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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86章 衝冠一怒為紅顏 文 / 荒原獨狼

    第386章衝冠一怒為紅顏

    鬱悶的李連橫還沒有能夠向斐龔要求到什麼,斐龔就已經是談完了他那些怪力亂神的偶的東西,雖然說的是天花亂墜,但李連橫聽進去的卻是極少,能夠跟的上斐龔那種飄忽的思維的人,可不是那麼多的,李連橫明白這是斐龔在打太極,但問題是即便他知道,也是為之奈何,這個世上最讓人感到鬱悶不是沒有氣力,而是當你擁有了舉世無雙的氣力卻無處發洩,軟的刀子捅人都是不帶血的。

    雖然鬱悶,但是李連橫也是絲毫不敢怠慢斐龔,相反的,他必須是要好好的招呼斐龔,因為於情於理,他也是要一盡地主之誼,更何況斐龔可是個擁有這非常恐怖勢力的傢伙,李連橫暫時可是沒有得罪起他的本錢,派人將斐龔送去住所,李連橫自己一個人卻是在琢磨著到底斐龔相要些什麼,因為斐龔既然能夠親自到平壤,還帶上了那麼多的人,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只是一時間李連橫還是沒有任何的思路,也是怪不得李連橫想不到,畢竟沒有人會覺得自己要坑殺的俘虜居然都是能夠給自己帶來那麼大的好處。

    斐龔自然是看出了李連橫的鬱悶表情,而他所想要達到的效果也就是這個,他是不希望李連橫能夠看破自己的意圖,這樣類似於貓逗老鼠的遊戲總是能夠讓斐龔感到絕對的快感,因為那不單單是能夠讓人覺得有成就感,更為重要的是它往往能夠給時候的結果造成非常大的影響,而想要獲取利益的最大化,單靠憨實是絕度不行的,有些時候還是要滑頭一些,只是斐龔所謂的滑頭則是程度比較大的一種滑頭了。

    斐龔來到平壤城最大的客棧,內城都是皇親國戚住的地方,李連橫是不可能將斐龔安排在內城的,所以李連橫在平壤城最大的客棧悅來客棧安排斐龔住了下來,這個客棧卻是僅僅相當於中原的一個小城市的客棧,在斐龔眼中還是相當的鄙視的,高句麗這個小國還真的是連家像樣一點的客棧都是找不出來,實在是悲哀。

    斐龔哼著小曲,看樣子心情是相當的不錯,早早的等待在房間裡頭的傅蓉雪一見到斐龔在門口出現,她就是急忙站了起來,她望著斐龔那高興的樣子,眉頭是不由得皺了起來,只要是斐龔會感到高興,那麼很明顯的,王就是不會高興了,這一點,傅蓉雪是相當的清楚,而且她更是知道,只要是能夠做的,那麼就盡量的去做,而不是她應當過問或者去做的事兒,那就是最好不要過問的為好。

    「咋的,雪兒,黑著張臉,不會是有誰招惹到你了吧,哇嘎嘎!」斐龔朗聲大笑著,他自己心裡明白這個時候能夠招惹到傅蓉雪的人除了他自己又還能是哪個,但是不管怎麼樣都好,他自己肯定是不能說破的,要不然那可就是什麼都不好搞了。

    傅蓉雪輕聲哼了聲,她明白斐龔這是在扮豬吃老虎,但是既然斐龔有斐龔的詭詐,傅蓉雪也是有傅蓉雪的狡猾,她微微笑著說道:「魁首啊,你看天氣如此寒冷,不若我們泡一個溫水澡吧,這樣就是能夠很快的消除寒冷了!」

    斐龔賊眼閃爍,喲,這不是在挑逗老子一起洗鴛鴦浴嘛,這個女人,還是相當的有情調的嘛,斐龔嘻嘻笑道:「難道雪兒是要和我一起洗鴛鴦浴嘛?」

    「鴛鴦浴?」傅蓉雪疑惑的問道,想了想之後傅蓉雪才是明白斐龔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霎時間她的耳朵根子都紅通通的。

    斐龔也是不理會她,直接就是拉住了傅蓉雪的小手兒,也不理會傅蓉雪手上傳來的陣陣顫抖,斐龔直接就是拉著傅蓉雪往後面而去!一時間,屋內滿園春色羞煞人……

    神清氣爽,斐龔覺得自己這幾天的精神狀態是非常之好,他這些天也就是在平壤城內四處的遊玩,因為沒有多少特定的目的,斐龔玩得是十分的痛快,他的目的就是要盡量的放鬆自己,要給李連橫一種假象,那就是他是非常不怕耗時間的,而斐龔明白,這個時候的李連橫可是一點兒都耗不起,他是需要快一些的獲得斐龔的那些兵器的,這樣他在和百濟以及新羅的戰爭中才是能夠盡快的佔到上風,所以,這也是斐龔在極力的給自己營造一個相對有利的位置的大動作。

