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武俠修真 > 洪荒之第一神經

第4卷 誠惶誠恐 第二百四十一章 翻天覆地只憑口 文 / 無油

    第二百四十一章翻天覆地只憑口

    什麼人說話最讓人信服?不是看地位,也不是看權勢,就像那些政客、奸商、貪官等等,雖然看似無限風光,可他們哪怕是再賭咒發誓,說的是口若懸河也是很少能騙到多少明白的人。

    真正容易接受的一個是要真誠,一個是要自信。而冥河的人品那是比張野也不知道強了多少,雖然出身不見得多麼光彩,但一直以來卻也是極為信奉「做老實人,說老實話,辦老實事」,因此他的信用值已經很高了。而此時配合上冥河那種「天下為尊應讓我,英雄至此敢爭先」的神態,不說信這位講的話了,就是把他當做偶像崇拜也不為過。

    所以張野等人也都是聽得又驚又奇。帝俊心裡雖然還是有些惦記著不應該依靠外物,但那種想一探究竟,發自本能的好奇卻是無論怎樣也掩飾不住。

    於是帝俊也就全神貫注的盯住了冥河,嘴上也控制不住的開了口:「敢問道友,卻不知你說的究竟是何等神通?」

    帝俊這算是問出了大家的心聲,因此這一問完,張野,女媧,英招也全都如同彩迷等著開獎一般屏住了呼吸,就等著冥河在大伙的心跳聲中揭開最後的秘密了。冥河此時似乎更是得意,臉上的笑容雖然沒見著多了多少,可是誰都能看得出,這位可是在硬憋才沒能放聲大笑呢。

    就冥河自己而言,這次的自己悟出的神通幾乎能和張野以前所傳授的相提並論。而一個人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達到了以往自己只能高山仰止的高度之後,就算是再謙虛低調,那種歡喜的幾乎炸膛一般的心情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少的,更別說有機會和別人分享,讓大伙見識了。

    冥河暗中花了一點功夫,這才將心情微微的緩和了一下,然後一字一度的開口道:「我這次雖然錯過了聖位,但卻並非一無所得。或者是天道酬勤,或者是托了老爺的洪福,卻是讓我無意中另闢蹊徑,成就一門奇功。我管它叫做『預言術』!」

    「預言術?」

    眾人聞言都是一愣,心中卻都不由自主的以為冥河說的是一種未卜先知的法門。本來,這樣的本事幾乎人人都是會上一些,算不得什麼,可是冥河既然能說得如此鄭重其事那就可見這「預言術」不是可以測算的極為久遠,那就一定是神准無比,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若是這樣那也的確是能配得上帝俊的損失,更妙的卻是河書洛圖最大的功用也是長於天機,可謂正是異曲同工,所以帝俊要是真的學了冥河的這門法術那卻是再好不過。想到這裡,女媧,英招和帝俊三人也都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可是這三位是想通了,張野卻糊塗了。他老人家一皺眉頭,就低聲連著念叨了好幾遍,然後似乎更是不解,也就疑疑惑惑的問了冥河:「我說冥河,這『寓言術』是不是我以前和你們說的《二桃殺三士》那種啊,要就是那些東東怎麼可能有多少厲害?左右不過還是寓言而已啊!雖然我也知道寓言裡面多有深意,可那玩意自己聽了頂多悟到一些至理,但和別人打架的時候難道還能指望說一個寓言就讓對手感化了麼?」

    張野這一說完,女媧三人也糊塗了,他們也不清楚冥河嘴裡的究竟是「預言術」還是「寓言術」,要是和自己理解的一樣倒是好說,可萬一真的被張野那張烏鴉嘴說中了,那可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難道當真對敵的時候說故事麼?

    張野是不解,女媧三人是擔心,但真相卻只有冥河清楚,於是冥河也就再一次的成為了大殿中的焦點。可剛才還很是躊躇滿志的冥河現在卻是一口氣差點沒接了上來,更是在被噎了好一陣子,才帶著無限的鬱悶看向了張野,心中更是五味雜陳:想不到老爺不但下手狠,原來這嘴更狠啊!

    不過冥河究竟是在張野的『淫』威之下生活的太久了,所以即便現如今他有了逆天的本事還是不敢當真扯起大旗造張野的反,只是憋屈了半晌,然後才看著張野,無精打采的糾正了道:「老爺,不是你說的那個寓言,而是『預先』的『預』啊!」

    被冥河這樣一說,眾人這才知道自己聽的都差了。女媧幾人頓時就尷尬的低下了頭去,臉色也都有了些異樣。可是張野卻哪裡會在意這些啊,不說「寓言」和「預言」本就同音,就是他老人家在前世的時候還把一首歌中「再見,再見,相會在彩雲間」這句給聽成了「再見,再見,相會在太平間」呢!

