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到這裡劉備也是心驚不已,雖然知道這是呂布的計謀,不過卻也正像陳圭所說的那樣,劉備賴以和其他諸侯比拚的並不是自己的實力,而是自己的形象,如今劉備雖然有些實力,但是卻也不好就這樣破壞自己的形象,想到這裡,劉備起身向著陳圭深深一禮之後說道:「多謝老先生直言,劉備受教了。」
「呵呵,老朽不過說些肺腑之言,使君能夠採納,乃是老朽的福氣。」陳圭卻是點頭笑笑那裡敢居功。
「哈哈哈,如今使君解決了此事,我等正好配使君多飲幾杯。」見陳圭和劉備談妥,劉備滿臉的愁容也消失了下去,一旁的糜竺連忙拍了拍手,讓人送上了水酒。
「呵呵,還是糜竺你想的周到,有酒有肉那才快活麼。」一聽有酒喝,張飛首先跳了起來,呵呵一笑,就抓起僕人送上來的酒罈子,自顧自的灌了起來。
「使君,我家小妹年方二八,聽說將軍的英雄事跡之後,十分仰慕,今日將軍來到設下,不妨讓舍妹獻舞助興,不知使君可否應允?」見眾人都飲了起來,糜竺卻是悄悄來到了劉備身邊,在劉備身邊耳語道。
「這?」劉備酒過三巡,有些醉意,看著一旁說話的糜竺,卻是並沒有想清楚糜竺究竟是什麼意思,有些猶豫,又有些衝動道:「這不太好吧。」
劉備說這話,雖然有些拒絕之意,不過糜竺明顯在劉備的臉上看到了貪婪,畢竟劉備年紀已經不小,不過這麼多年戎馬生涯,卻是並沒有嘗過多少腥味。
此時聽糜竺這麼一說,心中自然有著幾分難耐「常的農家婦女,劉備在老家的村子中也是見過不少,不過那種粗手大腳的女人,幹起活來自然沒得說,不過要是說起風情那可就差得遠了,對於這一點劉備可是見過世面的,當日在長安城中,劉備也曾趁亂進過皇宮,見過許多養在深閨之中,風情萬種的美人,只不過當時劉備沒有心情欣賞,不過就只是那粗粗的一瞥,也足以讓劉備念念不忘,深夜中常常想起。可惜世上雖然有著那麼嬌滴滴的美人,他劉備卻是沒有機會享受,在村子裡的時候,沒有機會,以後更是沒有機會,每每想到別人夜晚總有美人相伴,而他劉備只能默默地對這關羽和張飛兩個大男人,劉備實在欲哭無淚,面對糜竺這送上門的生意,劉備自然有些期待,不過卻也有些小心,必定劉備一把年紀了,總不能被糜竺看出了輕浮。
「哈哈,還請使君移步,了卻舍妹的小女兒心思。」說著,糜竺便上前攙扶住劉備,然後連拉帶拽的將劉備向著內堂拖去。
劉備本來還有些退卻,不過見糜竺一番好意,也就隨著糜竺拖拽。在劉備想來,反正自己在徐州根基淺薄,要是真的成了這件好事,認了糜竺這個大舅子,那麼在徐州這片土地上也算是紮下了根。
「額,二哥你看,大哥好像喝醉了,我去扶他。」看見劉備搖搖晃晃的被糜竺拖了開去,張飛站起身來,向著身邊的關羽說道。
關羽轉身看了一眼劉備和糜竺遠去的背影,卻是拉了拉張飛的衣角道:「沒事,大哥沒醉。」
「大哥怎麼會沒醉呢?你看他走路歪歪扭扭的,明明是醉了。我要扶他去休息。」張飛那裡肯聽,直著身子就要去追劉備。
「別管大哥,你我只管喝酒就是。」關羽卻是一把將張飛拽在了自己身邊接著說道:「你別看糜竺肥肥胖胖的,大哥要是真醉了,又豈是他能夠扶的住的。」關羽嘴角略微抽搐說道。雖然關羽也並不知道劉備和糜竺為什麼離去,不過今夜糜竺大費周章將自己三兄弟和徐州的原班人馬都叫到了這裡,肯定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所以對於劉備和糜竺的離去,關羽倒是覺得很正常。
「額,兩位將軍,劉使君飲酒過量,已經在舍下休息了,你們請先回吧。」半響,糜竺一人獨自歸來,見到關羽和張飛之後,微微行禮之後說道。
雖然以前糜竺見了關羽和張飛都是深深施禮,不過從今夜開始,糜竺的地位毅然不同,再也不用向以前那樣對關羽和張飛那般的忌憚,於是只是微微施禮。
「這算什麼?以往哥哥喝酒,可是沒有這麼容易醉的,帶我去找他,我們兄弟三人還要好好痛飲。」聽見糜竺的話,張飛毫不在意的吼了一聲,然後撥開糜竺,就要進入內堂,可是一想自己並不知道路徑,於是回頭向著糜竺道:「還不帶路?」
「這個?」糜竺沒有想到張飛此時竟然似乎要發彪的樣子,連忙轉頭看向一旁的關羽,求救的說道:「使君確實已經休息,還請關將軍,張將軍見諒。」
