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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94章 餵我喝湯 文 / 荒原獨狼

    第394章餵我喝湯

    斐小寶撇了撇嘴,他知道這個事情是需要一段時間來改變的,那就是他覺得在斐龔的心中,似乎更為的倚重血色骷髏和黑蠻團,而悍馬營則是被斐龔定位成一個近衛軍的角色,這樣一來,悍馬營向來獲取很大的戰功就變得有一些麻煩了,而這也是斐小寶非常擔心的,所以他才會如此的珍惜今天的機會。

    機會永遠是自己給自己創造的,天上不可能掉下一個大大的機會來砸到你的頭上,這是一個相當現實的問題,在這麼一個事情上頭,沒有人能夠做到輕鬆自如,那麼也就是說無論是誰都是要這麼的去做,在我們所能夠做到的程度上去將一切的成果都攬在我們的身上,這就是我們畢生追去的一個境界。

    剿殺柔然人一役,西石村可以說得上是大獲全勝,幾乎是將來犯的柔然人給剿殺,只是有幾千人突圍而去,斐龔說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便是沒有繼續的對這些人進行追擊,而即便如此,柔然人也相當於是將自己的全部精銳都砸在了這一仗上,那麼便是相當的彪悍了。

    論功行賞這樣的事情,斐龔還是要做的,對黑旗軍,斐龔是砸入大量的金錢,而對於悍馬營,斐龔則是沒有因為對方的這麼一個情況就是暫且給停了,但停了不代表是沒有了,只是斐龔覺得暫時並不是時候,所以他希望能夠將這樣的一個事情去做好。

    在斐龔心中,這不過是他要向天下人證明自己的一個能量,至於是別人怎麼想,那可不是他所能夠管得到的。

    「只要是我們能夠做的,那麼我們就是要用一百倍的努力去做,而其它的,我們則是需要進行一定的隱忍,在我們沒有實力問鼎天下的時候,那麼便是忍下我們的心思,在這麼一個情況下,卻是需要我們做出一定的出山舉動的時候了!」斐龔朗聲說道。

    這個會議廳有范小龍、斐小寶、斐龔和祁碎,這也是斐龔能夠依賴的核心成員。

    「只要我們進入到這麼一個境界,那麼我們就是最好的,至於是這種最好需要用哪一種形式來表達,則是很難說,沒有人能夠有一個具體的細則,但是我相信,我們需要用勤奮,勤是我們成功的基石,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努力的將每一刻的時間都利用好,只要是誰能夠將這個工作很好的做好,那麼他便是離大家不遠了!」斐龔掃視著四周,今天不是他要做演講的時間,但是他真的是希望下面的人都是能夠做好自己的事務,將很多的事情做出自己的一個格局出來。

    「沒有人能夠比我們真正的強大,因為我們是西石村精銳!」李釜哈哈大笑著的說道,現在的李釜大爺那可是相當的有精神頭,這也是難怪,李釜在對柔然人的斬殺過程中,那可是享受了他久違了的嗜血精神,在每一個人能夠將自己忍了許久的願望達成的時候,那麼便是能夠這樣的去自我要求。

    「爹,你今天是要給我和小龍說教嗎?」斐小寶凝聲問道。

    斐龔呵呵笑了笑,對斐龔而言,這或許算是個說教吧,但其實是否是說教對實際的情況並不能造成太大的影響,斐龔真正擔心的是,斐小寶和范小龍會驕傲自滿,這也是他要說那麼多廢話的一個原因。

    「魁首放心,我和小寶不會輕易的自滿的!」范小龍沉聲說道,相比而言,范小龍倒是越來越穩重的樣子,這個可是斐龔非常欣慰能夠見到的,若是范小龍也是像斐小寶一樣的輕飄,那麼斐龔卻也是要對斐小寶也要有更高的要求了,現在見到有這樣的范小龍在斐小寶的身邊,那麼斐龔也是能夠較為的放心了,為人父者,總是有操不完的心,這是絕對的。

    「嗯,你們兩個能夠有這樣的想法,我也是很高興!」斐龔微笑著說道,他是真的高興,這可是一場大捷啊,年輕人都是比較容易自滿的,而斐龔就是要盡量的減少斐小寶和范小龍產生這樣的心理。

    「祁碎,打理好戰場了吧?」斐龔沉聲問道。

    「是的,老爺,把屍體都給坑埋了!」祁碎沉聲應道,一想到那種巨大無比的坑裡面堆填的都是屍體的畫面的時候,祁碎心裡就不是個滋味,任何東西一旦是產生了數量,那都是能夠使得人的心裡產生一種發毛的感覺,更何況那些是人的屍體,這就更加是對祁碎有著非常大的心理影響了。

