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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81章 紅燭初蕊計中計2 文 / 小魚大心

    第181章紅燭初蕊計中計2

    囚奴見孔子曰要走,恍然回神,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入懷中,沉聲問道:「子曰,你怎知我曾經名叫囚奴?!」

    孔子曰路過:看看、看看,這就是理智的男人,這就是永遠不會被感情相綁住的男人!在她說了那麼多絕情的話後,他竟然還能跳出情感的漩渦,直按揪出那個今他心存疑惑的問題!在這個男人的心中,女人與感情果然不會占主導位置。倘若有個女子,愛上了這樣的男人,還真是注定了受傷的命運。所幸,她抽身得夠早,否則這一刻,她又要暗自神傷了。

    其實,面對囚奴的懷疑,孔子曰完全可以選擇閉口不答,或者隨便找出一個理由矇混過關,但是,孔子曰這個女人,素來不是吃素的主兒!

    別人可以誣陷她,可以懷疑她,可以欺騙她,但是,她不會讓自己受到一丁點兒的委屈!追悔莫及的心情,還是留給別人去體會吧!

    打定主意後,孔子曰直札著囚奴的眼眸,字字清晰有力地說道:「囚奴,倘若我沒記錯,你曾被逼從斷壁上墜落,險些喪命,卻被一隻青蛇所救!然而,當衛東籬那廝讓你自斷其臂,換取青蛇性命時,你卻棄它於不顧!

    「衛東籬將你收入王府,在你的左臉上刻下一個『奴』字,並賜給你一個名字??——囚奴。

    「你隨同衛東籬進入深山老棟,遇見一隻額問有揀紅毛的白虎。這只白虎不但通人性、懂人話,而且還非常喜歡親近你。結果,你卻為了得到『江天一色球』,不惜對宅揮刀相向!

    「如果你非要說,青蛇與白虎都只是畜生,無法牽動你心底的柔軟與善良。那麼,請問,你是如何對待我的?

    「我收留你,為你縫合傷口,救你性命!你又是如何報答我的?!你為了得到『江天一色殊』,將我揪在危險之中,不顧我的死活,重返賭館,去奪取我遞給胡狸的那顆狗屁珠子!」

    石孔子曰的聲色俱厲中,囚奴不由自主地向後退開一步,眼中竟然含了抹驚恐!

    孔子曰嘲弄道:「這些事情你做都做了,難道還害怕我說?!」地上前一步,冷聲喝道,「囚奴,你現在有一個殺人滅口的機會。我數到三,你若不動手,我轉身便走,從此後,你我恩斷義絕,狹路相逢只當過客!一,二……唔……」

    媽地,四奴這個王八蛋,竟然真動手!

    孔子曰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西楚閣」裡,而是在一輛鋪墊了柔軟被褥的馬車裡。

    在馬車的搖搖晃晃中,孔子曰的意識漸漸清晰,但她卻並沒有馬上睜開眼睛,而是用耳朵探聽著馬車裡的動靜。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聲!嘿,別以為這話會說得孔子曰心虛,實際上,她此刻之所以躺在囚奴的馬車裡,並不是著了囚奴的道兒,是她自己親手導演了一齣好戲!

    別以為只有男人會算計女人,女人就活該咬著手帕痛哭流涕!

    這兩日,她正在思索著怎麼找到渠國的尋寶隊伍,卻沒想到,圖奴竟然會自己送上門來。

    如果她猜測得不錯,囚奴應該就是那位「悍域大將軍」!世人只知道「悍域大將軍」的臉部有傷,終日戴著青面獠牙的面具。卻不知道,「悍域大將軍」是位易容高手,其易容技術之強大,只比衛東籬高,不比此衛東籬低!不信?不信你去看他那輕歷了百般折騰的左臉,此刻,一準兒不見任何傷疤!

    孔子曰說過,她要找到殷邪魔君的那顆魂魄,讓他幫助自己脫離輪迴之苦,哪怕永墮魔道,她也在所不惜!

    藏有「龍穴空藏」的「江天一色珠」在囚奴的身上,讓起死人肉白骨的「晶梭子」在衛東籬的手中。她現在要做得就是跟在囚奴的身邊,在最適當的時機下手,拿回自己的「江天一色殊」!

    誰說「江天一色殊」不是她的?!要知道,那顆珠子可是她醞釀了好多個時辰,然後經歷了腹痛,好不容易才「生」下的寶貝疙瘩!

