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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69章 痛殲夷寇 文 / 荒原獨狼

    第469章痛殲夷寇

    接下裡的一段時間裡,斐龔也不急於達到什麼樣的目的,具體的事情,他只是讓吳良心去處理,和蕭綱的交涉,也是採用托字訣,直到將蕭綱的耐性給磨地所剩無幾了,斐龔這才是如意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斐龔要求則是要南梁提供必要的財力和人力物力的支持,特別是錢財上面的,斐龔不是個老實的人,所以他也是獅子大開口,兩人一個漫天要價,一個坐地還錢,便像是兩個菜市場買菜一般的將雙方合作當中南梁所需要支付給西石城的價碼給談成了。

    斐龔不覺得自己是個天才,所以他需要在適當的機會盡力的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利益,只要是能夠讓自己獲得越來越多的籌碼,這才是斐龔所致力以求的,至於說一些虛名,則不是斐龔太過關注的東西,他寧願將自己的精力放在更加值當的地方,也是不會胡亂的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在一些不必要的地方。

    此行收穫甚豐,只是緊接下來迎娶趙雲的事情,則是讓斐龔有點傷腦筋,他也是不知道到底趙雲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在沒有成親之前,兩人也就是在皇宮夜宴上見過一次,所以他也是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應該如何應對才好。

    斐龔叫來了吳良心,希望是和他就這個事情好好的商議商議,吳良心這個時候也是將他自己的大半任務都是完成了,吳良心卻是沒想到斐龔會找他有要事相商,雖然不是很清楚到底是個什麼事情,但是吳良心還是垂手而立,在斐龔面前,吳良心便是最乖巧的手下,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是能夠很好的表達出這樣的心思和狀態,這也是一件非常難能可貴的事情。

    「吳良心,你怎麼看蕭綱要將趙雲那丫頭許配給我這個事情!」斐龔沉聲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斐龔對這個事情如此的敏感,吳良心也是不覺得這個事情有什麼的,人家既然是送了個女人來,那麼老實的收著就是,不要白不要不是,但他也明白這可不是他能夠說出來的話,吳良心便是凝聲說道:「魁首,趙雲身家清白,雖然蕭綱此舉有籠絡之意,只是魁首若是不接受這麼個事情,在情理上也是有些說不過去!」畢竟趙雲也是將門虎女,配斐龔也不見得是太過寒磣。

    「只是我們需得急著趕回西石城,的確是沒有時間浪費在這等繁瑣的婚事上!」斐龔凝聲說道。

    吳良心笑道:「這個倒是容易,魁首只是需要領著趙雲回去西石城,完婚可以在西石城隨意挑個日子就是!」吳良心的心裡確實有些感慨斐龔魁首是越來越有上位者的覺悟了,這若是在以前,或許魁首一定是會選擇美色第一吧,能夠像是今天這樣非常強烈的拒絕了這麼個好事,這對於斐龔老爺而言可是個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是責任讓魁首漸漸的有了一些變化,雖然說本性難移,但是斐龔老爺所表現出來的卻是一種能夠在一定的程度上將他自身的事情盡量的去完成可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全身都是在熱血沸騰的不單單是在戰場上遇到難得的對手,若是能夠遇上絕美的女人,也是一樣的能夠讓自己感受到絕對的激動情緒。

    不管什麼情況下,斐龔已經是越來越能夠控制好自己的情緒,讓自己所作所為都是在一個現對可控的範圍之內,這樣他才是能夠盡量的讓自己作出一些好的事情出來。

    「嗯,這個事情你和蕭綱打個招呼就是,我們後日就是返回西石城!」斐龔冷聲說道。

    斐龔是越來越對時間有一個緊迫的觀念了,不管是什麼時候,什麼東西都是可以拋棄,唯獨是時間觀念絕對不能夠有任何實質性的打折扣,這就是斐龔所堅持的,他希望自己能夠很好的安排好自己所需要做的事情,只有這樣他才是能夠在盡量短的時間內做更加多的事情,這麼做也是為了能夠盡快的將手頭上如此繁瑣的事情一一的完成。

    兩天後,斐龔一行人等踏上了回家的路,趙雲提著紅纓槍,騎著一匹白龍馬,看來分外的英姿颯爽,只是她卻是離斐龔遠遠的,彷彿斐龔身上帶有什麼瘟疫似的,讓趙雲鬆了一口氣的是,暫時她不需要和斐龔完婚,只是她心裡也是明白,這個事情也只是暫時而已,不管怎麼說,她還是最後需要跟斐龔完婚的,而且就名以上來說,她現在已經是斐龔的人了,不管以後如何,她都是必須守著斐龔,這一點,是不能夠有什麼出入的,要不然,整個趙家那都將是會成為南梁的笑柄,這一點趙雲是十分清楚的。

    心中急著趕回去的斐龔並沒有太過在意趙雲的表現,他只是強烈的渴望著自己能夠快一些到福州,然後他就是能夠上船回家了,如果不是必要,斐龔可是不希望在南梁呆太長的時間,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什麼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斐龔就算是不顧惜著自己的性命,也是希望能夠盡快的將一些事情給辦好。

    沒有人能夠輕輕鬆鬆成功,只要是做好了,那麼就是需要有一定程度的距離,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是能夠有解決的辦法,而趙雲卻是不覺得自己和斐龔之間的關係還有什麼辦法能夠破除的,這便像是一個噩夢一般的魔咒套在了她的頭上,讓她這些天每天晚上都是不能夠安眠,或許是她多想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沒法擺脫對斐龔的厭惡,沒有辦法放下自己心中的緣何,或許,這也是兩人之間難以解開的死結吧。