聽到糜竺這麼說,張飛上前一步,就想要教訓糜竺,卻是被關羽一把攔住道:「既然大哥已經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只是我們三兄弟同生共死,你去幫我們兩兄弟找兩條板凳過來,今夜我們二人為大哥守夜。」
「這?」糜竺沒有想到,關羽不見劉備出來,盡然就要守在這裡,想要再說些什麼,卻是看見張飛臉色一黑,頓時沒有勇氣再說下去,轉身離開,不多時就有下人為關羽和張飛送來了床鋪。
「二哥,你真的信得過這糜竺?」半響,任就不見劉備出來,張飛有些焦躁的說道。
「放心,有我二人在這裡,這府外又都是我們的人,諒他糜竺也不敢瞬麼花樣。」關羽略微沉思之後,點頭說道。
這一夜,注定不是平凡的一夜,關羽和張飛誰在大廳門口,不時數著天上的星星,耳中卻是不是有女子的嬌呼之聲傳來,弄得二人心癢難耐,卻也只能相視苦笑,原來做兄弟不僅是有同生共死的風險。
當呂布的大軍開到鄄城之下的時候,鄄城城樓之上已經站滿了士兵,不過這些士兵比之以前呂布見過得曹軍卻是有些不同,至於是哪裡不同,呂布卻也是說不上來。
「曹操,你這匹夫,還不出城和爺爺一戰。」鄄城之外,典韋縱馬往來,對著城樓之上破口大罵,可是讓典韋覺得奇怪的是,無論自己怎麼罵,也不見敵軍有任何的舉動,隱隱約約之間,典韋甚至覺得在城樓上的士兵臉上似乎看到了一絲嘲諷之色,這就更使得典韋無奈。
「將軍,曹軍窩在城中不出戰,這卻是個麻煩事。」看著眼前曹軍絲毫沒有出戰的意思,太史慈有些的的說道。
必定如今曹軍的數量和呂布軍的數量在伯仲之間,這樣的數量對比,要是打野戰,呂布軍自然是有優勢的,可要是攻城的話,那可就有些力不存心了。
「哼,既然曹操不肯出城,我們就看看他能在城中呆上多久。」呂布輕蔑的一笑,傳令大軍封鎖了鄄城之外的所有道路,如此一來,鄄城便成為了一座死城,必定鄄城之中的物資無論如何也不足夠十萬兵馬之用,曹操如果不出城,那麼就只能等死了。
「大人,似乎有些不對,這不像是曹操。」眼見呂布軍已經將鄄城周圍完全封鎖,曹軍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太史慈有些猶豫的提醒道。
「如果你是曹操,這種時候你會怎麼做?」呂布也是有些心緒不寧的向太史慈問道。
「這個?如果我是曹操,會帶兵去攻擊濮陽。必定我軍的兵力大多都集中在兗州,這個時候攻擊濮陽,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太史慈猶豫了一會兒說道。
「可是濮陽那邊並沒有發生什麼情況,如果曹軍進軍濮陽,不會一點消息都不漏出來。」呂布也曾想過曹操會攻擊濮陽,不過呂布灑出許多探哨,卻是並沒有這方面的消息,而這些探哨也沒有遭到任何攻擊♀就說明曹軍並沒有向著濮陽方向攻擊,那麼曹軍會有什麼動作呢?像這般呆在城中可不是曹操的作風然只見呂布有了一絲不好的感覺,呂布想到了司州,司州是目前呂布軍防禦最為薄弱的環節,更重要的是,一旦司州有失,那麼兗州的呂布軍將會失去雍涼二州的補給和增援。
「太史慈,你馬上帶兵通過虎牢關回司州,告訴賈詡,讓他小心曹操。」一想到這裡,呂布連忙向身邊的太史慈說道。
「是。」聽呂布這麼一說,太史慈頓時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目中精光一閃,轉身出了大帳。
「曹操,你真的會去司州麼?」看著眼前攤開的地圖,呂布喃喃自語道。和一開始想到曹操會攻擊司州不同,此時的呂布嘴角卻是溢出了一絲笑意。司州對於此時的呂布來說重要性不藥而癒。但是對於曹操卻也未必就一定是個好去處,即便是曹操佔據了司州。又能如何?司州西面是雍州,東面是兗州,南面是宛城,北面是如今掌控在張繡手中的河內。換句話來說,只要呂布在曹操進入司州之後,牢牢掌握宛城,那麼對於呂布來說,曹操便是甕中之鱉,這些日子呂布和曹操大戰,雖然呂布漸漸佔了上風,不過呂布卻是從來不敢奢望能夠將曹操趕盡殺絕,不過這次呂布卻是看到了機會。「曹操,這次是個機會,你我之間究竟誰才能主宰中原,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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