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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71章 野蠻女友 文 / 荒原獨狼

    第471章野蠻女友

    耶律沺瑕的成長是非常非常快的,就目前為止,李釜都是自歎不如,作為耶律沺瑕的師父,是李釜將耶律沺瑕引入兩人軍事殿堂,但是師父領進門,修為在自身,耶律沺瑕的悟性加上他的努力,終於是讓他成為了一個非常非常優異的指揮官。

    李釜和斐龔看在眼裡,只有是欣慰,而此前讓血色骷髏擴編也是斐龔的主意,原來斐龔還擔心這麼一來會不會影響血色骷髏的作戰能力,只是血色骷髏彷彿是對任何歸並到它的部分都有著強大的同化能力一般,新進血色骷髏的編制只是在半年之後,便是跟以前的血色骷髏的成員沒什麼兩樣,只是斐龔心中明白,這樣的結果可是有著耶律沺瑕的心血,若是沒有耶律沺瑕的努力,斐龔不相信這些人能夠這麼快的進階成為合格的血色骷髏戰士。

    隊伍在迅速的深入到突厥的地盤,這個時候,斐龔可是沒有一點入侵別人地盤時候該有的謹慎,他就是要血色骷髏像現在這樣的狂,如入無人之境,這是一種自我的極大自信,也是能夠同時給到對方非常非常大壓力的一個表現,斐龔也不是希望通過這樣一些小的伎倆就是能夠將突厥給擊敗,但是他清楚,對突厥,就是要從一些小事做起,不斷的進攻,不斷的進攻,除了進攻還是進攻。

    斐龔不是一個急功近利的人,相反,他願意拿出自己大量的時間放在累積的過程中,這些過程可能是不具備真正的收益,但是這些往往才是最為重要的部分,我們只要是做了這些,讓這些真正的成型,那麼也是能夠獲得非常不錯的效果的,這天下沒有不得不為的事,但有些事兒你做了,確實是能夠達到你所要的效果。

    耶律沺瑕知道斐龔在看,所以他更加的全力以赴,他的腦子便像是一部全力開動的機器,從進入突厥的地盤之後,耶律沺瑕就是不斷的分析著新的一些情況,他需要對每一種信息都做到了然在胸,然後才能夠在有突發情況的時候做到第一時間作出爭取的判斷,而做出正確的智慧。

    大的能力其實也是通過一些小的能力累加起來的,這一點斐龔很是清楚,所以他看到耶律沺瑕很是注重細節的時候,他也是很高興。

    斐龔自己是在大的方向上有一個比較好的把握,但是他在細節上面則是有著一些不足,不管什麼時候,這些不足都是存在的,雖然不一定會放大,但斐龔知道這並不是自己所擅長的,斐龔不會在自己不擅長的事情上面花費過多的時間,因為那會讓他事倍功半,而只要是能夠讓自己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一些來自他人的狀況,則是一個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天還是那麼的藍,草還是那麼的綠,一切似乎看起來還是那麼的美好,但是突厥可汗卻是知道,突厥正面臨著史無前例的危機。

    在以前的幾次對碰當中,突厥可汗就是感受到了西石城的能量,而現在的西石城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得到了更加大的發展,早已經不是昔日的西石城了,只是突厥卻是沒有多少的發展,而且還因為北進戰事不利,讓突厥的實力削弱了許多。

    對這次西石城來勢洶洶的侵入,突厥可汗非常的憤怒,但是除了憤怒之外,剩下的則是冰冷的恐懼,沒有人比突厥可汗更清楚這個時候突厥和西石城之間的差異,若是戰,突厥敗,若是不戰,突厥又能如何,難道舉手投降,又或者是往北邊遷移嗎,北邊可是有著他們的敵人。

    天下之大,並不見得哪裡都有你的容身之所,突厥可汗這個時候想要給突厥找一條路子,找一條能夠讓突厥平安的度過這次危機的路子,但是突厥可汗想來想去也是想不到到底哪裡還有一些機會留給突厥。

    「斐龔,你實在是逼人太甚!」突厥可汗怒聲吼著。

    換做是誰,對西石城如此的卑躬屈膝,還將自己的女兒都是嫁給了斐龔,但是這依然沒有能夠換取斐龔的任何同情,在這樣的一個環境,斐龔是說打就打,可以說是一點情面都不留,這樣的結果可是讓人相當的鬱悶的一個事情。

    不單單是突厥可汗感到鬱悶,現在十三路的頭領也是惶恐非常,整個突厥都是人心惶惶。

    若是換了一個對手,也許突厥人還能夠狂放彪悍,但是對手是西石城,是那個不斷創造奇跡的西石城,也是那個曾經給過突厥非常大傷害的西石城,這一切彷彿都還歷歷在目,只是現在就是要面對西石城的侵入了,這麼個轉變可是有些讓人難以接受。

    突厥可汗雖然惱怒非常,但是這個時候最重要的還是和西石城的作戰該如何安排,他已經是和頭領們商議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但最後居然是發現對西石城,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突厥人最是慣用的化整為零對血色骷髏一點都不管用,血色骷髏可是在這片土地上縱橫了快一年的隊伍,而且他們非常擅長打殲滅戰,那麼若是把自身的力量分散開去,最有可能的就是被血色骷髏一一擊破,這不是危言聳聽,因為他們曾經就這樣吃過血淋淋的教訓。

    退,無路可退,戰,又是戰不過,求和吧,就算是能不要面子但人家肯定也不會理會,這個時候,突厥可汗突然發現草原上的王者突厥居然像是淪為了一個小的遊牧民族一般在誠惶誠恐的等待對方的攻擊,而你卻是只能這麼靜靜的等著,沒有任何可以做的,這種感覺讓突厥可汗差點是崩潰,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那些讓突厥給一個個滅了的小族,此前他們又何嘗不是比他們這個時候的心情還是要忐忑幾分。這倒是應了那句話,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

