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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06章 南下 文 / 荒原獨狼

    第406章南下

    對白浩然的不畏生,斐龔也是很出奇,畢竟在一般的農家孩子,都是見了生人都怕的很,極少有像小浩然一般的能夠對陌生人應答自如的。

    小浩然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斐龔,他的眼神清澈如水,非常的明亮,能夠給到人一種非常流暢的應答,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小孩也是非常之少的,更何況這樣的孩子還是出生在一個並不是十分富庶的家庭,斐龔倒是突然間對小浩然他娘產生了非常大的興趣,若是凡人絕對不能是教導出像小浩然這樣的不凡之物的。

    「小傢伙,看你如此精靈,是否能夠認出來我是哪個啊?」斐龔微笑著說道。

    白浩然側著腦袋看了看斐龔,一副很努力的在思考的樣子,而過了好久,白浩然才是說出一句讓斐龔差點吐血的話:「雖然你長得不是很好看,很容易讓人記住,但是我應該沒有見過你!」

    斐龔撓了撓頭,這還真的是不太乖巧的小孩啊,怎麼能夠以如此的語氣說道自己呢,難道自己不是西石村最為出名的人嘛,難道還是有著人住在西石村但是對自己一無所知嗎,如果是這樣,那就未免是太可悲的一件事兒了,斐龔很是自責的想到。

    其實小浩然不認得斐龔也是極為正常的,因為他娘總是不允許他隨意外出,所以小浩然便是根本沒有機會能夠見到斐龔,又談何能夠認出斐龔是哪個。

    明白了自己並不是全天下人都認得之後,斐龔難免是黯然神傷,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斐龔總不能是狠狠的敲小浩然的腦袋瓜幾下來洩恨吧,如此虐待兒童的事情斐龔還真的是下不了手,而即使是如此,斐龔還是覺得這小傢伙還是很有趣的。

    斐龔便是接下來和小浩然慢慢的聊了起來,在和小浩然的對談當中,斐龔竟是瞭解到小浩然對歌詞詩賦有著挺不錯的瞭解,記下的東西可是比他這個同齡的孩子要多太多,斐龔便是專門談一些小浩然從來沒有接觸過的自然科學,斐龔搜刮自己腦海裡還能夠記住的十萬個為什麼,而只是談這些東西,就已經是深深的吸引住了小浩然,後來小浩然整個人都是掛在了斐龔的懷裡,斐龔便是搬了個小馬扎坐了下來。

    很多時候,只要是我們能夠消解自身的一些敵意,冷靜而溫和的去看待這個世界,去看待這個世界的人,那麼我們能夠發現這個世界其實是非常的美妙的,不管是我們能夠採取多大的效應去做這樣的事情。

    斐龔和小浩然便是扯開了的聊,斐龔聊得小浩然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小浩然恨不能是就這樣一直的聽斐龔說下去,因為斐龔說的千奇百怪的東西正是小浩然最希望瞭解的。

    「浩然!」一聲驚慌的叫聲,這聲音很是溫和,聽在人耳中極是舒服,這種聲線是讓斐龔感到非常悅耳的,只是現在這個聲音彷彿是帶著一些焦慮。

    斐龔望向門口,這是一個作普通農家婦女裝扮的女人,一身土灰色的衣裳,看不出有一點什麼鮮明的特色,而就是這麼一身衣裳,穿在這個女人身上,卻是非常的有韻味,只因為這個女人的身材是非常的不錯的,曲線非常的曼妙,即便是再粗糙的衣料都是沒有辦法掩蓋這一點,只是這個時候,這個女人的俏臉上卻是有著一種驚恐不安的表情,她死死的盯著斐龔懷裡的小浩然,彷彿只要是一眨眼小浩然就是要從她的身邊離去一般,這是一種極為缺乏安全感的感覺。

    只要我們能夠把很多的事情都進行一個密集的處理,將我們很多的事情都是進行一系列的篩選,很快的,我們就是能夠得出屬於我們自己的一套東西,這個東西不一定是要非常的完備,但只是要符合我們的預期那麼就已經是足夠了。

    小浩然馬上是從斐龔的懷裡跳了起來,他急步就是撲到了站在門口的女人的懷裡,看起來還是非常的分高興的,手中接觸到了小浩然,這個女人才是長出了一口氣。

    斐龔摸了摸自己的鼻樑,難道自己真的是有這麼不堪嗎,斐龔倒還真的是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長的就是讓別人如此的忌諱,那麼只要是能夠將這樣的事情進行長時期的一個瞭解,並且按照我們所能夠規劃進去的去發展,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很多的事情都是有著它自己獨特的一個情況存在。

