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一條狗
李連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他總是覺得斐龔的嘴角總是掛著一絲冷笑,這種情況是真是假也是無從考證,但李連勝還是寧願當作是真的,那樣自己還是能夠早一分的準備,伺候好這個瘟神,然後趕緊將他給打發走,這就是現在李連勝最大的想法。
「高句麗王啊,我這次去室韋,怎麼沒有見到你們高句麗的人在路上恭迎啊!」斐龔慵懶的躺在椅子上,沉聲說著,他的聲音雖小,聽在李連勝耳中卻是不異於奔雷。
找茬的來了!李連勝心中暗自叫苦。
「斐龔老爺,我們最近和百濟交戰正酣,所以一時間沒有考慮周全,是我的疏忽,是我的疏忽!」李連勝點頭哈腰的說道。
斐龔很是高興,就是要這麼的踩死這個李連勝才行,基於對高麗棒子由衷的痛恨之情,斐龔可是一點都不會給什麼好臉給自己高句麗王的。
只是沒有抗爭的踩人總是讓人有些意興闌珊啊,斐龔既是想要踩死李連勝,又是希望他能夠有一些反抗才好,只是現在卻是好像很難見得到對方的反抗,這也是斐龔比較鬱悶的地方。
「有時候我總是在想著自己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人,這個問題一直以來讓我很是困惑!」斐龔歎息著說道。
「你是最偉大的人,你自然是最偉大的人!」李連勝趕忙是應聲說道,這個時候,李連勝哪裡有半分的威嚴,剩下的就只是奴顏婢膝,這個時候的李連勝倒是更像是個奴才,像是斐龔腳底下的一條搖尾的狗!
這樣的李連勝是非常讓斐龔樂以待見的,多麼好的一條狗啊,斐龔不需要狗的忠誠,他只是需要狗聽話就行了,若是它不聽話,那麼再狠狠的打它,直到打得他聽話為止,這就是斐龔對狗的看法,也是他對李連勝的定位。
在不成對比的實力較量之下,個人的要強根本就是於事無補的,李連勝心中還是有著一些野心的,所以現在他會隱忍,而若是他是一個什麼野心都沒有的人,他絕對是不會去忍斐龔的。
斐龔微笑著看著對方,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人啊,不過怕也是只有在高句麗才能夠產生這樣的君主了,還真的是極品啊。
李連勝讓斐龔盯得是毛骨悚然,在自己的地頭,李連勝都是一點都沒有安全感,似乎在斐龔的凝視之下,自己的一切都是如此赤裸裸的展現在斐龔的眼中,而沒有了一丁點的**。
「高句麗王啊,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命是自己的,臉是別人給的,你自己這張臉是誰給你的,我希望你心裡面要有一個數啊,高洋是怎麼死的,我想你應該不想成為第二個高洋吧!」斐龔冷哼了聲說道。
李連勝低下頭去,他的眼睛內卻是閃過一絲陰狠的神色,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是一個君王,驕傲是有的,但是三番五次的給斐龔如此作踐,就是再陰沉,李連勝都是會有火氣的。
斐龔心底暗笑,他還就是巴不得這個小子能夠有點種呢,要不然以後的遊戲可就是不好玩下去了,對於斐龔而言,他還就真的只是一個玩樂的心態在做這些事兒,他自己也是非常清楚,沒有李連勝的反應,自己就算是算好了再多的事情都是沒有辦法正常的進行下去。
人應該努力讓自己成功,努力讓自己成王,在每一個領域,都是可能誕生真正的王者,而不管是什麼情況之下,我們都是要像一個真正的王者,驕傲才是我們存活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支柱,這是真正的勇士的想法,但是李連勝不是一個勇士,他只是一個貪戀著自己的外置,還有點野心的人物,沒有人比他更可憐的了。
斐龔看著李連勝,就像是看著一條狗一般,這條狗不吠已經很久了,它不吠,自己就是不能打他,所以斐龔的目標是讓這條狗吠出聲來,要不然他一身的勁兒還不知道要發洩在什麼地方呢。
貓捉老鼠是這個世界上最為殘酷的事情,對被戲虐的老鼠來說,有的只是屈辱,而對於貓來講,有的只是快樂,這就是兩個完全不在一個實力水平的相對者的一個結局了,雖然聽起來很是讓人悲觀,但是事實上很多時候,一般的人都只能是那只被戲虐的老鼠,而要此成為貓,是很難很難的。
「好了,我也很睏了,便先歇息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啊!」說完,斐龔擺了擺手,很是不客氣的將李連勝給打發走。