    孔子曰的心思百轉千回,躺在軟墊上假裝沉睡。

    囚奴放下手中的書卷,伸手觸搖她的臉頰,輕聲笑道:「子曰,藥效已過,你應該醒過來了。

    孔子曰知道裝不下去了,索性張開眼睛,瞪囚奴一眼,然後轉過身,繼續睡。

    因奴的手僵硬在半空,略顯尷尬地收入袖中。半響,囚奴再次伸出手,輕輕揉捏上孔子曰的肩膀,力道適中地按摩著,「馬車裡伸展不開身體,你一定睡得不舒服了。你試試看,看我的手藝退步了沒有?」

    囚奴為誰按摩過?除了那只額間有橇紅毛的大白虎,誰.還曾亭受過他的手藝?

    記憶如同潺潺的河流,輕輕地流淌過孔子曰的心田,滋潤了那些被塵封的柔軟心情。

    孔子曰知道,囚奴非一般男子,他是極其聰慧的。他一定是猜測出了她的真實身份,雖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也應該猜測出個**不離十。

    這是一個相信神話的世界,否則不會有三件神器的存在。

    這是一個存在神話的世界,否則不會有她再世為虎一說。

    孔子曰知道,囚奴在等著—個合適的時機,讓彼此可以將心底的秘密講出。但是,她偏不!

    當囚奴的大手沿著孔子曰腰肢揉捏向她的『臀』部時,孔子曰瞬間彈跳了起來,吵嚷道:「非禮勿動,你懂不懂?!」

    囚奴似笑非笑地望著孔子曰,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子曰,我還記得,你為我解過毒。」

    孔子曰真想裝出她很健忘的樣子,但是,她那張瞬間染紅的臉頰,卻將她出賣了個徹底!

    這是恥辱,一輩子的恥辱!血淋淋的恥辱啊!啊!啊!

    孔子曰怎麼會忘記,當初在「金燦燦賭館」裡,她誤以為囚奴中了春藥,所以……貢獻出了處女之手,攥住了小囚奴,為他解毒!

    誰知道,囚奴只是中了迷香!

    哎……真是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

    現在,一想起那件事,孔子曰就覺得心慌,甚至還覺得自己的手掌心發燙!

    她本來想將那件事遺忘,偏偏那該死的囚奴卻再次提起!真是……讓她恨得牙癢癢!

    眼見著因奴臉上的笑意越發溫柔、曖昧,孔子曰立刻攥拳低吼道:「你笑什麼笑?!那麼愛笑,你怎麼不去賣笑?!」

    囚奴伸出食指,輕輕觸摸著孔子曰眉心處的那顆硃砂疼,低話道:「子曰,我是因為看見了你,才會有笑容。」

    孔子曰本想再吼寫什麼,卻被囚奴這樣煽情的一句話,堵了個啞口無言!

    囚奴伸手將孔子曰抱入懷中,低頭噢著她發問的幽香,喃喃道:「子曰,你瘦了。」

    孔子曰已經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能冷著臉,推開囚奴的懷抱,然後使勁兒瞪著他。儘管她知道,自己的這種表現很幼稚,但是……卻別無他法。

    囚奴眼含寵溺的一笑,伸手揉了揉孔子曰的腦門,笑道:「別瞪了,傷眼睛。」

    孔子曰知道囚奴是隱忍的高手,卻不知道,他在厚臉皮這項排名中.竟然也是名列前茅!

    孔子曰不喜歡被被人幸著鼻子走,所以乾脆保持沉默,不再說話。

    囚奴卻又摸了摸的卷髮,問:「子曰,你是天生的銀白色卷髮嗎?」

    銀白色?卷髮?貌似……她在昏迷之前,是頂著一頭黑髮的吧?那麼……誰來和她解釋解釋,為什麼她現在的頭髮又恢復成了銀白色?又有誰讓告訴她,她身上穿得衣裙,又是誰給她換上的?

    囚奴見孔子曰虎視耽眈地瞪著自己,便勾唇一笑,柔聲道:「子曰放心,是我親手為你沐浴更衣的。你的**,並沒有被其他人看見。」

    孔子曰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瞬間暴怒!她將腿一抬,騎坐到囚奴的大腿上,雙手緊緊掐住他的脖子,怒吼道:「老娘用你沐浴更衣了?!老娘……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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