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人間何處不滄桑
后土和女媧是姐妹情深,英招只能算一個新來嘍囉,依著後的溫柔和親近程度來說這兩個人不是太要好就是沒什麼關係,所以就算想發發小脾氣,使使小性子那都不是合適的對象。而對於張野可就不同了。
后土和張野的關係兩人都是心知肚明,一個是非君不嫁,一個是非卿不娶,更別說這些年是相處下來那彼此之間的感情真的好的似一個人似地。除了張野有時候對於感情的事情還有些木頭,反應慢了一點之外,后土卻是對張野所有的心思那都是洞如觀火,看的再清楚不過了。
所以后土只是一扭頭,本想接著打趣張野一番,卻見著這位已經陷入了當局者迷的境地,整個人竟然顯得比女媧和英招還要緊張,那硬憋著笑出來的摸樣簡直比哭還難看,彷彿就好像一位極為懼內的丈夫在偷情的時候正好被大夫人抓了一個正著。
后土心裡是一面暗暗發笑,一面更是明白「由愛生懼」的真諦,一顆芳心在感動的同時也就少了玩笑一般的心思。更何況女媧還在一旁,她也只是比張野稍稍差了那麼一點,若是調笑了張野卻少不得連女媧都要算上,這就更讓后土消了打趣的心思。
當下后土只是輕輕的走到了張野身前,抬起俏臉深深的看進了張野的眼睛裡去,然後一句話都沒有再說。但後天和張野就這樣一凝視,女媧心頭就不由自主的又是羨慕又是酸楚起來。
因為女媧作為一個旁觀者卻是看的再分明不過,在張野的眼裡那有無盡的遺憾,抱歉以及對后土的憐惜;而同樣的,后土大大的眼睛裡也滿是欣慰,高興和對張野的理解——這一刻卻是說不出的迤邐,說不出的溫馨……
就這樣,兩人漸漸的就到來了旁若無人的境界,似乎連女媧都已經淡忘了,看得女媧是不自覺的就想掐死張野,更是明白自己這一輩子怕都不可能和后土一較短長了。而女媧這樣想著,玉手也就在無意間當真做了一個掐人的動作,可是她卻忘了自己的手上可還是有一個小羅剎呢。
隨著女媧這一下恨手,小羅剎可就遭罪了。她迷迷糊糊之間就覺得自己粉嫩的小屁股上突然好似被一隻螃蟹的鉗子咬住了一樣,然後那種疼痛順著自己的小屁股蛋是一直滲透進了骨髓裡去。
於是就在張野,后土和女媧分成兩撥各自出神的時候,卻就耳聽得身邊一聲響徹天際的哭聲傳了過來,那聲音真是聞者落淚,見著傷心。等到三人一驚之下順著聲音看過去的時候,就見著小羅剎卻是一面哇哇大哭,一面掙扎著就想從女媧手裡逃了出去呢!
不過小羅剎是想逃離現在抱著自己的魔掌,但也不想落入了張野的虎口。因此,雖然張野最先又是心疼,又是暗喜的對著她伸出雙手,可是小羅剎只是微微觀察了一下就看見了緊隨張野身後的后土。
也就是看了一眼,小羅剎就似乎被后土那如晤春風般的的氣質所吸引了,兩隻小手一張,朝著后土就要索抱。張野一見,伸出的雙手頓時就凝固在了空中,腦門上宛然都有了幾道黑線:這小東西才多大一點啊?怎麼眼光就如此挑剔了呢?
后土可是不會在意張野的面子,再說張野在她面前那就壓根沒什麼面子。於是一把推開在自己面前杵著的張野,眉開眼笑的就對著小羅剎撲了過去,然後雙臂一展,就將小東西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也不知道小羅剎真的是天生就能分別人物,還是后土本身的魅力連嬰兒都不可抵擋,反正張野和女媧就見著剛才還哭的稀里嘩啦的小羅剎轉眼就一面把小臉貼在后土的胸前,一面就咯咯的笑了出聲,連眼淚和鼻涕都還沒干……
女媧此時卻是連妒忌的心思都沒了。小羅剎雖然不拒絕自己,但也就是把自己當成了床鋪一般,除了呼呼大睡以外就好像沒見她睜開過眼睛,什麼時候又能和現在這般又笑又叫了?可見后土果然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自己卻是輸的不冤呢!
