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前緣
「凡哥，有四位美女找你也」剛進門一個服務員就指著咖啡廳的角落裡說：「平時看你對我們不假顏色還以為你是被芬姐管死了，現在看來你是看不上我們而已。」今天是元旦，小玉也放假，芬姐和小玉去買菜去了，準備中午做點好吃的送過來。
「少貧嘴，平時我怎麼對你們不假顏色了？」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心裡納悶：四個女的，會是誰啊？
角落裡是做晚見到的李瑩三女，還有一個不認識，但是打扮很火爆的美女。
我不禁一陣頭痛，儘管昨晚被芬姐的一番話打開了心結，但是我卻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幾個人。
「她們的帳記我頭上。」逃避不是辦法，該來的總要來。
「你們過來了啊，這位是？」我看著那位唯一不認識的姑娘。
「阿凡，你真的不認識我了？我是艷姐啊，這些日子你哪去了？」她激動的對我說，難道又一個和我關係很近的人？我頭更痛了，我以前到底是什麼人啊。不過和李瑩她們相比，她則冷靜太多了，也許是環境的關係，雖然很激動，但是她並沒有哭，也沒有撲過來。
「到樓上去去說吧。」看著服務員們一臉曖昧的眼光：「這裡說話不方便。」
「阿凡，我再為你介紹一下，這個是艷姐，許艷，也是你女朋友。」李瑩指著「艷姐」為我介紹說：「昨晚我通知她以後她立刻從cs趕了過來。」
「你？她？以前我們到底是怎麼個一回事啊？」我不明白我怎麼以前會有兩個女朋友，芬姐和小玉是特殊情況可以理解，哪怕如昨天周毅說的她們都對我有意思我也可以想像，但是同時擁有兩個女朋友，並且她們還互相認識，也並不衝突的樣子，太令人難以置信。
「你先甭管我們是怎麼回事，只要知道我們是你女朋友就行了，我想知道這段時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也去奶奶墳那看過，所以知道你回了sy，如果說你失去了記憶，你又怎麼記得奶奶？你是不是在騙我們？」艷姐不相信的說，連昨天已經相信的三女也開始懷疑起來。
我把我醒過來到現在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醒來後我的記憶就只停留在了10來歲的樣子。我絕對沒有騙你們，這個周毅可以作證，他開始我也不認識，並且你們想想，昨天我房子那，如果我想騙你們想躲開你們，我昨天就根本不會去。」我解釋到。
「就算我們相信了你，那現在你知道了，你打算怎麼個處置我們？」
「但是我已經有了女朋友了。」我避而不談她們的事情。
「是誰？是那個芬姐還是小玉？我剛才聽你說話就知道你們的關係不一般。」
「芬姐是，小玉也是。」
「怎麼可以？她們不是母女嗎？」她們四個驚訝的叫了起來。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也看不起我們，當時我在她們家養傷的時候動不了，一直是她們照顧我，久而久之我們就互相喜歡了，她們兩個都是倔性子的人，都無法離開我去喜歡別人，又都想成全對方，後來就稀里糊塗的都做了我女朋友。」我沒說我開始只是把小玉當做妹妹。
「這個我們先不討論，我們想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不是想離開我們和她們在一起？」
我沒有說話，當做默認，並且，我並不是想離開你們，而是我記憶中根本就沒有你們。
「既然你可以接受她們兩個，可不可以也接受我們呢？」李瑩哭著問。
「你們也知道我的情況了，難道你們可以接受？我是因為相信你們，所以把真實情況和你們說了，還希望你們暫時替我保密。」我有點驚訝，不為她們接受我有女朋友的情況，而是因為我同時有一對母女為女朋友。
「我們不接受又能怎麼樣？現在我們最主要的是你能接受我們，是不是我們接受她們你就接受我們？」許艷繞口令似的說出一段話。
「對不起，我想我不能接受。」
「為什麼？你能接受她們就不能接受我們？」
「我能接受她們是因為她們兩個是母女，雖然這麼說顯得我很無恥，但事實就是這樣，她們母女本身也互相深愛著對方。但是你們並不一樣，也許以前我很愛你們，但是我現在真的完全不記得以前的事了，所以……」
「所以現在我們就和一個陌生人一樣是嗎？」她們打斷我的話。
「雖然這麼說很對不住你們，但是事實上，確實是如此。」我老老實實的說。
