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章
呂布與甘梅、小九的團圓,他唏噓不已,暗暗心裡發誓再也不能讓她們受到委屈,那天晚上,周倉的村寨裡吆喝聲大起,喝酒,吃肉,扯談。
在一大屋中,也許是周倉拿來做大廳用的,倒是蠻寬敞,外面寒風吹得老大,聽著就像陣陣的鬼叫,那屋中兩邊的壁上,插了好幾通火把,把屋裡照得通明,
呂布坐在中間,幾十號人就圍著他,那跟著周倉逃出來的人,甚是興奮,他們一輩都沒想過會與天下第一武將喝酒,會與自己心目中的戰神走得如此的進,坐在中間的他,一起與眾人說說笑笑,沒有半分架子。
周倉突然道:「酒有了,肉有了,就是沒有女人。」說話有些含糊,呂布抬起碗來對著周倉道:「我呂布什麼都會給,就是不會送女人,但是,你們要是看中了誰,給我說一聲,我就去幫你們做媒。」哈哈,說完在坐的漢子都笑了起來。「不過,我得謝謝周倉,還有眾位弟兄保我家人平安,我先乾為敬!」
說完又是一碗下肚,其他人也不含糊,抬起碗來灌,周倉落下碗來,帶著酒氣道:「要說沒有女人啊,我們這村的東邊小牛山的山上就有兩位大美人。」
接著那隨周倉一起的一兵道:「是啊,那兩個都是雌老虎,那有一土匪窩。名叫流水莊,你說你一個土匪窩叫什麼寨不好,偏偏還還叫什麼莊。」
另一人接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那流水莊雖然是土匪窩,可是人家的首領是女的,而且是美女,叫一什麼寨多憋屈。」
呂布來了興趣,居然有女人做土匪首領,這個少見問道:「哦?這女人還做了首領,還是美女,莫非他是靠著她的女色坐上那首領位置的?」
周倉喝得多,打著酒嗝,「主公,那女當家,還真你去收拾不可。在這裡安置之後,周倉我寂寞難耐,聽說那流水莊居然有位女的當家,當時就帶著弟兄們去想那個女當家的征服咯,在那裡,一打聽,又說這流水莊是兩位女當家,一個叫江淮,一個叫江馨,是一對孿生姐妹,都是大大美人。」說著,周倉吞了口唾沫,眼睛發直:「這兩姐妹長得極為相似,那身段…哎呀…看著就像能把她捏出水來,那奶子翹翹得高高的,哎呦,真是饞死人了。」
呂布一聽哈哈大笑:「周倉,你這麼惦記兩位美嬌娘,為何不搶回來啊,土匪嘛,搶回來還是為民除害,哈哈。」
周倉又灌了一碗酒,含糊不清道:「主…公,你…你是不知道啊,那兩位美嬌娘,什麼來著,哦…對,對…她們是雌老虎,厲害得緊,…………」後面的話越來越含糊,呂布站起來:「他醉了,醉了,哈哈,大家都回去休息吧,都累了。」
呂布說完話,來幾個人扶起周倉,都拱手告辭去門,呂布也覺得自己頭重腳輕,輕飄飄的感覺,認準了方向就往甘梅的房間而去,甘梅本來是與小九一起住的,不過嘛,今天呂布來了,早就很自覺的搬了出去。
呂布歪歪拽拽的走過一段廂房,忽然聽到一女子細哭之聲,呂布循聲而去,只見一個嬌小的人影坐在房前埋頭哭泣,那身子還一震顫抖,像被微風去過的樹葉,從聲音與身形來看,這是曹華無疑。
呂布慢慢的走過去蹲了下來,「為何要哭呢?」曹華抬起頭來,從房屋內出來的火光,照得他臉上淚光閃閃。曹華立即站起來走進了廂房,這廂房是周倉特地給曹華安排的,雖然簡陋,但很暖和。
呂布也站了起來,緩緩跟著曹華而去,只聽曹華款款說來:「本來我是曹府千金,錦衣玉食從一而至,自從遇到你,我的一切一切都隨風而去,我的家人,我的生活,你知道嗎?我從來就沒有離家這麼久,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呂布心裡有些愧疚道:「我曾經放你回去,可是你執意要看著我死,我有什麼辦法?」
曹華重重的哼了一聲:「是,可是我回去能怎樣,你把我一身最重要的東西都拿走了,我回去還有什麼作用,女人失去了清白,那就是一文不值,在我父親眼裡更是這樣。但是我還是可以選擇回去的,因為至少回去總比跟著你在這山郊野外,吃苦受凍好得多。」
呂布:「那你回去吧,明天我送你一匹馬,你就原路返回,不要跟我一起受苦了。」
曹華嬌喝一聲:「呂布,你搶佔了我,就想這樣甩掉我麼?如果你是男人,以後就不要說出這種話來,我曹華已經是你的人,如果你執意讓我走,我走就是,不要說什麼與你一起吃苦受凍,這些騙人的話。」
呂布搖搖頭,當初真的沒想過會這樣,現在家裡已經有兩個了,加上甘梅,就是三個老婆,三個老婆都絕世美女,溫柔、賢惠,可是曹華……