    在我們心中,其實有著一個魔鬼,這個魔鬼到底什麼時候會影響我們,不是由我們自己決定的,在於自身的心理層面去到哪裡,已經在某些時候產生的一些應激的環境條件,這些都是會對自身產生一定的影響,而要將這種魔鬼抑制住,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不斷的通過自我的心理磨練,將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給提高,這樣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

    斐龔望著斐小寶和范小龍,現在的斐龔,心裡除了滿意還是滿意,但是他這個時候要強忍著不能夠將這些話給說出口,因為若是說出來了,那麼便是極為容易造成這兩個傢伙自得的,斐龔知道,自己平時都是極少誇耀這兩個小子的,越是難得的誇讚就越能夠讓人失常,這是斐龔深深的瞭解的一個事情。

    「好了,你們回去休息吧,也是累了,替我好好的向悍馬營的弟兄們問好,就說我以他們為傲!」斐龔動情的說道,悍馬營的表現實在是無可挑剔,就算是斐龔,也是要豎起大拇指表達自己的尊敬之心。

    斐小寶和范小龍這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這兩個小子成長的很快啊!」斐龔感慨著說道。

    「呵呵,等人走了你才是肯誇獎一下這兩個小子,斐龔啊,你這人,還真的是不夠痛快,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沒有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那般的豪爽啊,難道是因為你現在的位子越來越高啊,看來位子高還真的是影響一個人啊,這句話是誰說的來著!」李釜哈哈大笑著調侃著斐龔。

    斐龔對李釜的挑釁是充耳不聞,這個時候的李釜已經是被勝利沖昏了頭腦,說那麼多的話也是有著他自己的一個原因的,那麼就這個事情來說,斐龔還是很高興的,當然,他無法瞭解的是一個後續的影響會去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步。

    「祁碎啊,你怎麼看我們這一仗!」斐龔凝聲問道,這個時候斐龔自己心裡也是沒有底,他對這一仗的影響可是相當的介懷的。

    祁碎沉吟了許久,他明白斐龔的意思,只是他自己對這一仗到底能夠產生多大的影響也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底,琢磨了許久,祁碎這才是說道:「我們整個的事情是因為我們需要將我們的事情做大做強,那麼我們採取這樣激進的動作原本也是無可厚非,只是這個事情的影響可能會遠遠超過老爺你的想像,為什麼呢,是這樣的,這一次,我們可以說是將柔然人給滅掉了,而這是一種會在世人心中產生非常恐慌的一個心理的,也就是說,雖然這個時候,我們在他們的心裡還不至於去到是妖的地步,但他們也是開始對我們產生了恐懼。而朝堂之上,無論是北周還是北齊,又或者是更不堪的南梁,他們對我們絕對是恐懼非常,我們讓所有人恐懼,也同樣的,是在給我們增添到許多的阻力,這個我想魁首你應該也是明白!」

    斐龔點了點頭,他自然是能夠聽明白祁碎的意思,就整個事情而言,斐龔也是考慮到事情做了之後會產生一個什麼樣的影響的,但是對於斐龔而言,他是有絕對的能力將這些事情都是辦好的,那麼怎麼搞呢,這就是一個很長期的一個問題了。

    見到斐龔沉吟不語,祁碎也是閉口,李釜則是哈哈大笑道:「好啦,我的聰明的兄弟,你還是不要太過浪費你的精力去琢磨一些你原本就無法控制的事情了,很多事情,當我們不瞭解它的內幕的時候,我們懷著一個很單一的想法去看這個事物,就是會發現,原來這個事物是如此的完美,而當我們以另外的一個角度去看的時候,我們才是明白,原來事情有著如此大的一個突破,我們需要怎麼樣去達成這樣的一個事兒,那麼其實不重要,這個世界,往往是傻子成功,因為傻子沒有那麼多的聰明去琢磨事,所以他的時間都在做事,那麼傻子就是能成功,而聰明的人在瞭解了太多的內情之後,他反而是會喪失了熱情,又或者是畏手畏腳,那麼這樣的一個事情就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給搞砸或者是喪失了最好的機會!」

    斐龔雙眼神光一閃,李釜的話也是他最近在考慮的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往往都是覺得自己在很多時候都是把握住了許多的東西,但是做出來的結果往往是相反的,那麼這是什麼樣的一個原因呢,現在聽李釜這麼一說,斐龔才是有點明白,原來自己是做一個事情做得太過了,那麼這就是會影響到自己的心態了,只有中庸才是最好的一種心態。