    世人獨愛美,這是單純的皮相欲求出發,而等到進入了社會的大染缸,人便是會實際許多,除了外型上,人更多的會考慮更加廣泛的一些東西,雖然這些東西其實也並不是有什麼台實際的用處,但沒有人不清楚,只要是做到這些,那麼就是能夠很好的將事情給辦好,很多情況下,都是如此,不管有誰能夠將這些狀況給做好,那都是艱難的。

    我的心中有萬千豪情,奈何命途多舛,時運不濟,怨天,還是自奮,這需要每個人去選擇,只是怨天怕是沒有任何的是實質意義的,那只是會讓你顯得有點傻呆,除此之外別無一丁點的用處。

    到了福州,當趙雲見到了如此雄偉的兩艘戰艦慢慢的靠近碼頭的時候,她心中的震撼是非常強烈的,趙雲雖然是女兒家,但她不像是其它的女兒家那般只是呆在家中做些女工,而經常陪同著她爹趙正淳外出的趙雲一眼就是看出了這兩艘船絕對不是商船那麼簡單,只因為船上的人,都是透著一股彪悍豪情,這是唯有匪徒或者是戰士才能夠有的氣質,趙雲絕對不相信簡簡單單的商船上的水手能夠擁有。

    趙雲深深的望了斐龔一眼,眼中竟是玩味,她是越來越看不穿這個斐龔魁首了,到底有什麼樣的事情隱藏在斐龔的心中,趙雲不清楚,而他只是希望一切能夠盡快的做好它應有的本分,不管如何,只是需要去做到自己能夠做的就已然是足夠了。

    不單單是人,就連馬匹也是能夠上船,這船的容積可是非常大的,這也是從外觀上無法判斷這兩艘船真正的用處的地方。

    上了船,斐龔的心情也是好了許多,對這些天躲著自己像是躲瘟疫一般的趙雲,斐龔笑了笑,便是沖趙雲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趙雲這才是將自己的愛馬交給了下人們打理,卻是沒想到斐龔會對她招手,雖然趙雲心中是百般的不樂意,但是來的時候她已經是答應過她爹趙正淳,跟斐龔在一起的時候,凡事能忍則忍,千萬不能夠使小性子,其實趙雲心中也是知道,她和斐龔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是不能夠完全按照她自己的性子來去行事的,因為她和斐龔之間的關係可不是簡單的關係,一旦是有什麼矛盾產生,那不單單是會禍及趙家,也是可能禍及整個南梁。

    趙雲不情不願的走到斐龔的身前,淡淡的說道:「什麼事兒?」

    斐龔笑了笑,這個丫頭還是心中有氣啊,只是斐龔也是覺得自己這次可以說是對南梁十分之友善啊,不知道這個丫頭怎麼是會對自己如此的怨恨。

    斐龔大手一揮,眼前波濤滾滾,凶險莫測的大海向來是人類畏懼的所在,人類其實總是對自己無法掌控的東西感到莫名的害怕,人類征服了陸地,但是卻永遠無法征服海洋,因為海洋實在是太浩瀚,而海洋的深度也是讓人類望而怯步的,對這樣一種所知不多,而且風險度極大的事物,人類自然是會充滿著非常大的畏懼。

    每個人都是有著自己的一種堅持,斐龔不知道自己的堅持是什麼,他沒有什麼信仰,他也沒有什麼感到為畏懼的,如果說他真的是有什麼追求,那麼他所走的一切,不管是兇惡還是良善,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家人還有朋友能夠免於受到他人的威脅,他只是一個希望能夠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的普通男子,有時候想法也是極為的單純,並沒有人們想像中的那麼複雜。

    人的想法越是簡單,越是能夠產生一種非常大的威力,這不是單純的從形而上學上來說,而是確實存在的。

    斐龔靜靜的看著趙雲,呵呵笑著說道:「丫頭,你好像有些排斥我啊!」

    趙雲翻了翻白眼,她聽斐龔的口吻怎麼跟自己的老爹跟自己說話的時候一模一樣,看起來不單單是斐龔的年齡比她大那麼多,有時候做事和行為舉止也是讓趙雲感覺斐龔簡直就是跟自己的老爹一樣年紀的人,有了這樣的感受,趙雲自然是更加的看重這一點。

    所有的情況均是在我們所無法預期的時候產生,我們只能是按照我們過往的經驗來去判斷未來的事情。

    趙雲看著斐龔,她不知道斐龔為什麼在跟她呆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顯得如此和氣的樣子,這原本就不是趙雲想像之中所應該表現出來的氣度,她認為斐龔就應該是窮凶極惡的,一點也是沒有錯,趙雲心目中的斐龔就應當是這個樣子,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應該是如此。

    人生需要慢慢的累積,趙雲的人生其實相當於是一張白紙,在這張白紙上,沒有經歷過太多的風浪,所有她無法對人情冷暖有一個非常好的認知,而不管是什麼情況下,人都是需要有著一種非常強勢的心去做,去將自己的一些事情做到極致。

    瘋狂中帶點理智,這是在斐龔暴怒的時候還能夠帶有的一種思維水準,那麼在平日裡他的情緒處於一種相對平淡的情況下,他簡直就是一個智者,雖然他原本就不應當是這樣的人,但他所處的位置逼得他不得不花更多的時間去考慮一些事情,久而久之自然是想的比別人深,看得比別人遠,這或許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有時候連你思考也不是簡單的屬於你自己一個人的。

    做好自己的事,不管未來有多麼的艱難險阻,隨時準備好你自身抗拒風險的能力,這樣你才是能夠更好的生存。

    戰士!

    將軍!