    快速突擊,這就是血色骷髏的作風,像是龍捲風一般的掠過,將可以摧毀的一切摧毀,不管是什麼,都無法阻擋他們前進的步伐。

    斐龔這個時候很欣慰啊,欣慰的是血色骷髏的成長,能夠親眼見證血色骷髏的成長,斐龔很高興,這是他第一支軍隊,第一個也是最好的一個子弟兵,很是強悍的生存了下來,而且到現在仍然是最強大的,這是斐龔最自豪的。

    能夠看著這樣一支飽含自己心血的隊伍成長起來,李釜和斐龔一樣,心中充滿了驕傲,李釜是血色骷髏的教官,可以說,是他將血色骷髏塑造成型,只是就連他自己也是無法想像血色骷髏能夠有今天這般的造化,對比起以前他所帶領過的虎賁營,血色骷髏的強勢簡直是更加的強幾分。

    欣慰!這是斐龔和李釜共同的語言。

    而很快的,早已經是習慣於在突厥的土地上上肆意縱橫的血色骷髏也已經是定位好了突厥的營地所在,這一次,突厥人沒有分散開來,而是抱成了團。

    斐龔、李釜和耶律沺瑕在大帳內。

    「魁首,李釜大爺,突厥人的蹤跡已經發現,只是他們並沒有像我們想的那樣分散開來,而是抱成一團,這樣的話更加有利於我們火炮發揮它應有的威力,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突厥人還要這麼做!」耶律沺瑕皺眉說道。

    斐龔哈哈笑道:「耶律沺瑕,不要太過擔心,有時候,我們所面對事情當中,其實也是有許多是能夠在這麼一個情況下爭出點什麼出來的,而不管怎麼樣,我們也是要將我們所能夠達到的事情盡量的去做好,考慮好每一種情況可能產生的原因,但是我們同樣的也要更加的相信我們自己的實力,因為只有實力才是永恆不變的,以不變應萬變,這樣才是能夠讓我們處於不敗之地,小小的突厥能夠蹦躂多久,到了最後,還不是要乖乖的在我們的腳下匍匐!」

    李釜也是對著耶律沺瑕笑了笑,不知道耶律沺瑕是不是太過緊張了,李釜便是希望能夠讓耶律沺瑕盡快的放鬆下來,一個指揮官若是太過緊張,那就是容易產生失誤,而失誤可不是一個好的事情。

    「是,魁首!」耶律沺瑕朗聲應道。

    「進攻吧,不管阻擋在你們面前的是什麼,碾碎它,再前進!」斐龔朗聲說道。

    「是魁首!」這一次,耶律沺瑕應得更加的鑒定,有了魁首和李釜大爺的支持,耶律沺瑕便是面對再艱難險阻的局面,也是絕對有信心能夠將一切都是給扛下來。

    耶律沺瑕不是簡單人,之所以會感到緊張,也是因為斐龔和李釜在身邊的壓力,二來也是這次對突厥的作戰可以說是耶律沺瑕成為血色骷髏的指揮官以來的第一個最強大的對手。

    「若是突厥人投降,你可以無視!」斐龔冷聲說道。

    李釜愣了愣,但他只是輕微的搖了搖頭,也是沒有說什麼,他知道,不管斐龔決定做什麼,那都不會是完全的從個人的情緒出發,斐龔已經不至於那麼不成熟了,那麼李釜也是沒有什麼需要去提示的。

    做人做事不好做,行者無疆,我們要達到的目標也是一個一個的不是那麼輕巧就能達到,而困難永遠是不會少的,那麼我們就是要讓自己總是保持著旺盛的鬥志,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都是不要趴下了,停止了自己的脊樑,才是能夠讓自己能夠做到更多的事情。

    血色骷髏的衝鋒發起了,這是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衝擊,配合著火炮的威力,以及血色骷髏的強大戰鬥力和他們對游擊和正面攻擊的轉換,一切都是順順當當的進行著,沒有哪個戰場不死人,血色骷髏和突厥的戰鬥同樣如此,在有效殺傷對方的同時,自己自然也是會有損傷,而一旦是雙方的死亡人數開始往上漲之後,對抗就是會更加的的激烈。

    十天後,突厥已經是死亡了一萬多人,這裡面大多數是年輕的精銳!

    突厥可汗和十三路統領聚集在大帳之內。

    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人說話。

    突厥可汗這個時候眼神空洞非常,他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只是十天,突厥只是抵抗了十天,便已經是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而對方估計只是死了一千人不到,這樣的戰果讓人心寒。

    如果可能,這個時候突厥可汗會馬上下達解散撤退令,但是撤到哪裡,而且如何在血色骷髏的安全追殺下活命,這都是相當棘手的事情,這個時候,突厥已經是到了生死存亡的重要關口,突厥可汗明白,留給他們決定的時間不多了,這個時候,事實已經非常清晰了,若是他們固執的抵抗下去,那麼最後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突厥的覆滅。

    十三路統領臉色更加的慘白,他們雖然沒有像是突厥可汗那般的要顧全整個突厥的大局,但是這些日子,他們手下那些戰士的不斷死傷已經是徹底的摧垮了他們進一步抵抗血色骷髏的信心。

    信心這東西本來就是非常的脆弱的,人在順風順水的時候自然是自信多一點,但若一點是連續的面臨挫折了,那就是再自戀的人都是會信心不足,這就是一個非常淺顯的道理。

    突厥可汗長歎了聲,他沉聲說道:「現在是突厥生死存亡的重大時刻,不管我們下一步的抉擇是什麼,都是會影響到突厥的生死,所以我們不能夠再意氣用事,而是應該以突厥的存亡為第一思考的重心!」

