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纏綿4
孔子曰自認為腦袋轉的比較快,雖然不如衛東籬,但也不會太笨。既然衛東籬都將話講得那麼明白了,她如果還是一味的護著百里鳳,那麼今天晚上,百里鳳還真是在劫難逃!
與其與聰明人講理,莫不如乾脆不講理!
親他,咬他,用絕對彪悍的姿態,強行吻住了他的嘴巴,將那句「格殺勿論」堵到了他的喉嚨裡!
衛東籬何其聰明,自然明白孔子曰的意思,卻……推不開熱情似火的孔子曰,拒絕不了她的誘惑。
門外的蕭尹這個急啊,主子到底是啥意思?好歹給個話啊!雖然屋子裡偶爾會傳出兩聲哼哼,但他卻不夠聰明,不能通過那兩聲哼哼洞悉主子的意思。著百里鳳,到底是殺還是不殺?唉……他還是再觀察一會兒,看看主子有沒有什麼新的指令吧。
當百里鳳一掌拍開衛東籬的房門,便看見一副天雷勾動地火的火辣吻戲。他原本懷疑那個女子的真實身份,所以才會去而復返,想看看那女子到底是不是易容後的孔子曰。
事實證明,她一定不是孔子曰。孔子曰是不會如此放蕩地親吻衛東籬的!
嘖嘖……瞧瞧那女子的架勢,簡直就是狂放型的浪女啊!著女人啊,還真是不可貌相啊!他實在想不到,那樣一個面容溫婉的絕色女子,肯器男人來,竟然會這麼彪悍!
嘿嘿……也許正是因為那女子的熱情似火,才能點燃了衛東籬這根冰棍吧?
衛東籬有意讓百里鳳看場熱鬧,卻不想讓他過癮。於是,他將孔子曰抱緊羅賬,俯身壓了下去。
百里鳳見沒好戲可看了,便有些「酸葡萄心理」地說:「有什麼好遮擋的?你想請我看看,我還不稀罕看呢!我家子曰的身材可比你懷中抱著的那位好多了!」說完這話,他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卻將孔子曰扔到了水深火熱之中。
羅帳裡,衛東籬伸手摸上了孔子曰的脖子,用冰涼的指尖沿著她的脈搏划動著,看似漫不經心地說:「小白菜,本王記得,你可不是完璧。」衛東籬一想到百里鳳所說得那句話,就覺得心如刀絞!他嫉妒,瘋狂的嫉妒!他想知道孔子曰將第一次給了誰,是不是給了那個二愣子百里鳳?無論那個男人是誰,他都不會放過他,他要將他碎屍萬段、凌遲處死!
孔子曰已經知道衛東籬想要問些什麼,她卻上來了牛睥氣,壓根兒就不想搭理他這個變態!於是,她冷笑一聲,不甚在意地說:「哦,是嗎?」
衛東籬的手指瞬間收緊在孔子曰的脖子上,掐得她無法呼吸。然而,孔子曰卻是笑吟吟地望著衛東籬,既不掙扎,也不反抗。媽地,玩狠,誰不會?!他衛東籬玩狠,會虐待她!她孔子曰玩狠,虐待不了衛東籬,難道還不能自虐?!
衛東籬被孔子曰那輕蔑的態度徹底激怒了!他掐著孔子曰的脖子,將她一把甩出了床榻,撞在了桌子腿上。
孔子曰可不是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人。她非善類,受不得被人的欺負!但見她虎目一瞪,立刻從地上一躍而起,猶如一隻彪悍的老虎般,惡狠狠地撲向了衛東籬!
衛東籬萬萬沒有想到孔子曰會和自己動手!待他意識到孔子曰是想和自己拚命時,他己經被孔子曰撲倒在了床上,腦袋結結實實地磕碰到了床柱上!
衛東籬暴怒,揚起手,照著孔子曰的臉狠狠地摑去!
與此同時,孔子曰也揚起了手,照著衛東籬的臉撓去!
齊刷刷地,衛東籬贈送給孔子曰一個「大鍋貼」,孔子曰送還給衛東籬一記「開花撓」!
雖說衛東籬的「大鍋貼」準確無誤地落在了孔子曰的臉上,而她的「開花撓」卻偏了準頭,落在了衛東籬的脖子上,但孔子曰仍然覺得十分解氣!要知道,衛東籬可是見血了的!至於她口中的鮮血,她會悉數嚥下,絕對不會讓衛東籬看見他摑出來的「成果」!