    誰強誰弱,誰重要誰次要,誰人能定。

    「啊哈哈哈哈哈,丫頭,我斐龔征戰半生,縱橫沙場千萬里,屠殺敵人無數,我手上沾滿了他人的鮮血,我是個劊子手嗎,也許是,我是個屠夫嗎,也許是,但我絕對不是個瘋子,我做任何的事情都是有著我自己的目的,你以為我這次去南梁是有些過分吧,只是我要跟你說,若不是看在彼此同承一脈,我根本就不需要對南梁這麼客氣,甚至於我也不需要對北周如此客氣,你知道室韋嗎,你知道勿吉嗎,那些都是瘋狂的野蠻人,只是在西石城騎兵的鐵蹄下,他們匍匐在我的面前,敢於抵擋的室韋讓我給徹底的剷除了,歸順於西石城的勿吉則是留下了一口氣,其可汗叨巴也是成為了我的近衛,這一切看起來都是很虛渺,只是為什麼我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因為我比別人更加的狠,我不單單是對別人狠,我對自己也狠,也許這在外人看來是十分可憐的事情,但是我甘之如飴,我願意承受這種痛苦,只要我的家人和我的朋友能夠免受他人的傷害,只要我的志向能夠完成,我願太陽能夠照耀的地方都將是我西石城鐵蹄踏破的所在,只是南梁和北周不是我的目標,因為我們身體內流淌著的是同樣的血脈!」斐龔動情的說道。

    這個時候,趙雲也是不知道眼前斐龔所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了,畢竟斐龔說的是在是太過真情流露,就連是對斐龔懷有深深的敵意的趙雲,這個時候也是難免要相信,也許斐龔所說的還就真的是實話。

    斐龔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和趙雲說這一番話,也許他根本就不需要跟趙雲多解釋什麼,向來都是信奉力量才是決定一切事務最後的法則的斐龔原本不應該有這麼柔軟的表現才是,只是他今天還是這麼做的,不管什麼時候,不管未來能夠有多少的所得,斐龔都是深深的為自己的付出而感到高興,因為現在西石城的一切都是他自己一手一腳拼下來的。

    「看到這兩艘船沒有,這不是簡單的兩艘商船,每艘船上都有50門的火炮,只是需要兩艘船,就是能夠將一個海岸城市轟成篩子,你知道這是多麼可怕的武力嗎,哇嘎嘎,也許你可以想像一下當我將這些戰船運用於對付南梁的話會產生多麼大的毀滅力量。只是你可以放心,只要是南梁不主動的挑起什麼事端,我絕對不會難為南梁,這也是我可以向你保證的!」斐龔朗聲說道,說這話的時候,他心中充滿了自得,並不是說誰都能夠有資格說這樣的話的,有實力的感覺真好,斐龔這個時候覺得自己前些年所受的氣簡直就是太值得了。

    沒有人能夠在這麼久的時間內去將一些事情盡力的處理妥當,而為了能夠讓自己更加好的將一些事情給辦好,趙雲也是能夠在非常深刻保持平常心的人,只是這個時候她卻一點都無法保持平靜了,50門火炮是個什麼概念,趙雲不是不清楚,她知道火炮這個東西,到目前為止還就只有西石城有的一種威力非常大的兵器,南梁朝廷不是不想得到這東西,只是西石城並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接近的,所以這麼些年南梁在對火炮的瞭解上一直是停滯不前。

    「你和我說這麼多,有什麼用意!」趙雲脆聲說道,她怒目圓睜的看著斐龔。

    斐龔呵呵笑了笑,看到一個原本是非常有氣質的美女這個時候英姿勃發的對你怒目而視,這種感覺還真的是讓斐龔感到新鮮,或許是因為這個時代像是趙雲這樣豪情的女子實在是太少了,又或者是斐龔實在是有點太過少感受到女人能夠在他的面前有如此膽大的表現了,所以對趙雲,斐龔猛然間覺得像是發現了一個寶藏,雖然不知道趙雲能夠讓自己驚喜多久,但是就目前為止,斐龔還是覺得十分的滿意的。

    斐龔非尋常人,若是他是尋常人,則不會在這麼些事情上面有著如此穩健的表現了,斐龔笑著說道:「丫頭,不用緊張,不管怎麼說,起碼我對你是沒有太大的惡意的,儘管可以放心,不管是我做了些什麼,都是不會對你產生太大的傷害!」

    趙雲搖了搖頭,她自己如何並不是她所最為關注的,只是她不清楚斐龔建造如此威力龐大的戰艦到底是要用來做什麼。

    「這些戰艦,是永遠侵略用的嗎?」這一次,趙雲不想要再跟斐龔繞圈了,而是單刀直入的問道。

    斐龔笑著說道:「任何東西,用之正則正,用之邪則邪,我無法跟你說我建造這些戰艦會否最後會用於侵入他國,但這的確是它固有的一個職能之一!」

    趙雲有點訝異於斐龔的直認不諱,這個時候不管是換做什麼人,在趙雲向來都是會否認一下吧,畢竟這個事情可不是一個多麼能夠讓人張臉的事情。

    斐龔見到趙雲陷入了沉思之中,便是笑了笑,這個小女人還真的是有趣,不管什麼時候,都像是有著十分多的問題想要搞清楚一般,而斐龔也明白其實繞來繞去,趙雲也只是想要弄明白自己到底是對南梁有沒有什麼惡意的動機,這是趙雲最為關注的。