    「撤吧!」統領們稀稀落落的說道。

    雖然說得不整齊,但是人心向背,這個時候卻是可以完全的看出來了。

    突厥人是高傲的,但不管再怎麼高傲,也是需要面對血淋淋的事實,若是再死扛下去,那麼即便是保全了突厥人的顏面,但是已經是沒有多少的戰士留下,那麼那留下來的顏面又是有什麼作用。

    突厥可汗欲哭無淚,雖然他心中也是想著要撤,但聽到大家都是這麼說的時候,他的心才是寒了。

    十天,只是十天,突厥人的高傲只是保留了十天,就垮了,這會不會是一個對突厥最大的譏諷呢。

    「這個時候,就算是撤,我們又能夠逃得過血色骷髏的追擊嗎?」突厥可汗歎聲說道。

    「求和吧!」

    「對,求和的話還有一線生機!」

    「可汗你和斐龔還有著那麼一層裙帶關係,我看這個時候可以利用一下,若不然,我們突厥可就真的亡了!」

    人們開始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突厥可汗痛心疾首,這些無恥的傢伙,平日裡總是喜歡自吹自擂說什麼自己才是突厥真正的勇士,但是看這些人醜陋的嘴臉,一旦是事情真正的發生了,需要他們真正的展現自己的勇氣的時候,他們所能夠想像的不是逃跑就是求和,悲哀啊,真的是莫大的悲哀啊。

    突厥可汗這個時候心已經死了,雖然他知道面對這麼惡劣的現實,大家的想法也就只能是這些歌,但他還是無法釋懷,面對這樣的結局,突厥可汗心如死灰。

    人最怕的就是失去了希望,失去了自己的精神支柱,那麼人便只是剩下一個軀殼,雖然身體沒有死去,但是心已經是死了。

    突厥可汗很痛心,但這個時候他只能是擺了擺手,壓制住了人們吵吵嚷嚷的你一言我一語的發表各自的高見,突厥可汗沉聲說道:「發函給斐龔,雙方暫停戰事,我會親自登門拜訪!」

    人們這個時候也是沉默了,雖然他們剛才都是急著要突厥可汗去求和,但一旦是落實了下來之後,他們也不是沒有羞恥心的人,他們也是會感到羞辱,所以這個時候,他們需要盡量的將一些事情給辦好,而不能夠只是短期的做一些無聊的事情。

    多少年了,我們在我們所能夠做的事情上面,盡量的將我們的驕傲保留,但是在面對我們無力抵抗的情況下,我們只能是放下我們的尊嚴,去做一些我們所不得不做的事情,這個時候的突厥可汗是有些可憐的,並不是因為他的下場,而是因為他需要艱苦的保留他高傲的心,這真的很難,所以他也是非常值得同情的。

    斐龔收到了信函,這是求和的信函,斐龔嘎嘎大笑,他笑得很猖狂,他笑得很開懷,不知道多久沒有像現在這般的笑過了,斐龔有自己的堅持,有自己作為一個應有的戰士一般的信念,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他甚少會笑得如此放肆,但今天不一樣,今天還真的是個值得慶賀的日子,突厥可汗低聲下氣的要有求於他,這讓斐龔又是如何不極度的高興。

    李釜看著高興非常的斐龔,便只是笑了笑。

    而耶律沺瑕則是傻笑著看著斐龔,他也是極少看到斐龔這麼高興的,而他明白,自己的表現讓斐龔能夠笑得如此開懷,這其中還有著他的一份功勞,雖然耶律沺瑕不是要因此而沾沾自喜,但是能夠有所成就,也是讓耶律沺瑕感到十分的開懷。

    「這個嘴硬的鴨子終於是開口了!」斐龔樂呵呵的說道。

    李釜笑道:「別忘了,這鴨子可是你的老丈人呢,哈哈哈哈!」

    耶律沺瑕也是掩嘴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斐龔卻是沒有心思去和李釜鬥嘴了,他很期待啊,期待著突厥可汗在自己的面前低聲下氣的來乞求自己的原諒,就算是自己是蠻橫的入侵,但是一切責任就將會成為突厥那一方的,誰讓咱的拳頭硬呢,只要是勝利者便是真理的掌握者,這個道理斐龔不知道比誰都是清楚。

    第二天,突厥可汗便是帶著禮物,只是由一小撮突厥士兵押運著就是到了血色骷髏的兵營。

    進了軍營,突厥可汗看著血色骷髏那些如同雕塑一般站崗的戰士,正是這些冷血的血色骷髏戰士,奪去了不知道多少突厥士兵的性命,更加讓突厥可汗錐心的是,這些血色骷髏的戰士配備的兵器是在是太好了,不知道有多少突厥士兵是因為手中的兵器太差而死在了對方的手中,一想到這個,突厥可汗就是感到痛心非常。

    進入了大帳,除了上位的斐龔之外,還有坐在斐龔下手的李釜,還有站著的耶律沺瑕。

    耶律沺瑕在突厥可汗進來之後就是冷眼看著他,挑釁的味道十分的濃烈,雖然耶律沺瑕知道這次突厥可汗是來求和的,但是年輕人好鬥的性子還是讓他繼續的對突厥可汗採取挑釁的態度,而就耶律沺瑕來說,他自己本身就不是十分希望看到這張戰鬥過早的結束。

    突厥可汗這個時候心思十分的複雜,他也是不知道到底應該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態來去面對斐龔,突厥可汗不是一個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只是因為這一次,突厥是在太屈辱,是敗得太屈辱,所以突厥可汗一直十分在意這個,連帶著他自己的心思也是不能夠很輕鬆。