    人有時候是需要活在謊言中的,不管這個謊言是別人給的,還是你自己給的,因為一個幻想或者是一個希望,總是能夠讓人充滿了精力的去做事,這是絕對的,但是如果一個人沒有信念的支持,那麼他想要做出成績出來,那是一個天方夜譚一般難以實現的一個事情來的,那麼我們怎麼樣去做的,就是什麼事情都是依照你的本能去做吧,這樣也許還更加能夠做出一個成績出來。

    我們不要劍走偏鋒,我們更不要縮手縮腳,我們需要的是努力的去做一些我們所能夠完成的事兒,在我們能夠得到做的,無非就是盡到我們的努力,將我們所能夠耗費的精力都花在這些事情上面。

    「李釜大哥,你今天可是讓我受益良多啊!」斐龔真誠的說道。

    李釜擺擺手說道:「行了行了,你還是不要給我搞這麼多有的沒的了,有時候人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很多時候只是想岔了,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人,就是要充滿希望的活著,這樣的人才是有希望的,這樣的人生才是有前途的!」

    斐龔哈哈大笑著,什麼時候,李釜居然也是變得將事情能夠看的這麼深入了,斐龔倒還真的是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只是在一定的情況下,人還是能夠將一些事情給做出來,那麼就讓我做一個傻子吧,有時候聰明人反而過得不如傻子,斐龔心裡呵呵直樂。

    李釜可是不知道斐龔這個時候心裡居然會有著這樣的想法,他覺得自己只是需要將斐龔不好的心態給調整過來那便是可以了,當然他沒有想到自己今日這麼一提就是讓以後成了一個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人,那麼這樣的斐龔更加的是讓別人無法琢磨,那麼妖狐這個稱號便是跟了斐龔一輩子。

    很多情況下,沒有人能夠把自己的潛力都給挖掘出來,那麼是不是自己不努力呢,不一定是這個樣子,那麼是不是沒有能力的,也很難說,這個是要看每個人具體的情況,以及每個人為什麼能夠擁有怎樣的經歷,經歷改變一個人,事件也是改變一個人,所以,我們要擁有一些經歷,而這些是需要我們為之付出的。

    一個事情的好壞不在於事情本身,而在於參與者對事情是抱著一個什麼樣的心態,這往往還成為決定一個事情最終性質的東西,當然,這不是說我們就只需要依靠心態就是能夠將事情辦好了,若是這樣說那也是絕對唯心的,這樣說也是相當的不合適,那麼我們要有一個合適的心態,再加上積極的做事,那麼便是能夠無往而不利了。

    「好了,那麼就讓他們煩惱去吧,我們可是大勝啊,怎麼可以苦惱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就是要高興,我們就是要快樂,我們就是要過我們想要的生活,這是多麼愜意的事情,李釜大哥,你是天天要有仗打,而我只是需要天天都能夠提高西石村的實力,祁碎你則是需要天天都有錢入賬,哈哈哈,其實我們每個人每天做的事情都是如此的單一啊,只是這種單一有時候又何嘗不見得就是一種幸福呢,哈哈,居然還提到幸福,看起來這就是有些狗血了,致死和即便是狗血我也還是要略微的說一說的,要不然你們還以為我就是這麼的一個遲鈍的人了呢,哇嘎嘎!」斐龔嘎嘎大笑著說道,看來他也是真正的進入到一個依靠本能生存的這麼一個境界了,這樣的人是相當的牛的,那麼不管他能夠做到一個怎麼樣的境界,他也是能夠將事情做好。

    「好了,我要陪我家夫人和小公主去了,不陪你這個人瘋!」李釜哈哈大笑著就是跑了開去。

    等李釜走後,祁碎歎聲說道:「李釜大爺可是好長時間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是啊,每一次,只有在戰場上,李釜大哥才是真正的能找回他自己,也許我是太自私了,總是讓他去做一些教官的活兒,而我每一次都是沒有問過他這到底是不是他想要做的事兒,唉,有時候,人吶,總是只會為自己考慮的太多,而為別人考慮的太少!」斐龔歎聲說道。

    祁碎趕忙說道:「魁首,你務須這樣自責,其實李釜大爺也是很喜歡教官這個事的。」

    斐龔點了點頭,他明白,李釜也是喜歡做教官,但斐龔知道,李釜大哥是屬於沙場的,只有在沙場上的李釜大哥,那才是真正的李釜大哥,回想起白天李釜大哥的凶悍模樣,斐龔彷彿是見到了第一次見到的李釜大哥。

