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纏綿2
雖說她與衛東籬之間沒啥真摯的感情,但好在他們還有「姦情」。所以,不能說他倆是因性而性!咳……她可是一隻有操守的虎!
好吧,既然無法拒絕衛東籬的強勢,那就好好兒地享受吧。
唔……衛東籬的牙口可夠鋒利的了。嘿嘿……他的皮膚也不錯哦,摸起來挺**的。喂,他為毛脫個衣服都這麼磨蹭?知不知道春霄一刻值千金的意思?來來來,老娘幫你脫!
但見孔子曰一個高躥起,三下五除二地扒下衛東籬的衣袍,兩眼冒火星地將他推倒在床上,大腿一抬,兩腿一夾,將其壓在身下。張開嘴巴,興奮地「嗷唔」了一聲,照著衛東籬的嘴口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衛東籬由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那聲音就彷彿是一顆原子彈般大小的春藥,轟隆一聲飛射到孔子曰的身上,炸飛了她的理智,點燃了她的熱情。
孔子曰就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一隻飢渴的狼,瘋了般與衛東籬糾纏到一起,恨不得折騰得衛東籬一佛升天。
衛東籬不得不承認,他確實被孔子曰的熱情嚇到了,禁不住在心裡發出這樣的感慨:這畜生,果然生猛。
隔天早晨,破天荒的是,衛東籬沒有起床,而從不出門的孔子曰卻神清氣爽的打開了房門,衝著守在門外的蕭尹撇了撇嘴巴,說:「先找個人來收拾一下屋子,然後再找個大夫,來看看你們家主子。」
蕭尹昨晚當值,在衛東籬的房門口守了一宿,自然知道屋子裡發生了什麼風流韻事,只是沒想到,一夜纏綿,孔子曰竟然能將他的主子禍害得無法下床!
蕭尹的表情有些呆滯,略顯木訥地說:「孔姑娘,我家主子的身子……」
「滾!」屋子裡傳出一聲怒吼。很顯然,衛東籬的男性尊嚴遭到質疑,致使他十分惱火。
蕭尹忙低下頭,暗道:看來,主子這是傷自尊了。不過,說句心裡話,如果讓他攤上那樣如狼似虎的孔姑娘。估計也得傷自尊。試想,作為一個男人,最大的自信,不就是聽見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哭喊著「求求你,不要了,奴家受不了了」麼?結果,主子完幸了孔姑娘後,卻被其搞得下不了床。這事兒倘若換到自己身上,也決計沒臉見人了。更何況,還是心高氣傲的主子呢?
蕭尹的心情複雜了,用眼神詢問孔子曰,到底用不用找大夫給主子看看?他怕找來大夫後,不但大夫會被處罰,就連他都跟著「吃鍋貼」!
孔子曰不打算為難蕭尹,卻打算羞辱未動一番。於是,她挑眉一笑,說道:「既然你家主子不想別人看見他此刻的樣子,那……你就去買點膏藥吧。」
蕭尹抹了抹冷汗,小聲問道:「那,孔姑娘,依您看,屬下都需要買一些什麼樣的膏藥膏啊?」
孔子曰倚靠在門邊上,一邊為自己編者麻花辮,一邊懶洋洋地說:「一呢,要能除血化瘀的;二呢,要能消除腫痛的;三呢,要能讓破皮的肌膚不留下疤痕的;四呢,最好有潤滑作用;可以…」
未等孔子曰把話說完,衛東籬的聲音再次從屋子裡傳出,夾著零下四十多度的風暴,咬牙切齒道:「依本王看,最好再加一味能毒啞人的藥!」
孔子曰在心裡冷哼了一聲,面上卻是嬌笑著打趣道:「喲,王爺,您身體不好,可不要說這些氣話。您要是把自己毒啞了,這可怎麼得了?奴家就喜歡聽您那纏綿的情話和肉麻的誓言。」
衛東籬由床上坐起身子,面無表情地問:「孔子曰,你想死麼?」
孔子曰回過頭,陪笑道:「奴家那麼喜歡王爺,處處替王爺著想,時時以王爺為榮,又怎麼會想死在王爺牽頭呢?王爺,請看奴家認真的小眼神兒。奴家對您如此深情,難道您就感覺不到嗎?難道說,對王爺好,也算是罪過麼?」抬頭望天,感慨道,「如果這樣也算是罪過,那我還真是……千古罪人啊!」
匡噹一聲,小尹踩翻了花盆,跌坐到了地上。
雖說衛東籬也被孔子曰噁心的夠嗆,但他的唇角卻彎起了一絲笑意,對孔子曰勾了勾手指,配合道:「很好。本王決定先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來服侍本王沐浴更衣吧。」
孔子曰剛想說「你自己沒長手啊」,可轉念一想,她現在扮演的可是衛東籬的骨灰級粉絲,自然要時刻黏糊在衛東籬的身上,不肯錯過一丁點的獻媚機會。
思及此,孔子曰再次英勇就義了!