李連勝瞪大了眼睛,他實在無法相信對方居然能夠無禮到這種程度,李連勝強忍著要把斐龔三刀六洞的強烈渴望,這個時候他緊咬著牙關,以一種超乎尋常的忍耐力忍住了,然後慢慢的轉身,他邁著沉重的步伐便是這樣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了。
斐龔冷笑著看著李連勝在自己的面前消失,這裡可原本是李連勝的寢宮,而斐龔卻是霸佔了下來,這可是相當彪悍的事情,斐龔可是一點都不當自己是外人,他是當自己是李連勝的老爹,這樣的人還真的是沒得談,牛就一個字啊。
斐龔伸了伸懶腰,他還真的是有些累了,這點卻是沒有說什麼大話的,斐龔便是吹熄了燈火,走到床榻上倒了下去,躺下去的斐龔在靜靜的想著事兒,他回想著自己重生之後所做的一系列的事情,有一些是讓他感到十分驕傲的,而有一些也是讓他感到痛心的,只要是能夠給自己帶來精彩的人生,那麼有一些瑕疵也是可以接受的,只是這瑕疵有時候卻是如此之大,大到讓斐龔自己都是不太敢相信這居然會是自己的一個弱點了。
就在斐龔靜靜的想著事情的時候,卻是突然悉悉索索的有人在慢慢的摸了進來。
刺客?斐龔皺起了眉頭,只是這個地方可是皇宮,就算是李連勝想要將自己給幹掉,也是沒有必要用刺客這樣拙劣的手段吧。
很快的,斐龔便是不覺得那人是一個刺客了,因為這人呼吸十分的重,腳步也很凝重,根本就不是殺手所應該有的表現,只是斐龔卻也沒有就此鬆懈下來,他依舊是全身戒備。
一個黑影走到榻前,斐龔剛想要有所動作,那黑影便是怯怯的喚道:「大王!」然後竟是開始悉悉索索的寬衣解帶了。
斐龔楞住了,這是什麼東東,難道這女人竟是想要主動獻身給李連勝的?只是今天這榻上的可是自己啊,斐龔都是有些懵了。
很快的,一個顫抖的如絲綢般滑嫩的身子就是滑到了斐龔的懷中。
「大王,妾身……」女人還沒有說出話來,便已經是被人用嘴緊緊的吮住了她的小嘴。
斐龔獸血沸騰了,這可是送上門來的美味,不享用那還真的是有點對不住自己了。
那女人像是有些察覺了斐龔並不是李連勝,而當她想要開口驚呼的時候,下體卻是傳來一陣強勢的突入,驚呼變成嬌吟,而這更是讓她感覺到了這人不是王。
女人驚慌非常,她驚呼道:「你不是王,啊,不要……」驚呼聲被淹沒在沉重的呼吸聲中……
斐龔很是愜意的看著懷中這個女人,看上去還真的是不錯,只是不知道怎麼會是成了李連勝的女人,還真的是有些浪費了,斐龔感歎著說道。
而女人這個時候卻是動彈不得,她是在是太累了,剛才可是差點沒讓斐龔給折騰死,而巨大恐懼感也是瀰漫在這個女人的心中,這個時候她動都是不敢動,一想到剛才忘乎所以的呼喊聲,女人這才是非常擔憂,因為她擔心剛才她的喊聲讓誰給聽了去,那樣的話對她而言可是個災難,絕對是一個巨大的災難。
斐龔的手這個時候還是不肯安分,在女人的身上滑動著,惹得女人的身子不斷的顫動,這還真的是一個敏感的女人啊。
女人在昏暗的油燈下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輪廓,只是光線實在是太昏暗了,她只能是看出一個大概的輪廓。
女人實在是太累了,便是沉沉的睡了去。
斐龔壞笑著摟著女人也是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當斐龔起來的時候,女人已經是不見了蹤影,斐龔想起昨晚的瘋狂,也是暗自搖頭,自己可是好久沒有做這樣瘋狂的事情了,只是一想到這個女人是李連勝的女人,斐龔心中卻又是非常的愜意,這可是男的相擁的美味啊。
當斐龔用完早晚的時候,還不知道戴了綠帽子的李連勝便是急急的趕了過來,李連勝諂媚的笑著說道:「斐龔老爺,昨晚睡得可好!」
「哇嘎嘎,甚好,甚好!」斐龔大笑著,眼眉間是『淫』蕩之色,這傢伙昨晚又如何能夠睡得不好了,只是可憐了李連勝了,女人讓人家睡了,自己還要鞍前馬後的伺候。
人至賤則無敵,有時候還真的是非常有哲理的呀,斐龔正是非常好的詮釋了了這一點。
沒有人是傻子,但是就算李連勝再聰明,也是不能知道他不可能知道的事情,更何況高句麗的後宮可不像是中原皇室的那般森嚴,並沒有多少人能夠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那麼高枕無憂的李連勝又是能夠知道什麼。
「斐龔老爺,今天有什麼行程,不若我們到南部去看看,我剛征服了幾個部落!」李連勝呵呵笑著說道。
斐龔連連擺手,高句麗北邊的男人和南方的女人可都是出了名的不好看的,斐龔可是不希望去北方見那些難看的村姑。
「呃~」一時間,李連勝也是沒有了主意,去過西石村的李連勝可是不覺得平壤有什麼地方能夠比得上西石村的,所以他自然也是不好獻醜說要斐龔來再遊歷一次平壤。