    所以張野只是簡簡單單的「哦」了一聲,然後就繼續和「十萬個為什麼」似地提問:「那你這個『預言』比我說的『寓言』強在何處?」

    冥河現在已經是徹底的沒了脾氣,只是他真的很想問問張野:這有可比性麼?

    自己的「預言術」那是一種功法,就好像是刀子,而張野的寓言卻是一種內在的東西。對於刀子,只有鋒利不鋒利,捅不捅得死人,可寓言那東西又如何能有這樣的功能?也許,一個愚笨的人聽了再多的寓言也不會有什麼變化,可是像後世那些有「悟性」的和尚往往只憑著一句兩句的寓言就能大徹大悟。所以張野這個問題就好像是在問「孩子有什麼用處」一樣。

    琢磨了半天,冥河更是「幽怨」的大量了張野半天,最後實在是無可奈何了,只能服軟道:「自然不敢和老爺的寓言相比!」

    本來冥河這話就是等於認輸了,希望張野不再糾纏,好歹讓自己把自己最得意的「預言術」奧義先給介紹一下。可是冥河卻千不該萬不該忘記了一件最要緊的事情,張野這位可是最喜歡以打擊別人為樂,從來都是把自己的歡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啊!

    所以冥河這話才剛剛說完,那邊張野已經鄙夷之極的瞥了冥河一眼,然後頭一歪,就不屑的道:「我還當你那『預言術』有多厲害呢,想不到連我的寓言都比不上,那還能有個屁用啊?也就是剛好拿來做做人情……」

    這一句話,張野直接就說哭了兩個人。冥河和帝俊當時就同時覺得喉嚨裡一甜,一口鮮血卻已經到了嗓子眼裡。冥河在心裡幾乎是吼著道:我這不是在恭維你老人家麼?怎麼您就不能聽話聽音呢?而帝俊更是欲哭無淚的暗暗自卑:這位說話也太直接了吧?難道只有那些沒有屁用的東西才配的上我麼?

    女媧此時是實在看不下去了,一回身就把小羅剎交到了英招的手裡,然後才嗔怪的瞪了張野一眼,道:「大哥,你都還沒聽冥河說說究竟呢,怎麼就這樣打擊人家啊?」

    讓張野閉嘴了之後,女媧更是看著已經有些鬱鬱寡歡的冥河,卻又笑著鼓勵他:「冥河,你別聽我大哥的。先說說你那新得的神通,我還真想見識見識呢!」

    此時的冥河已經和霜打的茄子一樣,再沒了剛才的意氣風發。聽了女媧的話後也只是對著女媧感激的一笑,然後卻是有氣無力的道:「不敢當師叔看重!其實我這『預言術』還真和老爺說的一樣,對於修為高過我的人卻無一絲用處。但是凡是法力境界不如我的人,卻是言出必中!」

    女媧卻是大吃一驚,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連忙就問:「如何一個言出必中?」

    冥河倒是沒有直接回答女媧,只見他先想了一下,然後才又對張野和女媧道:「老爺,師叔,這話卻是一時說不清楚,且讓我施展一下,讓大伙眼見為實如何?」

    女媧是沒有二話就答應了下來,並且神情之中似乎還有些亟不可待。而張野如今也被女媧教訓的老實了,自然不敢掃了「女王」的興致,所以也就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但那模樣顯然不是很看好冥河。

    眼見眾人都沒了二話,冥河卻是先對著張野抱拳躬身,然後才站了起來。只見他走到大廳正中之後挺身而立,右手中指和食指併攏如劍對著天空一指,同時大聲喝道:「以我之命,日落月出!」

    冥河的這一聲大喝卻如同是黃鐘大呂一般,才一說完,聲音就好似衝擊波一樣的激射而出,向著四面八方就傳了出去。張野和女媧倒是無恙,可英招和帝俊只覺著一股似乎是毀天滅地的威勢直奔自己而來,就算自己已經是准聖之尊,但在時候也控制不住渾身上下的顫抖。冥河的聲音也就是在眨眼間就響徹了洪荒,可最令人驚訝的卻是伴隨著冥河的聲音,正當中天的太陽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向著西方落了下去,也就是幾個呼吸之間,就將青天白日當真換成了明月當空……

    對著浩瀚的星空,不論是玉京山上的張野,還是洪荒下的生靈在這一刻全都石化了。要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幾乎沒有一個人會相信這樣難以置信的事情真的出現在了眼裡。而即便明知這是事實,可是更多的人都寧願相信這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冥……,冥河,」張野依舊是一邊呆呆的瞅著如同一片黑的大幕似地的夜空,一邊極為艱難的嚥下了一口吐沫,問道:「這當真是你幹的?」