    斐龔哈哈大笑道:「好了,祁碎,什麼時候我要你來擔心,趕緊回去照顧你的老婆孩子,今天好好休息休息,若是大捷之後我還不放你早點回去,你家那個女神醫恐怕又是要罵我一整晚嘍!」

    祁碎訕訕的笑了笑,葛鴻還真的是敢一整晚將斐龔罵的體無完膚的,只是祁碎不知道斐龔真的是聽到了那麼多惡毒的語言在罵他的時候是不是還能像現在這樣的好笑容,當然祁碎不可能和斐龔說道這個事情了。

    祁碎便是向斐龔告了個罪,這便是退了出去。

    祁碎剛走沒多久,池蕊便是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池蕊微笑著說道:「老爺,這是我讓下人燉的人參豬肉湯,你趁熱喝了吧,這些天每個晚上你都在熬夜,身體可別太累著了,還是趕緊喝個湯補一補身子的好!」池蕊一邊輕輕的吹拂著碗裡的熱湯,一邊對著斐龔輕聲說道。

    斐龔呆呆的看著池蕊,池蕊見到斐龔呆看著她的樣子,便是拘謹的說道:「怎麼了,老爺,可是我今天的打扮有什麼問題嗎?」池蕊看了下自己的身上的小花襖,好像沒有哪個地方不對勁啊,只是池蕊不知道為什麼老爺看向自己的眼神是跟平時有著如此大的不同。

    斐龔呵呵笑了笑,他剛才還真的是楞住了,不過不是池蕊身上有什麼太大的突兀的穿著,而是斐龔已經有點不記得自己和池蕊在一起的時候是在什麼時間了,紅顏多了之後,斐龔自然是難以一一顧及到,而池蕊跟了自己的時間是最長的,但是跟斐龔私下在一起的時間也許是最短的,但池蕊所做的事兒又是最多的,整個斐宅上上下下的事情都是要池蕊照顧到,沒有了池蕊,斐龔還真是很難想像自己是否能夠過得那麼輕鬆。

    如果說祁碎是西石村的大總管,那麼池蕊就是斐家的大總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由池蕊親自過問的。

    斐龔微笑著說道:「池蕊,先將湯給放下,來,坐到老爺大腿上,我們聊聊!」

    池蕊顫了顫,這個老爺也真是的,雖然是老夫老妻了,但是光天化日的,這樣坐在老爺大腿上的事兒也是有傷風化的,再加上若是給下面的僕從看到了,那自己還想要管得住其它姐妹和下面的僕人的。

    池蕊並沒有依照斐龔的吩咐,而是移了一張凳子在斐龔的身邊坐了下來,池蕊其實沒有一定的概念,但她知道,自己可是正妻,那可就是其它妹妹們的榜樣,那麼自己就是要做好,不能有半點不好的表現。

    「老爺,你先喝了肉湯吧,不然一會兒就是涼了!」池蕊柔聲說道。

    斐龔呵呵笑道:「好啊,不過我有個要求,你餵我!」

    「啊……」池蕊張大了嘴巴,老爺這是什麼要求,又不是孩子,為什麼要自己餵他喝。

    「不許拒絕!」斐龔裝作氣呼呼的樣子。

    池蕊搖了搖頭,老爺也不知道是搞什麼,不過出嫁從夫,池蕊覺得難得給斐龔喂湯,那麼他也是要去做這麼一個事情,所以她便是給到了斐龔這麼一個事情去做。

    池蕊捧起瓷碗,湯匙在瓷碗裡扮了下,池蕊還用她的紅唇輕輕碰了碰湯匙來感覺肉湯的溫度,好像是池蕊覺得湯還太熱了,那麼她便是吹了兩下,這才是將一小湯匙遞到了斐龔的嘴邊,斐龔便是微笑著喝了起來。

    池蕊總是覺得自己這麼做好像很是怪異,所以她的臉不由得就是紅了起來,池蕊既想要快點把湯喂完,但又是怕燙著斐龔,所以她便是很快的吹著,希望能夠快一些的把湯給吹涼了。

    這可是一個相當牛叉的事情啊,斐龔沒想到池蕊能夠不由自主的就這麼做的。

    「池蕊啊,還是坐上來吧!」斐龔不由分說,就是將池蕊給抱了過來,然後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池蕊大聲的尖叫了起來,只是斐龔的大力又如何是她一介女流所能夠抗衡的,很快的池蕊便是給按在了斐龔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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