    斐龔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傅蓉雪卻是走了進來,只見這丫頭神色是十分的黯然,好像有什麼心事兒一般,傅蓉雪這丫頭在斐龔面前是越來越沒有什麼心機了,直接心裡邊有什麼情緒她就是會在臉上流露出來,斐龔也是比較偏好這樣的女人,所以傅蓉雪在斐龔心中的位置也是越來越重,這就是達到了一種良性的循環,而這或許也是傅蓉雪這個女人真正聰明的地方。

    一個女人可以擁有美貌,但美貌遲早都是要褪去顏色,唯一不變的就是體己的心思,一個能夠讓男人感到沒有任何壓力,而且是相當相當之舒服的女人,那麼她便是將這個男人給完全的拴住了,人總是說女人是要哄的,而有時候總是像長不大的小孩一般的男人又如何不是這樣呢。

    斐龔瞥了傅蓉雪一眼,便是呵呵笑道:「怎麼了,我的雪兒,可是在哪裡受氣了,看你那小受氣包的模樣,你把腮幫子鼓得這麼大,可是小心會對你的容顏造成影響哦,呵呵呵!」斐龔微笑著說著,他可是對傅蓉雪極為的愛護的,見到傅蓉雪像是受氣的樣子,其實斐龔心中可是相當的生氣,只是生氣有時候並不能對事情起到實質性的幫助,它所能夠達到的也就無非是讓自己感到難受罷了,所以斐龔向來都是人為生氣是於事無補的而且是對自己產生很大的傷害的,因而斐龔覺得與其讓自己生氣,還不如讓別人生氣,這就是斐龔的又一強盜邏輯的詮釋了。

    傅蓉雪坐在椅子上,離得斐龔遠遠的,她只是低下頭去盯著自己的鞋子看,雖然那鞋子上頭真的是繡了花,但若就是這麼目不轉睛的盯著,顯然不是真的為了能夠看清楚這個鞋子。

    斐龔歎了口氣,傅蓉雪竟然是採取了沉默戰術,那麼可見這個事情在這個丫頭心中還是佔有比較大的份量的,斐龔站了起來,走到傅蓉雪的身邊,斐龔把他那粗糙的大手輕輕的壓在傅蓉雪的頭上,輕輕的壓了壓,然後把傅蓉雪的頭髮揉了揉。

    傅蓉雪瞪了斐龔一眼,雖然臉上的表情裝著很惡的樣子,但是更多的是讓斐龔看到了傅蓉雪可愛的一面,傅蓉雪其實一點兒也不想要斐龔來搭理這件事情,因為傅蓉雪知道,一旦是斐龔管上了這個事情,那麼她那個欺壓她的兩個嬸嬸可就是要很麻煩了,就連她自己那個唯一的親二叔,恐怕都是要受到牽連,但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如果傅蓉雪真的是不想他們受到什麼樣的傷害的話,她就是會不讓自己的心情在斐龔面前表露,而現在她既然是在斐龔面前表露了她自己真實的一個心情,那麼也是代表著在傅蓉雪內心的深處,怕也是有種邪惡的因子在促使著她這麼做,人類在受到傷害的時候都是會自然而然的產生報復心理的,這是人的自然屬性,沒有人能夠改變這一點。

    在我們心中,都有一個魔鬼,只是在大部分的時間裡,魔鬼都被我們囚禁在我們的內心深處,只有在某些東西失去控制的時候,魔鬼才是會跑出來作惡,這不是簡單的什麼邏輯的問題,也不是善惡的問題,而是真實存在的一種人性。

    斐龔凝聲說道:「說,是什麼事情,我斐龔的女人永遠不允許被任何人欺負,當然,除了我自己是一個例外,呵呵!」

    「你這個壞人!」傅蓉雪笑著輕輕捶了斐龔兩下,最後,傅蓉雪還是歎了口氣,她的柳葉眉蹙了起來,看得出來,傅蓉雪自己也是不怎麼希望就是會受到這樣大的傷害,而她所能夠做的就是不斷的去做,不斷的為自己的家族做一些事情,只是等自己的老爹一過世,竟然是會如此的人情冷暖,以前的二叔和嬸嬸們竟然前後完全兩副嘴臉,這是多麼讓人感到諷刺的一個事情啊,傅蓉雪非常的無奈,但是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他們可是傅蓉雪的至親,雖然在他們的心中不見得會這麼看待傅蓉雪。