女媧本就是聖人,感情自然不會像凡夫那樣的波折不斷,所以這樣一想,也就平和了下來,再看向后土的時候就覺得現在的后土渾身上下都有一層光環籠罩一般,只要看見的人莫不是被她那種無聲的大愛所熏的如癡如醉。
「妹子,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可不像小羅剎的母親麼?」女媧觀看良久也就忍不住笑了道。
張野見狀也是一直都在看著后土流口水,沒法子,母愛本就是最能感人,更別提張野這個孤兒了。所以張野此時一聽女媧的話就只顧著傻傻的點頭贊同,心裡甚至有了一種和小羅剎互換一下的想法,卻全然不去想后土能不能像這樣抱起他這個傢伙。
倒是后土聞言,本就秀美絕倫的俏臉上微微一紅,也就如同一面低下了頭,露出了潔白如玉,如同天鵝一般修長的脖子,一面卻輕啐了一口。
「妙啊!妙啊!」張野見此情形更是和發了神經一樣鼓掌大笑了起來。
女媧被他這樣一搗亂卻奇怪了,更是轉頭問他道:「大哥,什麼妙啊?」
張野一指后土,道:「你看,這豈不是『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麼?」
女媧是聽完就驚呆了,怔了好久,才以一副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張野,道:「大哥,你原來還有這樣的好文采啊?不行,你可不能偏心,以後也要為我做一首。」
說完,女媧又看向了已然臊的如同鴕鳥一般的后土,更是由衷的讚道:「『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像!像!簡直就好像把后土妹子畫了出來一樣呢!」
張野這樣贊,女媧也這樣說,甚至連小羅剎也唯恐天下不亂,抬起了雙臂托著后土的臉也一邊笑著,一邊使勁的往上頂,好似極為想讓后土獻獻她此刻的摸樣。
后土不敢面對張野和女媧,卻就只好在小羅剎的屁股蛋子上輕輕的打了她一掌,想讓小東西不要起哄,可是這一下打的著實太輕了,卻讓小羅剎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鬧的歡。
后土無奈,強忍著不讓張野和女媧看出自己心中的甜蜜和羞怯,抬頭先了瞪了張野一眼,然後卻又故作無事一般問了女媧道:「姐姐,剛才我進門的時候大哥卻在說什麼『有了』呢?」
女媧如今是越看后土就越是喜愛,心中更是暗道:大哥果然是有眼光,我若與大哥一樣是個男子卻少不得要和大哥爭一爭后土妹子了。
因此聽了后土的問話,女媧卻是露出了狐狸一般的笑容,道:「哎呀呀,姐姐我都才和大哥定親,妹子倒是已經『進門』了呢!這樣說來,莫非以後我得改了口,管妹子你叫姐姐嘍!」
后土聞言先了一楞,接著卻才明白這是女媧扣住了自己剛才話中的字眼在調戲自己,於是又羞又惱之下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好求助的看向了張野,嬌聲怨道:「大哥,你看見啦,女媧姐姐這在欺負我呢,你就不管管麼?」
張野見這兩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打打鬧鬧的模樣早就是魂飛天外,哪裡還能考慮什麼問題,所以得了后土求救之後只是傻笑了道:「管!管!」
「管你個頭!」女媧和后土見張野還當真「不知天高地厚」,說出了如此大言不慚的話之後卻是忍不住異口同聲的掉頭一直對外起來。
說完,女媧才拉了后土並排坐到了原來屬於張野的雲床之上,任由張野一人站在了下手,只是把張野方才是如何對待帝俊,又如何從小羅剎手裡拿回了寶貝,然後又倚老賣老,不願意補償小羅剎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一說完,女媧和后土是同時轉過了頭,居高臨下,帶著一副鄙夷的神情看向了張野,而此刻坐在后土腿上的小羅剎似乎也感覺到了憤慨,也就學了女媧和后土的模樣睜大了好奇的眼睛在張野身上不斷的打量起來。
張野被這兩大一小的三個女人一看,渾身都覺得不自在起來。其實剛才女媧在「造謠」的時候自己就知道事情要遭了,他是清楚,不說后土和女媧現在很有些同仇敵愾的味道,就是憑著后土對自己的瞭解也大概會信了女媧的話。
「不是這樣的!」張野慌慌張張的一面擺手,一面就急著道:「我沒說不給啊!不過屬於小羅剎的東西卻不在我身上,還要我去給她取來呢!」
女媧和后土本來也就是打算折騰張野玩兒,反正小羅剎的長輩無不是大能之輩,加在一起不說在洪荒裡面橫著走了,就是揍鴻鈞或是天道一頓都完全不成問題,所以給不給她寶貝都不是多要緊的事情,更沒指望這位鐵公雞真的能忍疼拔毛。
但是讓女媧和后土萬萬沒有想到的卻是自己這樣聯手一逼之下居然真是「瞎貓逮著了死耗子」,當真敲詐出了點東西。
女媧和后土可都是清楚張野的小氣勁,不說玉京山外也就是三清得到了他送的三把鞋拔子,而且後來還不知道吐出了價值多少倍的東西,就是張野的弟子雖然被張野賜予了幾件寶物,還隨時受到一大推規矩的約束,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收回呢!
所以這一次大概才能算張野沒有任何企圖的單純送寶——這可是開天闢地以來除了后土和女媧以外的第一人啊!
