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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誠惶誠恐 第二百零二十章 驚現西方有緣人 文 / 無油

    第二百零二十章驚現西方有緣人

    張野這話到真的不是嚇唬他們,本以為諦聽聽明白了之後知道了事情嚴重就會過來求求自己,雖然自己最後還是要聽了后土的話救治那個叫蕎蕎的小丫頭,但是卻不妨礙先讓自己好好拿腔作勢,在這頭諦聽身上出出氣再說。

    可是沒想到諦聽聽完了,卻是先和蕎蕎對視了兩眼,兩人居然都顯得有些歡喜起來,彷彿突然間得了什麼靈丹妙藥一般。

    諦聽見張野和后土兩人面面相覷,一臉的疑惑,便對二人解釋道:「這位前輩說的果然不錯,蕎蕎就是在化形渡劫的時候被最後一道天劫打成這樣的。本來我們還一直奇怪呢,卻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那麼多的講究。如此一來,前輩說的法子自然是絕對管用了,而聖人我們不認識,前輩的人情我們也不想欠,卻是早已有一個朋友去找一位高人了,那位高人也正好就有前輩所說的三光神水。」

    諦聽這話說的很是堅決,不過儘管話音裡依舊讓張野聽著很不舒服,可是對於諦聽和蕎蕎這些不喜歡求人的「小朋友」卻是欣賞起來。現在洪荒之上人物事情錯中複雜,除了像張野,或者是女媧之類的聖人,其他之人或多或少總有求人的時候。而如此一來,卻也就是讓自己欠下了人情,更是結了因果。

    要是認識的人倒還好一些,畢竟你總是能知道其人的秉性如何,而最難受的就是平白無故的欠下了不認識的人情,這樣一來就全要看你的運氣了。如果是好人倒也罷了,可萬一遇見了那些居心不良的人,卻多半是上當受騙,一個不對,連小命都可能不保。

    后土想了一會,卻又好奇了問諦聽道:「你不想讓我們幫你不過是怕欠了我們的因果。可是你們去求那位高人,豈不是也還是一樣麼?」

    諦聽見后土把話說得這樣明顯,也覺得懷疑后土實在是一件很沒道理的事情,就憑這位前輩的相貌氣質,還需要故意討好我們這樣的小人物麼?只要這位前輩高興,怕是隨便勾勾手指頭就能有無數的大神打破頭的想為她效力了。而他邊上這人看似凶巴巴的,但不也是乖乖的在這位前輩之前俯首帖耳麼?

    諦聽越想就越是有些慚愧,更是紅了臉回后土的話道:「前輩你有所不知,且聽我慢慢道來。這裡地處偏僻,本來也少有人煙,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們三個卻都出生於此。最大的一個就是去找高人求藥的大姐綵鳳,她比我早化形萬年。其後,我也在十萬年前渡過了天劫。而最小的一個就是蕎蕎了。本來我們三人還沒化形之前就已經認識,那個時候大姐綵鳳就住在前面山坡上的一株梧桐樹上,而我當時就在樹下和她當了鄰居。蕎蕎那個時候還小,連神識都若有若無,若不是有一次我饑的緊了,差點誤把蕎蕎的本體吃了,說不定還真不知道這個丫頭已經有了意識……」

    說到這裡,諦聽無意間回頭看了一下蕎蕎,卻見蕎蕎也正好望了過來,兩人眼神一對,同時就是微微一笑,一切卻都已經在不言之中了。其中兄妹間的默契和關懷更是讓一旁的張野和后土看的頗是有些感慨。

    諦聽卻是先柔聲和蕎蕎說了一會話,然後轉頭卻是看向了張野,神情更是顯得很是有些猶豫,不過最後大概還是不太信得過張野,於是又皺著眉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繼續和后土說了下去。

    「那個時候,我們都不曉得什麼天高地厚,還想等著蕎蕎化形了之後,我們三個就一起出去闖上一闖呢。可是幸好蕎蕎化形實在是太慢,所以從我有記憶的這些年來也都一直極少出去——這到也是我等的大幸呢!」

    然後諦聽卻是沉思了起來,手指間也在同時不斷的掐算,好一會之後似乎算了清了,才又繼續不好意思的道:「我記不清了,大概也就是幾萬年前,一次,我們說的那個高人突然和一群追她的人打到了這裡。那個時候我們三人才知道以前當真是太高看了自己,更是小看了外面的人。不說那個以一抵百的高人了,即便是圍攻她的人,隨便一個都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當時,我們都很怕,更是顯了原形躲了起來,並偷偷的看著那些人打鬥。後來,那高人雖然殺光了那些追趕她的人,可是自己卻也受了重傷。綵鳳大姐和蕎蕎都是好心,於是就幫了那位高人一把,問明了她住的地方之後就由綵鳳大姐親自背著她趕了回去。所以事後那位高人就說欠了我們一個人情,以後有事就讓我們去找她呢!」