    「如果你不說出來,若是要我自己來查,那麼一旦是查出來,那恐怕會是一件相當可怕的事情哦,我看你還是自己說吧,省得到時候我做出什麼太過出閣的事情,你又是要不依了!」斐龔呵呵笑著說道,但是這個時候但凡是熟悉斐龔的人,多是會感覺到渾身發顫,因為每當斐龔以這種音調說話的時候,那麼便是代表著他是要暴怒了,而每一次,將會發生的事情都是非常非常的可怕的,沒有人希望面對這樣的斐龔,因為那將是一次災難,真正的災難。

    傅蓉雪仰頭看了看斐龔,她能夠從斐龔的眼睛內看到那股認真的叫勁味道,傅蓉雪也是明白,斐龔所要做的事情,那可不是誰都能夠阻止得了的,傅蓉雪並沒有恃寵而驕的心態,所以她也只能是乖乖的應道:「是我的二叔和兩個嬸嬸,他們說我是家族的喪門星,現在傅家之所以會衰落,都是因為我帶壞了我們家的運道!」

    「哦?」斐龔的聲音可是拖得很長,這種戲碼雖然是上演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但總是在普通世界中會有如此多的雷同事件啊,莫非人走茶涼這四個字真個是道出了人的本性嗎,這些事情可是相當的說不好的,而斐龔也是有在去要求自己能夠盡量的不要如此的現實,但很多時候他都是發現自己也是比較世俗,但自己如此,不代表斐龔可以忍受別人這麼做,特別是別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這麼做,這就是更加的讓斐龔感到鬱悶了。

    「很快我就會讓他們知道侮辱我斐龔的女人的下場了!」斐龔冷聲說道,他的聲音是如此之冷,聽起來能讓人感覺像是掉進了冰窟。

    傅蓉雪急聲說道:「不要!」傅蓉雪可是非常清楚斐龔的能量的,現在的傅家雖然在平壤也是有著自己很深的根基,但是同樣的,在面對斐龔的時候,他們肯定是會覺得無助和無力的,斐龔已經不是只能夠在平壤呼風喚雨的傅氏家族所能夠抗衡的,說的嚴重一點,那就是只要斐龔輕輕的用一根手指頭,也是能夠將傅家給輕鬆毀滅,這話其實並沒有誇大了斐龔的強悍,畢竟斐龔可是將王都耍的團團轉的人。

    斐龔很強,但是他是不會隨意的做一些他不能做到的事情,他要做的,那都是必定要達成的一些事情,當面對的人向你展示他兇惡的一面的時候,那麼很簡單,你只要表現的比他更加的兇惡就已經是足夠了,人就是這樣應付的,以牙還牙才是正英雄。

    「很多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沒有人可以讓事情停留在它發生之前,這是不可逆的,所以人做事兒的時候要給自己想要,要無時無刻的給自己提醒,告訴自己,很多時候有些事情是做不得的,而若是做了,那是要付出代價的,我相信你的二叔和嬸嬸們都是成年人了,那麼他們就是有著屬於他們自己的判斷標準,那麼,現在我是要他們付出他們的代價的時候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斐龔像是在陳述一件和他自己毫無相關的事情一般,語氣低沉而沒有多少的憤恨,而這更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是更為讓人感到膽戰心驚的。

    傅蓉雪現在才是意識到事態可能遠遠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嚴重得多,人有時候是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但是現在很明顯的,面對霸道非常的斐龔,她的二叔、嬸嬸們還有其他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親戚,一個個可都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搞的定的,沒有人能夠在暴怒的斐龔面前留得全屍,這是曾經見識過斐龔在戰場上暴怒時候驚人表現的傅蓉雪對斐龔的一個總結。

    「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便對他們小小的懲戒一番吧,很多時候人無法避免的都是會犯錯的,那麼我們也是必須要去做我們能夠做的一些事情,譬如我,現在為他們求情就是我要做的事兒,畢竟他們是我的親人!」傅蓉雪搖著斐龔的手臂,呢喃著說道。

    斐龔歎了口氣,他不是沒想到傅蓉雪一定是會忍不下心的給她的叔叔嬸嬸們求情,但是斐龔還真的就是忍不下心的去對如此淚眼婆娑的傅蓉雪說出什麼拒絕的話出來,畢竟那不是斐龔想要去做的一個事情,是男人就要保護好自己的女人,不能讓她們傷心流淚,這是一種男性的自尊還是其它的一種東西在維繫的,斐龔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但是只要是他,那麼就絕對會這麼的去做,而且是絕對的貫徹到底的那種,那樣才叫做真爺們。