    看到突厥可汗的神情,斐龔就是明白,這個時候突厥可汗可是尷尬著呢。

    雖然斐龔非常樂意看到突厥可汗難堪,但是李釜說的也對,再怎麼說,這人可還是自己的老丈人呢,想到這一層,斐龔也不想要太難為他。

    「人來,看座!」斐龔朗聲說道。

    見到斐龔沒有故意要羞辱自己的意思,突厥可汗的臉色才好上了幾分。

    坐了下來,突厥可汗沉聲說道:「斐龔魁首,這次來,我是希望雙方能夠擱置爭議,我們之間沒有太大的矛盾,我卻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斐龔魁首要對我突厥大動干戈!」

    師出無名好像是個忌諱,但是斐龔卻是沒有這麼個忌諱,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什麼沽名釣譽之輩,名譽在他的眼中就是個屁,與其是愛惜羽毛去沽名釣譽,斐龔更加喜歡的實實在在的利益。

    「呵呵,打仗還需要理由嗎,打仗最大的理由就是掠奪,所以我想我已經很好的回答了可汗你的問題了!」斐龔冷笑著說道。

    突厥可汗差點沒讓斐龔氣到吐血,雖然是和斐龔不對路,但是突厥可汗也是沒有在斐龔面前如此受氣過,這冷不丁的也是讓突厥可汗有些接受不了,畢竟這個變故來得有點快,也是有點急。

    深深的吸了口氣,突厥可汗將自己的火氣給壓制了下去,因為就現在來說,他自己還根本就沒有多少資格來發洩什麼火氣,因為事情的實質便是不管他做了什麼,都是需要用一定的時間去彌補,而他更是需要低聲下去的去乞求對方的憐憫。

    「不管怎麼說,我們突厥已經是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而我現在也是不希望和斐龔魁首繼續的打下去了,你有什麼要求,提出來吧!」突厥可汗心中還是有些氣,所以說話中還是隱藏著他的怒火。

    這個時候,李釜和耶律沺瑕可是冷笑了起來,這個突厥可汗這是什麼態度,這兩人馬上就是不滿了。

    斐龔則是嘎嘎笑道:「快人快語啊,其實你知道嗎,這個時候我完全是不需要向你提什麼條件,我原本完全是可以將你們給滅了,然後再慢慢的將我所想要的東西都是帶走,只是我願意現在向你提條件,你知道是為什麼嗎,因為我答應過鳳姬,賣給你一個面子,所以你應該感謝老天讓你生了個這麼好的女兒,若不是鳳姬,不但是你要死,就是您們突厥,也是要覆滅!」

    斐龔的口氣十分的霸道,只是他完全有這個資格說這樣的話,因為其實現在的實情也完全是這樣,只要斐龔堅持,那麼他就是能夠將這些事情給辦成,而不管怎麼說,只要他將事情給搞成功了,那麼下一步,他所能夠獲取的東西則是會越來越多,斐龔不會讓突厥有翻身的機會的。

    「你說吧!」突厥可汗歎聲說道,突然間,他好像衰老的幾十歲,因為突然間他想到了自己過往對鳳姬的種種不好的事情,這麼多年,他沒有關愛過鳳姬,但是在最重要的時候,卻是因為鳳姬的求情而讓自己,讓突厥能夠有一絲喘息的機會,突厥可汗知道斐龔不會跟他開這種玩笑,而其實突厥可汗也知道,鳳姬是跟他娘有著同樣的善良的心,只要是能夠做的,那麼她就是會很好的做好,這一點,突厥可汗心中有數。

    斐龔再次冷笑,只是這個時候斐龔已經不再想要和這個就算是死都是要顧著面子的老頭較真了,斐龔冷聲說道:「我要你們將所有的金銀珠寶都獻上來,然後要五千的強壯勞力到我西石城幹活!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虐待他們,相反,在西石城,他們可以過上比你們現在好十倍的生活!」

    「你……」突厥可汗手指顫抖著指著斐龔,金銀財寶突厥可汗根本就不看在眼裡,但是他知道斐龔要他交出五千名青壯年給他是多麼惡毒的一個事情,就突厥的人口來說,5000人的青壯年並不是一個十分大的缺口,但是突厥可汗心裡明白,只要是他按照斐龔的話去做了,那麼不管如何,他算是將這5000個青壯年的家庭得罪了,這是對他的權威一個極大的挫敗,而突厥可汗也清楚,斐龔的要求絕對不會是一次提完就沒了,日後突厥肯定是會如同身處夢靨一般的面臨斐龔的不斷勒索,只是誰讓突厥打不過人家呢,一想到這個,突厥可汗就算是有天大的火氣也是不見了。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現實,誰的拳頭硬,誰就能夠獲取更多,感情雖然聽起來好聽,但是在實際的社會中,卻是極難經受得起考驗的。

    所以我們要盡量的讓自己變得更強,將我們所能夠做的一些事情給做到極致,讓我們能夠將我們的事情都是給做好。

    「好吧!」突厥可汗這個時候就像是鬥敗了的公雞,異常的狼狽,異常的失敗,不知道這是不是突厥可汗的命,但是突厥可汗卻在心中想著這或許是報應,他以前對待鳳姬十分刻薄,蒼天便是讓鳳姬嫁給了斐龔,然後又是讓斐龔來懲罰他,突厥可汗覺得這是因果循環。

