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兵棋推演
「哎,我這就給小姐挑選一些比較合適的犬種!」好不容易是能夠有個機會給斐龔效勞,王二狗自然是十分的興奮,只是斐龔卻是看得比較淡,畢竟事情有時候總是需要進行一些必要的措施,將我們所能夠做的和我們所需要做的盡力的去黏合起來,這樣才是能夠做到最大化我們的行為效益。
說實話,要想要找到像是斐龔所說的既然是要看起來溫順又是要對主人有著非常好的看護能力的犬種還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畢竟王二狗所馴養的多是大型戰鬥犬,這些大狗沒有別的好,就是狗凶悍,而這彷彿是很難達到斐龔所說的看起來溫順的,這些戰鬥犬即便是在平時都是齜牙咧齒的,十分的凶悍,所以這個任務對於王二狗來說也是不輕。
斐龔見到王二狗挑來揀去的也是沒有給小紫調到適合的,他便是搖了搖頭,原本以為還是個比較輕鬆的事兒,卻是沒想到居然要耗費如此大的周章。
「怎麼,二狗,可是有困難?」斐龔微笑著說道,雖然寵溺小紫,但是斐龔還是不想因為要顧著小紫而給王二狗帶來太大的麻煩,這顯然不是斐龔願意看到的。
雖然斐龔體貼下屬,但是作為王二狗,他卻是有著自己的心思,難得老爺是讓自己做一件事兒,若是不能做好,那麼王二狗也是覺得自己是在是對不住老爺,這種微妙的想法是讓王二狗不會放棄任何可能的機會盡量的來完成斐龔的要求的。
「再瞧瞧,總該,總該能夠找到合適的!」王二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呵呵笑著說道。
斐龔很無奈,但不管如何,這也是二狗的一片苦心,斐龔也是不想就此寒了二狗的心,不管怎麼樣,只要是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將事情給辦好,那麼不管是對於自己還是二狗來說,雙方都是能夠滿意最好。
王二狗繼續的帶著斐龔和小紫不斷的去看著有沒有適合的大狗,只是找了個遍,似乎都是沒有找到。
「呵呵,看起來還真的是不容易啊,我看要不這樣吧,先是給小紫找個小狗,這樣總是能夠找到性子比較溫順一些的,而你這些大狗,看起來實在是太兇惡的,可是不太適合小姑娘!」斐龔搖了搖頭,有點無奈的說道。
王二狗也是有點不好意思,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可是到頭來還是不能夠將老爺所要的狗給找到,對於王二狗來講,也是有些丟臉的,只是這個時候已經是沒有時間讓他去強撐著了,王二狗便是朗聲應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就給小紫找個小狗吧!」
不久之後,王二狗便是給小紫找來了一隻毛絨絨的小黑狗,小狗剛滿月,看起來還是十分的肥嘟嘟的樣子,而因為是大型犬的緣故,這小狗卻也是不小了,看起來也是有30斤左右的樣子。
「呵呵,這狗雖小,個子卻是不小啊,小紫啊,你可是覺得這狗如你的意啊?」斐龔呵呵笑著問道。
小紫卻是愣愣的看著小黑狗,其實按照她自己的心思,並不是十分願意去養什麼狗的,只是好像斐龔很是有強烈的心願要她這麼去做,所以小紫就是沒有表示不要,而現在斐龔都是給自己選好了,那麼小紫更是沒有理由去拒絕了,她便是對著斐龔笑了笑。
只要是小紫喜歡就好,這點斐龔還是十分的滿意的。
「那麼就要這只吧,你差人送到府上來!」斐龔微笑著對王二狗說道。
見到老爺總算是滿意了,王二狗也是心中高興,他呵呵笑著說道:「老爺啊,你最近也是極少到我們這牧場來了,要不要四周去瞧一瞧,也是指導指導我的工作!」
斐龔哈哈笑道:「好小子,你什麼時候也是學會拍馬屁了,溜鬚拍馬可是要不得啊!行,也是很久沒有在這裡兜一兜了,今天四處去瞧瞧也是好!」
聽到斐龔願意四處去看看,王二狗實在是高興壞了,他可是巴不得斐龔能夠多到牧場來走走看看,只是老爺平日裡所要忙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王二狗也是知道要像讓老爺經常到牧場來巡查,那是不太現實的,而在能夠逮到這樣的機會的時候讓老爺來好好的走走看看,這好像也是個相當不錯的事情。