當時女媧和后土相視了一眼也就有了計較:既然能逼出一次,那就會有第二次,趁著這難得的機遇不如再加上一把火,卻看看張野出血的底線究竟是在何處?
於是女媧和后土不但沒有露出任何驚喜的表情,反而心有靈犀的全裝作了一副不信的樣子。
后土更是捎帶譏諷的道:「大哥,你莫不是打算隨便拿一些不入流的東西來欺騙小羅剎吧?反正她現在還小,什麼都不懂呢!」
后土一說完,女媧也就火上澆油道:「大哥,不是妹子不信你,卻是你在這事上從來就沒能取信的過往不是?不過要是大哥你當真那樣做了,到了慶生會的時候別人問起來卻不是折損了你的顏面?」
張野見后土和女媧一直的表示懷疑,心裡倒是納悶了:又不是我自己掏東西我怎麼會心痛?又如何會連這樣惠而不費的好事都不做呢?
「妹子,你們當大哥是什麼人了?」張野雖然不明白女媧和后土為什麼會那樣想,但面子倒是真的不能丟的,卻就有些惱怒道:「大哥送的東西哪裡有什麼不入流?這玩意玉京山上想找也找不到啊!」
女媧和后土一聽也都點了點頭,張野這話倒是實在。但到了這個時候,兩人也就越發的好奇了,更是異口同聲的問道:「那大哥要送小羅剎的卻是何物?」
張野見這兩位「老佛爺」終於信了,也就輕鬆了下來,顧不得抹去額頭上的大汗,卻先笑了道:「我這次不但要送,還打算送她最少兩件個先天靈寶!要是你們不信,那就帶上小羅剎,隨我一起取寶好了!」
女媧和后土只當寶貝也就在玉京山上,沒做多想,當下帶上了小羅剎,隨著張野就出了大殿。可是張野一路雲光卻不是向著玉京山走,反而轉眼間就出了玉京山,朝著不周山的方向就飛了過去。
女媧和后土一看這架勢,面面相覷了好一會,才知道自己究竟還是小瞧了張野「天高三尺」的能耐,要是真的送他自己的懷裡掏出東西這位怎麼可能有這樣的爽快?而這次他老人家大概不但是打算給小羅剎送寶,甚至還是為玉京山的收藏裡又添加了兩樣呢。
女媧和后土算是徹底拿張野沒轍了,同時更有一種極為深重的挫敗感。兩人一路消沉了好久,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板起了俏臉盯著帶頭的張野,卻見著這位居然一點都沒發覺氣氛的沉悶,反而一路之上都是一幅躍躍欲試的表情。
后土算是徹底放棄了,也就該換了話題,一邊抱著四處張望的小羅剎,一邊就問張野道:「大哥,你這是去不周山麼?現在的不周山上又如何會有先天靈寶?」
經后土這樣一提,女媧也是深覺有理,更是接了后土的話道:「是啊,不說不周山從開天之時就彙集的不少的大神,那些能產寶物的地方更是被他們找了個遍,就是後來不周山倒的時候也該把寶貝毀的全了,如何還能有什麼剩餘?」
張野聞言卻是哈哈大笑,半天停了下來之後更是一幅趾高氣昂的模樣道:「你們這就有所不知了。最危險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所以別人想不到的地方才會不去尋找呢!」
然後見后土和女媧又被自己的話震撼了一把,張野更是得意了,又看向了女媧道:「妹子,我說的寶貝你大概也見過的,卻是當初沒在意罷了!你還記不記得當年在紫霄宮裡紅雲得的那些先天葫蘆了?紅雲也就是因為得了七個你們送的葫蘆才被人背後叫做『葫蘆道人』呢!」
女媧則頭想了一下,也就有了印象,但點頭之後卻還是不解:「葫蘆我自然記得。可是那葫蘆籐上已經被採摘的空了,難道就這短短時日竟然又長了新的麼?」
張野聽了女媧這話卻更是開心了,以一副「經驗不足」的神情在女媧和后土臉上打量了半晌,才「痛心疾首」的道:「新出的自然不可能。不過妹子,不是做大哥的說你,你當年卻是太不小心了。要知道,那地方既然能同時長出七個先天葫蘆,又豈能尋常?」
女媧和后土這時卻有些很不以為然了:這還用你說麼?不過一個地方扎堆似地同出了七個先天靈寶,那麼此地的靈氣也就空的差不多了,你當那裡是你原來的洞府還是玉京山,靈氣源源不絕麼?
女媧更是有些不服的反駁道:「既然沒有新出的,大哥難道還指望那裡仍舊能有剩餘?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吧?」
張野見女媧反唇相譏,倒是愈加的得意,心中更是道:不是咱小看你們,而是你們在這方面著實和我差的太遠了,就算我沒看過那些「歷史讀物」也少不得寧錯殺也不放過,索性就把那個地方掘地三尺整個的給搬走了,怎麼也不能輕輕放過啊!