    「這位是浩然的娘吧,我是斐龔!」斐龔呵呵笑著說道,他可是要盡量的讓自己顯得和藹一點,要不然所有人一見到他都是覺得像土匪,那就是大大的不美了,畢竟斐龔還是覺得自己是非常有親和力的一個人。

    少婦皺了皺眉頭,她很是不理解為什麼斐龔會在她家中出現,她自然是認得斐龔,整個西石村要想找出不認得斐龔的人還真的是沒幾個,除了白浩然不能經常外出以外,其它的小孩多多都是認識斐龔的。

    「肖芮!」少婦最後還是將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

    斐龔點了點頭,應道:「好名字!」

    「我娘的名字自然是好啦,這個還用得著你來說嗎?」白浩然嘟著小嘴,他和斐龔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已經是建立起了一種非常微妙的關係,白浩然也是不知道斐龔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所以他對斐龔說話那可是相當的沒有顧忌的。

    「浩然,不得無禮!」肖芮輕聲呵斥道,只是她卻是將白浩然給拉到了她自己的背後,一副維護的態勢,而肖芮如此,也是因為害怕斐龔要對白浩然的無禮進行處置,那樣的話小浩然可就是相當的麻煩了。

    只是小浩然可不會是那麼容易就範的,他現在站在肖芮的身份,對著斐龔扮鬼臉。

    肖芮見到斐龔站在那裡也是有著幾分尷尬,不管怎麼說,斐龔都是西石村最大的老大,肖芮也是不敢不給斐龔面子,所以肖芮便是微笑著對斐龔說道:「斐龔老爺,你先坐下來喝口水吧,我進去給你泡一壺茶!」肖芮脆聲說道,她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是很甜的,很是讓人感到舒心。

    斐龔自然那是微笑著做了下來,對斐龔而言,他最為想做的也就是好好的享受,別人能夠給到他這份享受,那麼斐龔自然是會努力的去做。

    在我們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進行一個相對活躍的瞭解之後,才能夠得出我們最為深刻的印象,而這正是我們迫切的需要瞭解的。

    斐龔嘴上連連的說著不要麻煩了,只是肖芮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風風火火的就去燒水泡茶來招呼斐龔了,斐龔看得是暗暗點頭,光是這份乖巧勁,就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夠擁有的。

    「我娘漂亮吧?」小浩然輕聲的在斐龔的耳中說道,還一臉的得意勁。

    斐龔很是鬱悶的看著小浩然,這小傢伙倒真的不是一般的牛,而只是如此,那麼就是能夠將很大一部分的資源都給利用掉一般。

    見到斐龔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白浩然還鼓著腮幫子,看起來很是不高興的樣子,只是斐龔最是清楚不過,自己可是不能和這小子說太多的瘋話,要不然等一下對方不給他進行這樣的一個應答那也是相當的不好搞的。

    好不容易是等來了肖芮的一杯濃茶,雖然肖芮泡茶的耐心和手藝都是相當的不錯,只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家中的茶葉也實在是太過粗糙,那麼就算是這樣,肖芮還是很盡心的去將茶給泡好,這倒不是說照顧的對象是斐龔,而是因為只要能夠將這樣的一個狀況給搞定,那麼分分鐘也是能夠取得一個非常好的效益的。

    斐龔喝了口茶,這才是溫聲說道:「我今次出來,也主要是想要看一看下面的人對近期的各個方面的情況的一個意見,包括農耕、村內的建設方面,我希望你能夠給到我很真心的一些話,而不是隨隨便便的找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來敷衍我。」

    見到斐龔是打起了官腔,那麼這個時候再不應對也是不行的,所以肖芮便還真的是好好的想了想,到了最後,肖芮數度張嘴都是沒有說什麼出來,而到了最後,肖芮便是直接說道:「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斐龔甚是無奈,肖芮的舉止已經是相當的明確了,那就是不是說沒有什麼問題反映,而就只是因為她心中有著某種顧忌,並不是十分明確的能夠將事情給說出來,而這正是斐龔所最為擔憂的,他很希望能夠借助一些模式來去將一些事情給處理的妥妥當當,但是不管怎麼說,偶然性和突發性的存在,必然是會將很多的事情都引發出來,那麼只要是這些事情的處理,也是需要將很多事情給進行一種對接處理。