小紫卻是有些奇怪為什麼王二狗好像突然間這樣的高興,小姑娘雖然聰慧,但畢竟還是有許多事情不是她所能夠知道的,而這也是王二狗才罷了,若是換作其它更是一些有著比較大的心思的人,則是會更加對斐龔能夠巡視牧場而感到欣喜萬分了,沒有人不會不知道只要是能夠讓老爺上心,那麼就是表示著你擁有了一個大大的機會,這是非常重要的。
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我們都是要好好的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將我們所能夠做的勁力的做好,這就是叫做盡本分,而王二狗顯然是一個非常非常恪守自己本分的一個人,他做了許多,但是卻一點也不要求自己有太多的物質上或者是名譽身上的實際回報,而他最多的還是期望能夠更多的得到老爺的認可,只要是有了這一點,那麼王二狗便已經是覺得十分的滿意了,這也是因為王二狗可是完全由斐龔提拔上來了,他對斐龔還是有著一種非常非常高的感恩情懷。
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是一種非常樸實的知恩圖報的想法,不管是在什麼時候,一個人都是要感恩,若是一個人不知道了感恩,那麼這個人不管是再做些什麼,那麼都是不大好的了。
王二狗很是興奮的向斐龔介紹著這段時間牧場所取得的成就,一開始斐龔還是沒有怎麼在意,只是隨著王二狗口中念出的數字越來越讓他感到震撼,這個時候斐龔才是知道,這幾年的時間,牧場居然是為自己創造了如此大的效益,而自己當初只是出於惜才之心才是將王二狗給提拔了起來的,他也是沒有像到二狗居然能夠取得如此大的成就,這也是斐龔感到十分欣慰的一個事情,畢竟是能夠見到自己的下屬做到了讓自己都是驚歎的成就,的確是讓人十分的欣喜。
「二狗啊,這些年,辛苦你了!」斐龔長歎了口氣,他重重的拍了拍二狗的肩膀,凝聲說道。
王二狗激動的身子都是顫抖了起來,他結巴著應道:「老爺,我……我……」那種激動勁便像是王二狗得到了他這輩子最高的獎勵一般,而對於王二狗來說,斐龔的認可的確就是他這輩子所期盼的最高的嘉獎。
「二狗啊,你以後有什麼樣的目標,準備是將我這個牧場打理成怎麼樣的一個規模呢?」斐龔呵呵笑著說道。
王二狗撓了撓頭,他只是個做事的人,所以一般的他平日裡是極少去想這些不著邊際的事情的,對於王二狗來說,做好手頭上的事才是最為重要的,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如此,王二狗呵呵笑著說道:「老爺,二狗沒想過!」
「哈哈哈,好個沒想過,這才是我認識的二狗,好好好,我看便是我給你定一個目標吧,我希望你以後能夠放牧天下,這天下有多大,你就給我放牧到多大的一個範圍,我希望你能夠很好的把握好這一點,除此之外,則不是你所需要去考慮的!」斐龔朗聲說道,他是有著對疆土的非常深厚的擴張意圖的,而只要是斐龔能夠去獲得,那麼就是需要得到這個世界上最為廣袤的土地,這才是他所願意見到的。
王二狗愣了下,雖然他知道斐龔志向遠大,只是也沒想到斐龔對自己也是有著如此高的期望,原本王二狗只是以為自己只要是將這些東西給弄好了就是好了,可是沒想到還是需要去做這麼多的事情,想到這些,王二狗心中也是有些忐忑。
遠方,是我們所不瞭解的世界,那裡有著非常廣袤的土地,那裡有許多的財富等著我們去攫取,雖然不是盜賊,但是斐龔還是願意去開拓,去探索那未知的世界,這種好奇或許是每個人都是有的吧。
斐龔又是勉勵了王二狗一番,只是王二狗顯得實在是太過亢奮了,所以斐龔也是沒有繼續和他深入的交流下去,那樣對於斐龔和王二狗來說,都是一件很是讓人感到疲憊的事情,因為王二狗對於斐龔實在是泰國恭敬太過恭敬了。
斐龔牽著小紫的小手便是離開了牧場,一路之上,小紫都是顯得十分的興奮,她手中牽著一根皮繩,皮繩的另一端繫在了小狗脖子上的項圈上,小紫應該是還沒有過一個屬於她自己的小狗,所以還是比較的高興的。