見到李連勝似乎是沒有了什麼推薦,斐龔便是試圖自己給自己找個什麼樂子,想來想去,斐龔最後還是肅聲說道:「那麼便是安排一次勇士斗武吧,也好讓我見識一下高句麗的英雄好漢!」斐龔主要還是想要見一見傅蓉雪的師父。
李連勝楞住了,他是怎麼也想不到斐龔居然會提這麼個要求,不過聽過了斐龔在戰場上的神勇的李連勝也是覺得斐龔的確是有這方面的喜好的,只是一開始他就是沒有往這方面去想罷了。
其實做狗也不是那麼容易做的,特別是做一條稱職的狗,而李連勝很顯然是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所以在面對斐龔的時候,李連勝自然是沒有能夠太好的捕捉到斐龔的心理,這就是讓李連勝根本就想不出到底應該怎麼樣給到斐龔服務,這就是最為弔詭的地方。
好在斐龔也是沒有真的要李連勝做一條稱職的狗的想法,要不然李連勝可是會非常讓斐龔感到失望的。
做什麼事兒都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簡單的,有時候1+1不是簡單的等於2,同樣的,如果你不付出那麼多,而又想要得到的話,也不是這麼簡單的。
我們其實都有許多的不足之處,要想克服自身的不足,讓自己真正的達到一個大無畏的狀態,這就是需要自己能夠將一些事情迫切的記在我們自己的心中,而這就是我們能夠想到這些事情的一個優勢,除此之外,倒也沒有別的什麼太大的不同。
赤條條來,赤條條去,那就是好漢,這世上好漢不多,有一個就好。
我們曾經為我們的愚蠢付出過代價,而不管是怎麼樣,都是能夠賺取到自己能夠賺的,盡量多盈利,少虧損,我們的人生其實也是需要我們自己去經營,經營好了才能得到更多,經營失敗,則是注定了你需要付出許多。
很多時候,我們總是感到孤獨無助,很多情況下,我們總是彷徨孤單,那是怯懦,要戰勝怯懦首先自己要有一個非常明確的思想,只有你有了自己的目標之後,你才是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些什麼,而只有這樣,你才是能夠做到真正的強勢。
李連勝是高句麗王,要想安排這樣的比鬥自然是非常的容易,很快的,斐龔便是和李連勝一道來到了一個高高的觀禮台,一個巨大的擂台已經是搭建好了。
斐龔定睛看著即將要上場的武者,雖然一個個都不是太弱,但是斐龔非常遺憾的卻是沒有發現傅蓉雪的師傅。
斐龔的表情都是落在了李連勝的眼中,而他也是有些明白斐龔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情,這讓李連勝心中凜然,這個斐龔還真的是有著非常深的心思,而這更是讓李連勝抱定了不能讓斐龔和國師接觸的心思,畢竟李連勝對斐龔是非常顧忌的。
有點瞌睡的看著幾個人在那裡比劃來比劃去,如果是在江湖,這些人或許還是蠻有架勢的,但是若到了戰場上,這些人比起那些狠辣的將軍則是要差太遠了,光是氣勢就是不夠,斐龔不知道這個時代的江湖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但是估計也不會太好玩,看眼前這些人就是知道。
斐龔長歎了聲,看這樣的表演還真的是有點浪費生命的感覺,雖然斐龔自己的生命經常的都是在浪費當中,但是這一回,斐龔同樣的覺得自己若是長時間的這麼觀看下去,還真的有可能會把自己憋死。
「高句麗王,這就是你們國內的高手啊?」斐龔很是不屑的哼聲說道。
「呃,是的~!」其實這些並不是高句麗的頂尖高手,李連勝也是有他自己的小心思,他這是希望示敵以弱,用這些武者來去迷惑一下斐龔,好讓斐龔看輕了高句麗,在心底深處,李連勝就是將斐龔看做是高句麗的一個高危人物,所以李連勝不希望自己的所有實力都是暴露在斐龔的面前。
斐龔點了點頭,看樣子自己也是需要在高句麗找一個自己的代理人才行了,突厥有塔雷亞,只是這高句麗自己卻是沒有人介紹,一時間還真的是不知道要找誰好,斐龔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悠著,他自己又是在想著一些越貨殺人的勾當了。
臉厚心黑之道可以說是真正的能夠讓一個人在中國這塊土壤生存的,只是這種道可不是這麼輕易就能夠養成的,需要時間,需要真正的覺悟,所以許多人渴望去模仿,但是卻很難實現這些,而這則是我們都不能夠將事情給很好的辦好的一個原因所在了。
山高人為峰,領悟了這層境界之後,人才能征服高山,人才能征服對手。
斐龔不知道自己的對,又或者其它,但卻絕對不可能是眼前的這個李連勝,他還不配成為自己的對手,其實斐龔是一個非常高傲的傢伙,有時候他的高傲是不分場合和情況的,他只是希望自己的一切都是能夠在一個非常合乎常理的軌道上去運行,其它的什麼事兒他不想說,他只是想要做好自己眼前所能夠做的,這便是足矣。