    張野本就是看諦聽不怎麼順眼,好不容易等他把往事說完了,連忙就在他的話裡挑到了刺,譏道:「哈哈,你也知道你們三人之中只有那個綵鳳和蕎蕎好心麼?不過我倒是奇怪了,就憑著那麼一次,你們又怎麼知道你們嘴裡的那位高人手裡就有三光神水的呢?你當三光神水是和湖裡,河裡的凡水一樣隨處可見麼?」

    諦聽被張野冷冷的一嘲諷,也是很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為很是慚愧,當時就吶吶了半天,低下了頭去,卻是再也不敢說什麼了。但諦聽一邊反省自身,卻對張野也有些抱怨——就算我有些過於小心了,可是您這位從見面到現在,都這樣冷嘲熱諷幾回了?不論怎麼看,這位前輩的心眼也實在是太小了吧?

    后土也是看出了諦聽的難堪,但她更關心蕎蕎的死活,所以聽了張野的反問之後也是點了點頭,生怕諦聽耽誤了時間,就對他道:「諦聽,我大哥此話雖然難聽,可是卻實在占理。即便以我的閱歷,到現在我也只知道兩人手裡擁有三光神水。而除了這兩人,就算是三清聖人似乎也是沒有。你可要想好了,不可自誤啊!」

    后土嘴裡的兩人一個就是碧霄,另外一個自然就是給了碧霄三光神水的張野。而且憑著現在后土的眼界還當真再沒見過旁人有過了,因此再一想起張野收藏的東西基本都是洪荒中的絕本,孤本,對於諦聽說的倒是更加擔心起來。

    可是諦聽也倔,聽完后土的勸誡之後依舊搖了搖頭,然後才笑了道:「前輩美意,我和蕎蕎都心領了。但是綵鳳大姐所尋之人手裡一定就有三光神水的。不說當年補天的時候許多人親見她使用了這個寶貝,就是最近這些年,她還好幾次用三光神水滅了大火,救了人族無數的生命,已經被人族供為護法了呢!」

    諦聽說完,也悄悄的瞄了一下張野,果然,這位不得瑟了,整個人長大了嘴巴,傻乎乎的看向了一旁的后土,半天都說不出話來。而后土更加明白了,補天之時用三光神水的人除了碧霄還能有誰?而且近些年,碧霄也的確奉了張野和女媧的命令下凡多次,的確在人族是成了人族護法,享有祭祀。

    「大哥,原來說來說去還都是熟人呢!」后土見張野似乎驚訝之極,也是有些好笑的說道。「剛才我們怎麼都沒想到有三光神水的就是碧霄呢?而且除了你們師徒二人,旁人怕也沒那樣的機緣。」

    可后土才一說完,卻聽見張野就一拍大腿,咬牙切齒的就直接罵了出聲:「這敗家孩子,居然用三光神水滅火?難道她不知道三光神水是多麼珍貴麼?即便是神仙喝了,都能洗髓易筋,哪裡有人會用那玩意來對付什麼大火?難道土豆就不是乾糧?土地就不是神仙?土拔鼠就不算近視……」

    張野這一怒,頓時就讓后土聽的是哭笑不得,而且最後也不知道怎麼了,張野的連聲喝罵卻都和「土」字幹上了,總之不是「土豆」就是「土地」,不是「土地」就是帶土字的老鼠,指聽了后土是雲裡霧裡。要不是知道這位現在是在罵人,后土甚至都要懷疑這位是不是一時心血來潮,主動講道了。

    后土能有這樣的心思,可諦聽和蕎蕎把后土和張野的話都聽在了耳中,頓時就是大驚失色——天下間能罵碧霄的又有幾人?而這位既是碧霄的師傅,那麼豈不是傳說中開天闢地的那位?

    對於張野,諦聽或者還能抱怨一二,可是對於開天之人所有的人卻都不能不崇敬萬分。畢竟,人家開了天才能有現在這些人住的地方。說的好聽一點,人家就是房東;說的難聽一點,這位就是地主。

    所以「吃人嘴軟,拿人手軟」之下,諦聽兩人措不及防之下連忙站了起來,然後就聽見蕎蕎聲音顫抖的問張野道:「莫非前輩就是碧霄仙子的老師,有洪荒第一智者之稱的無憂道人?」

    張野和后土倒是不知道這兩人也會知道這樣一個稱號,而蕎蕎能知道「洪荒第一智者」那就更顯得不是外人了。要知道,這個稱呼以前也就是在血海之下才有些市場,後來張野轉移了根據地,這樣的一個稱呼也就成了玉京山內部的絕密消息。

    所以,只要不是信得過的人,一般人冥河他們那是絕對都不會告訴他!而現在蕎蕎能把這個稱呼隨口道來,足以知道他們和碧霄那丫頭的關係很不一般,至少碧霄自己就沒拿他們當外人不是?