看著小紫高興的樣子,斐龔也是覺得很高興,雖然斐龔自己也是有2個女兒,只是因為他總是在外面的時間多過在西石城的時間,對2個女兒的情感反而像是不如和小紫的情感來得深,有時候人和人的關係就是這麼的奇妙,不管是什麼時候,只要是有緣,那麼即便是沒有什麼太過深厚關係的人,都是能夠有著非常深厚的情感,而若是沒有緣分,那麼即便是有著非常親密的關係的人,也是會情感淡漠到形容陌路,而這中間的所謂緣分則是每個人之間的性格和品行是否相形相近有著比較大的關係了。
很多時候,斐龔總是在想著按照自己所能夠做的,去實現自我的一個價值,去努力的將我們所能夠做到的都是一一的去實現,這好像是很棒的一個事情,只是現實其實十分的殘酷,很多時候往往是不能夠讓我們自己如意的,那麼我們就是要按照自己所渴望的,去努力的奮鬥,至於成敗如何,有時候並不是我們自己所能夠左右的。
帶著小紫回到了斐宅,斐龔便是暗自鬆了口氣,因為小紫好像是對她的小黑狗很是喜愛,一到了斐宅便是領著她的小黑狗去玩樂去了,這可是讓斐龔長長的鬆了口氣,畢竟他也是覺得小紫太過膩著他了,時間長了,斐龔自己也是覺得有點不適。
沒有人的時候,我們總是在孤獨的看著自己的傷口,在我們所能夠做的地方盡力的將我們所能夠達到的一定程度的做派盡力的去完成,將我們所能夠做的,和我們所不能夠做的,都是意一一的體驗。
坐在高大座椅上,諾大的廳子空空蕩蕩的,斐龔已經是站在了權力的高位,有時候他也為自己能夠達到這樣的地位而有所高興,但是不管什麼時候,他總是會越來越感覺到一種叫做孤獨的滋味,不是一種不著痕跡的痛苦,而只是在我們所能夠達到的位置去實現我們所渴望達到的成果外的一個附贈品,只是一般來說,並不是有很多人都是願意去享受這麼個不是太讓人感到高興的附贈品的。
斐龔不清楚自己未來還能夠做點什麼,因為他有時候總是會感到空虛,即便是他極少生病,極少因為身體的孱弱而有什麼心理上的虛弱,但是他還是經常會有負面的情緒,這其實也是很正常的,畢竟在斐龔這個位置,他還是需要去進行一些他所不能夠做的,或者是他能夠達到的最好的狀態,這就是無法避免的讓他要付出自身的一些東西,譬如是對美好事物的依戀。
長呼了口氣,既然無法改變,那麼就是接受現實,斐龔並不想要想太多,自己也是一個必須要承擔這些的人,因為這個不是他一個人的戰鬥,而是代表著一群人的戰鬥,在這場戰鬥中,他絕對不能敗。
承載著太多太多的責任,那麼一個人便是會活得很累很累。
而好在斐龔並沒有能夠盡力的沉浸於這種自我的感傷情緒太久,而這個時候祁碎大總管就是來了,而且是滿臉的笑容,看起來情緒那個是叫十分的高昂。
斐龔倒是有些奇怪的問道:「怎麼了,祁碎,有什麼好事嗎,讓你如此的高興?」自從斐龔從定安村帶回來那些個好的水手後,彷彿祁碎就是沒有怎麼開心過,這傢伙若是有需要讓他拿出錢來的話,那肯定是沒有什麼好臉的。
「大喜啊,老爺,那邊對我們上貢了許多的財物,這次可是一筆非常大的數量,看樣子那邊是有大動作了!」祁碎樂呵呵的說道。
斐龔則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相比較於李連勝上貢的財物,斐龔倒是更在意高句麗是否能夠戰勝百濟,若是讓高句麗統一了朝鮮半島,那麼很顯然對自己是不是個什麼很好的事情。
見到斐龔凝思冥想的樣子,祁碎就是嚇得不輕,他可是實在太熟悉斐龔的這種表情了,而一旦是斐龔露出了這樣的表情,那麼則是代表著絕對沒有什麼好事,祁碎急聲說道:「魁首,你不會是想要橫加干預吧?」祁碎可是最怕斐龔再起什麼戰事了,每一次打仗那可都是一筆非常龐大的開銷啊,西石城雖然富裕,但是還沒有富裕到能夠不斷的興兵對外作戰的地步,不管怎麼樣,每一次的戰爭都是要達到最大的效果不是,總不能意氣用事啊。
斐龔呵呵笑了笑,他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讓祁碎給看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祁碎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有時候斐龔像是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只是有時候卻像是個意氣用事的小孩子,這可是讓祁碎很是無奈的一個事情,若是有可能,祁碎還真的是更加希望斐龔能夠一直都是老謀深算鐵血無情,而不希望他總是意氣用事。