    冥河還從來沒見過張野如此吃驚的摸樣,這時居然有了一種大仇得報的感覺,心中的暢快幾乎無法言喻,於是淡淡的一笑,又故技重施,對著天空又命令道:「日回月落,復本還原!」

    於是,一切在冥河的指令之下時光就如同倒退了一般,不大一會的功夫夜晚就又一次恢復成了正午。而且更妙的卻是除了張野幾人之外,洪荒之中那些生靈在太陽回到了原地的同時也就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都有些疑惑自己為什麼會抬起頭看著太陽,以至於眼睛都晃的花了。

    冥河做完這一切,又一次對著張野和女媧行禮,不等這兩人從發呆中清醒,卻走到了帝俊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等帝俊的眼神漸漸從天空轉移到了自己的臉上,才笑道:「陛下,不知我這個神通卻抵不抵得過你送出的寶貝呢?」

    抵不抵得過?這還用問麼?

    帝俊聞言之後腦子裡就是好大一會兒的天旋地轉,只覺得冥河所施展出來的手段已經完完全全的超出了自己的認知。雖然,神仙都說能夠改天換日,斗轉星移,可那些有一大半都是作為一種修辭而誇大了。即便是少數之人當真能做得到,可是要麼就得焚香禱告,祈求天道借力;要麼就得緩緩而行,像鯤鵬一樣偷取別人的法力氣運等等來達到那樣的效果。但無論是哪一種卻是萬萬不可能像冥河這樣輕而易舉,在彈指之間就能夠達到的啊?

    所以帝俊在迷迷糊糊中只本能的問了兩個問題:「您當真沒有成聖?當真願意把這『預言術』傳授與我?」

    冥河這個時候總算是找回了一點做高人的感覺了,但更多的卻是覺的現在的帝俊就好像沒見過世面的孩子一般,因此也就笑了道:「我果真還沒有成聖,但憑著我現在的本事大概也不會弱於聖人——我家老爺不就早是如是了麼?至於傳藝的事情,只要陛下願意,貧道自然不敢藏私!」

    帝俊此刻是再也無法保持一絲的鎮靜了,像冥河這樣的手段不說是拿了河書洛圖來換,就是將整個天庭與之交換自己還是佔了太大的便宜。但帝俊在驚喜的同時更是有了一種患得患失的衝動,沉思了一下就有些擔憂的道:「可是這樣奪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機的法門卻是我能學會的麼?」

    說完,帝俊就帶著一副急切的神情看向了冥河,深怕冥河說出個「不過」或者是「但是」出來。但冥河自然不會像張野那樣常常的耍了烏龍,他以前就是小心第一,所作所為莫不是求一個穩字,要不然當年張野初次出現在血海的時候他也就不會裝了鴕鳥,閉門不出了。

    當下,冥河呵呵直笑的擺了擺手,安慰帝俊道:「陛下卻是可以儘管寬心。我這法門本就與眾不同,傳授你也不難。只要你信任與我,然後再等我給你換一些的精血,大概也就成了。」

    帝俊見冥河說的這樣簡單,卻更是呆了,雙眼發直的緊盯著冥河的臉色,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冥河是不是在說謊呢,不然怎麼可以有這樣便宜的事情?

    可是帝俊不說話,張野卻是被冥河說的換血給驚醒了,只當冥河是從鯤鵬那裡得到了什麼靈感。可是接著一想,也就知道自己想的多了,應為鯤鵬事發的時候冥河可不還正在閉關麼?

    「冥河啊,」張野此時也來了興趣,就開口問冥河道:「你這本事還真的有些意思,連我也嚇了一跳。不過其中運轉之處似乎和祿玄的『代天賞罰』的軌跡很像,莫非也是動用了什麼法則之力?你什麼時候又學了這玩意了?而且法則也是說傳授就能傳的麼?」

    張野是根本就不了解法則的厲害,所以自然是無知者無懼。而且冥河這次儘管讓自己很有些刮目相看,但是和他自己比起來那還是差得遠了。張野起碼就很清楚,自己就算沒有法則之力,但拉下太陽,換上月亮這樣的蠻幹的話也不見就會比冥河做的差了,說不定還更簡單一點,最多就是說起來很有些民工,不如冥河瀟灑而已。因此,這位想明白了之後對冥河的評價也就是個「不過如此」四個大字,說話的口氣更是輕鬆的不能再輕鬆了。

    但是除了張野這個無知之人以外,這裡其他的人卻都曉得法則的強悍,就是聖人見了那些執掌小法則的人也不得不禮讓三分,更別說像冥河這樣幾乎是金口玉言,什麼法則似乎都玩的轉的變態了。所以一聽張野這話,包括女媧在內都頓時從沉思中脫離了出來,等著冥河說出個一二三四。

