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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34章 爺,放我離開3 文 / 小魚大心

    第134章爺,放我離開3

    當衛東籬意識到自己做了些什麼的時候,他皺了皺眉,負氣地轉過身,背對著孔子曰,慢慢地……咀嚼著那顆大米粒,自言自語般說了句,「味道還不錯。」

    後半夜,衛東籬剛要入睡,卻被一陣燦若煙花的銀白色光暈所驚醒,眼瞧著孔子曰由一隻膘肥體胖的白虎,變成了一個體態妖嬈的裸體女子!

    朦朧的月光下,孔子曰四肢舒坦地趴在床上,一頭銀白色的卷髮隨意地散落在身後,若有若無地遮擋著美麗的**。

    興許是因為由虎變成了人,這個睡姿讓她有些不舒服。所以她含糊地哼哼了一聲,轉過身,毫無意識地扯過被子,用白嫩的雙腿夾住那藏藍色的錦緞,舒坦地摩擦了兩下。

    她的睫毛捲曲而濃密,唇瓣豐滿而艷麗,挺翹的胸脯隨著呼吸而輕輕起伏著。此刻,她就猶如引人墮落的妖精,每一個呼吸都撩撥著看客的自制力。

    衛東籬的呼吸變重了,眼中的孔雀藍色逐漸被藏藍色所取代。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名君子,也不屑做個君子。面對孔子曰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他寧願做一名隨心所欲的強盜,掠奪她的身子,掠奪她的熱情,掠奪她的靈魂!

    既然這個女人被他看上,那麼這輩子,她都別想跑!

    衛東籬想到和孔子曰的第一次,心中不免泛起了柔情,伸手撫摸上孔子曰的臉頰,越發覺得愛不釋手。然而,孔子曰並非完璧這件事就彷彿是一根荊棘纏在了他的心上,一點點兒地收緊,痛得他險些抓狂!

    是的,他嫉妒,他不甘,他憤怒,他需要發洩!

    衛東籬發了狠,一把將孔子曰抱進懷裡,低頭就要啃咬她的唇瓣。

    孔子曰被衛東籬勒痛,含糊不清地嗚咽了一聲後,抬手就給了衛東籬一巴掌。手掌與臉蛋相互撞擊的聲音即是清脆的,也是響亮的。

    衛東籬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人打過,這一巴掌,無異於在雷管上點火——炸了!他勾起殘忍的唇角,抬手就捏向孔子曰的乳房!

    孔子曰卻先衛東籬一步,將腦袋拱進了他的懷抱,然後吧嗒了一下紅艷艷的小嘴,撒嬌似的蹭了蹭衛東籬的胸口,如同一隻嗜睡的貓咪般,捲曲著身子,繼續酣睡。

    衛東籬的暴戾之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一直以來的冷酷心腸因為孔子曰的親暱舉動而變成了繞指柔。此刻,他覺得心口處似乎有股暖流在湧動,將他冰冷的心捂熱了。

    他循著暖源看去,正好瞧見了那只貼在他心口窩上的小手。衛東籬不由得搖頭苦笑,孔子曰的那隻小手,還真不是普通的……髒啊!

    衛東籬素有潔癖,見不得不乾淨的東西。這幾天沒讓孔子曰沐浴,實在是考慮到她的身體有些不便。今天,她的癸水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必須得讓她好好兒地洗一洗了。

    想到這裡,衛東籬打算叫孔子曰起來。卻見她睡得特別香甜,便有些於心不忍。於是,我們的無雙王爺衛東籬悄悄地走下床,小聲吩咐蕭尹打來溫水,然後親自浸濕了一塊棉布,先是將孔子曰的小手擦拭乾淨,後又托起她的小黑腳丫,仔細地擦拭著。

    孔子曰覺得腳心有些癢,於是非常不爽地抬起腳,隨腳一蹬,啪唧一聲踹到了衛東籬的臉上!

    衛東籬正沉浸在柔腸百轉的心情裡,壓根兒就沒想到,孔子曰會搞突襲!更沒有想到,她那一腳踹得如此精準,不但正中他的鼻樑骨,而且還踹出了兩行火辣辣的鼻血!

    衛東籬本就不是好睥氣的人,當即勃然大怒,一把扯住孔子曰的銀白色卷髮,提起她的身體,陰森森地吼道:「你給本

    王睜開眼睛!不許裝睡!」

    孔子曰吃痛,瞬間睜開了眼睛,然後弓起手指,照著衛東籬的臉蛋撓去!