呂布快速的撲了過去,把曹華壓在身下,曹華被嚇一跳,「你…你想幹什麼?」呂布『淫』笑道:「你說,我這男上女下,還能做什麼?」
曹華臉微紅道:「可是你不是不要我的麼?」
呂布哈了口氣,把嘴湊道曹華耳邊:「我問你個問題,你愛我麼?」
曹華睜著大大的眼睛,呼吸急促:「我…我…我想想。」
呂布立馬站了起來:「我得走了。」
突然,曹華跑起來保住呂布的熊腰道:「我不知道什麼是愛,與你一起這麼久,我只知道,當你皺著眉頭時,我就心裡布不好受,當你大口大口的吃東西時,我就開心,沒看見你時,我想看見你,見著你時,我就…我就想一直盯著你。」
呂布反身抱住曹華:「其實,這就是愛,你愛我,我不能辜負你,回壽春以後,你就嫁給我,好麼?」
曹華年紀不過十五歲而已,當然在古代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不過突然要說嫁給呂布,有點無所適從,一種高興,嫁給了自己喜歡的人,雖然他曾經強暴了她,一種傷心,嫁給父親的敵人,沒有家人的祝福。
呂布知道這個是一種艱難選擇,不過曹華還堅定的點了點頭,撲在呂布的懷抱裡,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之感傳遍全身,呂布大嘴吻住曹華的嫩得出水的小嘴,準備把這小娘子送去極樂世界。忽然曹華分開呂布,蒲紅蒲紅的小臉上,掛著期待與恐懼的雙重表情,呼吸急促道:「我以後叫你什麼好?」
呂布邪念生起,嘴角一翹:「你就叫我哥哥吧。」曹華覺得有些莫名,不過她怕把呂布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道:「哥哥,你去甘梅姐姐那裡吧?她為你受盡苦頭,你該去看看她才是。」
呂布聽她這麼一說,心裡暗罵自己,又『淫』過了頭,差點傷了美人心,不過呂布還是要玩弄一翻曹華,「不,我今晚就與你同眠,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曹華一聽,紅暈的臉上露出驚恐無比的表情,隨即推著呂布:「哥哥,好哥哥,你去甘姐姐那裡吧,可不要叫姐姐傷了心。」呂布有心玩她,哥哥…好哥哥,嘿嘿,叫得多爽啊。
呂布哈哈的笑著被曹華推出門後,匡的一聲關了門,「哥哥?我怎麼叫得別捏。」曹華關了門,才發現自己的臉上熱乎乎的,剛才呂布的動作讓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了男女之事,一羞之下,抱頭跑入床上,用被子掩住自己,時不時發出一陣羞怯的笑聲。
呂布對著門傻笑兩聲,心想這曹操的女兒未來的皇后都被老子三下五除二搞定了,還有什麼女人在話下?轉身哼著後世的歌調:想要問問你敢不敢,想我這樣為愛癡狂,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你說過那樣的愛我…………
呂布哼著怪調,飄飄然的穿過幾個泥地路口,轉眼間邊道甘梅房間,甘呂布敲了敲門房,一會,甘梅便打開了門,只見呂布喝的醉氣熏熏,連忙俯身去扶起呂布,溫柔道「奉先,你喝這麼多,會傷著身子的。」
呂布在甘梅的俏身扶持下進了房門,呂布吶吶道:「甘梅,我對不起你,這些年你受苦了。」
甘梅的房間佈置精細,芳香暗流,只是那外間的松脂燈有些味道,扶呂布在充滿女人香味的床頭,用棉被枕著呂布的頭,甘梅放下呂布後,淚光閃閃輕聲溫柔道:「將軍說哪來話,將軍有天下大事要做,身為將軍的人,甘梅已經滿足了,千萬不要自責。」
話雖這麼說,那呂布說出這樣的話來,著實讓她感動,呂布卻不知道,這古代就是男人的天下,即便男人不要你了,你也只有認命的多,更不說讓男人會給女人道歉了。不過在呂布心中卻不是這樣。看著消瘦的甘梅,心中一酸,就去抱著她奧妙的身軀。
甘梅全身一震,已經近兩年的時間沒有做那事了,在她記憶裡,呂布不光是戰場的王者,更是床上的王者,每回於呂布完事都得痛上好陣子,心裡有些害怕更多的是期待那種讓人飄飄欲仙的感覺。
呂布抱著甘梅靚麗的身體,對著甘梅吶吶道:「梅兒,以後你就別什麼將軍將軍的叫我了,或者什麼也別叫奉先什麼的,感覺好生疏。」
甘梅親聲溫柔道:「哪我叫你什麼呢?夫君還是相公?」
呂布調皮的一笑:「要不你叫我相公吧,」呂布心裡汗一個,自己罵自己是不是又點心理變態?貂蟬叫他壞蛋,哥哥被曹華叫了,師兄被蕊兒叫了,老公也被孫尚香叫過,現在又來框甘梅叫相公,難道是想把雖有聯想的稱呼都來個遍?
