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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32章 爺,放我離開1 文 / 小魚大心

    第132章爺,放我離開1

    孔子曰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立刻站起身,遠離衛東籬。她這個恨啊,恨不得一掌拍花衛東籬的臉,撕爛他的嘴,撓他個稀巴爛!

    衛東籬這廝,果然是變態,竟然對一隻白虎說這樣的話!孔子曰有些氣惱,乾脆兩眼一閉,趴在床上,用厚實的虎爪摀住自己的耳朵,不再搭理衛東籬!

    衛東籬支起身子,越過孔子曰走到地上,隨手取出一件披風拎在手裡,既遮擋孔子曰留在他衣袍上的一小塊血跡,又掩蓋住他那已經起了明顯生理變化的身體。

    他沉著臉,大步走入浴池,隨手扔掉披風,一頭扎進冷水裡。

    其實,有時候,不但是孔子曰想要咬死衛東籬,衛東籬更想親手掐死孔子曰!

    孔子曰有脾氣,可以直接衝著他發火。然而,當他有了該死的**,又怎麼能衝著孔子曰去?

    他的第一個女人,是孔子曰。至今為止,仍然只是一個孔子曰!他有潔癖。無法與其他女人接觸。卻萬萬想不到,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竟然會是一隻白虎!

    昨晚,當屬下將孔子曰抬進他的屋子,當他剪開她的衣衫,親手為她清洗包紮傷口時,當她因為疼痛而下意識地想要閃躲時。當她整個人迸發出銀白色的光暈時,他親眼目睹了一幅永遠無法解釋的畫面——一個俏生生的女子,竟然在瞬間變成了一隻白虎!

    他驚呆了!

    至今為止,他仍然想不明白,孔子曰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由一隻白虎變成了一名女子?

    這一切,也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經喜歡上她的味道,貪戀上她的身體.

    對她產生了該死的**,而她卻又變成了白虎,全然不顧他所受到的煎熬與掙扎!

    衛東籬憤怒地攥緊拳頭,用力砸向水面!直到他恢復了冷靜,這才走出浴池,換上乾淨的衣袍。

    當他走回自己的屋子,正好看見孔子曰揚著鋒利的爪子。撕扯著他的被褥。衛東籬冷笑一聲,問:「你做什麼?莫不是沒臉見人了,想要扯條繩子上吊吧?『南山居』的房梁雖然很結實,但也未必能承受住你那肥碩的身體。」

    孔子曰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淡定,很想無視衛東籬!奈何,有些人就是欠罵!你說,有衛東籬這樣毒舌的嗎?老娘就算放個臭屁,也比他嘴裡的氣味香!

    孔子曰瞪了衛東籬一眼,挪動身子,將屁股對準衛東籬,用行動表明自己不待見他。

    衛東籬見褥子上又出現一塊明顯的血跡,便皺眉道:「怎麼又出血了?」

    孔子曰馬上閉合雙腿,閉上眼睛,裝自己已經死了。

    衛東籬對守著門外的蕭尹吩咐道:「去取針線。」

    孔子曰瞬間睜開驚恐的虎眼,轉過身,面衝著衛東籬,使勁兒搖著毛茸茸的腦袋,試圖表達著自己的想法。不要啊不要,千萬不要再為她縫合「傷口」了,她真的經受不住這種摧殘與折磨!您還是行行好,拿把剪刀,把縫合好的線給拆了吧!

    衛東籬不明白孔子曰為什麼會如此恐慌,誤以為她不相信用針線可以縫合傷口,於是一邊伸手去查看孔子曰的傷口,一邊解釋道:「你放心,這用針線來縫合傷口的辦法雖說是最近才興起,但效果確實不錯,你無需驚慌。」

    孔子曰這個心驚啊,暗道:難道說,這項技術是從她那裡傳播出去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想當初,她為囚奴縫補傷口時,那叫個來勁兒!想如今,衛東籬想要為她縫合傷口,也是如此的興致勃勃。嗷唔……淚奔了……

    只不過,彼傷口不是此「傷口」,好不好?

    孔子曰緊閉著雙腿,寧死不從!她遍遍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淡定,千萬要捍衛位自己的「性福通道」啊!

    衛東籬見孔子曰十分不配合,乾脆用上內力,將孔子曰壓在床上,強行分開她緊閉的兩條虎腿!