人世間的事情,不管怎麼說,都是不代表著太多的好的,讓我們自身能夠去做到最好,讓我們自己能夠做到最強,將我們能夠做到的事情都是做到極致,這就已然是足夠了。
「那邊短時期內都是會很乖的,我們並不需要太過關注他們,這個時候我反而是有些擔心突厥人是否會有什麼動作!」斐龔沉聲說道。
祁碎心道好在魁首沒有給那個鳳姬給迷的喪失了理智,知道擔心豺狼一般的突厥人,只要是魁首能夠有這麼一個想法,那麼祁碎則是覺得自己可以暫時的放下自己心中的一些擔憂了。
「祁碎,船艦的建造要抓緊時間,不要鬆懈了這個事情,我知道你現在覺得這就是個燒錢的事業,但是我想你是不瞭解只有當我們擁有了無敵的戰艦,那麼我們才是能夠將我們的手伸到我們所要到的每一個角落,這樣我們才是能夠擁有屬於我們自己的無敵帝國!」斐龔沉聲說道。
不管什麼時候,斐龔都是對中國沒有一支強大的海軍耿耿於懷的,這是非常重要的一個事情,不管什麼時代,都是需要打造一支非常龐大的海軍,只有這樣,中國才能不單單是局限於大陸,而是能夠有更加寬廣的天地能夠讓國人更好的發揮,這是非常關鍵的一個事情,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是要努力的去完成。
斐龔不是一個妄想者,他所做的每一個事情都是有著他自己十分深遠的考慮,只是雖然他自己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但是不見得自己的下屬也是能夠一一的瞭解自己的這些所作所為背後的真實意圖,所以他十分看重就這些重大的事情和下屬能夠有一個溝通,只要是經常的保持溝通,就是能夠將一些可能產生的誤會扼殺於無形,這對於斐龔而言是一個非常有意義的事情,而並不是一件華而不實的事情。
見到斐龔如此的強調這個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在祁碎面前提起,而是三番五次的對祁碎說過了,這讓祁碎也是不得不在心中將這個事情的重要性一次一次的往上提升,原本祁碎還真的是想要不怎麼去重視這個事情的,現在聽到斐龔三番五次的強調,他就是想要不重視也是不能了。
執行力有時候並不是下屬們有意的不去將其發揮好,有的時候也是要看上位者是否能夠讓下面的人感受到他真正的是有在重視這樣的事情,是希望他們能夠去將這樣的事情給做好,這一點其實是非常的重要的。
「老爺,北周帝發來了幾個帖子,說是要宴請香香夫人,這事……」祁碎雖然十分不願意在這個事情上和斐龔提及,但是他還是得硬著頭皮的說一下這個事情。
斐龔一聽就是勃然大怒,對宇文覺這小子,斐龔算是傷透了心了,不管如何,他也是不希望繼續的去應付這小子,當然,他也是不希望宇文香繼續和這小子有什麼聯絡,斐龔可是不比宇文香,對宇文覺本來就沒有什麼很強的親情的斐龔只是看在宇文香的面子上,才是對宇文覺一直都非常的照顧,但是之前宇文覺的所作所為已經是讓斐龔對他徹底的失望。
「事情不需要和夫人說,以後但凡是有好這樣的事,都是給我推掉,也不需要跟夫人說什麼,明白嗎?」斐龔沉聲說道,他的語氣十分的嚴肅,根本就是不容別人反駁他的話語,其實斐龔也不是經常的這種完全不講道理的,只是在面對宇文覺的時候,他就是無法遏制自己的怒氣。
見到斐龔反應如此的大,祁碎也是很識趣的不再說些什麼,有時候斐龔是比較好說話的,但是這不包括某一些斐龔自己非常堅持的事情上面,在這些事情上,有時候還是乖乖的閉嘴的來的比較好,因為暴怒的斐龔可是相當相當的不好惹的。
「最近北周有什麼狀況?」斐龔冷哼著說道。
聽到斐龔不安好心的問話,祁碎就是心中一陣冷汗,這個宇文覺好死不死的幹嘛惹毛了斐龔,這可不是一個能夠隨便讓人惹火就能夠罷了的人物,而只要是斐龔所想要做的事,那麼就是能夠在非常簡短的時間裡將這些事情一一的做到極致,這顯然是值得我們去努力的,而在我們所能夠達到的一定程度的基礎上,我們將我們自己的情緒都是控制好,那麼就是能夠非常容易就達到我們所希望要求到的一個程度。