甘梅微笑:「你本就是我夫君,當然就叫相公了。」
呂布扭曲的心理似乎得到極大滿足:「梅兒,那我們都那麼就沒行夫妻之禮了,今天我又醉了,娘子要主動點哦。」
甘梅的臉在不大的松脂燈下,映得像個熟透的紅蘋果,羞得不敢抬頭,吱聲道:「那我去把燈滅了,再來服侍相公。」
呂布哪裡肯依,一把手就把甘梅拉了回去,看玩笑,你把燈滅了我怎麼看你那晶瑩剔透的身軀?「不嘛,娘子我來替你寬衣。」
話說甘梅的皮膚像玉一樣白,據說,歷史上劉備那個變態得到一個三尺高的白玉人,晚上就在月光下,把甘夫人脫的不著一縷,和玉人放在一起看哪個更白。劉備把美人當作玉人,玉人當作美人,迷戀不已,自己還常說:「玉之所貴,比德君子。況且雕鑿為人形,而難道可以不玩??」
劉備白天與謀臣談論軍國大事,夜裡就抱著甘夫人玩弄那個玉人,甘夫人與玉人潔白溫潤沒有二致,看見的人都分不清哪一個是甘夫人哪一個是玉人。嬖寵者不僅僅妒忌於甘後,也妒忌那個玉人。甘夫人常想將玉人毀去,她對劉備說:「以前子罕不以玉為寶,春秋上讚美他。現在吳魏未滅,怎?能玩物喪志呢?凡是『淫』惑生疑的東西,不要再拿進來。」劉備聽從了甘夫人的話,撤下玉人再也不玩了,取嬖者見沒有機會可趁都退靠後了。當時的君子議論以為甘夫人是位神智清醒的夫人,即「神智婦人」。
呂布早在曹華哪裡時,就把精蟲引上了腦,剛進屋又聞到這女人的體香後,又與那極其美妙的身段擁在一起,剛要說行夫妻之禮,被甘梅小女兒態一個挑逗,那還受得了?
打下呂布連抓帶撕,還沒上床,就被呂布抓得一絲不掛,甘梅看著猛獸般的呂布又想害怕,抱著胸前那對亭亭而立的大白兔,面色紅暈的低頭不敢對視呂布灼熱的雙眼。
這呂布把甘梅脫光,不進反退了兩步,站在兩步外,眼睛癡癡的盯著甘梅白玉般的身軀,兩年前呂布雖然看了無數次,不過這東西就像吃飯一樣,怎麼看都看不夠,甘梅不僅身材絕佳,五官動人,那從始而終的白玉皮膚在松脂燈下,發出微微的淡黃之色,加上甘梅抱住雙乳的神態,就像後世一副白玉雕的美人像,含羞待放。
呂布狠狠的嚥了口津水,居然有些不忍心去碰她,生怕弄污那白淨的玉兒。
半響,甘梅才有些不悅:「相公,你看夠了麼?梅兒有些冷。你能快點麼」
呂布在欣賞中驚醒,看著她楚楚動人的雙峰,立馬扯下自己的衣物,同樣一絲不掛,露出令人恐怖消魂的肌肉,呂布大步走過去,橫著把甘梅抱了起來:「娘子別怕,相公讓你來主導。」
甘梅:「我來主導?」
呂布把甘梅放在床上,道:「你先別睡下去,讓我先躺著。」甘梅不明其意思,就照做。
呂布立即躺在了甘梅旁邊,把那硬得像鐵的**ang沖天豎起,「梅兒快,快坐上去,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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