「戰士的心是高傲的,戰士的血是沸騰的,只是我看不到眼前的這些人具備這些,既然是無法達到我的要求,那麼不看也罷!」斐龔沉聲說道。不是他耍大牌,而是眼前的這些武者,實在是有點浪費自己的時間,而斐龔不喜歡將時間浪費在一些垃圾身上。
李連勝臉色赫然,他就像是讓斐龔給無情的刪了一巴掌似的,這一巴掌抽的是如此的有力,雖然無聲,但卻是十分的傷人。
斐龔仰身而起,在他的心中,還不需要考慮李連勝到底會不會惱羞成怒,只因為自己擁有絕對的實力,若是李連勝敢亂來,那麼他就會要了他的命,這就是最簡單的一個事情。
李連勝雖然是憤怒,但是其實他也是十分的無奈,任何人在面對上斐龔的時候,心中都是會生出一股無力的感覺出來,因為你可以感到憤怒,但是你根本就不敢對對方怎麼樣。
仰起頭,邁著矯健的步伐,當我們懼怕的時候,則是表示著我們有一定程度的缺失,我們本就不該懼怕,在事實面前,我們需要不斷的強化自身,讓我們能夠在一定的情況下達到一種平衡,而這些,則是我們能夠做到的。
斐龔一個人在平壤城遊蕩了一下,現在的平壤城在斐龔看來是又小又窮,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這也是讓斐龔少了幾分征服高句麗的**,便是讓李連勝這傢伙坐這個位置吧,畢竟不管是什麼人坐這個位置,對於斐龔都是沒有什麼不同的,他唯一需要的是坐這個位置的人要聽話,不過斐龔也是知道,就李連勝來說,他肯定是會不聽話的,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要想真正的為自己謀取到一些有價值的事情,那就一定會和李連勝起衝突,那麼便是等到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再說吧。
高麗棒子見到斐龔都是露出驚恐的神情,一一都是躲的遠遠的,正眼都是不敢看斐龔一眼,在他們眼中,斐龔身上的衣服太過華麗,斐龔的眼神太過犀利,還有他腰間的戰刀,似乎是最為名貴的,這一切,都是讓人們感到十分的擔憂。
斐龔整個人都像是一把出鞘的寶刀,走到大街上的斐龔的氣勢就是滔天的跋扈,沒有人放在他的眼裡,我想走到哪裡就是走到哪裡,擋我的道的人面臨的結局不會太多,要麼死,要麼迴避,不允許有第三個例外存在。
氣焰的養成是需要許多的條件綜合在一起的,不是說誰想要就能夠有,斐龔的跋扈之氣在於他自己內心的願,還有他的地位,這些綜合起來才是決定了他能夠擁有這種氣質,舉手投足間便是帶著一股氣勢,這可不是誰都能夠有的,而在這種情境中,我們的確是能夠盼到我們所有的一切。
戰勝一切苦難,將自己的修為提高,把自己的事業做好,讓別人漸漸的開始仰視自己,這就是我們逐步需要具備的,在人生的旅程中,我們要面對很多事情,首先要做的就是將自己的事情做好,除此之外,其它的再慢慢考慮。
兜了一圈之後,斐龔覺得並沒有什麼值得自己去徘徊的了,那麼就是要將自己的勢力給跳躍出來,在我們能夠租賃的所在去做一些我們真正能夠擁有的,而這就已經是足夠了,其它事情其實都不是我們所需要去考慮太多,我們真正能夠把握的事情其實極少極少,那麼如何把握好這個度,就是一個非常敏感的事情。
李連勝見到斐龔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滿意的神色,他自己也是暗自放下心來,李連勝最害怕的就是斐龔又是在生事,要真那樣,李連勝可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搞定的。
斐龔又是繼續的在平壤呆了幾天,這幾天他都是出去在外面溜躂,雖然並沒有見到什麼非常吸引斐龔的東西,但是通過自己的眼睛所看到和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斐龔慢慢的是發現,平壤的許多東西其實並不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好,看起來高句麗和百濟的戰爭對它也是有一定的傷害的,得到這個信息的斐龔並沒有多少興奮,因為他又沒有要滅了高句麗,所以高句麗的盛衰如何並不是他十分關心的事情。
斐龔看也是看夠了,反正也是沒有別的事兒可做,便是準備打道回府。
李連勝可是長出了口氣,畢竟斐龔可是帶著400來號人呢,這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開銷也是不小啊,而在斐龔離開的時候,李連勝又是送了許多的金銀財寶,這一趟,斐龔倒不像是作客的,反而更像是來搶劫的,看得人倒是十分的好笑。