    可是本來也就是點頭yes搖頭no的事情,冥河卻是久久的都沒說話,反而捧了個腦袋愁眉不展的思考了起來,只等的張野都有些不耐煩了,冥河卻是有些猶猶豫豫的開了口:「老爺,這個倒真是法則之力,但怎麼來的我好像也不太清楚啊!我也就是在元神沒的那一刻似乎突然開竅一般,怎麼動用法則也就宛如本能,別的我還真說不清楚了……」

    冥河一說完,就耷拉了頭,很是羞愧的再也不敢看向任何一個人。而所有的人聽完之後更是差點暈倒,萬萬沒想到等了半天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答案。可是他們卻不知道冥河這個時候比起他們還是冤枉。

    冥河是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徹底的找到了真我,而這樣的結果便導致了他和其他人的區別就如同一個正常人與瞎子一般。所以對於那些和道路一般的法則,明眼人總是覺得再簡單不過,想去哪裡自然而然的就會選擇了合適的道路,卻哪裡能體會得到盲人的痛苦?

    眾人眼見再問不出個所以也就索性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只是都很好奇冥河傳授「預言術」怎麼還要放血了。而沒等冥河先說話,張野和女媧幾人也就先七嘴八舌的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張野的解釋卻是再「自然」不過,眾人就見這位一邊翻了個白眼,一邊理所當然的道:「想要好東西哪裡有不出血的,你當自己是冥河的兒子麼?」。說完,張野眼見帝俊立刻就變了臉色,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外人,卻連忙對著帝俊賠笑了道:「帝俊,你可別多心啊。我說的不是你!」

    可是這不說還好,一說卻更明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現在冥河要教授的對象除了帝俊卻還有何人?帝俊真是恨不得咬死張野再『自殺』算了,被他如此一說自己當真是拒絕也不是,答應也不是了。

    這要是為了面子直接說不要學「預言術」,那不但顯得小氣,更讓旁人會當真以為自己想白得了這天大的好處。可是忍氣吞聲的學了吧,那換血之後的自己豈不當真有了冥河的血脈,做了人家的兒子?所以帝俊一張老臉就和霓虹燈似地變了又變,看著張野的神情更是越來越是凶狠,也越來越是無奈。

    冥河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了,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轉移話題,所以也就咳嗽了一聲,然後趁著大夥一分神,注意到了自己,就似乎當做剛才張野是在放屁一樣,直接忽略了所有的麻煩,卻是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我這換血也是不得已的辦法。我只是知道,除我之外別人都只能借用這個法門,所以要麼是誠心誠意信奉與我,然後憑著那一絲信仰為紐帶,我才可以講自身的本事傳了過去。可是這個辦法不說對陛下太不恭謹,就是信仰能傳授的不過是些許皮毛,如此何談能保陛下平安?因此,卻只能用了最後換血一途。有了我的精血,那自然就可以和我有了聯繫,而且我之精血全都能化作分身,所以這就等於我派了一個會『預言術』的分身附在陛下身上而已!」

    經過冥河一改良,終於把帝俊從「兒子」的份上又重新給提了回來,而且冥河更是說的漂亮,意思裡就是給了帝俊一個分身而已,這卻讓帝俊完全沒了任何的意見。當下,帝俊也就再也不和張野廢話,只是專心一意的和冥河討教起來,然後終於經過冥河親自施法,卻是學了這門叫「預言術」的本事。

    最後冥河更是告誡帝俊道:「陛下,這預言術雖然神妙,可是卻對付不得那些修為在我之上之人。這卻千萬不可怠慢!」

    帝俊聞言,往後退了三步,用了師禮參拜了冥河,恭謹道:「帝俊受教了!」

    冥河知道帝俊這卻是已經將自己當成了師傅一般,可是帝俊和玉京山的因果頗多,要是不受卻是有些麻煩,於是為了減少一點帝俊和玉京山的因果,特別是蚊道人的因果,冥河也只好硬著頭皮受了下來。

    而後,帝俊是再無掛礙,也就起身一一和眾人告辭。只是他和別人都說的很是客氣,但最後輪到張野這個主人的時候,帝俊卻是想了又想,好半天,才深深的看著張野道:「前輩指點之恩帝俊不敢有一刻忘懷。但日後相見,還望前輩口下留情!」

    說完,帝俊對著張野一鞠到地,起身之後就頭也不回的飄然而去,眨眼功夫就再也看不見了影子。而張野卻硬是過了半天才帶著疑惑不解的目光看向了女媧,問道:「帝俊那小子最後說的是什麼意思?」

    女媧是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問英招要回了他手裡的小羅剎,一面起身往回就走,一面沒好氣的替這個傢伙解釋道:「他是說你嘴巴太毒,讓你日後嘴下超生呢!」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