    這個時候,吳良心走到了斐龔的面前,他哈腰對斐龔恭敬的說道:「魁首,我們是否取道直接回西石城!」

    趙雲看到了吳良心,雖然她也是第二次見到吳良心,只是從她爹趙正淳口中,她可是瞭解到了這個吳良心的可怕之處,據說斐龔此行的一切事務都是由這個吳良心負責的,不知道什麼原因,就連向來毒若蛇蠍的郭懷玉都是對吳良心畢恭畢敬,據說梁帝也是對吳良心十分的忌憚,在暗處直言吳良心這人的能力非常可怕,不是個能夠輕易得罪的人,所以趙雲自然是對吳良心十分上心,只是現在看在趙雲眼中簡直就像是斐龔的一隻狗的吳良心實在是沒有他應該表現出的厲害能力相匹配的表現。

    只是趙雲不知道的是,吳良心即便是再厲害,但是奈何有一個十分瞭解他心思的主子,而且這個主子還有著非常難以揣摩的心思,在面對斐龔的時候,吳良心是陪著十二分的小心,自然是絲毫都不敢有所怠慢,哪裡是趙雲所能夠體會的。

    斐龔揮了揮手,冷聲說道:「先南下,扮作商船,先給夷寇一個小小的教訓!」

    斐龔的聲音非常的冷,聽在吳良心耳中是打了個寒戰,吳良心十分瞭解斐龔,只要是他以如此口吻說話,那則是他動了殺機,斐龔魁首的殺機一現,那自然是要血流成河,若不然,又是如何能夠讓斐龔魁首消氣。

    趙雲也是愕然,她從來也是沒有想到斐龔居然是會親自對付夷寇,夷寇是什麼趙雲自然是清楚,她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聽到她那脾氣火爆的老爹在家中咒罵朝廷無能,任由夷寇禍害南疆了,謹慎如趙正淳這樣的人,居然也是會忍不住破口大罵,由此可見趙正淳對夷寇是多麼的痛恨,受到父親的影響,趙雲也是對夷寇十分的痛恨,現在聽到斐龔居然是要去對付夷寇,她的情感自然是十分的矛盾。

    「是!」吳良心朗聲應道,既然明白了斐龔的意思,他就絕對不會拖泥帶水,沒有為什麼,做下屬的不需要問太多的為什麼,只是需要將主子交待的任務很好的完成,吳良心既然決心做斐龔的一條狗,那麼他就一定是會做到最盡職盡責的狗,在這一點上,吳良心還真的是做到了極致。

    不管是誰,都有自己心中最為柔弱的一個地方,那地方無法觸碰,一碰到就是會疼,疼得讓人撕心裂肺,疼得讓人無法自拔。

    斐龔心中的那柔弱之處便是他見不得自己的同胞任由他人凌辱,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是會極大程度的爆發自己的怒火,不管對方是誰,不管對方運用什麼樣的方式,不管對方有多麼大的實力,他們將面對的,都將會是斐龔不死不休的報復,睚眥必報,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誰咬我一口,我就捅他一刀,從來就是這樣的乾脆直接,從來就是這麼的義無反顧,誰來充硬漢,哪個最是狂,亦無視!

    「好好休息休息吧,第一次出海,怕是不習慣!」斐龔淡淡的說道,這話自然是在提醒趙雲保重好自己,只是斐龔說話的時候更像是自言自語多一點,一點都是沒有要很溫和柔情的跟趙雲說的味道。

    只是趙雲還是讓斐龔這沒來由的關懷震得自己心弦一顫,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有能力做好自己的事,那麼就是需要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辦好,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如此。

    戰艦在浩瀚的大海中航行,雖然風高浪急,但這兩艘戰艦的平穩性卻而言算是不錯,比一般的商船好的不是一點半點,這個斐龔最是有體會,此前第一次乘坐商船的時候他可是吐得要了老命了,但那次若是乘坐的戰艦,恐怕也是沒有那麼嚴重。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第一次上船的趙雲卻只是第一天有點略微的不舒服,之後就是慢慢的好了許多。

    這幾天,在戰艦上,反正也是閒來無事,趙雲便是在戰艦上四處溜躂,因為下面的人都是事先收到了斐龔的命令,不管趙雲要去哪裡看,都是准了,其實趙雲也是斐龔布下的一個宣傳大喇叭,他明白趙雲只要是看了,就一定是會想法設法的通過各種渠道傳回信息告知她那個正在做南梁大將軍的老爹。

    而只要是趙正淳知道了,也就是代表著整個南梁朝廷就是會非常快的都是知道了,這也是為什麼斐龔要在趙雲還在的時候就是帶著她去打夷寇的原因,因為斐龔需要達到兩個目的,一是顯示自己的武力,二來則是高速南梁朝廷上上下下,他斐龔的主要目標是夷寇,這也算是他送給南梁朝廷的一個額外的大禮,但若是南梁朝廷若是有什麼不乖的話,那麼斐龔的戰艦則是會更加快的調轉怕口對準南梁。

    趙雲自然是不知道斐龔的心思居然是有這麼的鬼,她看著整個戰艦的所有物事,可以說趙雲是被極大的震撼住了,因為如此龐大的一個戰艦,所有的人都是有著非常明確的分工,一切都是井然有序,這是一部協調非常緊密的戰爭機器,而特別是在內艙的火炮層,當看到那些在黑暗的船艙內還是舉手投足之間都是有著非常緊密的配合的火炮手,趙雲更是明白,這是絕對的精兵,不過趙雲也是不知道這兩艘戰艦基本上是耗盡了斐龔所擁有的所有好手,而新人還是需要一段時間才是能夠成長起來,所以這也是斐龔空有十幾艘戰艦卻是未能夠全數下海的重要原因,而斐龔之所以要清剿夷寇,也是希望自己的水軍能夠有練兵的機會,這樣新手成長起來也是更加的快,只有戰場,才是最好的練兵所在,這個道理斐龔最是清楚。