生活有時候十分的無奈,不單單是為了別的什麼,只是要扛起我們肩上的重擔,有時候就是十分的不容易了,沒有人需要另外的去為什麼承擔多少,只要是戰勝了自我,前面就是一條康莊大道。
很多時候,人活著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他人,這其實並不可悲,畢竟人不是只作為單獨的個人存在於這個世界的。
看開一些,明悟一點,這世上其實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放下的,胸襟開闊一點,這樣才是能夠將我們的事情做到最好。
斐龔領著400悍馬營的戰士浩浩蕩蕩的打道回府,這一次,到了平壤,吃李連勝的,用李連勝的,拿李連勝的,簡直可以說是吃干抹淨之旅,十分的愜意,十分的痛快。
回到西石村之後,斐龔第一個就是找到了祁碎。
見到斐龔神情十分激動,祁碎就是預感應該有好消息了,所以祁碎也是心跳加速。
「老爺,有什麼好事兒?」祁碎試探著問道。
斐龔嘎嘎笑道:「祁碎啊,老爺我在室韋發現了黑金了!」
「黑金?」金子可都是黃的啊,祁碎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黑色的金子。
「是煤!」斐龔十分激動的將發現煤炭的經過和他關於要造煤爐子和用煤印子做蜂窩煤的設想告訴了祁碎。
祁碎張大了嘴,沒想到有那麼多的煤,以前好像就是聽老爺講起過這個東西,只是沒想到還真的是讓老爺給找到了。
「我看這個成,其實我們這也是有一些煤的,只是不多,所以也就沒怎麼開發,那麼我們這一次就是將這個事情給做大吧!」祁碎非常有信心的說道,的確,西石村現在可是什麼都不缺,在製造這一塊可以說是非常的強悍了,而只是要將你所需要的東西和原材料交給西石村,它馬上是能夠很快的將成品給你造出來,就是這種製造能力很是讓人吃驚。
製造的問題沒有了,剩下的一個大問題就是銷售,不管是什麼時代,這個問題可都是個大問題,而要將東西給賣出去這一環是最不好做的,也是個難點。
「老爺,我們要怎麼將東西給賣出去呢?」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很快就是要到冬天了,祁碎覺得可以先將西石村的煤來試著搞一些,看一看銷路如何。
「這個問題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斐龔一副高人的模樣,其實實情是他自己對這個問題也是比較頭大的,要做好可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好在他有一個撒手鑭,那就是把問題丟給祁碎。
祁碎只能是苦笑,自己這個老爺,看起來是十分的大度,將很多權利都下放給下屬,而其實這是非常奸詐的,一旦是有了什麼事情,他也是會將事情一併的打包下發,所以這個世上是絕對沒有免費的午餐的。
「耶律沺瑕那四個小子一聽說你回來了就是是嚷著要你去見一見他們!」祁碎凝聲說道。
斐龔點了點頭,走的時候他並沒有和這四個小子聊什麼,現在看他們這麼急著找自己,便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和自己商議。
斐龔在心裡歎息了一聲,此前他也是見過這四個小子,對這四個小子斐龔也是第一次感覺他們長大了,一個個都丰神俊朗的模樣,可是讓斐龔高看不少,只是斐龔自己也清楚,事情總是要一步一步的來的,這個時候這四個小子還是有一些不成熟的地方,因為近期他們的事情實在是太過順利了一些,順利的讓這四個小子都是有些迷失了自己了,而斐龔自然是不希望他們永遠都是這樣。
人世間的努力有時候需要自己進行錯位交涉,將我們很多的事情都是一一的鋪展開來,讓我們用自己的努力去將這些事情進行處理,由此歷練出來的能力和手腕都會是非常強悍的。
斐龔又是交待了祁碎幾句,這才是慢慢的踱著步子來到議事廳,然後讓人去叫耶律沺瑕死小將過來見自己。
很快的,死小將就是來了。
「爹!」斐小寶歡快的叫道。
「魁首!」耶律沺瑕、范小龍和言二則是齊聲嚷道,他們以前都是叫斐龔師父,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更是喜歡叫魁首了,斐龔也是個隨性的人,便是由得他們怎麼叫。
斐龔點了點頭,朗聲說道:「都坐吧!」
四小將這才是一一落座。
斐龔掃過去,這四個小子可都是精神抖索,目光凝練,一看就是有著不小的長進,果然是實踐催人成長啊。