    斐龔嘎嘎大笑,他一點也不理會突厥可汗的心情,這個時候,他只是希望能夠宣洩自己心中的快感,能夠讓突厥可汗狼狽至斯,斐龔覺得也是已經足夠了。

    突厥可汗失魂落魄一般的回去了。

    此行大捷,斐龔高興非常,而李釜和耶律沺瑕也是非常的高興,打了大勝仗,怕是沒有人會感到不高興的。

    不知道是將突厥人給打怕了,還是突厥可汗在突厥的威信仍在,五千名青壯還是比較順利的交割到了斐龔的手中,而金銀珠寶更是悉數交給了斐龔,這些金銀珠寶整整有100馬車那麼多,這可是一筆天文數字一般的財富,斐龔很高興,心情很愉快,這個時候,他才是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強國都是這麼喜歡入侵別人了,因為入侵所能夠給你帶來的效益絕對是最大的,試問靠自身的努力,需要多長的時間才是能夠得來這麼些財富,但是斐龔依靠一場戰爭就是完成了,這讓斐龔很是欣慰啊。

    滿載而歸,血色骷髏踏上了歸家的路程。

    一路上歡聲笑語,血色骷髏的戰士們打了一個痛快仗,斐龔則是收穫甚豐,這個時候,戰死的戰士應該也是可以瞑目了,因為他們的死亡獲取了巨大的勝利果實。

    斐龔不是罔顧人命的人,他也不是不希望看到一切都是向著一個好的方向發展,只要是存在機會,那麼就是要去努力爭取,不管這個機會有多大,也不管未來所能夠發展的空間有多大,這一切,都是自身所需要努力去達成的。

    回到西石城,整個西石城都是沸騰了,雖然沒有滅了突厥,但是這戰果和滅了突厥沒什麼兩樣,可以說,這個時候整個西石城已經是陷入了歡樂的海洋,所有的人都是拿出自家最好的食物,任意的款待過往的商販旅人,非常的對方,這天,是整個西石城瘋狂慶祝的日子,他們也是有著足夠的資格慶賀,將突厥完完全全的擊敗,這簡直是跟神話差不多的事情卻是讓西石城輕輕鬆鬆就完成了,所有人都在驚歎,驚歎於他們所能夠達到的成就。

    斐龔這幾天可是沒少樂呵,但是他回到西石城之後,第一時間就是找到了鳳姬。

    鳳姬這幾天明顯是憔悴了許多,見到斐龔,鳳姬的眼淚就是嘩嘩的流了起來。

    看來女人真的是水做的,斐龔呵呵說道:「鳳姬啊,哭什麼呢,我可是完完全全的按照你的吩咐,對我那老丈人可是畢恭畢敬,一點都沒有怠慢,這下子你可是滿意了吧!這一回,本來我是完全可以將突厥滅族的,只是因為你,所以我才沒有做!」

    「老爺!」鳳姬的身子完全的陷入了斐龔的懷抱中,斐龔便像是抱著一堆棉花一般,軟綿綿的,『淫』蕩的斐龔心想今晚可又是能夠有一個非常激情的夜晚了。

    ……

    舉世震驚!

    北周朝野、南梁朝野、高句麗朝野,從廟堂之高到江湖之遠,從官宦到平頭百姓,一個個都是驚詫莫名,突厥就這麼給西石城輕易收拾了,那可是突厥啊,不是室韋,也不是勿吉,是草原的霸主,這樣的消息絕對是能夠讓所有人的驚歎莫名,因為這實在不是他們能夠想像得到的結果,對西石城此次出征突厥,大部分人會覺得這是龍虎大戰,只是沒想到只是一邊倒的戰鬥。

    人心總是喜歡暗自揣度一些東西,當人們開始感到恐懼的時候,他們又是會將這些恐懼給放大,直到能夠將他們的內心給平復之後,才是漸漸的不再那麼多的花花腸子。

    這個時候,天下人看西石城,看斐龔,已經不再是視為普通的地方,普通的人去看待了,這個時候,西石城簡直是成了一座鬼城,而斐龔簡直就是一個大魔王!

    輕輕鬆鬆就將突厥給搞定了,人們不禁要問,若是西石城來攻打北周,來攻打高句麗結果會是怎麼樣,就連和西石城沒有接壤的南梁這個時候也在想若是西石城通過海上來攻打南梁那該怎麼辦,這個時候南梁的人還不知道西石城戰艦的厲害,要不然恐怕更加的會人心惶惶。

    天下人心已亂,這一切都是因為對西石城的深深恐懼,不管是誰,在面對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的時候,你都是會感到心慌意亂。

    對於李連勝來說,怕是沒有人比他更加的有感觸了,他簡直就是夜夜不能寐,餐餐不能食了,除了發愁還是發愁,沒有人能夠告訴李連勝到底能夠有一個什麼樣的辦法才是能夠擺脫西石城的控制,難道是讓高句麗從海上沉沒才能夠擺脫西石城嗎,這個問題李連勝不知道,但是他只是知道自己現在是完全沒有了任何的情緒,只因為他要面對的是一個自己根本就不能戰勝的對手,那麼只能是卑躬屈膝,只是若真的能夠保持這樣的狀態,那麼李連勝還是可以接受的,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斐龔的心情不好了,不想再留著他了,那麼高句麗還不是分分鐘就會讓斐龔給滅了。

    當一種實力膨脹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麼他就是具備了威懾力,就是說你不需要做,但是他已經是能夠像是眾人頭上懸著的一把劍,人們一想到這把劍,就只能對你畢恭畢敬了,這或許就是威懾力的好處。

    斐龔可是不管天下人怎麼看待西石城,而李連勝是否寢食難安就更加不是他所需要關注的事情了,斐龔只是關心他自己所關心的事情,不是說什麼事兒都是能夠入得了斐龔的法眼的,這個時候的西石城可以說是真正的確立了霸主地位。