    「若是依了我的性子,我是要把這幫王八蛋大卸八塊的,既然你親自的替他們求情,那麼我便留他們一條命在,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會讓李連橫好好的治一治他們的,好了,我也是把你們的王晾了好幾天了,這個時候也是要去看望一下他了,畢竟隔的時間太久的話,彼此之間也是會淡漠了!」斐龔呵呵笑著說道,他揉了揉傅蓉雪的腦袋,便是笑著走了。

    傅蓉雪望著斐龔的背景,一個人站在那兒傻笑,只是突然間她才想起斐龔兩次摸她的頭的樣子都好像是對待一個淘氣的小孩子一般,這可是讓傅蓉雪感到十分的鬱悶的一個事情,傅蓉雪不由得是撅起了嘴巴。

    斐龔要進入內城去見李連橫,一路之上是暢通無阻的,這也是李連橫十分的迫切斐龔能夠早一點的將兵器給到他,所以李連橫交待了下面的的人,只要斐龔一來,那麼便是要讓斐龔無條件通過一切關卡,以讓李連橫能夠在第一時間見到斐龔,這可是相當高的一個規格了,但斐龔顯然是不會太當這是一回事的,畢竟斐龔可是真正的大漢族主義者,對高句麗這樣的小國家,斐龔向來都是不喜歡太過假以顏色的,若是對他們太好了,總是會出什麼問題的,這就是斐龔的總的一個想法。

    當知道了斐龔正要來的時候,李連橫可是高興的不行,他知道斐龔其實是在吊他的胃口,那麼今天斐龔既然是主動的找上門來,那麼便是到了大家亮出底細來的時候了,眼見大事即將辦成的李連橫,自然是內心十分的高興。

    「哈哈哈哈,斐龔兄弟,這幾天,下面的人可還招呼的讓你滿意啊?」李連橫對斐龔那是極度的友善的,不比他在面對著其它人的時候的那種時不時要散發一下的王霸之氣,整個高句麗可都是以他一人獨尊,這種深處高位的孤獨感斐龔自己也是有些曉得,所以斐龔對李連橫的一些做派和說話的口吻也是瞭解頗深,他明白,沒有人能夠做到盡善盡美,只是需要盡量的將自己做的事情能夠讓別人看了沒那麼多好挑剔的,這也就是夠了,而李連橫在斐龔面前,所做的一些事兒,還真的是讓斐龔感到十分的滿意的。

    「哈哈哈哈哈,我怕再繼續的呆下去,我可就是要喜歡上平壤這座美麗的城市,那麼到時候我都是可以不用回西石村嘍,哇嘎嘎!」斐龔大聲的笑著說道。

    李連橫笑了笑,他自然明白斐龔說的都是屁話,斐龔這樣的人可是極難對人從願的,也就是說要讓斐龔真心的說話,那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李連橫自然不相信斐龔的一篇鬼話。

    「斐龔兄弟,不知道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兒呢?」李連橫裝作不是很著急的樣子,只是他掩飾的功夫還沒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斐龔還是能夠非常清楚的發覺李連橫眼眸深處的那股渴望。

    對一個迫切希望擁有一件東西的人,而你又是恰好掌握了這個東西的歸屬權,那麼你所最應該做的事兒就是既給到他希望,又要吊足他的癮,這才是最牛逼的人應該做的,只是今天,很顯然的斐龔是對傅蓉雪的那些個親戚感到極端的憤怒了,對膽敢讓自己的女人受氣的人,斐龔是迫切的希望能夠將他們治罪的,所以斐龔並沒有繼續的和李連橫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嘿嘿,今天嘛,我是來談一談我那批兵器的要價的問題!」斐龔懶洋洋的說道。

    李連橫這下子可是再也忍不住他的那種迫切之情了,他望向斐龔的眼神是如此的熾熱,那種熱度簡直就是要將整個人都融化掉一般。

    斐龔在心底暗笑,他心道不管你是王侯還是將相,終歸是逃不過依舊是一個正常的人,只要是正常的人,那麼就是有**和弱點,只要善於抓住這些**和弱點,就是能夠為自己所用,從而將自己所能夠獲取的利益最大化。

    「西石村現在還是比較缺乏勞力的,所以我需要十萬精壯的俘虜,這些俘虜我據說你準備將他們坑殺,與其枉殺人命,還不如將他們交給我,你說是不是呢,我尊敬的高句麗王!」斐龔呵呵笑著說道。

    李連橫楞住了,雖然他想過許多斐龔將會提出的要求,但李連橫也只是以為斐龔會獅子打開要金子,但沒想到之前是用高句麗新娘來換刀劍,現在又是能夠用俘虜來換刀劍了,這世界還真的是變化快啊。

    斐龔也是獅子大開口,原本他只是決定要三萬俘虜的,但現在他很不高興,自然也就是漲了漲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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