    「我看你好像是有著什麼顧慮,而不想和我說真話,呵呵,這個事情倒還真的是有些唐突了,沒有考慮到你的一些難處。」斐龔歎氣說道。

    肖芮倒是怔住了,她倒是真的沒有想到斐龔居然是能夠說出這樣的一席話出來,就肖芮自身而言,她自己肯定是希望能夠最大限度的去將很多的事情給做好的,而這些事情也是關係到很多的普通民眾非常切身的利益,只是即便如此,難也不是說隨隨便便就是能夠進行處理的。

    「浩然這孩子很不錯,只是不管再好的苗子,都是需要人為的栽培,到了最後才是能夠長成參天大樹,而且你一個女性單獨的撫養一個孩子,總是會造成孩子性情的父性缺失,是不宜長時期的維持下去的,我想你應該也是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考慮一下是否能夠改進這麼一個事情,考慮一下將浩然送到義學去!」斐龔看著小浩然,眼神非常的柔和,之前和小浩然的交流中,斐龔已經是知道肖芮的丈夫在小浩然出世不久就是病故了,而只是剩下肖芮一個人將小浩然拉扯大,那麼對小浩然,肖芮必然是很在意的,她心中可是對白浩然期待甚高,而只要是能夠做得到這麼一個事情,所有人,所有的事情,都是需要得到一些絕對真實的境況。

    在一個我們能夠真正的掌握自己思維的情況下,我們才是能夠盡量的將我們的想法規範化,而在一些比較離奇或者是特殊的情況下,我們的思維也許並不如我們平日裡所表現出來的那麼好,這就是思維和人的精神狀態的一種聯繫了。

    斐龔的話倒是有些打動了肖芮,只是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個大事,肖芮不可能是馬上就應下來,她還需要好好的想一想,只有是確保所有的事情都是能夠順利的完成了,肖芮才是能夠安心的將小浩然送到義學去,在那裡,浩然能夠跟一些同齡人接觸到,這是最為重要的,白浩然便是這麼個想法。

    「斐龔老爺,這個事情實在是太重大了,我需要好好的考慮考慮!」肖芮凝聲說道。

    斐龔點了點頭,這還真的是一個好的消息,就他們瞭解到的信息而言,只要是能夠分析清楚,那麼到了最後進來的可能性都是會相當相當高的,而只有這樣,才是能夠得到對方的認可,所以說,我們在很多時候做事不要太心急,而只是需要將自己的一個信念去進行自我的定義,只要是好的,那麼我們就堅持,只要是壞的,那麼我們才是要摒棄。

    斐龔點了點頭,肖芮這麼想這麼做那才是對的,這既是對自己負責,也是對小浩然負責,而只有這種負責的態度,不管我們是在做什麼事情,都是能夠相應的獲得非常大的一個回報。

    「那麼你便是好好的考慮清楚,大門是永遠向你敞開的,只要你有興趣了,便是能夠馬上的過來就學!」斐龔朗聲說道,然後斐龔便是站了起來,「我還是有些事兒要忙,那麼便是等你的消息吧!」

    肖芮趕忙連連擺手說不敢不敢。

    斐龔凝視著白浩然,這小子這時候都是閃爍著如此精明的神情,那麼到了最後,則是一定會成為一個順理成章就是能夠完成的事情,既然事情的性質就是如此,那麼我們唯有是慢慢的等待,苦熬也是一種通向成功的途徑。

    斐龔離身而去,肖芮領著小浩然一直是送到了門口,對斐龔,小浩然還是有著一份依戀的感覺存在,這倒不是說小浩然便是多麼的喜歡斐龔,而只是因為斐龔給到了小浩然一種非常新鮮的感覺,這種新鮮感是他娘所不能給到他的,所以小浩然目送著斐龔的離去,直到斐龔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視野之內。

    肖芮則是很奇怪為什麼白浩然居然是會對一個陌生人如此的鄭重其事,因為在此前的一些情況下,但凡是陌生人,小浩然都是不怎麼理會的,而這個斐龔老爺卻是才來家裡這麼短短的一個時間,就是能夠讓小浩然對他產生一種非常大的依戀,這倒是一個相當有意思的事情,那麼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原因促使小浩然這樣子的,這就不是肖芮現在所能夠搞明白的。