    震撼!除了震撼還是震撼,這就是趙雲瀏覽一番之後的感受。

    不管是戰是和,南梁都是要對西石城的這種強大的戰艦有一個提防,因為這樣的戰艦簡直就是一個移動的火炮群,這樣的攻擊力是十分恐怖的,特別是在這個時代,一般的戰船根本就是沒有火炮,而只能是貼靠上來進行襲擊,這樣豈不是送上門來送死嘛,趙雲想一想都是覺得心驚肉跳。

    第二日,當斐龔見到趙雲的時候,便是非常明顯的感受到了趙雲的變化,趙雲心事重重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寫在了她的臉上,斐龔暗自感到好笑,這個丫頭,倒是連自己的心思都不掩飾。

    「你這個戰艦十分的厲害!」趙雲鄭重其事的對斐龔說道。

    斐龔笑了笑,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是不會將自己的心思很明確的表露在別人的面前,現在他卻是遇到了像是趙雲這樣的活寶,斐龔很是開懷的笑了。

    看著斐龔嘎嘎大笑的樣子,趙雲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原本她還以為自己的誇獎會讓斐龔很是感到高興,只是她沒有想到斐龔居然是如此歇斯底里的大笑,這可是讓趙雲完全沒有想到的。

    「你很有點意思,哇嘎嘎!」斐龔很想正兒八經的和趙雲說話,只是一想到趙雲居然當著自己的面誇自己的戰艦厲害,他就是無論如何都是忍不住的想要笑。

    趙雲的臉都黑了,在她看來,斐龔這個時候的表現是非常的不正經的,而她也是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所說的事情有多麼的好笑。

    「你真的是不會動用這些戰艦來對付南梁嗎?」趙雲歪著腦袋望著斐龔說道。

    斐龔收住了笑意,他望著趙雲,凝聲說道:「這個問題,我還真的是沒有辦法給到你很明確的答覆,若是不能吧,未來的事誰能夠明確呢,不過你若是說能吧,我卻又是真的絕對沒有存有這樣的心思!這樣的答覆不知道是否很好的解答了你的疑問!」

    趙雲搖了搖頭,他對斐龔的回答也是十分的無奈,只是不管怎麼說,斐龔說的也是實話,趙雲即便是想要挑出點什麼不好的東西來,都是不能。

    「做自己的事,行自己的路,有時候,人活著不能只是為了別人而活!」斐龔笑著說道,他這話說得倒是有點不著邊際,讓人摸不著腦袋,趙雲卻是心中有一絲的了悟。

    人活著其實誰都想要只是為了自己而活,但其實說得輕巧,又是誰能夠真正的做得到呢,畢竟人活著需要扛著太多的責任,不單單是進行了這樣的情況,也是需要進行一些你所需要去守護的東西,人活著,又豈止是單純的為了自己那麼簡單啊。

    相對無話,只是趙雲卻是不知不覺之間對斐龔的態度好好上了不少,不知道是因為人相處久了總是能夠多多少少的有一些感情,還是斐龔對南梁沒有什麼太深的敵意這一點讓趙雲有點釋懷,但就真正的情況來說,還是需要自身做更多的事情來去應對的。

    戰艦在大海上航行了兩天了,只是還是沒有遇到夷寇,斐龔心中嘀咕著不會是夷寇狗鼻子靈還能夠嗅到危險這麼邪門吧,只是不管怎們樣,若是能碰上就是最好,若是碰不上則也就算罷,畢竟不可能將時間都是花在這麼個事情上面。

    這天,風和日麗,在海上,視野是如此的開闊,當你怎麼望也是望不到邊際,看不到陸地的時候,你的心會不由自主的收緊,這是一種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恐懼,即便是嘴上不說,但是每個人心中依舊是存著這麼一種想法的。

    斐龔是一個非常能扛的人,他能夠戰勝一切,能夠讓自己盡量的去將一些事情放在一些比較值得自己去做的地方,而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能夠盡量的讓自己達到一些成就,那麼就是能夠像是對待一些比較正常的事情一般,不管什麼時候,都是能夠讓自己去獲取一些利潤,去達到一些自身無法想像的收益。

    人總是自私的,斐龔也如此,他希望能夠自私的達到自己的目的,那就是給夷寇痛痛的一擊,為了能夠達到這樣的目的,他可以放棄馬上回到西石城和家人團聚,一切只是因為他對夷寇十分的痛恨。

    自大的民族總是難以真正的屹立不倒,但一個民族若是沒有幾分傲氣,卻又是很難真正的達到什麼樣的成績的,就這一點來說,不管什麼時候想起,不管什麼時候去做,都是非常值得自己去體驗的。

    「前方出現敵人蹤跡,五艘小船,正在迅速向我們駛來!」在高高的瞭望塔上,水手大聲的吼著。

    一時間,整個戰艦馬上是進入了高度警戒狀態,敵人終於是出現了,雖然他們有著充分的信心,只因為戰艦上的50門威力強大的火炮可以擊穿任何的戰艦,但同樣的,他們的操守讓他們即便是認為自己處於一個不敗的地位,但他們依然是要以最飽滿的精神,以最優異的態度,去應對這一場即將爆發的戰爭。

    從船艙中聽到了異動,而匆忙跑到甲板上的趙雲,這個時候見到斐龔正站在甲板上負手而立,斐龔的旁邊站著吳良心,遠遠望去,斐龔的背影是如此的堅毅不拔,這個時候,趙雲彷彿是從斐龔的背影中看到了自己父親的影子,那是老牌軍人身上才可能展現出來的氣度,不動如山,並非只是說說那麼簡單的,而是真實的存在。