沐浴後,衛東籬讓孔子曰給他找套乾淨的衣服換上。
孔子曰打開衛東籬的衣櫃,選出一件大紅色的長袍,然後又抽出了一條草綠色的玉帶,還給他配上一雙金燦燦的長靴。
衛東籬每對孔子曰的品味發表任何意見,而是任由她為自己穿戴整齊。然後,在轉身間,派人去了趟成衣店,為孔子曰取了一套女裝,親手為她換上。
孔子曰指了指身上的紅裙、綠帶、金靴,問:「情侶裝?」
衛東籬的眼神一亮,低頭吻上了孔子曰的唇瓣,調笑道:「情侶裝,這個名字不錯,本王喜歡。」
孔子曰的肚子非常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她吞了吞口水,說:「我餓了,先吃飯好不好?」
衛東籬嘖嘖道:「普通人家還養不起你。」
孔子曰瞪起眼睛,「你什麼意思?嘲笑我嫩吃?」
衛東籬但笑不語,拉著她的手,將其按坐到椅子上,然後取來一盒染髮的藥膏,為孔子曰將滿頭銀白色的卷髮染黑。
頭髮染好後,衛東籬又打開了一個胭脂盒,從中挖出一塊肉色的東西,按在孔子曰的臉上,仔仔細細地揉捏著。
最後,他拿出來一套描眉畫風的工具,為她化了一個淡妝,才滿意地點點頭,將昏昏欲睡的孔子曰推到一面較為清晰的銅鏡前。
當銅鏡中映出兩個人的容顏時,孔子曰吃驚的長大了嘴巴!誰能告訴她,銅鏡中的那個女人,是誰?
她很年輕,大約只有十七八歲的年紀。她很柔媚,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她,呵護她。
如果說孔子曰是烈日驕陽,那麼銅鏡中的她就是甘甜的清泉;如果說孔子曰是遊蕩在森林中的野獸,那麼銅鏡中的她就是開在寂靜幽谷的一株蘭花。
孔子曰可以非常肯定的說,如果她是個男人,一定會為銅鏡中的她而心動,畢竟有些人一亮相,就注定要成為眾人追捧的對象。例如銅鏡中的她,例如身旁的衛東籬。
孔子曰從來不曾與衛東籬一痛站在一面銅鏡前細看彼此,如今站在一起照銅鏡的時候,她卻頂著另一張不屬於自己的臉。這種感覺很奇怪,卻有說不出好與壞。甚至,當她細看銅鏡中的她時,竟然還覺得有幾分模模糊糊的熟悉感。怪哉!
銅鏡中,衛東籬雖然穿得像盞紅綠燈,卻仍然貴氣逼人。他就彷彿是一副濃墨重彩的優化,漂亮得讓人忘記呼吸。
銅鏡中,她身穿紅衣,腳蹬金靴,腰扎綠帶,頂著這張假面與衛東籬站在一起,還別說,竟然有種新人拜天地的感覺。
孔子曰伸出手,在自己的這張假面上摸了摸,嘖嘖感歎道:「想不到你還有這麼高潮的易容手藝。要是你哪天不當王爺了,靠捏個泥人啥的,估計也餓不死。」
衛東籬將下巴壓到孔子曰的肩膀上,挑眉問:「如果哪天本王真的淪落到去靠泥人討生活,你可還會跟在本王身邊?」
這一刻,雖然衛東籬的樣子很輕佻,但孔子曰卻覺得他問的非常認真,就彷彿……就彷彿她對於她而言,十分重要。重要到,需要小心翼翼,需要格外謹慎,不容一丁點的閃失。
不得不承認,衛東籬的溫柔呢喃是醉人的。也必須承認,想要喜歡上衛東籬這樣一個人間尤物,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這一刻,孔子曰竟然覺得,她似乎有些明白衛東籬的想法了。明白他為什麼非要讓她說喜歡他,為什麼非要逼迫她承認他的好,為什麼只許他折磨她,卻不許任何人欺負她。
若非衛東籬已經喜歡上她,像他這種不在乎別人死活的人,又何必執著於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