孔子曰的吞嚥動作並沒有逃過衛東籬的眼睛。他知道自己下手的力度,也猜測到了孔子曰在吞嚥什麼。這個倔強不服輸的女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學會服軟?
衛東籬有些氣惱地伸出手,想要掰開孔子曰的嘴巴,看看她口腔裡的出血情況是否嚴重。
孔子曰誤以為衛東籬還想動手,立刻張開了嘴巴,咬向了他的下巴!
這一口,如果讓孔子曰咬實成了,衛東籬從今以後都不會再有下巴。
衛東籬的眸子一凌,翻身將她壓在了床上,按住她不斷掙扎的身體,低吼道:「你鬧夠了沒有?!」
孔子曰呲著雪白的牙齒,示威般咬了兩口空氣,大吼道:「沒夠!沒夠!」
衛東籬雖然被孔子曰氣得夠嗆,卻又覺得她那凶巴巴的樣子有幾分……可愛。衛東籬的心情很複雜,終是有些無奈地說:「本王只說你不是完壁,你發個什麼瘋?!」
孔子曰恨恨地瞪向衛東籬,狂吼道:「你憑什麼說我不是完璧?你憑什麼掐我脖子?你憑什麼自以為是?你憑什麼說要誰死誰就得死?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你在爬上老娘的床之前,己經不知道是過了幾手的水貸!
還他媽成天自稱為『本王』!你那麼愛當那個『王』字,怎麼不去當王八?告訴你,衛東籬,老娘不待見你!老娘我自己捅破了自己的那層膜,就是他媽不給你!」呲牙咧嘴地豎起了自已的中指,使勁兒在衛東籬的眼前晃了晃,氣死人不償命地吼著,「看見沒?你看見沒?!」
衛東籬向來自負,認為自己的理解能力很強。然而,孔子曰所說的一席話,卻讓他反覆地思索了兩遍,然後……眼底緩緩地染上了笑意,輕聲說了句,「看見了。「「呃?」孔子曰眨了下眼睛,不曉得應該如何接下一句了。
衛東籬輕吻了孔子曰的唇瓣一下,然後由袖口裡掏出一個青綠色的小瓷瓶,拔掉瓶塞,用手指沾了些許涼的藥膏,塗抹在孔子曰那紅腫的臉蛋上。
衛東籬的動作非常輕柔,眼神十分認真,看在孔子曰的眼裡,有種……專注的美麗。
孔子曰僵硬著身子,不大自然地瞪了衛東籬一眼,煞後抿緊嘴巴不再說話。
當衛東籬為孔子曰塗抹好藥膏後,便將那個青綠色的小瓷瓶塞入到她的手中,然後將一邊盯著她的眼睛,一邊支撐起身子,緩緩地解著衣袍上的紐扣。
孔子曰緊張了,有些磕巴地問:「你……你要幹什麼?」
衛東籬拉開衣襟,微微側過頭,將脖子上的撓傷展示在孔子曰的面前,輕聲說:「有些疼呢。」
孔子曰狂抖了一下!這個……那個……偶地娘咧,貌似衛東籬在對她撒嬌?!完了,天崩地裂了!
孔子曰開始擺弄起自己的手指,不再看衛東籬那個禍害。
衛東籬攥住孔子曰的小手,摸了摸她的中指,問:「好玩麼?」
孔子曰剛想罵衛東籬神經病,結果……一抬頭,看見了衛東籬眼中的戲謔,這才知道,他問得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孔子曰不爭氣地
紅了臉,憤憤地挖出一些清涼的藥膏,啪嚓一聲糊在了衛東籬的脖子上,粗著嗓門吼道:「比你的那根強!」
衛東籬倒吸了一口涼氣,咬牙嘶嘶道:「等會兒讓你知道,到底誰的那根最強!」
孔子曰啐了一口,再次挖出藥膏,狠狠地揚起手,卻沒有狠狠地落下,而是頗為不爽地哼了一聲,然後抿著唇,認真地為衛東籬塗抹著藥膏。
哼!她可不是心疼,只不過是想,這麼漂亮的脖子,如果因為她而坐疤了,她可擔不起那個罪過!
待孔子曰成功地完成了衛東籬交與她的任務後,衛東籬在孔子曰的唇瓣上落下一吻,還美其名曰:「褒獎一下。」
孔子曰瞥了一下嘴角,用以表達自己的不屑。
衛東籬將孔子曰抱入懷裡,嗅了嗅她發間的清香,滿足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