    趙雲沉默不語,她慢慢的走到了斐龔的身邊,隨著這段日子的相處,趙雲愈發的感覺到了斐龔的可怕之處,而斐龔越是可怕,趙雲則是愈發的擔心若是西石城和南梁一旦是發生衝突,那麼南梁面對像是斐龔這般可怕的敵人,還有西石城如此恐怖的實力,那麼南梁怕是一點便宜都沒有。

    昨日趙雲已經是將她這兩天看到的聽到的以及她所想要提醒自己老爹注意的事情都是寫在紙條上然後放飛了信鴿,她是在深夜偷偷的起來做的這些事,原本她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放飛信鴿後不久,吳良心便是將她這個舉動告知了斐龔,在戰艦上,明裡暗裡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趙雲什麼時候通風報信,她想要躲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只是斐龔是特意要她這麼做的,所以聽到了便也就只是笑了笑,若不然,趙雲又是如何能夠將信息給傳出去。

    「來了嗎?」趙雲淡淡的說著,這個時候她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她只是有些麻木的看著慢慢靠近的夷寇小船,這些小船就是5艘加起來也不夠一艘大船那麼大,不過如果斐龔他們這兩艘船真的只是普通商船,那麼一口5艘小船上的戰士已經是足以將這兩艘船給洗劫一空了,只是今天他們所面對不是普通的商船,也不是簡單的一艘船上只有兩百名士兵的戰艦,更為恐怖的是每艘戰艦上裝載有50門的火炮。

    越是靠近,那麼對方就是越是往地獄邁前了一步,這種感覺真的是讓人感到毛骨悚然,這個時候,趙雲不知道應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她只是非常清晰的知道,接下來的一幕絕對是會讓自己刻骨銘心。

    斐龔的嘴角泛起一股壞笑,能夠這樣看著對方一步步的走向覆滅,這種感覺可是十分讓人感到欣喜!

    「不要讓他們太靠近戰艦,在有效射程範圍內直接轟殺,若是靠的太近了,保不準有人還會潛水來鑿船!」斐龔冷聲說道,今天風浪並不是十分太大,斐龔不希望冒任何的風險,只是需要將這些夷寇給轟殺,然後讓他們在大海中餵魚就是足夠了。

    「是!魁首!」吳良心大聲應道,然後他便是去傳令了。

    趙雲看著那5艘小船,這個時候,她對自己身旁的斐龔是更加的敬畏了,蒼鷹博兔,必盡全力,這是一種態度,趙正淳曾經多次的跟趙雲提及這一點,其實一直以來,趙雲也是對這樣的理念不是十分的清楚,她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老爹總是要跟自己重複的提及這一點,直到今天,通過斐龔的做派,趙雲才是略微的瞭解到,這種態度,怕是一個最基本的態度,這是真正的戰士的所思所想,或許只有這樣,才是能夠在殘酷的戰場環境下生存下來,這也就是成為了一個生存通則,為人們所牢記,要不然,趙雲也是十分難以解釋為什麼但凡是沙場老將都是十分的在意這個事情。

    斐龔凝聲說道:「丫頭,好好的觀賞一下,好好的感受一下火炮的威力,有些東西,真的不是人力所能夠抗衡的,排山倒海之勢是人類所能夠抗衡的嗎,有時候,人總是將自己的位置放得太高,只有在經歷過大自然的暴怒之後,人才是會感歎自己的能力實在是太過渺小!」

    趙雲默不作聲,她在看,她不希望自己遺漏掉一點,因為這或許是她所能夠看到的一幕能夠讓她超級震撼的場景,而這樣的機會也不是什麼時候都是能夠擁有的,起碼若不是跟著斐龔一道出來,她是絕對不可能有這麼一次機會,越是難得,就越是會珍惜,這也是一種十分奇怪的心理。

    轟!轟!轟……

    轟鳴的炮聲不絕於耳,趙雲彷彿感覺到了船身都是在顫抖著,因為夷寇的5只小船是以合圍之勢包上來的,所以每一艘戰艦的火炮都是能夠派上用場,而因為不用顧惜彈藥,所以火炮轟了一輪又一輪。

    「怎麼炮聲從來就沒有停過?」趙雲瞪大了眼睛,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斐龔笑了笑,要說這個趙雲丫頭還真的是有膽有識,能夠在這個時候,抓住一些問題的關鍵,即便是男子怕都是誰都能夠做得到的,而趙雲身為女兒身卻是做到了,她關注的絕對是極度敏感的一個問題,這便是斐龔要炮手每日操練的輪番射擊法,斐龔將每一側的火炮分成4組,4組依次輪番射擊,因為斐龔計算過,只要這樣做,就是能夠保證炮火連續不斷,這在海上作戰當中是非常重要的一個突破,其實不管是在海上還是在陸地,如果能夠保證自身的火力持續不斷,必然將是給自身帶來一個非常大的好處,這一點,斐龔最是瞭解,而能夠做到這些,也是自我的一個突破,不管什麼情況下都是需要有這樣的一些機會。

    做好自己的事,不管未來能夠出現什麼樣的狀況,保持一顆淡定的心,只是現在趙雲卻是絕對無法做到這一點了,這個時候,趙雲渾身差抖著,她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護欄,看著那些小船,在炮火的猛烈轟擊下簡直就是如同紙糊的一般脆弱,而這種畫面又是發生在趙雲的眼前,這不能不讓趙雲感到萬分的震撼。

    其實感到震撼的又何止是趙雲,可以說除了斐龔以外,其它所有的人都是內心在顫抖,這就是火炮的威力嗎,這些人還是第一次看,即便是城府深如吳良心,也是極度的震撼,沒有人在看到了這樣的場景之後還能夠保持冷靜,撕裂一艘船就像是撕裂一張紙片一般的容易,這就是火炮在大海上的威力。