「這麼急著找我,可是有事?」斐龔凝聲問道,雖然寵溺這四個小子,但是斐龔也是知道人只要是有自己的一種果敢,就是能夠在一定的程度完全放開自己的一切,然後將所有的一切都是盡量的做好,所以他要在合適的時候給自己四個小子降降溫,人若是太自信了就變成自負了,那也是不好的。
耶律沺瑕站了起來,現在耶律沺瑕已經是比斐龔還略高了,端的是一個好身材,只要是見過耶律沺瑕的人,都是知道他是個心志極度堅強,輕易不會為外物影響自己心態的人,而只要是能夠在一個合適的條件下,他就是能夠發揮出非常大的一個能力體現。
在斐龔的目光審視下,耶律沺瑕還是覺得十分的緊張,或許斐龔也是這世上唯一能夠讓耶律沺瑕都是感到緊張的人了。
不知道世上都是一些什麼樣的人,也不知道世上都是一些什麼樣的事,只要是我們能夠將我們努力的成果放在對方身上,那麼一切其實都顯得是如此的微不足道,我們不需要付出太多,卻也是能夠將事情辦好的,而一旦是一切都歸乎失敗,我們則是會站在失利的角落中,為我們的失敗暗自哀傷。
「魁首,我們請示下一步的作戰方向!」耶律沺瑕深吸了口氣,這才是朗聲說道,他的聲音卻是不見一絲的抖動,耶律沺瑕已經能夠非常好的控制好自己的心態了。
斐龔皺了皺眉頭,這四個小傢伙是怎麼了,打仗打上癮了,什麼時候都是想著打仗了,這才是回來多久啊,就像是亟不可待的回到戰場的樣子,這麼下去可不是個辦法,年輕人有衝勁是好事,但若是太沖了可就是有點不顧一切的味道了,這也是不好的。
「哦?先說說你們的想法,我倒是很有興趣聽一聽你們有什麼想法!」斐龔凝聲說道,的確,他還真的有點想要聽一聽對方到底是有一個什麼樣的想法,若是能夠知道這些,那麼也是好的。
很多時候,我們無條件的支持對方,前提是我們有這個實力,若是我們在後期缺乏了這種實力,那麼我們也是會感到後悔或者是為自己的做法不值的,這種後悔的想法其實是非常容易產生的,那麼對於受幫助的人而言,則是要好好的努力,盡量的將自己的一切給彌補回去,這樣才是正道,才是王道。
當我們能夠為自己爭取到利益的時候,就盡力的去爭取,當我們需要回報的時候,則是要百倍的回報,這一切都是我們必須的,這一切也是我們所要努力的。
人世間紛紛擾擾,儘是利祿權勢,耶律沺瑕也是有野心,他最大的希望就是帶領著一支軍隊,一直戰鬥到自己死在馬背上的那一天,他要世間的人都是記住,他耶律沺瑕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一個領導者,不管是什麼情況下都是能夠帶領著下面的人去獲取真正的勝利,這就是耶律沺瑕的一個願景,所以他需要不斷的戰鬥,需要不斷的累積自己的資源和人脈。
在斐龔目光的逼視下,耶律沺瑕也是會語塞,他都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說才是一個比較好的答案。
「爹,在你這麼英明神武的引領下,我們這些小嘍囉哪裡是需要想這些有的沒的啊,我看啊,爹你一定是想好了到底應該要怎麼進行下一步了!」斐小寶朗聲笑著說道,這可是給耶律沺瑕解了圍,要不然耶律沺瑕還真的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才是好。
斐龔狠狠的瞪了斐小寶一眼,這小子就是多事,自己這邊還沒能好好的將耶律沺瑕的蠻子給下下呢,這小子倒好,又是來插話打斷了自己的節奏。
「小寶,下次若是你再多話,我會給你下一個月的封口令的!」斐龔冷聲說著。
雖然斐小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卻是怕封口令,最喜歡說話的他若是失去了說話的樂趣,那豈不是還不如直接死了乾脆。所以一聽到斐龔這麼講,斐小寶立馬是正襟危坐,眼觀鼻,鼻觀心,非常肅穆的樣子,看得斐龔也是好笑。
耶律沺瑕這才是坐了下來,他也是有些覺得自己剛才好像是太毛躁了些,惹得魁首不快也是很正常的一個事情。
歎了口氣,斐龔見到斐小寶、范小龍和言二都是有隱隱以耶律沺瑕為首的意思,這可是讓他很是鬱悶,雖然這個事情必然是會發生,但是斐龔還是不大希望耶律沺瑕是以這麼一個身份出現,那樣的話他以後要想對耶律沺瑕有什麼教訓的話,其它三人必定是會出來勸阻的,那麼這就是陷入了一個死結,並不是那麼容易能夠解的開的一個死結。
「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只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獲取戰場上的勝利不難,難的是在勝利之後不至於讓勝利蒙蔽了你們的理智,做好你們應該做的事情,在能夠創立的條件下真正的為你們自己的能力去多做準備多加學習,這才是最為關鍵的,至於其它,不是我們所能夠達到的,這裡我就是不多說了。」斐龔沉聲說道。
