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彼岸有妖

第一卷 第100章 來賭一局衛東籬4 文 / 小魚大心

    第100章來賭一局衛東籬4

    尤其是……尤其是在她身體不適,血流不止的情況下!囚奴這麼說,不是擺明了讓她著急呢嗎?不厚道啊不厚道!

    孔子曰欲哭無淚,思緒混亂地罵道:「你中了毒就跑回來讓我解?你還真是瞧得起我!怎麼解?怎麼解!你是不是故意來找茬的?對面的『緋紋閣』裡,有無數的解毒器,你不用,卻偏偏跑我這裡求解藥?!丫地,你說,你到底是個嘛兒意思?是不是看上老娘了?你平時裝著假正經,一遇見這事兒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老娘真他媽地不想慣著你!」孔子曰越罵越起勁,最後乾脆將心一橫,翻身將囚奴壓下,咬牙切齒地扯下他的褲子,惡狠狠地吼道,「告訴你,別指望我流血獻身!今晚,頂多用手!」吼完,一把攥住小囚奴,用佈滿薄汗的小手上下擼動著。那動作毫無技巧可言,簡直就是粗魯到了極點,絕對堪稱暴虐!

    囚奴沙啞著嗓子,似乎想要對孔子曰說些什麼。

    孔子曰紅著臉,用力地哼了一聲,發狠般捏住小囚奴,暗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說什麼啊?說什麼都尷尬,還不如啥都不說!

    囚奴那火熱的身子在孔子曰的一捏之下拱起,由喉嚨裡發出一聲性感的低鳴。那聲音直接闖進孔子曰的心扉,扎根在某個柔軟的位置上。

    孔子曰的手指一顫,險些有些把持不住。所幸,我們的孔子曰是位勇於嘗試新鮮事物的實幹家,一不怕陌生,二不怕辛苦,硬是咬緊牙關,一鼓作氣地「拯救」了囚奴一把!

    當大功告成時,孔子曰喘著粗氣,使勁兒扯過囚奴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抹了抹手上的白色渾濁,紅著臉,裝出凶巴巴的樣子,朝著囚奴吼道:「好點兒了沒?!」

    囚奴虛弱地搖了搖頭。

    孔子曰瞬間瞪大了眼睛,「啥?還不行?」隨即掐腰發狠道,「不行我再來!老娘就不信了,我還搞不定這麼一個小東西!」

    就在孔子曰再次將手掐向小囚奴的時候,囚奴一把攥住了孔子曰的手腕,費力地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動自己。

    然而,孔子曰天生長了根逆骨!她說不行,可以;別人說不行,那絕對不聽!

    再說,她都已經貢獻出自己那純潔了兩輩子的右手,哪裡還會允許囚奴說不?如果今天她無法將囚奴治好,又讓她情何以堪?難道說,還真得讓囚奴去對面的「緋紋閣」裡解毒嗎?哦,絕對不!誰聽說過,男主角在中了春藥,一個女主角搞不定,還得找一個妓女幫忙的?這實在是…太侮辱人了!

    想到這裡,孔子曰毅然決定要破釜沉舟!她也不管囚奴的意願,低頭便忙活了起來。

    悲劇得是,囚奴竟然在第二次的釋放中,成功地……昏迷了過去。

    孔子曰收工後,小心翼翼地彎下腰,在囚奴的唇畔上落下一吻,笑瞇瞇地說道:「死男人,告訴你,如果你哪天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兒,我就用自己的右手,扇死你!」伸手為囚奴蓋上被子,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去換衛生巾了。

    隔天早晨,陽光明媚,胡狸再次將孔子曰從被窩裡挖了出來,叫她起床吃早點。

    孔子曰打著哈欠問:「你昨晚跑哪裡去了?」

    胡狸湊過來蠟黃色的小臉,眼神頗為哀怨地說:「壞肚子唄。」

    孔子曰點了點頭,又想起昨晚被自己「解毒」過的那位,面上忍不住發燒,不曉得今天應該以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囚奴。

    磨磨蹭蹭地吃過早點,孔子曰對著鏡子打扮一番後,這才端著碗粥,走向囚奴的房間。進屋後,放下粥碗,掀開羅帳,發現囚奴似乎一直在沉睡。

    孔子曰試著推了推他,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孔子曰皺眉,又使勁兒推了推囚奴,仍不見任何反應。

    孔子曰急了,忙喚來小俠,請來大夫,仔細地為囚奴把脈。

    大夫望聞問切後,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此人中了迷香,需涼水一碗服下,即可使其清醒過來。」

    孔子曰點了點頭,轉而卻是皺眉詢問道:「大夫,他……只是中了迷香?」

    大夫別有深意地掃了孔子曰一眼,然後輕咳一聲說:「恕老夫直言。這人應該是昨晚中了迷香,卻……被人強行……咳……行了房事。若非如此,憑借此人的一身武功修為,早應醒來。」

    孔子曰如遭電擊啊如遭電擊!