    孔子曰真想大喊一聲:救命啊,有人要強姦老虎了!可惜,她喊不出。即使喊了,也沒人能聽得懂。即使有人能聽得懂,她也沒臉這麼喊。

    都說女人是矛盾的,一隻由白虎變身為女人的女人,更是矛盾中的矛盾。

    孔子曰無法反抗,只能改用哀乓之計,可憐巴巴地望向衛東籬,用眼神說:你想要做禽獸不如的事情麼?

    衛東籬對孔子曰的苦瓜臉視而不見,而是十分認真地看向她的下體,輕輕地「咦」了一聲,然後便沒有下文了。

    當蕭尹將針線拿進來的時候,衛東籬竟然一把放下羅帳。隔絕了蕭尹的視線。

    蕭尹將針線放在桌子上後,又無聲無息地出去了。

    羅帳裡,衛東籬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有不自然地說了聲:「傷口沒有掙開線。」

    孔子曰扭身看向自己的下體,在心裡哭號道:大哥,你真就分不清啥是傷口,啥是「洞口」麼?你就不能幫我拆開線,讓我尿泡尿麼?咦?那是什麼?為啥在她的「洞口」旁邊有條被縫合好的傷口咧?

    那個……誤會大了!

    這個……是誰捅了老娘的屁股一刀啊?

    那個……事實證明,衛東籬的縫合技術很過關,她的傷口沒在流血。

    這個……悲劇的是,她確實來癸水了,而且……讓衛東籬看見了!

    嗷唔……丟虎臉了!

    孔子曰夾起雙腿,有些心虛地瞄了一眼衛東籬。不想,衛東籬竟然睜開了眼睛,與孔子曰四目相對。孔子曰立刻扭開頭,丟研究褥子上的花紋。衛東籬站起身,掀開羅帳,向門外走去。

    不多時,他拿著一條嶄新的白布條去而復返,冷著臉走到床邊,掀開羅帳,一言不發地分開了孔子曰的兩條虎腿,將白布條纏繞在她的老虎屁股上,做成一個結結實實的三角褲頭!末了……仍然在孔子曰的腰上,繫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孔子曰有些呆滯地望向衛東籬,他……他……他這是在為她做衛生麼?他……他可不可以不要一邊冷著臉,一邊紅色臉嗎?

    話說,這樣的衛東籬,還真挺……誘人地。

    這是一個值得描給入畫卷的瞬間,衛東籬臉上的那兩抹紅暈就好似兩瓣嬌柔的花瓣,隨著清風飄進孔子曰的眼底。靜靜地綻放著非筆墨可以形容的輕柔有時候,當你滿眼看見的都是對方的缺點,偶爾發現對方的一樣優點,都會覺得既驚奇又有趣,從而產生窺視下去的**。但是,這種**往往都只是一個瞬間的想法而已,轉眼間便會消失不見。

    至於為什麼會消失不見,那是因為,孔子曰忽然意識到,衛東籬為什麼又給她綁上了那條該死的白布條?!天啊,她要尿尿!

    孔子曰「嗷唔」一聲,衛東籬的手指一抖。詭異的氣氛中,一人一虎分別佔據床鋪的一半,挺直了背脊,不肯輕易離開這個令他們感覺到尷尬的地方。

    此刻,他們就像……就像是兩個分別到酒吧裡買醉的人,在喝得五迷三道後,晃悠悠地走到一起,抱著對方,來了段香艷的一夜情。待酒醒後,才發現,原來對方竟然是自己的前夫(前妻),真是既尷尬又糾結。也許……還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溫暖吧。

    自從那令人臉紅心跳的白布條事件後,孔子曰和衛東籬的關係變得很微妙。衛東籬非但沒有逼問孔子曰任何事情,而且對她十分悉心照料。孔子曰則是安心地霸佔了衛東籬的床鋪,當起了金屋藏嬌。

    至於衛東籬的侍衛們皆是大跌眼鏡。他們以為,主子一定會嚴刑逼問孔子曰,到底將「江天一色珠」藏在了哪裡?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主子非但好吃好喝地招待著孔子曰,而且還日夜陪伴,纏綿床榻。好吧,他們理解,畢竟大家都是男人麼,日以繼夜地對著那樣一個尤物,誰都不可能坐懷不亂。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尤物可真能吃啊!

    每天,那飯菜是一盆一盆地往屋子裡抬,骨頭是一筐一筐地往屋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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