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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6章 子日落紅艷色濃4 文 / 小魚大心

    第96章子日落紅艷色濃4

    此刻,每個人都已經說不清自己心裡的感受,到底是應該為孔子曰沒有**於他人而竊喜,還是應該為她這種……這種……這種令人難以理解的舉動而抱頭痛哭?

    說實話,如果她想要,他們會給,真的會給。

    可她……可她……可她偏偏……

    哎……她不用非得這樣吧?

    嗚嗚……太他媽地傷自尊了!

    老天到底在折磨誰呢?

    距孔子曰親手捅破自己的處女膜至今,已經過了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以來,大家對於那件事兒隻字不提,就彷彿從來不曾發生過一樣。

    孔子曰亦從尷尬中走出,照樣和眾人在一起過著嬉笑怒罵的生活。只是有一樣,她再也見不得別人衝自己豎手指,尤其是……中指。

    記得有一次,胡狸在無意間衝著她豎起了中指,她當場暴怒,如同餓狼般撲到胡狸的身上,狠狠地咬住了胡狸的中指!直到胡狸哭著求饒,她才緩緩地鬆了口,裝作沒事人似的轉身走開。

    自打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在孔子曰面前豎起中指,生怕她獸性大發,將自己的中指咬掉了。

    生活還得繼續,故事不能停歇,我們的孔子曰不能載到在一根手指上,她還得大步向前走,去迎接自己的……初潮。

    癸水這種東西很有意思,就如同老情人,每個月都會來你的身體裡報道。平時,你嫌它煩。如果哪個月它沒來,你還得惦記它。

    孔子曰在接連喝了半個月的紅糖水後,絡於迎來了她的第一次初潮!

    孔子曰插腰大笑,兩個月以來的鬱悶一掃而空,看著地上的垃圾都覺得各位順眼。

    雖然癸水來時,讓她痛得直不起腰,但她仍然懷揣著一顆少女的心扉,興致匆匆地趕到了集市上,為自己買來大量的棉花和棉布。準備享用一下女人固有的特權

    衛生巾!

    當她大包小裹地回到賭館時,卻被小俠告知,有位豪賭貴客已經接連贏走了五萬兩銀票,如果再這樣繼續贏下去,她的這間賭館就要關門大吉了。

    孔子曰目光一凜,十分豪氣地將手一擺,問:「說,那位客人現在何處?」

    小俠將手指指向靠近樓梯口的雅間,「喏,就在那裡。」

    孔子曰點了點頭,雄赳赳氣昂昂地向樓上走去。

    當她推開雅間的房門,看清楚那位貴客是何許人也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瞬間結冰,無論怎麼笑都顯得十分不自然。

    雅間裡的胡狸在看見孔子曰時,就彷彿看見了救星,忙挺起胸脯璀璨一笑,為貴客介紹道:「無雙王爺,這就是我們這問賭館的老闆——孔子曰。如果王爺不嫌棄,可以和她玩上兩把。」

    衛東籬坐在窗前,陽光斜射到他的身上,使他整個人都沐浴在陽光中,呈現出半透明的質感。他就彷彿是一座十分完美的冰雕,儘管被太陽照耀,卻仍然無法改變他的冷艷。

    衛東籬面前的桌子上擺著牌九,但他的手中卻把玩著撲克牌。他看似漫不經心地抬起眼睛,淡淡地掃了孔子曰一眼後,用食指敲了敲桌面,示意孔子曰坐下。

    孔子曰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頻率,生怕引起衛東籬一絲一毫的懷疑。儘管她非常想逃離這裡,卻必須裝作若無其事地坐下。

    胡狸站在孔子曰的身後,彎下腰耳語道:「這個王八蛋贏了我們不少銀兩。你下手狠點兒,贏光他身上的所有東西,最好讓他光著滾出去!」

    聽了這話,孔子曰立刻嚇出了一身冷汗,忙用手臂輕輕地撞了胡狸一下,示意他閉嘴。

    孔子曰知道,衛東籬不但精明,而且武功十分了得。剛才胡狸所說得那番話,不曉得有沒有逃過衛東籬的耳朵。若沒有,估計胡狸是離死不遠了。

    孔子曰心驚膽戰地抬起頭,偷偷地瞟了一眼衛東籬,見他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這才稍微放下心。然而,就在她故作輕鬆,假裝隨意地環視一圈時,卻發現,蕭尹正惡狠狠地瞪著胡狸!

    這一眼絕對令人膽戰心驚!

    如果蕭尹已經聽見了胡狸的話,那麼衛東籬便沒有聽不見的道理,除非……他耳朵聾了!