    這是什麼事情到了一定的程度都是會成為瓶頸,所以斐龔才是想著通過建造戰艦來延伸自己的腳步,這個時代應該也是有著一些比較強大的國度,既然周邊的人無法跟自己玩了,不在一個水平上,那麼自己只要是捨近求遠,去更加遠一些的地方去找一些真正能夠和自己較量一番的對手了。

    沒有人能夠像是斐龔這般瘋狂的思考問題,或者這本來就不應該是一個正常人思考問題的邏輯方式,只要是稍微瞭解斐龔一些的人,都是會被他這種天馬行空一般的思維給震撼到的,而幾乎是沒有人能夠接受得了他的這種強勢入侵的想法。

    這些天,趙雲到了西石城,便是遇上了這麼個大事,西石城居然輕輕鬆鬆就是將突厥給搞了,這是趙雲此前想像不到的,她能夠想像得到這個時候南梁朝廷的震驚,那裡更是有著非常多的投降派,這個時候,估計斐龔還沒有想要對南梁做什麼呢,那些人就是一定早已經是在開始商議到底要送些什麼東西給斐龔的了,這是一個非常可笑的事情,但它的的確確是在南梁不斷發生的。

    趙雲這些天閒著無事就每天都去演武場,她不但是去看黑旗軍的演練,還親自跟黑旗軍一些戰士交過手,讓趙雲最意外的就是這些戰士的裝備,從刀劍到護甲,都是如此的精美,怕是南梁的一些副將,都不可能配備像他們這樣的裝備,而也許只有將軍才是有這麼個待遇。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差異性,趙雲想想就是能夠明白了,在外人將西石城神化陳過魔神一般的時候,可是又有人曾經想過這些細節方面的問題,西石城是有錢,但是也是要有人肯將這些錢花在士兵的身上,在這個視士兵如草芥的年代,斐龔的所作所為簡直可以說是另類非常的,但趙雲更加明白,這種實實在在的投入更是能夠讓戰士歸心,比斐龔和這些戰士同衣同食還是能夠讓他們更加的敬重斐龔,因為戰士的思想都是極為單純的,誰對我好,我就對他更加的好。

    樸素的不代表就是智商低下,很多時候,一些至為簡單的道理其實隱藏著非常深刻的東西,只是一般的人的心已經不再是那麼純淨了,所以很多時候都是會給一些不好的事情給蒙蔽的雙眼,而很難去看到事物本來的面貌。

    只是趙雲心裡明白,若不是她能夠來到西石城,能夠親眼的看一看,親自的體會一番,恐怕她自己這個時候也是會和其他人一樣的想法,畢竟西石城所達到的戰績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了,讓人很容易是往魔神的方向去聯想。

    我們總是希望做我們自己最好的事兒,不管什麼時候,不管什麼狀況,我們都是這樣的貪心,只是不知道有誰是真正的有將自己的這些巨大的**都是一一的落到實處,這樣的人就怕是不多了。

    天下人能夠看到的只有西石城的彪炳戰績,卻是沒有人能夠看到在這背後是斐龔多少年如一日的苦心經營,這個時候趙雲才是發現,貌不驚人的斐龔是有著多麼厲害的手腕,而要將西石城打造成這樣一個恐怖的戰爭機器,到底需要多少的精力和心血的投入,光是想想這些,就能夠讓人心悅誠服的了。

    趙雲是對斐龔開始心悅誠服了,但是這不代表著她是死心塌地的原意成為斐龔的妾,這是兩碼事,趙雲自己分得是很清楚的。

    只是很多事情人們都以為自己能夠完全的把握,但是到了最後,無不是會發生一些偏差的,這就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了,而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是要盡量的將我們能夠做到的都是一一去做到。

    這天,趙雲主動的去找斐龔,這也是趙雲來到西石城這麼長時間第一次找斐龔。

    當聽到下人說趙雲要見自己的時候,斐龔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知道趙雲對自己那種淡淡的敵意,這其間有比較複雜的因素,斐龔自己也是知道要想消弱趙雲對自己的敵意,是需要一段比較長的時間才能夠慢慢的達到這種效果的,而斐龔也不是個性急的人,他做事情總是喜歡穩步的做,一步一個腳印,不貪多,也不急於求成。

    斐龔讓下人將趙雲給領了進來。

    趙雲進來後見到斐龔正在書案前批示著什麼,見到趙雲進了來,斐龔便是抬頭沖趙雲笑了笑。

    沒想到斐龔還需要做這些事情,原本斐龔在趙雲的心中就是一個酒囊飯袋的形象,但是沒想到斐龔還如此的勤政的時候,則是讓趙雲有點小吃驚了。

    「丫頭,找我什麼事兒?」斐龔呵呵的笑著說道。

    趙雲小嘴一撇,嬌聲說道:「事兒自然是有,只是看你有沒有心給本小姐辦!」

    「哦?說來聽聽!」斐龔笑著說道,難得這丫頭還有事能夠求著自己,確實是一件非常難能可貴的事情。

    斐龔知道這個時候南梁朝廷一定是人心惶惶,因為此前趙雲已經是將自己的戰艦的可怕威力上報給了南梁朝廷,所以雖然南梁民間不知道這個事情,但是那些官老爺們這個時候怕是早就知道了,而這一次對突厥的成功作戰,自己的名聲怕是不會太好,那麼人們很容易的就是會將自己想像成假想敵。

    趙雲脆聲說道:「我要你上戰場的時候帶著我,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只是上次出征突厥,你好像貴人多忘事,便是沒有將我給帶上,這個事情嘛,是不是應該有一些彌補的措施才行啊?」

    斐龔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他心道自己當時怎麼就心軟答應了這個丫頭呢,他看到這個時候趙雲那眼中熾熱的眼神便是知道,要壞事,讓這個丫頭上心某一個事情,那簡直就是災難啊,斐龔今天的好心情倒是到頭了。