「北周在宇文護死了之後,可以說是安生了許多,因為他們現在都是忙於內鬥,對外可以說是真的沒有誰真正的有這麼個心思去搞,而宇文覺這個時候也是沒有比宇文護在的時候好過,那些個世家這個時候又是開始制衡宇文覺了,呵呵,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祁碎呵呵笑著說道,能夠見到北周這時候內部混亂而自顧不暇,祁碎還是比較樂以見到這種情況的。
斐龔點了點頭,其實這種情況他也是預先的想到了,只是沒想到這個宇文覺比他想像的還是要差,在有了這麼大的整合北周權力架構的機會,宇文覺居然還是讓局勢發展到這麼一個地步,可以說實在是有點可悲,而他急著要宴請香香,怕也是因為想要再次的借助斐龔的幫助吧。
斐龔冷哼著說道:「既然這個時候北周不得安生,那麼我們就是要讓宇文覺感受到我們西石城的一點心意才是,祁碎啊,你給我傳話給吳良心,我要他讓宇文覺日不思飯,夜不思眠,辦成了我便是讓他繼續在外面逍遙自在,若是辦不到,那就是別怨我發狠將他給調回來了!」
聽到斐龔的說法,祁碎可是頭疼非常,但是這個話他定然是要帶到吳良心那裡的,雖然很是替宇文覺感到同情,但是祁碎也是希望能夠藉著這次機會,讓吳良心能夠真正的幹點事情,而不是只是在為他自己在撈取利益。
「魁首,你需不需要點醒幾句吳良心?」祁碎好心的提醒著說道,這段日子,吳良心可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祁碎自然明白斐龔不可能不知道這一切的。
「不需要,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只是小人卻是永遠最清楚什麼時候應該有所收斂,我這次也只是給他小小的提個醒,以後自然是會不時的給他一點提示,人總是要不斷的提示才是會記得住的,並不需要一次兩次的說些狠話來達到這樣的效果,有時候,我們必須要懂得使用柔效果,軟刀子捅人雖然捅不死人,但是它好在的是能夠讓人通入心扉,一直的劇痛下去,這才是我們所需要達到的效果!」斐龔冷聲說道。
祁碎聽得可是有些心寒,好在自己並不是魁首所要對付的對象,要不然他還真的是要擔心自己真的而是日不思飯,夜不思眠了,有時候,面對斐龔這樣的敵人也是一件讓人非常痛苦的事情吧。
不管什麼時候,我們總是要讓自己最強大的表達我們自身的強悍,這就是斐龔的強人哲學,而他也是十分在意睚眥必報,不管是誰,只要是犯到了他的手裡,就是需要有著絕對的報復手段。
「這個冬天十分冷,要注意防寒,別讓人凍死在這個寒冷的冬季,這是我十分不願意看到的!」斐龔沉聲說道,斐龔是一個害怕寒冷的人,所以他也是不希望有一些比較貧困的人活著是奴隸因為寒冷而被凍死,這種死亡不是天災,而是**,所以斐龔更加的不願意看到。
「是的,魁首!!」祁碎恭敬的說道。
「哎,天冷了,不知道婓龍和小浩然這個時候過的怎麼樣!」斐龔歎聲說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婓龍和李浩然外出歷練已經是有半年多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以來都是杳無音信,斐龔也是不知道到底會不會是有什麼意外,但是不管如何,斐龔更願意去相信這個時候他們兩個小子過得很好,而只要是能夠這般,那麼斐龔就是可以心安了,要不然,他還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面對肖芮和龍梅。
「小少爺和小浩然定然會逢凶化吉,魁首你還是不要如此擔憂的好!」祁碎沉聲安慰著說道,婓龍和李浩然也不知道是如何了,連黑鷹都是找不到他們的下落,要說不擔心那絕對是假的。