    肖芮微笑著說道:「浩然,斐龔老爺已經是走了,咱們還是回去吧!」

    小浩然沒有什麼反應,他只是怔怔的看著斐龔離去的方向,也許斐龔的離開對於小浩然來說絕對是一種很大的遺憾,基本上沒有幾個人能夠將這麼一個事情很明確的解決,而小傢伙對於一個遠遠超乎自己想像的人是能夠產生一種非常非常強大的依賴感的。

    小浩然突然沉聲說道:「娘,有一天,我要超越這個人!」

    肖芮是徹底的怔住了,過了好久,她才是莞爾一笑,這笑容是非常的溫和的,看得讓人的心都是能夠平靜下來,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幸福的微笑。

    境況需要如何去落實,我們的程度要達到一個什麼樣的狀態,這些都是要自我去摸索,在實踐中去不斷的檢驗我們自身的一個得知,在我們所能夠做的一個範圍內,去不斷的將我們所能夠做的事情去做好,那麼這就是我們所強調的一個事情。

    「多少年來,總是有這麼一個很強大的東西存在,那麼我們也是要漸漸的將我們自身的存在去控制好,只要我們做好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又何必需要去顧及別人如何一個想法,我們就是要做到我們最好的一個狀態,要將我們的能力在一個非常規範化的渠道去展示,展示我們的強大之處,這才是真正的王者之道啊!」斐龔凝聲說著,也許他之前是沒有什麼野心,也是沒有什麼不大好的情況,但是真實的狀況卻是,只要我們能夠將這麼一個情景進行分析,那麼就是能夠很好的將我們所需要得到的事情都得出一個相對應的結論,這才是我們所要關注的一個事情。

    斐龔靜靜的走著,他所需要考慮的事情很多,他所面對的壓力也是不少,而這些,都是不會自行瓦解,因為這些矛盾都是需要有人去解決,而解決的關鍵以及能夠順暢的解決的關鍵,就是我們要非常努力的將我們的一切事務都是處理好。

    經過三個月的鏖戰,北周終於將北齊的大部分領地都是給佔領了,除了西石村實際佔領的領地之外,基本上土地都是讓北周給吞併去了,可以說,這場戰役最大的勝利者則是北周,而其實對於斐龔而言,對於西石村而言,這個時候最大的好處就是北周因為獲取了如此大的一個利潤,那麼相對而言,北周就是要好好的將它的利潤給保護好,而北齊的各個城池,都是需要加強防衛的,那麼不管怎麼樣,我們所能夠做的事兒就是要把很多東西都做好。

    既然是北周要去盡力的守護好他們自身的地盤,那麼對於斐龔來說,則是一個大大的好事,那麼這個時候就是意味著不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在北周上面,很多情況下,我們都是能夠進入到一個很簡單的情況,只要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做好,在這個時候,我們便能夠真正的做到高枕無憂了,高枕無憂是一種很強的心態,而不只是一種很簡單彆扭的一種狀態,只要我們是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就是要將很多的事情都做好。

    天天都是艷陽天,那麼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我們也是要在最好的情況喜愛做好最壞的打算,不管這個打算是好的還是壞的,都是要我們盡到我們自身的一個努力,將我們的勤懇花費在我們所能夠得到效益的地方,斐龔便也是要抓住現實這麼一個非常敏感的時期,將很多的事情都是打理好,而只有這樣,才是能夠對未來能夠有一個很好的把握。

    站在頂峰,我們從高處往下俯視萬物,則是有著一個相當優越的感覺,在我們所能夠看得到的一個情境之下,只要是我們能把握的,就是要好好的把握,而沒有人能夠就我們整一個情形呢去做我們所無法控制的一些事情,到時候,我們則是能夠在一個相對亢奮的時期去做出我們最為合理的解釋。

    斐龔叫來了祁碎他們過來商議,最近也是需要將很多的事情理出個頭緒出來,若不然,事情一個接一個的來,也是沒有必要將很多的事情都是去做出一個解釋,那麼在這樣的一個情形之下,我們則是要將我們很多的事情都做出來。

    沒有人能夠輕輕鬆鬆成功,也沒有人能夠輕輕鬆鬆的獲得成就,努力是我們通往成功的唯一途徑,而斐龔也是比較高興的看到自己手下的這麼一批人在做事的時候還是相當努力的,就這一點來說,斐龔還是比較的欣慰的。