    張野聽了蕎蕎的問話,是愈發的喜歡這個小丫頭了,就覺得這丫頭雖然修為是亂七八糟,可是心眼好,不然她怎麼就能記住我是「洪荒第一智者」呢?而忽略了別人話中本意的張野於是對著蕎蕎一笑,擺了高人的「破死」,道:「不錯!我就是碧霄的師傅,傳說中的洪荒第一智者,無憂道人!」

    然後,還沒等這驚慌過度的兩人跪下,對著蕎蕎就臨空虛抓了一把,卻瞪了不相干的諦聽一眼,霸道之極的道:「你不讓我治,我偏偏就要治。你當我無憂道人想做的事情是隨隨便便就能被旁人拒絕的麼?」

    諦聽聞言卻是心理太不是滋味,本來他對張野幾次三番的計較都有些頭疼了,可現在知道了這位的身份之後本還想放過他呢,誰知道這位卻還沒放過自己呢?

    鬱悶之下的諦聽於是只好當仁不讓的,苦了臉琢磨了起來:這無憂道人好歹也是洪荒輩分最高,神通最大的前輩高人之一,可這心胸怎麼就和芝麻一樣大小呢,怕是一個針孔裡都能塞好幾個這樣的進去!

    不過琢磨歸琢磨,諦聽還當真不敢繼續再拒絕張野的好意了。他倒是不怕這位遷怒於自己,而是從碧霄的口中知道張野發起脾氣來一向都喜歡朝著大了的玩,所以萬一這位不高興了,把天地又捏把捏把,重新變了回去,那又如何是好?

    當下,后土和諦聽就見張野對著蕎蕎的頭頂一抹,開了她的天門,然後拿手又一抓,居然把蕎蕎的元神直接從身體裡給拉了出來。接著,不顧諦聽和喬喬的驚駭欲絕,只是對蕎蕎淡淡的道:「三味真火一向都是由外及內,現在我若是再不把你的元神和肉身分開,等會你肉身生機斷絕的時候也就是三味真火要燒到你元神的時候了,而你的元神卻是比肉身還要怕那玩意……」

    說著,張野又用手一指頭上的青天白日,輕描淡寫的使了個《蔽日決》,就將一個烈日當頭的中午變成了生手不見五指的黃昏,卻將月亮和星辰都顯露了出來。而後張野更是大手一揮,眨眼之間就隨手就採集了好月光和星光,然後再收了法訣,也就捎帶著把日光接了下來……

    不說張野這樣如無其事的採取三光,可是張野身邊的人卻是看的如癡如醉。諦聽和蕎蕎直到這個時候才都相信張野的那些傳說大概都是真的,而無憂道人果然不愧是神通無量,比起傳說尤其要勝出幾分。

    而后土更是看的出神了。以往,后土也就知道三光者,日、月、星也,可是這三光如何化水卻本是造化之秘,從來就無人知曉。可現在后土就見著張野一手月光,一手日光,星光卻是靜靜懸浮於空中,而後張野左右手同時抱圈,成太極裝,引了日光和月光漸漸的成了一副太極圖中的陰陽二魚。

    眼見這時的陰陽之氣已成,但卻少了生機,張野手指成劍,對著星光又是一指。星光受了張野的力道,頓時就化作兩股氣流直接融到了陰陽魚中。而讓人奇怪的是,遇見陽魚的星光卻是漸漸的變成了代表陰性的魚眼,可融入陰魚的那一半則是化成了陽性的魚眼。而魚眼即成,兩條陰陽魚也就彷彿是活了一般,開始在太極圖中追逐起來,往復不休。

    張野做起這些事情來是一點力氣都沒有費,不過是把他以前看到的三光神水生產的法門通過自己這個機器人工表現出來罷了,所以在張野看來能有什麼稀奇?可是張野卻哪裡知道,但凡是一些天然奇物的出生莫不是造化神功,而其中更是蘊含了不知道多少的天地至理,以及無數的天道秘密,又豈能是旁人想學就學的呢?