斐龔歎了口氣,雖然沒有婓龍和李浩然的下落,但是斐龔還是很相信婓龍的武力加上李浩然的腦子已經是一個非常強悍的組合,那麼這個世界上也是沒有幾個人能夠傷害得了他們,只要他們不暴露身份,那麼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的,雖然不知道現在他們是否平安,但斐龔也只能是將擔心暫時的拋在一邊,他所需要做的事情還有許多許多,這個時候並不是他所需要去將一些事情給固定好的時候。
「讓黑鷹盡量的盯著這個事情,一有消息馬上向我報告!」斐龔沉聲說道。
「是!」祁碎暴聲喝道。
斐龔沉聲說道:「讓斐小寶和范小龍去北邊吧,一來是給耶律沺瑕一些支持,二來也是讓他們出去蹦躂蹦躂,這兩個傢伙不像言二那般性子穩重,若是太長時間將他們拴在西石城,恐怕是要讓他們憋壞的!」
祁碎呵呵笑了笑,一想到斐小寶和范小龍這兩個活寶,祁碎就是忍不住的覺得樂呵。
「我們的四周都是潛伏著危險,所以無論是做什麼事情,我們都是慎重再慎重,千萬是不能出什麼岔子,所以不管是什麼時候,我們都是要做足我們的事情,將我們所能夠達到的境界去做到,將我們所能夠完成的情景一一的去完成!」斐龔沉聲說道。
祁碎明白斐龔所指的是什麼,所以一直以來祁碎都是絲毫不敢掉以輕心的,不管是順境還是逆境,他都是要求自己有著一顆時刻保持警惕的心,以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危險。
「最近有不少的變化,但是總的來講,西石城是在不斷的發展壯大,只要是我們有成長,這一點就是最為重要的,不在於我們需要在多短的時間裡達到多大的成就,而在於我們要不斷的獲取成長,這是一個非常要緊的事情,不管任何時候,我們都是要努力的去達到這樣的效果!」斐龔是一個對細節要求十分嚴苛的人,同時他也是對成功有著非常大的追求的人,他可以容忍失敗,但是無法容忍不追求成功。
「魁首,後備役的訓練已經是進入了一個非常成熟的運行階段,我們還將義學中的一些學子也是充實到了後備役的建制當中,而且我想要將義學擴大規模為現在的2倍,這樣才是能夠滿足不斷增長的學子的需要!」祁碎沉聲說道。
斐龔呵呵的笑了笑,義學,這個當初他心血來潮的產物,現在卻是成了西石城最大的人才儲備庫,不可謂不是一個非常成功的事情,而這也是讓斐龔對義學所取得的成就十分十分的滿意。
「學子們的條件要搞好,不能讓學子們受委屈,義學是一個培養多種人才的地方,有一些對武學有興趣的學子去進入後備役也是一個好事,只是我們要盡量的安排一些有實戰經驗的軍官到義學去講學,這個事情你和李釜大哥商量一下,看怎麼樣去操作!」斐龔呵呵笑著說道,他可是十分重視年輕一輩的培育工作的,只有是將下一代給教育好了,才是能夠給自己和給家族帶來更大的效益,這些斐龔是非常苛求的。
祁碎重重的點了點頭,見到斐龔如此的重視,祁碎心中也是十分的激動。
「是了,李釜大哥最近在忙些什麼,怎麼我好想是沒有怎麼見到他的?」斐龔疑聲說道。
祁碎撓了撓頭,呵呵笑道:「李釜大爺啊,他,他最近好像是在和小寶還有小龍、言二他們幾個在搞什麼兵棋推演呢,天天在那裡吵得歡實,只是外人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爭吵些什麼,不過看樣子很多時候都是李釜大爺輸吧,所以一般總是能夠聽到他在大喊大叫的!」祁碎可是有些無奈,李釜大爺好像是有點和小孩子較真的味道,這可是不怎麼讓人感到很有意思的一個事情。
斐龔瞪大了眼睛,他只是稍微的和李釜提過兵棋推演這回事,沒想到李釜卻是拉上了斐小寶、范小龍和言二在搞這個事情了,而且好像是搞得很歡實的樣子,這四個傢伙不會是變成戰爭狂人吧,成天腦子裡就剩下打仗了,這樣下去斐龔還真的是害怕三個小子的思想有些過分偏激呢。
「咳咳,我去瞧瞧吧!」斐龔咳嗽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祁碎自然是不會知道始作俑者會是斐龔,他便是笑著點了點頭。
斐龔又是繼續和祁碎交流了一些城內的事項,這便是讓祁碎去忙活他自己的事情了,而他自己自然是去找李釜那幾個戰爭狂人去了。
李釜的院落還是比較清靜的,所以斐龔還隔著老遠,便已經是聽到李釜的大嗓門在那裡大聲的吼著了,斐龔那個叫一個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