雖然斐龔沒有講明,卻也是隱露出他並不想要在這個時候大動干戈的一個表態,其它四個小將又是如何聽不出來,這個結果可是讓他們有些失落,失望的表情佈滿了他們的臉上。
「永遠不要忘記你們是擁有怎麼樣的一個水準,現在還不到你們橫行無忌的地步!」斐龔沉聲說道,現在這四個小子還真的是有點太過沒有危機感了,斐龔不得不是為他們提個醒。
現在斐龔將話說得如此明白,四個小將又是如何聽不出來,只是年輕人有年輕人的傲氣,有時候他們是不會承認力有不逮的,年輕沒有失敗,這是一種宣誓,也是一種驕傲。
只是沒有人能夠抗逆斐龔的權威,不管是耶律沺瑕還是其他人,都是不能,虎威難逆,這點認知大家還是有的。
斐小寶張了張嘴,他想要說點什麼,只是想了許久他也是不知道到底應該說點什麼好,畢竟看起來老爹並不是那麼好說話,這個時候若是自己多嘴多舌,可能會把火給燒到自己身上。
有時候對下輩的教導需要謙和的態度,而有時候卻也是要有雷霆的手段,這些都是要因勢而變,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完成的,失去了自我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自己的一種魄力。
斐龔渴望戰鬥,渴望擁有一種他能夠擁有的努力,只要是好的,都是無妨,只要是壞的,也是可以,只是一切的一切都是要將自己的努力化作成果。
見到沒有人應聲,斐龔便是當這四個小子默許了自己的話。
「好了,沒別的事兒就出去吧。以後記住了,若是有作戰,我自然是會通知你們,而若是沒有,你們也不需要問,就算是你們問,也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是我要告知你們的,具體的事情要如何去做,則是你們的事情,我不想多做表示!」斐龔冷聲說道。
四個小將呆坐了片刻,這才是一一的向斐龔告辭。
斐龔歎了口氣,這四個小子可是越來越難搞了,斐龔自己也是不知道當這四個小子成長到一個嶄新的高度的時候,自己還能夠對他們限制多少。
這個時候,外頭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居然是李釜大哥,斐龔瞪大了眼睛。
「李釜大哥,你這樣鬼祟作甚!」斐龔甚是無奈的說道。
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李釜呵呵笑道:「我可是害怕和那四個小子撞上,現在這四個小子可是鐵板一塊,聯合的力量還是非常懾人啊,我都是不敢輕挫其峰!剛才交鋒咋樣了?」
「四個小毛孩而已!」斐龔傲氣十足的說道,他方纔的擔心這個時候已經是魂飛魄散了,畢竟斐龔也是個牛逼烘烘的人物,可是不能允許別人來對自己指手畫腳的。
李釜呼了口氣,聽到斐龔還是能夠壓制得住這四個小子的,李釜也是略微的放心,若是斐龔都不行了的話,李釜還真的不知道還有誰能夠對這四個小子有牽制作用,那樣的話可是個很大的問題,天知道這四個膽大包天的小子能搞出什麼事情出來。
「李釜大哥你找我有事?」斐龔凝聲問道。
「能有個毛事啊,我也是閒著沒事做,便是來找你聊聊,此行怎麼樣,那邊真的能種地啊?」李釜對在那麼寒冷的地方種地可是十分的懷疑的,而且這一次斐龔還把自己的老丈人都叫了去,可是讓李釜十分的佩服。
「我那老丈人已經是開始著手各項工作了,我看問題不大!」斐龔信心滿懷的說道。
嘿嘿,問題不大!不過今晚斐龔問題可能就大嘍,他那鈴兒夫人聽說最近可是火氣很旺,歸根到底也是斐龔將他老丈人請到那麼老遠的地方去種地,這個事情肯定是鈴兒夫人所不能容忍的。李釜心中壞壞的想著。
「中途我還繞去了平壤住了幾天!」斐龔輕鬆的說道。
「怪不得呢,我說你怎麼回來遲了幾天,那邊現在情況怎麼樣?」李釜肅聲說道,一說道平壤,李釜就是嚴肅了許多。
斐龔呵呵笑道:「看樣子他們日子也不是太好過,我估計和百濟的戰事並不是很順利!」親自目睹的總是能夠比自己想像的要有感覺許多的,斐龔對一些事情都是有著非常強烈的意向,只要是能夠做的,就是要努力的去做,至於其它,不管是那麼情況下,都是要做好的。
李釜點了點頭,他估計高麗棒子的日子也是不好過,李釜呵呵笑道:「要不要打一打落水狗,高句麗的女人還是不錯的,這次再讓李連勝孝敬三千漂亮的高句麗女人來給我的屬下做老婆,肯定是會熱情高漲啊!」
斐龔也是怪笑著,兩人可都不是什麼好人。
「現在還是算了吧,我回來的時候剛打劫了李連勝呢,現在再是這麼幹,人家可是要狗急跳牆的!慢慢來,徐而圖之,哈哈哈,徐而圖之!」斐龔笑得很是猥瑣的樣子。