    「現在北周把北齊給打下來了,那麼我們也是面臨這一個比較大的選擇,現在我們所處的時期比較敏感,不管是我們做出如何一個選擇,都是可能發生非常大的變數,那麼我們就是要將我們整個的一個情形的把握,將我們所能夠做的都是盡力的去做好,你們先說一下你們自身的想法,將我們所能夠看到的一個情形給做出來!」斐龔朗聲說道。

    祁碎第一個發言道:「我們應該第一個對北周下手,這個時候不動北周,以後我們就是想動他們也是不容易了,宇文護這個人可是對我們西石村有著相當大的敵意的,他恨不得是拔掉他眼中的這顆眼中釘,而我們現在正是應該向北周的長安發起攻擊的時候!」

    斐龔笑了笑,不置可否,而祁碎見了斐龔這麼個表情便是知道自己的想法並沒有和斐龔的想法吻合,其實祁碎也是做好了有這樣的心理準備的,所以在斐龔笑的時候祁碎也是沒有覺得多失落,只是他更加的興奮,因為這代表著起碼魁首是有著一個比他更好的法子,這是祁碎最為期待的,而跟在斐龔的身邊做事,最為讓人興奮的也就是這一點,你基本上是能夠在很多的時候獲得很多的進步,這是每一個人都萬分期待,但卻不是說每一個人都能夠獲得的一個東西,但是有幸在斐龔身邊做事的話,那麼也是能夠盡量的爭取到一個非常好的位置。

    「從我們能夠獲取到的途徑來看,只要是我們能夠將我們的一個信息給暢通,那麼我們就是能夠得出非常多的有利於我們的一個分析,只是這些分析是否可行,則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那麼祁碎總管的說法也是有著他的道理,只是我認為,現在攻打北周是可以的,只是攻打長安應該還未到時候,所以說,我們在這個時候還是要等,要等待一個最好的機會,在我們所能夠得到最大效益的時候,去將我們的事情進行一個瞭解!」斐龔沉聲說道。

    李釜點了點頭,對斐龔的看法他也是比較支持的,這個時候還真的不是一個合適的機會去攻打長安城的,畢竟長安城可不是那麼容易好打下來的,雖然北周的兵力現在分散的比較厲害,但長安城城牆高築,要想攻打下來那是非常花費時間的,而西石村這個時候暫時還沒有那麼多的兵力去進行這麼大規模的攻堅戰,那麼斐龔的顧慮也是有著相當的道理的。

    「斐龔的想法我是非常贊同的,但是不打長安城,我們仍然是有著非常多的一個選擇,我覺得現在往南邊打,將未站穩腳跟的北周軍隊給擊垮,這也是能夠起到一樣的效果,那就是能夠借此打擊到北周,這才是我們所希望做的,也是我們所要努力去完成的一個事情!」李釜朗聲說道。

    斐龔聽的是連連點頭,畢竟李釜是說到了他的心坎裡去了,而他自己心裡的想法也就是攻打北周軍隊在北齊的一些城池,這些軍隊遠離故土,而且是經歷過了比較殘酷的戰鬥,那麼一個個都是面臨著比較大的壓力,在這麼一個情況下,只要是能夠進行一種集合兵力來去各個擊破各個城池的北周軍,那麼肯定是能夠達到一種非常好的效果。

    我們沒有能夠將自己的一個效益放大到一種非常大的地步,我們只是要連續的不斷的增加我們的效益,這一點是斐龔非常堅持的,他不是一個短視的人,而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夠持續穩定的獲利,在這一點上,斐龔是相當堅持的,因為他自己堅信,只要他自己能夠堅守這一塊,那麼他到了最後則是能夠獲得非常大的一個成就,這個成就到底能夠有多大,那是沒有人能夠估計的。

    斐小寶等幾個小將則是面面相覷,既然魁首和李釜大爺都已經是定調了,他們幾個這個時候再多話也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所以他們也是非常明智的選擇了閉嘴,這個時候多看少說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你們幾個小子有沒有什麼新穎的看法,平時你們不是很多話要說的嗎,今日怎麼一個個都是不怎麼說話了呢?」斐龔望著幾個小子,微笑著說道。

    「我覺得魁首的戰略是非常的英明的!」耶律沺瑕應道。

    斐小寶、范小龍和言二差點是沒將眼珠子都掉到地上,這個耶律沺瑕還真的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這樣的驚人程度也實在是有點太變態了,簡直就是不能將他視為人類的,應該將他當作是一種相當彪悍的物種去進行區隔,要不然還真的是沒有法子給他定性啊,這種諂媚的話出自斐小寶的口中人們就是會覺得理所應當,但是最為冷酷的耶律沺瑕說出來,那就有點太2了。

