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加精額度已滿,不能再進行加精。等下周吧,照這樣看下周應該精華要多點。天氣寒冷,一更提前發,大家早點睡,小心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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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冬青想了一會兒慢慢得說道:「因為你太優秀了。你就像一個驕傲的公主,而我不過是一個混日子的小蝦,老實說我心裡有些自卑。雖然我們是同學,可是當時我就知道,我們將來的路是完全不同的,注定不會有什麼交集的可能。尤其是你高二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保送重點的指標,可是我按照正常發揮,連上專科都是希望渺茫。高考前,我也算拚命努力了,而且高考差不多是超常發揮了,才勉強進了委培的大專。我們兩人差距太大,一來我覺得少男少女的感情未必能長久,二來我覺得像你這樣的女孩將來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對象。所以……我……」
「胡說,我是本科,難道武清不是本科?」
「這個……怎麼說呢?」賀冬青抓了抓頭:「外來的和尚好唸經,雖然不確切,但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好。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那你大學畢業之後,你和武清都已經分手了,你明明知道我的心。而且現在你也有錢了,不管怎麼說,至少你不應該再有那種自卑了。你怎麼又和米敏走到了一起呢?」
賀冬青的聲音小的連他自己都聽不見了:「我之前不是和你提過嗎?可是你拒絕了,而且你又有男友,我……」
「以前的事我就不提了,現在你什麼都知道了。我只想問你,你打算怎麼辦?」
賀冬青有些拘緊:「實話實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我不想讓你傷心,而且我是真的喜歡你。」
「那她怎麼辦?」
「不知道。」賀冬青咬咬牙說道:「我不想對不起你,可是我也不想對不起她。」
「有錢了真是了不起啊。」張玉玲氣呼呼的瞪著他:「你以為你是誰?韋小寶還是唐伯虎?」
「我哪有那麼自大,人家七、八個老婆,我……」
「我看你也很不錯,想要齊人之福。」張玉玲蹬了他一眼,賀冬青本能的往後一退,眼睛望著她的雙腳。
「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踢你了。再見!」張玉玲轉身要走,被賀冬青緊緊地拉住了:「你要去哪?」
張玉玲說道:「你管不著。」
「我管不著。那誰管的著?你說給我聽聽。」賀冬青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追我的人多了去了。」
「敢,誰敢追我女朋友?有一個算一個,我讓他後悔是男人。」
「流氓。」
「我就流氓了。反正這輩子你想找別的男人休想,我就跟你耗上了。」
「有這決心,你早幹嘛去了?」
「早?我不是不知道你愛我有多深嗎?現在我知道了,你愛我絕對比這海深。你現在就是說到天去,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賀冬青說完,一口吻了上去。
「啊。」賀冬青捂著嘴一聲慘叫。
「你,你沒事吧。」張玉玲一臉焦急:「誰讓你把舌頭猛往人家裡面伸,我不是故意的,給我看看。」
「舌頭都快斷了,還說不是故意的。」賀冬青捂著嘴,支支吾吾說著:「算了,反正你也已經有男友了,我又何必自討沒趣呢?」
「他是一廂情願,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張玉玲急了。
「我不信,都被你帶回家了。」賀冬青搖頭。
「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張玉玲拉著他的胳膊:「我發誓我真的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我就喜歡過你一個……」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賀冬青笑瞇瞇的望著她。
「討厭。你又耍我……」
賀冬青抓著她揚起的右臂:「讓咱們深情一吻吧!」
「不行,你別想用這種方法來矇混過關!」
賀冬青嘴巴湊了上來。
「你還敢來,小心我再咬你。」
「咬死我算了。」
「起風了!」
「下雨了我都不鳥!」
「唔」
兩人剛吻在一起,一陣大風刮來,兩人一陣哆嗦。賀冬青抬頭望望天:「不是吧,賊老天也捉弄我。」
張玉玲笑呵呵的說:「老天看你這個流氓不順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朝思暮想都七、八年了。我這也算是為美女排憂解難吧,怎麼能說是耍流氓呢?」風中帶來幾滴水珠,賀冬青一開始以為是海裡面飛濺起來的浪花,可是一想,不太可能,這也吹得太遠了點吧。正納悶的時候,又有幾滴水珠落在了他的臉上:「真是好的不靈,壞得靈。他奶奶的熊,好好的天怎麼說變就變呢?」
賀冬青拉著張玉玲趕忙就跑。張玉玲邊跑邊笑:「天氣預報就是說今晚有雨嘛。」
「是嗎?天氣預報什麼時候這麼準了?」賀冬青看到前面是一排階梯:「慢點。慢點,知道要下雨,那你還到處跑?」
「還不是你氣的。哎呀。」張玉玲忽然叫了一聲後,蹲了下來。
「扭到腳了吧?咳,我叫你小心嘛。上來吧!」賀冬青蹲了下來,望著霏霏的小雨:「快點,待會兒雨就要下大了。」
「你行不行啊?我可比以前重哦。」張玉玲捏了捏他的胳膊:「你倒是越來越瘦了。」
「男人怎麼可能不行呢?快點上來。」賀冬青背起她就向寶馬車猛跑。
雨慢慢的下大了,雖然算不上瓢潑大雨,不過就跑到車裡的這一段路已經讓兩人衣服都有些濕漉漉的。
「你腳沒事吧?我看看。」賀冬青說道。
張玉玲拚命的把腳往後縮。
賀冬青一把兜住她的右腳。
「不要。」張玉玲臉通紅,兩手使勁抓住:「走一天了,有味。」
「我又不是別人。」賀冬青輕輕的撥開她的手:「你身上的什麼味,我都喜歡。」說著,把座椅放下了:「你躺下吧!我給你好好看看。」
說完輕輕的脫去了她的鞋襪,端詳了一番:「好像不怎麼嚴重。」
「本來就不怎麼嚴重嗎?快給我穿上。」張玉玲連忙說道。
「嘿嘿。」賀冬青笑了笑:「你這雙腿,我可是心癢已久哦。」說完,飛快的在她腳背上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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