「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恢復記憶？你就不怕你現在拒絕我們那個時候會傷心會後悔嗎？」
「我知道如果有那麼一天我會傷心後悔，我也知道我現在這麼做你們會傷心，但是我不知道會不會有這麼一天，這一天什麼時候到來，我只知道，如果我不這樣做，我們現在都會很難過。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卻又無法承擔起這個責任，很對不起你們。」
「我們也不逼你，但是我們想見見芬姐和小玉可以嗎？」許艷突然說。
「這個……」我有點遲疑。
「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她，因為我們也知道我們如果傷害了她們，你即使恢復了記憶可能也不會和我們在一起，我們只是想看看吸引住你的，將來代替我們照顧你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那好吧，我打個電話。」
「芬姐，你們在幹嗎？已經買菜回家了啊，你先別做菜了，你和小玉到咖啡廳來一下，嗯，我以前的幾個朋友想見見你們。好。」放下電話，我轉向她們四個：「她們馬上就來，很近的。」
「阿凡，你老實的告訴我們，你現在幸福嗎？」林麗突然問我。
「幸福，很幸福。」
坐不了一會，芬姐和小玉就到了，可能是因為要見我以前的朋友，她們都換上了最好的衣服，希望第一次見面留個好印象。
「這是我的的女朋友，芬姐和小玉，這是我以前的朋友，這是李瑩、許艷、林麗、謝嫣然。」我為雙方介紹道。
「你們好。」芬姐和小玉面紅耳赤，這是我第一次在別人面前直接這麼介紹她們，並且是同時都稱呼她們兩個為女朋友。
「你們好，我們是阿凡失憶以前的朋友，準確的說，我和瑩瑩還是他那個時候的女朋友。」許艷出人意料的說道。
「你……」我有點惱怒。
「對不起，阿凡，不是我開始騙你，也不是想傷害芬姐和小玉，我只是突然想到，如果不把事情說清楚，讓芬姐和小玉知道所有的事情，對她們並不公平；不讓我們努力去爭取，也對我們不公平。」許艷平靜的說：「所以請你原諒我的自私，那是因為我愛你。」
「你們…是阿凡以前的女朋友？」芬姐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小玉當然更加不堪。
「是的，不但我和艷姐是阿凡他女朋友，林麗和嫣然也一直喜歡阿凡。」李瑩答道。
「這……」芬姐和小玉看了看李瑩和許艷，又看了看羞澀而又黯然的林麗與謝嫣然。
「我是阿凡從高中起的女朋友；艷姐是阿凡師兄的女兒，大學後經歷過生死磨難才在一起的，也是阿凡差點死去以後我們才互相同意和理解的；林麗一直喜歡阿凡，這個阿凡以前就知道；只有嫣然，她以前隱藏的很好，她喜歡阿凡以前我們都不知道，這次阿凡失蹤以後才表現出來。」李瑩把所有的事情對芬姐和小玉講述了一遍，大學以後的事情我也並不記得，昨天晚上也沒有提及。
「阿凡出了那次車禍以後以後，我和艷姐已經商量好了都跟阿凡的，但是後來出現了誤會，阿凡看見我和一個男的親密的坐車而去，以為我變了心，其實他只是我的哥哥，同父異母的哥哥。」李瑩繼續說，這應該也是對我的解釋，昨天剛見面的時候她就一直說那是個誤會。
「然後阿凡就來找我。」許艷繼續解釋：「正好碰到一個以前我們互相有好感的男人在我家，當時我不知道阿凡和瑩瑩的事情，想到我和阿凡已經確定了關係，也為了不讓那個男的過於傷心，我就勸慰那個男的說我和阿凡在一起只是我爸爸的意思，然後阿凡就離開了，等我追出來他已經不見了，並把以前我送給他的手機也留在了門衛那。」
「艷姐以為阿凡回了學校，所以就找了我，我們又回到平時住的地方，都沒有發現阿凡，但是我們也沒太在意，以為阿凡是和瑩瑩在一起，那個時候瑩瑩又沒有手機，聯繫不上。等瑩瑩晚上回來我們發現情況不對，趕緊問了當時一起上課是最後和阿凡見面的同學，才知道事情不妙。」林麗接口說。
「我們把所有cs阿凡可能會去的地方、所有認識的人都找遍的時候，才確定阿凡可能是回了sy，當我們回到sy，他不在自己的房子裡，我們又去了奶奶的墳墓，看到了那些供品，確定阿凡回了sy，以後我和瑩瑩、林麗就留在了sy找阿凡，怕阿凡又回了cs，艷姐則回cs尋找，直到昨天下午阿凡在周毅的帶領下回到房子，艷姐就連夜趕了過來。」謝嫣然說完了最後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