    很快的,5艘船完全的覆沒沉入了海底,而這5艘船沒有一艘能夠逃得過戰艦密集的火炮射擊,這根本就不是戰鬥,而是屠殺,單方面的屠殺。

    很多時候,不管我們能夠做到一種什麼樣的投入,我們所能夠達到的都是很少的一種所得,但是當我們發現,我們擁有了一種東西,他能夠給我們帶來非常巨大的收益的時候,人的心卻是會因為猛然間發現如此恐怖的東西而陷入的震撼之中。

    「這簡直就是魔鬼,這簡直就是魔鬼……」趙雲低聲呢喃著,因為整個過程實在是有些超乎趙雲的想像之中,雖然從斐龔的片言隻語當中,趙雲能夠想像得到火炮的威力,但是在親眼看到火炮巨大的穿透力和對船員的殺傷力的時候,趙雲是徹底的無語了,她知道,這種火炮不是人力所能夠抗衡的。

    勝利的,但是沒有歡呼,因為人們還沉浸在對這種從未想像過的巨大火炮威力中而無法自拔。

    斐龔卻是微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切,斐龔明白,火炮在戰艦上其實比陸地上的威力能夠放大十倍,因為在海上,火炮轟擊的目標是木船,而不是堅固的城堡,這自然是能夠放大火炮的威力,而更為離譜的是,對方居然沒有任何的火炮和防護力,這自然是更加顯得火炮無敵了。

    「火炮難道就沒有剋星嗎?」趙雲轉過頭來,看著斐龔,認真的問道。

    斐龔笑了笑,他凝聲說道:「呵呵,沒有一種武器是能夠獨霸天下的,這是一種妄想,火炮也是如此,這個時候,你覺得火炮無敵,只是因為對方沒有火炮,而且對方的船隻沒有防護力,人的創意是無限的,只要是夷寇吃了火炮的虧之後,他們就是會學乖了,那麼他們會在他們的戰艦的重要位置裹上鐵皮,雖然這不足以完全保護他們戰艦的安全,卻也是能夠讓他們承受多幾炮,而或許他們的船隻會越造越小,這樣則是更加的靈活,只要多了,群狼戰術也是能夠有一些小船隻貼上這些戰艦,而且這些小船還可以直接就是在船的前頭裝一個攻擊鑽頭,直接將我們這些戰艦給撞穿,這些都是可能的,再厲害一些,就是他們也研製成功火炮,那麼他們也是能夠在海上對你進行攻擊!」

    戰艦的發展就是因為在海上的不斷攻擊之下,攻守雙方在不斷的想著一些法子來去增加自身的攻擊力和防護力的一個結果,鐵甲船之所以必然會取代木船,那是因為鐵甲船有著更加好的防護力和穩定性,所以說,戰爭在某種程度上也是推進人類文明的一個推手。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趙雲擰緊眉頭,她只是無心一問,只是趙雲也不是缺心眼,她明白這個事情是絕對機密的,斐龔沒有理由要告訴她這些。

    斐龔笑了笑,他沉聲說道:「你不要多想,這些很快的就是將不會成為秘密,而且我的戰艦又如何只是會像現在這般,既然我能夠想像得到對方會採取什麼辦法應變,那麼你覺得我的戰艦就是會這樣一成不變嗎,呵呵呵,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壟斷一樣武器多久,因為這不現實,我只是要讓自身永遠處於優勢的地位,這就是足夠了!」

    趙雲不得不佩服斐龔的雄才大略和寬廣的胸襟,光是這一點,就不是一般的領袖所能夠達到的,怪不得西石城能夠在這麼些年取得這麼大的成就,怪不得在和西石城打交道的過程中,南梁一直就是不能取得先手,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西石城有一個可怕的領袖,趙雲只能是用可怕這個詞彙來形容斐龔。

    「哦,對了,丫頭,說起來你是我的人了,人都說出嫁從夫,雖然我們之間還沒有拜過天地,行過人倫大禮,但怎麼說我們之間也是關係匪淺,所以你可是不能夠什麼事情都是胳膊肘往外拐哦!」斐龔呵呵大笑著說道。

    趙雲心中一顫,斐龔這是話中有話啊,趙雲如何聽不出來,她是性子豪爽,但這不表示她不聰明,只要是能夠辨認出事情本來的面目,那麼他就是會去盡力的將事情給辦好。

    斐龔笑了笑,不再說什麼。

    只是趙雲卻是深深的凝望著斐龔,現在,她是越來越看不懂斐龔了。

    「魁首,夷寇戰船盡數為我們擊沉,下一步我們該如何?」吳良心走到斐龔身邊,凝聲問道。

    斐龔笑道:「揚帆回家!」

    吳良心笑了笑,便是去下達命令去了。

    回家!感覺真好!

    趙雲卻是覺得心裡怪怪的,西石城在南梁一直是有著很高的名聲,只是趙雲也是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能夠踏足西石城的土地,這種感覺實在是讓趙雲感覺到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只是若是能夠見到西石城,那麼也是一件很是讓人興奮的事情。

    海上的枯燥生活雖然顯得有些漫長,但不管再漫長的時間,總是有消耗完的一天,兩艘戰艦經過一個多月的航行,總算是回到了西石城!