    不一會功夫,那太極圖隨著兩條陰陽魚的追逐卻是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幾乎是肉眼都不可見,只是一團亮光越來越亮,似乎把太陽都比了下去。正在諦聽和蕎蕎二人不由自主的微微閉上眼睛的時候,卻聽見后土一聲驚呼,然後睜眼再看,剛才的太極圖沒了,而在太極圖的位置上唯有一顆晶瑩剔透的,宛如果凍一般的一顆鵪鶉蛋大小七彩的水珠。

    張野見蕎蕎的元神都看的呆了,卻是拿手對著她的小腦袋就輕輕敲了過去,而奇怪的是別人都只當是虛無的元神碰到了張野的手之後居然當真發出了敲腦袋的聲音,而正在出神的蕎蕎也就覺著腦袋一疼,這才回過神來,發現無憂道人的手竟然真的能碰到實物一般的碰到了自己的元神,一時間又有些發怔了。

    張野看的好笑,也就改敲為撫,和聲的對她道:「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把三光神水服下啊?」

    得了張野的提醒,蕎蕎這才反應了過來,迷迷糊糊的對著三光神水就走了過去,想拿元神直接吃了。而張野一看更是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對著蕎蕎就無奈的問道:「你元神上去做什麼?還不回歸肉身?」。

    后土卻是在一旁看的有趣,忍不住就「咯咯咯」的笑出了聲來。就這樣忙七手八腳的亂了一陣,蕎蕎最後還是依著張野的吩咐服下了三光神水。而三光神水一下肚,不但立刻撲滅了三位真火的餘毒,更奇妙的卻還是因為水木相生,又同樣分屬為陰,卻讓蕎蕎的本體就不但恢復了過來,而且彷彿剛被雨水滋潤過的菡萏一樣充滿了勃勃生機,整株蕎麥看上去碧綠碧綠,宛如葉子上擦油了一般。

    而等到蕎蕎變回了化形後的摸樣,更是讓張野和后土看的極為喜歡,看她的年紀,也就是二八年華,相貌俏麗卻不媚俗,身姿風流卻不『淫』邪,整個人的氣質就那麼活潑潑的,只是偶爾見還能在她的神情上發現一絲的狡黠。

    張野以前除了后土女媧還真沒怎麼在意洪荒裡的女孩,即便是三霄當年也不過是因為聽過他們名字,心生憐惜的緣故。可是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張野看著蕎蕎居然有了一種為父為兄的感覺,所以愈發的捨不得讓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一個人留在了這裡,更不放心她的身旁還有諦聽這樣討厭的傢伙。

    儘管蕎蕎都還沒認他呢,可是這回張野居然就當真以父兄的眼光和心思開始打量起了諦聽,而一般情況下,哪個父親或者說是愛護妹妹的兄長會看準女婿或者是准妹夫順眼的?甚至多半都有一種掌上珍寶即將被眼前這個陌生人搶走的感覺。

    於是只又看了一眼,張野就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諦聽繼續禍害自己的蕎蕎,今天即便是坑蒙拐騙也要把她帶走。拿定了主意,張野就和后土交歡了一下眼神,那意思就是想讓蕎蕎給后土當個伴兒,而且就看著蕎蕎的模樣,可不是和那些激靈活潑的小丫鬟一樣?后土倒是也看了看蕎蕎,也是張野一樣歡喜,可是她畢竟要比張野理智的多,所以最先考慮的卻是不知道蕎蕎願不願意和自己兩人走呢?

    張野就見后土微微皺著眉對自己搖了搖頭,然後又用嘴向蕎蕎那邊撇了一下,也就知道了后土的意思。於是張野對著后土比劃了一個放心的姿勢,向著正和諦聽歡呼慶祝的蕎蕎走了過去,打算鼓動三寸不爛之舌來說服蕎蕎。

    可還張野才開口說了半句「蕎蕎,你與我……」,卻就聽見身後一個人正一邊往自己這裡飛來,一邊大聲打斷了自己,搶先了道:「阿彌陀佛,失主且慢。此人卻是和我有緣!」

    張野那個怒啊?誰敢那麼不長眼呢?

    可接著,張野又高興了起來。好像從自己穿越過來以後,還從來都沒聽過這樣熟悉的台詞呢,原本以為接引和准提已經都改了毛病,好讓自己發作不得,現在卻是哪位高人終於又繼承了這樣光榮而艱巨的使命啊?

    於是張野回頭看了過去,就見一個大和尚已經到了眼前,而且還是一個頗為英俊瀟灑的小和尚。那和尚本來卻是接引聖人座下大弟子,一直都在西方極樂世界修行,少有外出。可也就是在前幾天,打坐之中的他突然就感覺心神一陣悸動,於是就停了下來細細盤算,這才發現了有一場屬於自己的機緣即將來到。

    當下,那和尚不敢怠慢,忙順著天機就找了過來。可是就在他快到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有兩位高人比自己更早一步到了,更以為這兩人就是為了和自己搶奪這份天降的機緣呢,所以這怎麼能夠?

    要知道,他是知道自家師傅兄弟的德行,更是親身體驗過西方的貧瘠,所以不是自己的都還能說成是自己的呢,現在明明就是屬於自己的又豈能放過?如若那樣,丟了自己的顏面是小,卻是把整個西方同行的臉都丟的大了——什麼時候做強盜還能被別人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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