    她眼前一黑,一把扯住了大夫的衣領,紅著眼睛,大吼道:「你是說,他只是中了用一碗涼水就能解決問題的迷香,卻因洩了精所以一直沒能醒過來?!」

    大夫誤以為孔子曰傷心了,所以點頭附和道:「確實如此,確實如此。」繼而感慨道,「現在這世道啊,真是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啊。這樣一個長相……長相『特殊』的小哥,都有女子會將其迷魂,下此重手!這種行徑,真令老夫不恥!」大夫仰頭望天,心裡極其糾結。想他已經四十開外,雖說長相一般,但好歹算是一張大眾臉。你說,那些女子放著他這麼好的人不下手,卻偏偏去迷昏那位臉上有疤的小哥,真是……太沒有天理了!

    孔子曰送走大夫後,並沒有給囚奴灌涼水,而是獨自一個人坐在囚奴的床頭,望著他唉聲歎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囚奴得了不治之症呢。

    當日落西山時,囚奴的眼睫毛微微地顫抖了兩下。孔子曰如同驚弓之鳥般迅速站起身,一溜煙跑出了賭館,如同瘋了般向遠處跑去。

    她……沒臉見囚奴啊!

    現在,她特別能理解所謂的誤會。原來,有些誤會確實是在有意識的情況下發生的。無論你在前一刻都多麼地自以為是,下一秒,都將無法面對自己的錯誤。就算這個錯誤曾經讓你洋洋得意,覺得自己特別牛b!你也無法面對!

    哎……

    她……她……她怎麼能在囚奴啥都沒有說的前提下,就扒下人家的褲子,擼了人家的命根子呢?

    一言難盡啊!

    夜色濃如墨,孔子曰卻並不覺得恐懼,反而很喜歡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中四處遊蕩。她的體內有很多的不安分因子,似乎總想著要潛入深山老林,去撲殺一些可口的美食。

    走著走著,她的腳步開始往賭館的方向走,兩隻腳似乎有意識地想要回家。

    就在她快走到賭館門口的時候,卻忽然看見不遠處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看那身形,竟然有幾分像胡狸。

    孔子曰心中疑惑,不曉得胡狸在這大半夜的要去哪裡。幾乎沒有猶豫,她踮起腳尖便跟了上去,卻在繞了幾條拐來拐去的胡同後,將人給跟丟了。

    孔子曰惱火,但並不氣餒。

    她又向前跑了一會兒,隱約瞧見前面的拐角處晃過四條人影。儘管天色漆黑,但孔子曰卻看得清楚,那四個人看起來並不像是同伴,反而更像是三個人已經喝醉了的大漢,強行拖拉著一個幾乎沒有什麼反抗能力的人,拐入到一條伸手不見五指的巷子裡。

    孔子曰暗叫糟糕,不禁開始懷疑,那個被拖入到巷子裡的人是胡狸。她還來不及細想,撒腿就追了上去。

    當她站在那四個男人的前面,聞著他們身上所散發出的劣質酒味,她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然而,當她看著那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時,她的眉毛隨著眼睛的大睜而忽然上挑,那樣子還真有些搞笑。

    但見,潮濕的巷子裡,三個大漢齊齊地掏出了自己的小弟弟,正衝著地上的那個男人撒尿!

    地上的那個男人看樣子也醉得不輕,此刻被尿水洗禮,竟然還閉著眼含糊道:「別灌了,老子……嗝……老子喝不下了」

    孔子曰用自己冰涼的小手摀住眼睛,打算悄然無聲的原路撤退。

    就在這時,那三個酒氣沖天的大漢紛紛將醉醺醺的嘴臉轉向孔子曰,笑得不懷好意。

    孔子曰一步步後退,撒腿就跑。

    三個大漢呼啦一聲散開,以非常驚人的速度將她圍堵在了小巷子裡。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