    孔子曰攥緊手指,乾脆將心一橫,以破釜沉舟之勢與衛東籬玩起了牌九。

    也不知道是不是恐懼心理在作祟,孔子曰竟然接連吃敗仗,輸得一塌糊塗,慘不忍睹。

    胡狸跟著乾著急,卻無能為力。

    衛東籬贏得面不改色,就彷彿是天經地義。當他接連贏了三局以後,他拿起了撲克牌,扔到了孔子曰的面前。

    孔子曰立刻明白過來,魏東籬這廝已經不屑和她玩牌九了,想要換一種遊戲,繼續贏她的錢!雖然她知道魏東籬聰明過人,卻沒有想到,他堵技也如此高超。

    孔子曰沒出息地嚥了口吐沫,為衛東籬講了關於撲克牌的一種玩法——梭哈。

    撲克牌這種賭具,古代沒有.其他賭館更沒有。至於它的玩法,也都是出自於「金燦燦賭館」。

    賭徒這類人,對於新的賭博方式十分敏而好學不恥下問,但真正玩得好的,卻寥寥無幾。

    很顯然,衛東籬不但玩得好,而且是…玩得非常好!

    幾局下來,孔子曰已經輸光了所有的銀票,她貌似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努力上揚起僵硬的唇角,望向至始至終都未曾說過話的衛東籬,小心翼翼的討好道:「無雙王爺的賭技真是了得!」見衛東籬看都不看她,她心中一喜,接著道,「王爺您也看得出,我手頭上已經沒有銀票可輸,但為了讓王爺盡興,子曰無論如何也要陪著王爺玩上最後一把。」

    衛東籬緩緩抬漂亮的鳳眼,看向孔子曰,示意她接著說。

    孔子曰輕咳一聲,用冒著熱汗的手指,拉了拉胡狸的衣袖,滿是歉意地對衛東籬說:「子曰身上再無銀兩,就把他壓上,當我的賭本吧。如果我贏了,也不要王爺的銀兩,只要將我這次所壓的賭本收回既可。畢竟,我們是粗人,總有招呼不周和言語冒犯的地方。那些銀兩,就當是賠罪了。王爺若是贏了,我就將他送給王爺。」

    胡狸突然發難,一把扯住孔子曰的脖子,大吼道:「你個死人頭,竟敢將小爺我當賭本?!你……」

    孔子曰一把賭住了他的嘴,然後輕輕地咬了下嘴唇,非常小聲地說了一個字,「乖。」

    胡狸就像被人紮了一針的充氣娃娃,瞬間疼了下去。捎帶著,臉上還呈現出一種綺麗的色彩,眼角含情地瞟了孔子曰一眼,嬌嗔著哼了一聲,算默許了孔子曰的行為。

    孔子曰鬆了一口氣,轉回頭看向衛東籬。

    不想,衛東籬正直視著她。

    兩人視線一對,孔子曰下意識地錯開衛東籬的目光,卻又馬上強逼著自己將視線轉回,裝作花癡的模樣,含羞帶怯地掃了衛東籬一眼。

    詭異的沉默中,衛東籬微微垂下眼瞼。算了答應了孔子曰的要求。

    孔子曰收緊手指,再次肯定了一件事情——衛東籬早已對胡狸動了殺心!要不然,他不可能答應這個看似無理取鬧的賭局。

    她暗自告訴自己要淡定,不可急躁,不可魯莽,不可露出馬腳!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先是左左右右地活動著自己的肩膀,後又前前後後揉搓著自己的手指,最後跺了跺腳,放鬆了一下腳趾頭。

    當再次開牌,勝負已定時,孔子曰這才露出了久違的得意笑臉,笑瞇瞇地站起身,對衛東籬做出一個恕不遠送的手勢。

    衛東籬站起身,動作優雅地走到門口,腳步微頓.轉回頭,似笑非笑地掃了孔子曰一眼,輕飄飄地說了句,「子曰,你額間的一點硃砂痣很是特別。」

    孔子曰正美得冒泡,卻因為這樣一句不痛不癢的話而跌入到地獄的入口。

    她不相信衛東籬會通過她的硃砂痣聯想到她就是那只眉心有撮紅毛的白虎!但是,衛東籬臨走時所說得那句話,卻讓她心驚肉跳,十分不安。

    衛東籬這廝實在可怕,無論是他的心機還是佔有慾,都足夠讓她如履薄冰,逃之唯恐不及。

    胡狸見孔子曰發呆,便將身體的重量壓在了孔子曰的後背上,軟軟地說:「子曰,你個笨蛋。既然你有把握贏他,為什麼不用我套回那些銀兩?反而平白無故便宜了那個龜孫子!」

    孔子曰苦笑著說:「就算是破財消災吧。」轉身正視胡狸,認真道,「胡狸,你以後看見衛東籬時,要記得躲著走,知不知道?」

    胡狸一下下地眨動著嫵媚的狐狸眼,問:「怎麼,你怕他對我不利?」

    孔子曰不想多說,只是警告道:「那個人不好惹,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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