    斐小寶等三個小子自然也是不甘示弱,一個個都是為斐龔高功頌德起來,只是他們雖然那說的很是誇張,但話語也不是太過難聽就是了,只要我們能夠確立一種趨勢,那麼就是能夠得出一種結論,這種結論不管它有多大,那麼也是能夠將很多的情況都是展現出來的。

    「你們這四個小子雖然嘴裡說出來的話像是塗了油一樣,但是我聽了就是舒心,哇嘎嘎!」斐龔朗聲大笑著,他可是非常的皮實的,不管斐小寶他們是否真心還是假意的阿諛他,斐龔自己居然是先行的謝過,這一點是相當彪悍的。

    在我們每一個人心中,只要是我們能夠獲取一個非常大的狀況,就是能夠將我們很多的利益都得到最佳的保障,那麼在這麼一個情形之下,我們則是更多的要關注我們接下來的可持續性有多高,在這麼一種情形之下,我們所要做的事兒就是很多的,這些不是簡單的要我們去進行什麼樣的一種表述,而只是需要我們簡單的在我們能夠進行一系列的盈利的時候,保持住我們心中的那顆平和的心。

    斐龔擺了擺手,讓人們去準備戰事,而只是祁碎和李釜留了下來。

    斐龔朗聲大笑道:「祁碎啊,這一次,我想應該就是你也是贊成我這麼做了吧,你平日裡可是一個相當保守的人,但是在這個事情上,我還是明白你的一個心思,我們不解決掉北周,是沒有一天能夠睡好安穩覺的,只是我們心裡面也是要有一個概念,那就是我們暫時來說還無法憑借自身的實力去將北周整個摧毀,而若不是現在他們剛剛吃下北齊,我也是不會考慮去動北周的,宇文護這個人野心甚大,但不管他野心有多大,也是終有一天要下台的,那麼我們只是需要將我們的實力發展好,這才是我們最為重要的一個事情來的,不管未來會發生一個什麼樣的情況,我們都是要將我們整個的一個情況去做好做足!」

    祁碎聽得是連連點頭,他自然是不會對這個事情持異議啦,畢竟他自己也是萬分的擔憂北周的,而且對北周,祁碎也是沒有一丁點的好感。

    李釜哈哈大笑道:「現在我們可以說是撩撥老虎的鬍鬚,只是暫時來說這隻老虎還剛剛吃下了一頭牛,那麼它是動彈不得的,我們就是要在這樣一個好的機會去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在和斐龔混過一段日子之後,李釜已經不再像是他從前那般只是會衝鋒陷陣了,相對而言,李釜自身也是掌握了一些能夠真正的將自己的一些情況去做到一個真正能夠做好的事情上面,只是在能夠發揮到自身的一點想法的時候,李釜還是會將自己的想法很是沒有保留的貢獻出來的。

    「那麼好,既然我們的意見如此一致,那麼我們就是各就各位,將我們自身手頭上的事情做好,很快的,我們將要和宇文護的北周軍一見高下了,而且這一次是攻打北周,那麼我不準備出征了,西石村還是必須留下比較多的一些防備力量,便是讓黑旗軍留下來吧,血色骷髏和悍馬營還有黑蠻團,讓他們去衝鋒陷陣,李釜大哥,你若是忍不住,也是跟著那幾個小子去玩玩,也好順便幫我看著那幾個小子,他們一去到戰場就像是脫韁的野馬,管都關不住!」斐龔歎息著說道,有時候,他是對斐小寶等幾個小子的能力感到非常的得意,但是有些時候,斐龔也是頭疼非常,因為這四個小子一到戰場上是會變的瘋狂無比的,這就是讓斐龔感到萬分鬱悶的地方了。

    「哈哈哈,沒事,哪個不聽話我就抽哪個,他們可都是我的徒兒,應該還沒有人敢不聽我這個老師的話吧,我也是個閒不下的人,那麼就是不呆在這村子裡陪著你了!」李釜哈哈哈大笑著說道。

    斐龔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安娜嫂子是怎麼想的,居然能夠讓李釜大哥這樣去瘋去,若是別的女人,這個時候恐怕早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也虧得嫂子還能夠忍到現在都不怎麼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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