「妹子!」張野現在就好像成功的做了一個惡作劇一般,笑了道:「那麼你倒是仔細想想,那出產葫蘆的葫蘆籐,還有那些葫蘆葉子……」
聽張野這樣一提醒,女媧也就慢慢沉思了起來,而只是片刻功夫,后土就見著女媧已經變了神色,猛的一抬頭和見鬼一樣看向了張野。
眼見如此后土也就知道女媧是「慘敗」了,也是更加明白張野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只要談起寶貝這位的腦子那是比誰都精明,真是讓人驚歎之餘更為汗顏。
就這樣,張野和打了一個大勝仗一般只差著敲鑼打鼓的一路高唱著凱歌而行了,卻讓女媧看的是又氣又恨,連帶著還有一絲的佩服。
后土見狀卻是偷偷的在女媧耳邊道:「姐姐,莫要氣惱了。大哥就算再有本事,積攢了洪荒第一的家業,但以後我們卻可以慢慢敲打,不怕敲不出來啊?而且如此一來,卻還不剩的我們去找了麼?」
女媧聽完之後只是微微琢磨了一下,卻就恍然大悟,卻是果然如此!要是憑著自己,或者是整個洪荒的人怕都沒張野的本事。但這卻不妨礙自己將張野當成了尋寶的狗狗,只要等張野找到了,拿了回來之後自己再在他的狗窩裡查找一番就可以吃了現成。
「妙啊!」女媧一明白了過來,就忍不住掐了后土的臉蛋一下。
張野一回頭,卻只當女媧是在誇獎后土的美貌呢,也就笑了道:「果然妙呢!」
見了張野此時的混不知大禍臨頭,一副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的摸樣,女媧和后土哪裡還能忍得住?頓時,兩人同時就放聲嬌笑了起來。雲光下的人就聽見兩道銀鈴般的聲音遠遠的從頭上傳來,而只要聽到這個聲音的人就突然覺得心情一下好了起來,似乎再也沒了憂愁……
因為是張野駕雲,所以那速度極快。倘若不是要照顧第一次見到洪荒,要忙著看風景的小羅剎,以張野的速度從玉京到不周山也就是分秒的功夫。但即便是張野覺得夠慢了,可不到一個時辰,張野幾人也就到了當初女媧發現葫蘆的地方。
那處卻落在了不周山萬里範圍之內一座不起眼的山上。比起周圍的山峰這山只能算是中等的高度,方圓更是再普普通通不過,或者說這山完全沒有一點出類拔萃的味道,就如同一個普通人一般,丟進了人群裡就直接找不出來了。
可是張野一看卻不由得感歎了一聲,由衷的道:「以前人家說『返璞歸真』『寶物自晦』我還不信,想不到這座山都已經得了其中精髓!」
他見兩女有些不解,就又給她們解釋道:「你們想一想,要是此山鋒芒畢露的話早就不知道吸引了多少高人居住其上,而那樣的話什麼寶貝還能藏的久遠?」
女媧和后土都是聰明人,所以經張野一提點也就明白了過來。但兩女終究不是後世之人,也從來不知道後世之人對於「木秀於林」總結出了多少的經驗,更不會清楚那些「功高不賞」的可怕,因此也就只聽了個新鮮。
女媧甚至還有心思和張野抬槓道:「大哥這話倒是有理。不過既然不能太露鋒芒,那為何不周山上連那些更不起眼的小山坡和山谷裡都會人聲鼎沸呢?」
張野聞言卻是心裡一笑:女媧妹子終究是過慣的神仙,卻不知人心的複雜!
記得自己還在前世的時候,一次好不容易找了一份工作,也拼了老命做到最好,終於得到老闆的賞識當了一個部門經理。可最後等到自己黯然下台的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下台不就是因為那些裝作孫子的傢伙有意抬的麼?
自己太出眾了,於是老闆漸漸的反而就將自己的出眾看做了理所當然的事情,新鮮過後更大的注意力也就落在了那些孫子身上,再加上人家人多,佔了大頭,眾口鑠金之下好的也就成了不好的。更何況老闆總不會指望一兩個人撐起公司,一來風險太大,二來中國人的民主都是「多數勝於少數」。
於是,自己的走人也就成了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張野不想和女媧,后土說起這些東西,畢竟這些都成了過往,說了也沒什麼意義。更重要的卻是張野最喜歡的就是現在洪荒之人的淳樸。
但女媧和后土卻是無時無刻都在注意著張野,只見女媧一問之下就讓張野和變了一個人一般,似乎整個人一瞬間無比的滄桑起來,頓時就讓從未見過張野這一面的二女震驚之餘更是心也被揪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