    從港口抵達西石城,這一路上,倒是沒有太多讓趙雲感覺很是新奇的人和物,只是到了西石城之後,趙雲馬上是給西石城給強烈的震撼到了,像是所有第一次到達西石城的人一樣,趙雲最大的感覺就是西石城實在是太好了,太有錢了,太漂亮了。

    西石城之所以能夠給到第一次進入的人如此強烈的感受,得益於那寬廣而非常好的驛道,還有斐龔對細節的苛求,更重要的是對於這一切,斐龔都是不吝嗇金錢上的投入,只有有了金錢上的投入,才是能夠產生巨大的效益,不管什麼時候,這一點都是不會改變,不管什麼情況下,錢總是能夠將很多的不可能變成可能。

    斐龔會花錢,但是他更會賺錢,若不然,恐怕他老早是給祁碎念叨死了,畢竟他花錢的速度可是非常非常的快的,會花錢不算是一個本事,只有會賺錢才是本事,斐龔不提倡節流,他只提倡開源,更多的增加自己的收入來源,而不是靠節儉來去給自己帶來更多的現金流,這是斐龔對金錢的看法,而也是因為他對金錢有一個比較好的再投入概念,這才是能夠讓他通過西石城的不斷發展,而讓自己所能夠賺取的錢也是在以更加快的速度在增長,這個事情一直是人們所遺忘的,但卻是斐龔一個非常重要的能力之一,這一點,或許是只有經常需要和錢打交道的祁碎大總管才是理解。

    「呵呵,怎麼樣,我這裡可還算好?」斐龔呵呵的笑著說道。

    趙雲心道這還哪裡是算還好,簡直就是太好了,西石城雖然不大,但是一切物件都是精雕細琢,無處不顯著精緻,所以西石城比建康又或者是長安都是更加能夠讓人感覺到震撼,這裡有很多的事物都是新的,也許不如建康和長安那般的都城有歷史的沉澱,但是這裡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講究,這裡有著人們極難調出毛病的完美,這已經是足以讓人們對西石城刮目相看了,再加上西石城所擁有的強大的軍事實力,只有親臨了西石城,人才是會清晰的感受到,西石城原來真的是可以和北周、南梁分庭抗禮。

    感受到了西石城能量的趙雲這個時候可是一點都不敢看輕西石城了,而她這個時候也是覺得南梁能夠跟西石城合作,不得不說是一個很好的結果,看過了西石城之後,趙雲更是不希望南梁和西石城之間成為敵人,因為那對南梁來說絕對是一個災難。

    人貴自知,斐龔看到趙雲的表情便是知道這個時候趙雲其實已經是非常深刻的瞭解到了西石城的威力,這個丫頭也是實在,心中什麼個看法,便就是很直觀的表現在自己的臉上,一點都不加以掩飾,這倒是個十分有趣的人。

    斐龔讓下人們安排好趙雲的住宿,趙雲性子喜動不喜靜,斐龔也是不勉強趙雲安分守己,所以斐龔想著日後若是有機會便是在上戰場的時候將趙雲帶在身邊,一來是身邊有個女人好暖被窩,二來嘛也是讓趙雲給自己多宣傳宣傳點威名到南梁朝廷,斐龔知道南梁朝廷的軟弱,投降派是十分多的,只要是讓他們知道了西石城的能力,那麼他們自然是會更加的堅定自己的投降派立場,而這正是斐龔所希望見到的。

    別人總是希望將自己藏得嚴嚴實實的,生怕別人將自己給看穿了,而斐龔卻是根本就不害怕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他還製造機會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實力,傅蓉雪是這般,現在的趙雲也是這樣,一切都是斐龔的精心安排,一切都是為了能夠更好的將事情給辦妥。

    回到了西石城之後,吳良心那是緊緊的貼在斐龔的身邊,他是離開斐龔的時間太長了,所以吳良心有些希望自己能夠盡量的多呆在斐龔的身旁,雖然這樣不見得就是能夠增添斐龔對他的重視,但吳良心還是覺得自己十分有必要這麼做,在戰艦上的時候,吳良心為了不妨礙斐龔和趙雲溝通感情,所以他很是識時務的躲了開去,現在到了西石城了,自然是要趕緊跟在斐龔的身旁,而且吳良心很是清楚,每一次斐龔回來,都是要找祁碎商議事情,這樣的時候他更是不能夠不在斐龔的身旁啊。

    斐龔到了議事廳,裡面已經是有人等候了,除了祁碎之外,竟是還有老曹,看到老曹也在的時候,吳良心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吳良心不是不認識老曹,而是他知道老曹是負責娛樂城的,雖然娛樂城是西石城的搖錢樹,但是好像一直以來老曹也是沒有資格參與討論西石城的重大事項,只是難道這風向變了,吳良心不由得在心中留了意,只是這個事情對於吳良心而言可不是個好事,他心裡清楚,老曹能夠列席,則是說明他的競爭對手又是多了一個。

    「多坐下說話!」斐龔朗聲說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斐龔也是如此,他希望獲取成功,而在一個能夠盡量的讓自己成功帶給西石城真正的得益。

    老曹和祁碎也是從斐龔的表情上發現了魁首的心情真的是相當的不錯,兩人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在戰艦一靠岸,便是有人將戰艦全殲夷寇的消息第一時間傳回給了他們,在西石城這麼長的時間了,老曹和祁碎自然是有一些自己的耳目,他們不見得是要為自己謀取什麼特別的好處,而是隨著斐龔威勢日隆,在面對斐龔的時候,這兩人也是不得不這麼做,好事先瞭解盡量多一些的信息。

    「此行告捷,在回來的路上,我們痛殲了夷寇5艘戰船,不得不說,這可是大快人心的一個事情,哇嘎嘎!」斐龔嘎嘎大笑著。

    斐龔笑了,吳良心、祁碎和老曹自然是要賠上笑臉,不過他們也是真心的笑,這個事情也是個喜慶之事,值得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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