「嗯,你對高句麗的定位是什麼?」李釜突然問道。
「談不上什麼定位,反正就是一條看門的狗,就是這麼回事!」斐龔呵呵笑著說道。
「看門的狗?」李釜有點疑惑。
斐龔點了點頭,他現在也是不想說破,東南的倭寇矮子以後不就是先吞食高句麗,然後再慢慢的進犯我天朝的嗎,讓高句麗做一條看門狗也是很有必要的。
斐龔笑著說道:「這一次和北周軍的周旋,李釜大哥可是打出了水平,打出了威風啊,我看很長一段時間,北周軍都是要聞大哥之名而喪膽了!」
「太誇張了,太誇張了!」李釜呵呵笑著,只是他臉上的神情卻是受之如怡,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
兩人又是聊了陣周邊的形勢,總得來講,李釜也是和斐龔的看法一致,那就是以穩打穩扎為上,暫時並不是要很迫切的去做一些事,李釜和斐龔的年紀相仿,考慮問題自然是更加的全面,而在需要去做的地方,他們卻是能夠去達成自己一致的東西,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是要做到最好。
「我們有許多的事情去做,不管是什麼,只要是能夠將我們的一些利益達到,那麼這樣的事情就是值得我們去做,反之只是沒有必要去做,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其實現在的北周還不是我們能夠抗衡的,我們的地盤雖然大了很多很多,但是畢竟人家有那麼長時間的根基在,不是那麼容易對抗的,所以暫時我們還是要休養生息,只是那幾個小子卻是不清楚啊,一味的求戰,而沒有任何的收斂,戰爭打的可不是人啊,而是錢,沒有錢,是不可能打一場持久戰的!」斐龔凝聲說道,話語間,他也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李釜歎了口氣,他勸慰道:「罷了,畢竟他們年紀尚幼,會冒進是很正常的,誰不曾年輕過,我想我們都是有過這樣的崢嶸時期,這時候要想去做一些我們原本是能夠做的事情,這其實是需要時間來磨合的!」
斐龔點了點頭,雖然他很是希望四個小將能夠成熟起來,但是很顯然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達到的。
李釜又是在李釜這嘮叨了幾句,然後便是溜走去陪他的老婆孩子去了。
斐龔歎了口氣,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一個大麻煩,那就是李鈴兒,在帶著李老漢出去的時候,斐龔可是瞞著李鈴兒的,他可不敢告訴自己的夫人要帶著她爹去那苦寒之地,而且帶去了還不說,人還沒帶回來,而且有可能是要在那邊一段比較長的時間,做的時候斐龔不覺得有什麼需要擔憂的,只是現在想起來他才是後怕。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就在斐龔還在擔心的時候,他的如夫人李鈴兒就是氣勢洶洶的殺過來了。
李鈴兒讓她的貼身丫鬟呆在門外,然後將大廳的門給關上。
李鈴兒的動作可是讓斐龔一陣緊張,他回來也是忘了向祁碎大廳李鈴兒是一個什麼狀態,現在看來是不需要打聽了,絕對的暴怒狀態。
「鈴兒……」斐龔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溫柔體貼,這個時候他可是不敢嬉皮笑臉的,那樣可是會更加激發李鈴兒的怒火的。
李鈴兒冷笑著看著斐龔,那種逼視的眼神還真的是讓斐龔覺得有點毛骨悚然,心中有愧的人吶,總是更加容易心虛的,斐龔自然是知道李鈴兒為什麼要如此劍拔弩張的態度,一切都是因為他偷偷的將李老漢帶到了室韋。
「鈴兒,你可是在著怒我將老丈人給帶到了室韋?」斐龔凝聲問道。
「斐龔大老爺,我哪敢吶!」鈴兒陰陽怪氣的說著。
「哎!」斐龔幽幽的歎了口氣,「鈴兒,你錯怪我了!」不知道哪個聖人曾經說過,要是對女人講真話,那絕對是個白癡加弱智,斐龔不想成為那樣的人,所以他覺得自己應該委婉的將自己的本意給隱瞞掉。
李鈴兒冷冷的看著斐龔,她可是不相信斐龔能夠說出什麼好聽的東西出來,反正她見到的就是斐龔將自己的老爹拐到了室韋,而且該死的是回來的時候居然將老爹給留在了室韋,這是李鈴兒最為憤怒的。
「其實你覺得你懂你爹的心嗎?」斐龔很是「痛心疾首」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斐龔的表情太過逼真了,李鈴兒竟是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