    「呃,我想你已經想好了應該怎麼彌補了吧?」斐龔苦笑著說道。

    趙雲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是啊,這事也不難,我想要你帶著我出征夷寇!雖然不見得是要將他們給完全打死,但是再怎麼說也是要打到他們不再襲擾我南梁沿海百姓為止!」

    斐龔這個時候暗叫頭疼,雖然夷寇本來就是斐龔心中的一個目標,但是好像事情還沒有到自己預想的那一步,而且南梁的事情可不是屬自己管,這個丫頭將自己跟南梁扯到一塊也著實讓人頭疼,自己和南梁的結盟可只是權宜之計,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斐龔想要和南梁進行商貿。

    見到斐龔沉默不語,趙雲便是趕緊加了一把火:「你之前不也是說好的水軍只能是通過戰爭打出來的嗎,而不是說風平浪靜的地方就能夠自行訓練出來的,那麼你何不藉著這一次大好時機,好好的練一下兵呢!」

    「呵呵呵,呵呵呵呵……」斐龔很無奈的笑著,他只覺得自己的臉頰都是笑得有些抽疼,這事還真的不是那麼好玩的嘛。

    「幹什麼事兒不好,偏偏是要讓自己不斷的在別人面前顯得很是無辜的樣子!」趙雲輕聲哼道。

    好嘛,現在看來是不管自己做了什麼,這丫頭都是能挑出刺來了。

    斐龔苦笑著說道:「姑奶奶,你以為興兵打仗是個跟吃飯一樣的事情啊,哪是說打哪就打哪的啊,怎麼著也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準備吶!」

    「你別糊弄我,我可是知道西石城的動員能力是非常強的,只是看你斐龔魁首有沒有這個心思而已。我只是個弱女子,你可是答應過我的,若是反悔的話,這食言而肥的名聲可是不太好聽啊!」趙雲咯咯笑著說道。

    一聽到「肥」字斐龔就是心中一哆嗦啊,這往事不堪回首啊,斐龔咳嗽了聲,有點尷尬的說道:「小丫頭不要亂說話,事情呢有你好看的,不管怎麼說,短期來看是不大可能進攻夷寇的,不過我可以帶你去進攻一些蠻子,那裡有大象、珍稀的野牛,還有分許許多多的好東西!」斐龔有點誘拐小孩的意思,他所說的地方,就是東南亞,斐龔明白那裡可是寶地,不但盛產香料,而且還盛產稻米,珍禽走獸更是非常的多,很是適合發展商貿。

    雖然不能夠對付夷寇,但是斐龔的建議還是勾起了趙雲的心思,她其實也是沒有絕對的目的,只是小女孩家喜歡玩,而且她也是希望親自體驗一下西石城水軍的戰力,這是非常重要的信息,也是南梁需要防備西石城一個很重要的方面。

    「那好吧,咱們什麼時候出發!」趙雲瞪著大大的眼睛,貌似很無辜的問道。

    「盡快吧!」斐龔苦笑著說道,雖然他有過這麼個想法,但是也沒有急著要馬上落實,現在倒好,這個丫頭是馬上要催促著自己趕緊實施了。

    斐龔不知道趙雲是不是上天派來折磨自己的,但是他很明確的知道若是自己不答應這個丫頭,那麼肯定是會讓自己很是煩心。

    「哦!盡快啊,一般在我的理解當中盡快就是十天的時間,呵呵,那麼十天後我們就是出發吧,我看你也是很忙,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們十天後見啊!」趙雲對斐龔招了招小手,人便是閃了出去,連給斐龔說話的機會都是沒有。

    斐龔目瞪口呆啊,有這麼擠兌人的嗎,只是斐龔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是這個丫頭不是經常冷口冷面的對著自己的嗎,什麼時候突然間變得這麼調皮了,難吶,看來有時候女人多了也不是個好事啊,光是要一個個都伺候好就是有相當大的難度了,斐龔很是猥褻的想著。

    斐龔自然也是知道趙雲這個鬼丫頭心中的一些小心思,她那麼急著要自己帶著她出海,無非就是要摸清楚戰艦真正的戰鬥力到底有多高,然後她才是好通風報信,對趙雲這麼個心思,斐龔還是可以忍受的,畢竟這是他的一個策略就是要讓趙雲好好的給自己的戰艦宣講威名,雙方也是各取所需嘛。

    上面一句話,下面跑斷腿!

    就是因為斐龔說十天後要出征南方海域的無主之地,下面的人便是慌亂非常的開始要準備人員,戰艦還有食物、兵器等,因為時間趕,任務中,這十天時間裡,不單單是負責這些事務的老曹累個半死,而火器營的工匠需要負責火藥的生產,還有將很多的物資運上穿的人們也是累的夠嗆。

    事情有輕重緩急之分,但只要是斐龔魁首交待的事情,就絕對不會有輕的了的了,人們自然是要盡到最大的氣力去做斐龔交待下來的事情。

    十天後,當趙雲能夠跟斐龔一起登上戰艦的時候,她不知道有多麼的雀躍,原本她還以為自己的小伎倆會給斐龔無視掉,那樣的話她就是會十分的鬱悶了,只是沒想到斐龔居然真的是讓她如了願,這下子趙雲自然是感到歡欣雀躍了。

    直到出了海,趙雲那股興奮勁還是沒有停下來,這可是讓斐龔有些頭疼不已。

    斐龔苦笑道:「我的大小姐啊,你就不能好好的消停消停?」

    趙雲白了白眼,哼道:「我就是這個性子,你愛看不愛!」

    除了苦笑還是苦笑,斐龔對趙雲可是實在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也唯有是盡量供好這尊大菩薩,希望她盡量的不要給自己增添太大的麻煩,那就已經是要燒高香了。

