內的燈被關掉,煙霧繚繞火光明暗的正有些不耐煩的抽著煙。

    「川哥,你們準備好,電話已經打了!」

    一個面色陰暗,坐在路邊一家小餐館內的中年人接通電話,輕聲應道:

    「好,按計劃行事!」

    習慣性的摸了下左手上粗大的金戒指,中年男子難掩其狡詐本色的對旁邊站著的一位小弟說道:

    「都準備好,馬騰飛的人快要來了!」

    風騷酒吧,看是你馬騰飛風騷還是我風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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