    衛東籬早有防備,一把攥住孔子曰的小手,沉聲問:「你還想撓本王?!」

    孔子曰眨了一下眼睛,裝出後知後覺地樣子,問:「我……我怎麼又變成女子了?」伸出另一隻手,扯來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裸體上。

    衛東籬瞇起危險的眸子,流著川流不息的鼻血,一把扯下蓋在孔子曰身上的被子,用其擦了擦自己的鼻血。

    上輩子,孔子曰當過人體模特,對於全裸出境並不是太介意。這輩子,她早就被衛東籬看了個遍,所以對於這種坦誠相見,也不是十分難以接受。

    她偷偷地觀察著衛東籬的表情,建議道:「王爺,你還是把被子還給我吧。」

    衛東籬一挑眉峰,並不說話。

    孔子曰看似好心地說:「喏,你光看看我的正面,就能流出這麼多的鼻血,要是我轉個身,露個後面,你還不得流光全身上下的血啊?不是我說你,你真的應該鍛煉一下自己的自制力了,這樣怎麼能行呢?哎……我是為你著想,你還是把被子給我,讓我裹著自己吧。」說這話時,孔子曰是一臉的真誠。實際上,她心裡早就樂翻天了。正所謂一山更比一山高,她胸前的「兩座大山」,每一座都能壓死衛東籬這廝。想和她鬥?嘿嘿……慢慢來吧!

    其實,她在衛東籬第一次抱緊她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卻因為知道自己又變成了女人,而不敢輕舉妄動。接下來所發生的事,自然就不用詳加解釋了。無論是巴掌還是飛腳,都是她刻意為之。雖說衛東籬那廝對她不錯,但日積月累下來的私怨,可不是說兩情就能兩清地。必要的打擊報復,還是要進行地。

    現在,孔子曰準備繼續裝瘋賣傻,拒不承認,非暴力不合作!她睜著清澈的大眼睛,非常無辜地望著衛東籬,看他能把她咋地!話說,只要看著衛東籬那張吃疼的俊臉,她就會覺得通體舒暢!

    事實證明,衛東籬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衛東籬本身就天資聰穎、聰慧異常,心思狡詐、蛇蠍心腸。即使他不瞭解女人有仇必報的心思,也可以洞悉孔子曰的全部陰謀。

    衛東籬笑著將染了鼻血的被子扔到地上,然後出手極快地點了孔子曰的穴道,並動手將其抱到地上,讓她腳踩著被子,站立在床邊。衛東籬想了想,又將孔子曰擺出一個「我很強」的造型,使其看起來就像是一具充滿了藝術氣息的人體雕塑。美其名曰,「子曰,你說得對,本王是應該好好兒地鍛煉一下自己的意志力了。所以,從今天開始,你每晚就這麼裸著身子,站在本王的床邊,幫助本王提高自制力吧。」

    孔子曰選擇沉默,也只能沉默。因為穴道被封,她必須保持該死的沉默!

    孔子曰當了一夜的人體雕塑,鼻涕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風寒入身體。

    衛東籬看似睡得很好,實際上卻一夜未眠。

    白天,衛東籬就坐在貴妃椅上,偶爾看看書,聽聽孔子曰的鼻鼾聲;晚上,衛東籬側躺在床上,看著孔子曰站在床邊,吸著鼻涕怒目而視。

    兩個人的生物鐘完全顛倒,卻形影不離。

    侍衛們對孔子曰這個人是既好奇,又充滿了敬仰。試想,雛在無雙王爺衛東籬的手中,活上個把月的人,還真是少之又少。

    孔子曰當人體雕像的第一天,是全裸的;第二天,是穿了內衣站在床邊的;第三天,是穿著羅裙站在床邊的;第四天,是穿著羅裙躺在床上的。第五天,是穿著內衣躺在床上的。第六天,孔子曰咬牙切齒地對衛東籬說:「你要是再敢點我穴道,強迫我躺在床上陪你睡覺,我……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大小便失禁!」

    所以,當天晚上,衛東籬不但點了孔子曰的穴道,扒光了她的衣服,還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兩個小木頭塞子,一邊在手中把玩著子,一邊似笑非笑地輕聲詢問道:「你覺得自己會大便失禁呢,還是小便失禁?」

    孔子曰這個心情啊,真是拔涼拔涼地。衛東籬這廝果然是個超級大變態,竟然準備堵住她的「失禁出口」!狠啊,真狠啊!

    孔子曰被衛東籬的變態手段折磨得險些瘋掉,只能哭喪著臉說:「衛東籬,你到底想怎樣?我聽話,我配合,還不成麼?」就算衛東籬讓她將自己所有的秘密和盤托出,她也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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