    趙雲對戰艦內部的構造已經是比較熟悉了,這一次,她的心情比上次坐船要好很多,所以她能夠非常輕鬆的去欣賞海景,所以不時的是能夠聽到趙雲看到一些海鳥又或者是跳躍著的魚兒的那種新奇尖叫聲。

    刺耳!這就是斐龔最大的感受,他不清楚為什麼女人一旦是興奮的時候就是要尖叫,不管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愉悅,都是尖叫,這在斐龔看來簡直就是大驚小怪,而且還讓他的耳朵不得安生,這可實在不是一件多麼讓人感到舒服的事情。

    「我的大小姐啊,你能不能消停消停啊,我這耳朵可是真的受不了你那麼大聲的尖叫的啊!」斐龔苦笑著說道。

    「這麼小聲怎麼就成尖叫了!」趙雲小聲的嘀咕著,只是過了一會之後,趙雲又是不記得斐龔的叮嚀了,再次高聲的大叫了起來。

    斐龔很無奈,事情很嚴峻,現實很殘酷,只是不管他如何努力,對方依舊是不知悔改。

    斐龔只能是靜心靜氣,讓自己的心平復下來,讓自己能夠更加輕鬆的去想著一些事兒,這種轉移注意力的方法可是讓斐龔稍微的好過了一點。

    只是斐龔注定是沒辦法安生的,趙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斐龔不說話而她自己一個人尖叫有些不怎麼舒坦,所以她便是慢慢的走到了斐龔的身邊。

    趙雲端著腦袋在看斐龔,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她也是看不出斐龔有什麼不同尋常人的地方,但是為什麼斐龔能夠將西石城這麼個小地方發展成這麼厲害的一個城市呢,不懂不懂還是不懂,趙雲是如何也想不透這一層關係的。

    其實又何止是趙雲想不到,全天下的人,即便是西石城的人,除了斐龔和李釜等早期的人之外,怕都是無法想像到底斐龔是如何成功的,人們總是希望知道別人是如何成功的,然後他們便是琢磨著應該如何來去複製別人的成功之路,人的想法都是美好的,但現實總是殘酷的,因為每個人的成功都是和各自的秉性以及每個人特有的經歷所聯繫起來了,任何一個微小的環節差了就是不能夠達到最後的效果,所以說成功的人一般不會吝嗇於向別人分享他成功的經驗,但是成功的人卻是極少從鑽研別人如何成功而能夠獲取成功的,因為不管你看的再多的成功案例,那些終究是別人的,無法很好的套用到你自己的身上,每一條成功之路,都是成功者本人反覆摸索,最後找到一條屬於他自己的成功道路,這是非常關鍵的,卻也是人們不得其門而入最重要的一個原因。

    讓趙雲盯得有點毛骨悚然,斐龔便是咳嗽了聲,他朗聲說道:「我有什麼好看的,你看的那麼入神作甚!」

    「我看你有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啊!」趙雲脆聲笑著說道。

    斐龔狂汗,自己有什麼特殊的,不就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的正常人,就是自己人品爆發,武力值比別人高一些罷了。

    「咳咳,我明白你對我淺淺的生起了敬仰之心,但是我同樣也是要告訴你,失敗乃成功之母,我之所以成功,就是因為我經歷過無數次的失敗,每一次失敗都是一個寶貴的經驗,只要擁有了這些經驗,才是能夠指導我們少走一些彎路,然後才是能夠以最快的時間做向我們成功的彼岸!」斐龔神神叨叨的的說道。

    趙雲聽了,但是卻搞不明白斐龔到底在說些什麼,這麼深奧難懂的東西可不是趙雲喜歡琢磨的事情,她只是需要讓自己舒心的感受到很多舒服的事情就是足夠了。

    「呃,你說要到的地方到底是有一些什麼好的東西,還有你這次去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吧,我總覺得你不應該是為了我才那麼痛快的出來的!」趙雲疑聲說道。

    好一個厲害的丫頭啊,斐龔心中感歎著,不管怎麼說,他自然是不可能說自己早已經定下了此行的,斐龔只是咳嗽了聲,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們要去的地方是一個物產豐饒,但是呢缺少教化的地方,就是說那些人這個時候還處在一個比較低級的社會層次,我們就是要帶去我們先進的文化,幫助他們跨越難關,然後奔向幸福美好的新生活!」

    「呔!」趙雲可是一點都不留面子給斐龔,直接是翻了個白眼。

    「你當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啊,肯定是要去掠奪人家的東西,你才不可能這麼高尚的去幫助別人呢!」趙雲哼聲說道。

    正解!這的確是斐龔的目的,斐龔便就是嘎嘎的笑了起來,他可是一點都沒有被別人揭穿自己心思的羞恬,有的只是心中的痛快。

    不管做什麼事兒,都是要盡量的給自己創造效益,斐龔自然不會只是為了滿足小丫頭的心願就是帶著5艘戰艦出來溜一圈!

    「被我說中了吧,唉,你這些戰艦還真的是非常穩當,而且有這麼厲害,不知道以後能不能給南梁製造一些啊,其實也不需要多的,十艘八艘的就是夠了,還有……」

    「打住,打住……」斐龔很鬱悶的看著趙雲,這丫頭不會是潛伏在自己的身邊來訛詐自己來的吧,一張口就十艘八艘的,不如去搶,搶都比這還輕手點。

    「少打戰艦的主意,我是絕對不可能給南梁的,任何人也甭想得到我一艘的戰艦,這可是我下一步橫行萬里的資本!」斐龔自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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